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走後不久,戈麥斯沈入河塘,不到兩年,顧城就沒了。妳走的時候很年輕,25歲,妳永遠都是25歲。妳沒有開好頭,讓戈麥斯走上了同樣的路。他走的時候比妳小壹歲。真的很悲哀。詩歌和理想,真的值得讓妳壹個接壹個英勇犧牲嗎?
生活和世界是否真的讓妳沒有期待,沒有依靠。妳是個男人,走吧。這些年,所有的贊美,榮耀,記憶,批判,都是我們普通人的自我狂歡。
願妳所到之處,麥田野長,野花開。白羊路過草原,妳坐在石頭上,寫著我們永遠不會再讀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