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字面上看,全字寫的是“雁”字扣:既有“隨意落平沙,巧排錯落風箏柱”的靜態描寫,也有“壹串雲,念字掛針”的大雁飛翔的動態素描;既有意象的外貌描寫,如“漸行漸遠,無力飄零,低處飄零”,也有現實的心理描寫,如“習慣了震撼和感動,就該害怕失去負荷和避雨”;既有普通的畫法,如“歸亭廢朱,情生江南”,又有曲折的典故,如“子賽門孤,金河寒月”,生動細致地描繪了壹幅大雁南飛的畫卷。時值秋高氣爽,滿眼北風冷月,孤門,失蓮,稀稀細雨,黃昏時分,壹群群大雁排著不同的隊形,稍作休整,就疲倦地飛向南方,到處都是淒涼悲涼的氣息。
縱觀全詩,其主題由鵝推至人,由人推至故國衰落的背景,從而形成由近及遠、由淺入深的多面體。即使作品的主題得到了深化,也具有強烈的立體感,增加了作品的藝術感染力。唐大成的《文學鑒賞詞典》說“詩人對大雁南飛的描寫,無論動態還是靜態,都極為傳神。”雄關,冷嶽,沙洲,失落的荷花,稀稀落落的雨,無邊無際的寂寞天空。這些就像壹幅水墨畫,意境那麽蒼涼。"
陳廷焯《白玉齋詞》:“感人生經歷,以悲之情,作悲之調,既悲且誠,是茶豬直推玉田之作,集中見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