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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樹枝”

自從王國維先生在《人間詞話》中認可了“吵”字這壹說法後,人們對“吵”字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事實上,句子中的“枝幹”對於營造這種意境也是不可或缺的。

什麽是“分支”?按照字面解釋,“枝”是“分支”的意思,“頭”是漢語復合詞中附加形式的後綴,沒有實際意義。不過,這個毫無意義的“頭”也不是完全沒有意義。當它遇到“分支”時,情況就大不壹樣了。

《說文解字》:“枝,樹不生條。”意思是樹枝是從樹幹上長出的另壹個分枝。這裏又要說“分支”了。剝,小枝也。但與“枝”相比,“枝”不僅多了壹個“條”字,意義更小,而且帶來壹種柔軟、密實、濕潤的感覺,容易下垂。何的《唱柳》以“萬縷青絲掛毯垂”就是明證。“枝”的形象多屬於春、柳,婀娜多姿,嫵媚美麗,宛如少女。如唐代元稹《西洲院》曰:“此風有柳,枝有千枝。”王安石《春晚遊記》:“二三月柳門前,枝綠煙火雪。”

與“枝”相比,“枝”是細長的,但它們沒有花也沒有葉,是單薄而孤獨的;甚至幹枯、折損,如成語“枯枝敗葉”智更像是壹個歷經滄桑的老人。曹操在《短歌行》中寫道:“繞樹三轉,何枝可倚?”這裏的“枝”營造出壹種淒涼的意境,反映出詩人心中無人理解的孤獨。正因為“之”是這樣壹個無奈的意象,所以詩人在使用“之”的時候都忍不住要加上修飾語。比如屈原的《離騷》中,有壹句“羞於折枝”並寫了“瓊”字,消解了枝幹的枯澀之意,增添了枝幹的高貴美感,但仍保留了“纖細”和“苗條”的形象,“瓊枝”的形象符合屈原的審美追求。又如蘇軾《蔔算子黃州定慧苑居》:“拾盡寒枝不肯住,孤沙洲冷。”因烏臺詩案被貶謫的蘇軾活了下來,但初到黃州就陷入了人生低谷,親友斷絕。他是多麽孤獨和淒涼啊!所以“枝”的形象屬於秋冬。就連辛棄疾的《西江月》,“明月驚喜鵲,清風夜半知了”,雖然是寫在壹個夏夜,但也不免讓人因“枝”而感到些許寂寞。正因為“之”是壹個如此單壹、單薄的形象,所以人們幹脆把它當作量詞。即使有樹葉、花朵和濕氣,它仍然給人以“細長”的感覺,如“梨花上春雨”、“角落裏的李子”、“當那些紅色的漿果在春天到來時,沖洗著妳的南國枝頭”等等。

再來說說“分支”。“枝”是壹個完整的形象。“頭”字雖然只是壹個後綴,但在漢語使用中是有意義的。比如只有“石頭”才有意義,“石頭”是有形象感的東西。如果我們把它與“石”和“石”相比較,就會發現“石”又大又“圓”(這裏的圓是指光滑,不是有棱角)。“樹枝”也是如此,所以是壹個完整的形象。同時,“頭”是指人體的壹部分,位於人體的頂端,所以“枝”也有“位”的意思,尤其是枝的頂端。所以“樹枝”都是伸出來的,很容易看到;它長滿了葉子和花;甚至蜜蜂和蝴蝶也成群結隊,鳥兒在這裏歌唱。這樣壹來,“枝”就包容了,同時也和儒家所追求的哲學境界壹樣和諧——多而不亂。宋琦的《春日紅杏枝》就是壹個典型的例子:枝頭開滿杏花,蜜蜂蝴蝶飛舞,鳥兒歡唱,都不是喧鬧,而是壹種生機勃勃的和諧感。所以“枝”是包容的,和諧的,活潑的。從這個角度來看,“樹枝”的形象屬於春夏。比如宋代施壹翁《鷓鴣天》中的“枝上春”壹詞,僅“枝”字就帶給人們豐富的關於春天的聯想和想象:春天來了,東風壹吹,壹夜之間,枝頭開滿了花。秋天用“枝”會是另壹種情調,如宋代吳文英的《蝶戀花》:“明月枝頭香滿路。幾日來,西風如雨。”“枝”滿,“落”薄,前後形成鮮明對比,顯示出“西風”的無情。再如宋代鄭思肖的《寒菊》:“寧持香於枝而死,不吹於北風。”“枝幹”這個意象讓我們仿佛看到,菊花即使幹枯了,依然粘在枝頭,並沒有讓“枝幹”變成如此孤獨的意象,可見菊花的堅貞。

詩歌的語言具有暗示性,即除了直接意義外,還在應用過程中經過壹代又壹代詩人的繼承、發展和創造,具有豐富的聯想意義。“枝”和“支”在概念上幾乎相同,但在藝術形象領域,它們有著不同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