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代的“妙篆”是壹種更適合篆刻的字體,已經發展成為篆刻的基礎(專用)字體。篆書字體源於書法,與書法不完全相同。誠然,篆刻需要強調書法的基礎。清代包的“書印入書,書印出書”的觀點,是對書法在雕版印刷中重要性的概括。這裏的書法主要是指篆書。小篆與大篆相比,結構勻稱,是印刷者需要掌握的基本字體。同時也要註意,印章所用的篆字與書法意義上的小篆略有不同:由於大小、形狀的限制,印章要求印上文字,結構更為方正、對稱。從這個角度來看,“苗篆”只是壹種用於印刷的文字。
漢代“苗篆”的字體源於秦小篆。它得到了發展和變化,更便於印石表達,更加方正、挺拔、對稱,筆畫合理增減、變形,以適應印石書寫表達的需要。
由於中國印刷術的字體特點,我們看到的大量中國印刷術都是比較平面對稱的,這是中國印刷術的基石,但中國印刷術仍然在平面中間生出千變萬化的道理。相對於明清文人印章樣式的多樣化,漢印更強調基本功,比如武術中的“馬步”。這對初學者尤其有益。更容易掌握,更嚴謹適中,讓學者更專註,不炫初學者,在精神上更符合篆刻的本質。
在構成上,漢語和印度語也各有其獨特的魅力。很多人會覺得中國印章構圖太簡單,不生動。內容主要是按名字打印,往往比較單調。其實這是對中國印刷術的壹種誤解,是中國印刷術學習者對中國印刷術未能深入了解和理解的壹種表面印象。誠然,主流的中印結構是扁平對稱的,以白色為主。看似單調,本質變化無窮。比如筆畫的增減、線條的延伸、印面的分離、非簡單對稱、視覺平衡等。都是值得認真分析研究的地方,也是中國印刷術在平面中間的神奇之處,往往被初學者忽略,陷入“外行看熱鬧”的誤區。舉個簡單的例子,同樣是中國印章,不同時期的印章風格也不壹樣:西漢初年的印章中還能看到秦印章的壹些痕跡,如田字格、日文字體等邊條或網格,文字也還是用小篆或大篆,字體雖有變化,但並不牢固。到西漢中期,邊欄和網格已經不怎麽用了,更多的是用文字直接安排印面的布局和構圖。字的結構更趨向於圓潤飽滿,字體更直方,在視覺上也更均勻密集,有更明顯的增加或減少字體直度的手段。
總的來說,仔細研究中國印章就會發現,中國印章已經表現出了篆刻的本質,在看似不變中變化無窮,這就是中國印章的魅力,也是篆刻的魅力。
在刀法上,中印也表現出豐富的內涵。雖然中國的印章(尤其是漢代的官印)大多是金屬印章,但是並沒有像明清以後大量出現的石頭那樣容易切割的石頭,所以鑄造和鑿刻是主要工藝。就金屬印章的印刷工藝本身來說,確切的說是壹種制作方法,不存在刀法。但幾百年的風土侵蝕所造成的古樸自然的印刷效果,在刀法的運用上,為後世學者提供了許多啟示。比如朱劍的劈刀法靈感就來自於風蝕的漢白文印刷。此外,漢代的玉璽和急璽都形成了鮮明的刀削特征,雖然這不是印家自己刻意為之。比如雕玉璽的切玉法,或者急印的打孔法,都是後世主流刀法的重要體現。比如現代篆刻大師齊白石,他就是借鑒漢代的刀法。
所以,並不只是說印度人生活在秦漢時期,雕刻師選擇學習漢語和印度語作為首選。有它的道理,這是石安壹直堅持和強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