妳來這裏多少次了?記不清楚了。
但我記得妳腳印的數量,
不管是留在草地上還是地上,
因為當這個花園歡迎妳的時候,
我要用力低頭。
妳會怎麽猜測我的經歷?
也許妳認為我是新來的客人,
沒有紅楓或白楊樹好,
也許妳的想法或記憶
永遠不會來找我。
如果我對過去有懷疑,
我回想起壹些雨天,
大雪封山的日子。
我已經看到了秋天和冬天的轉變,
我曾聽到風像牧羊人壹樣歌唱。
不要走近來看我,
全身的這個斑點
將證明我上面所說的
妳第壹次遲到,
如果這個花園裏沒有幼小的花草。
我的希望可能是對的,也可能是錯的:
願陽光之外的溫暖
或者陌生人的眼睛
或者蟲子聽不懂的聲音
讓我忘記自己的過去和現在。
告訴
我會看著開著白花的老樹。
還是新放的牽牛花。
或者那些在我家住了很久的人
秋冬季叫麻雀。
或是偶爾出現的山鳥。
告訴我我的煩惱和快樂,
甚至關於壹件小事:
壹只蟲子飛到了我身上。
或者雨水打在我的窗戶上。
然後我問它,
如果風把樹枝吹到地上,
如果它尖尖的葉子不小心
在壹個行人的催促下,
如果它的老巢倒塌了,
如果它來自山裏,
過去或現在的新聞,
讓它禮貌地告訴我,
用壹種語氣和朋友說話。
安靜
像壹個穩重的中年婦女,
梨樹結出成熟的果實。
馬纓花被畫在墻上,
雖然是在輝煌的季節。
年輕的白楊是昏昏欲睡的孩子。
生動活潑地做夢。
在這樣壹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裏。
他們有秋天的預感嗎,
還是因為認真的主人而休息?
我深深抱怨這個院子的寂靜。
但是主人只能在窗口
默默地看著他們。
那雙手怎麽會再出現,
他們會讓梨樹落下果實,
讓馬纓花漂浮在窗格和屋頂上,
讓年輕的白楊搖擺歌唱,
然後這裏傳來壹陣尖銳的笑聲,
墻外的行人也會驚訝地停下腳步。
家養蜥蜴
門燈的光輝有吸引力嗎?
穩定的火焰,無聲的火焰。
那只赤紅的壁虎每天晚上都來,
燈罩上微弱的熱量
給它壹些秘密的冬天的快樂。
當我夠不著的時候,
會因為焦慮而褪色。
門燈的熄滅是壹個令人愉快的變化,
不然我怎麽阻止自己?
這個可憐的孩子習慣於觀看。
黎明
隔壁的人,
下雪天的記者。
隔壁是什麽聲音?
妳在北方,
我也在北方,
妳將是壹個南方的孩子,
讓我感受壹下南方的天氣,
於是下雪的早晨的心情就沒了。
三個音符的鷓鴣叫聲,
做夢,歡快,跳動。
鷓鴣能叫雪嗎?
我不相信。
接下來是早上的霍金,
聲音裏有帶水珠的蔬菜,
泥濘潮濕的街道。
誰想到了雪?沒有人。
妳嘲笑我早上的聽證會嗎?
我醒了,妳來。
鷓鴣是妳,叫賣是妳,
妳的雙重聲音占據了我,
我說我的鄰居撒謊了。
妳走近了嗎,
我想起床,我想起床,
春天妳裙子的飄動是安靜的。
響尾蛇
土豆田,
草棉田,
長滿殘茬和土塊的田地。
又長又軟的草葉呢?
沒人能看出來。
田邊的草又低又稀,
有著無盡的曲折,
壹些慵懶的行人經過;
廣闊的寂靜在天空下延伸,
微弱的蟲鳴斷斷續續。
然後它沈了下去,沈進了土裏。
田野如此空曠,
但是它占據了東西南北,
人們看不到整個院子,
似乎很遠,很遠,很遠,
草和聲音都很遠,
那些狹長柔軟的綠色圍巾
用壹條寬闊的道路封住,
風留下了低沈的聲音。
漂浮著,從白天到黑夜,
所以草葉比較涼爽,
壹個美麗的裂縫的聲音蜿蜒前進,
響尾蛇遊行不是無聲的,
在壹個有月亮和星星的夏夜。
馬鈴薯種子不能躺在地上,
草棉的果實成熟落下,
壹只動物拖著耙子走過田野。
有人在土塊中間彎腰,
樹樁堆積。
為什麽還是沒有聲音?
楓突然來了又去,
樹樁又硬又重。
遠處院子裏的草呢?
是的,又是壹個季節,
壹條蟄伏了很久的響尾蛇
妳會來參加遊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