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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愛情應該是什麽樣子

這是壹個很有意思的演講,從完全不同的角度看待愛情。愛情不需要用痛苦來證明。愛情是合作完成的藝術品。視角不同,自然會有不同的行為。雖然我還沒有完全理解他們,但是我感覺這次演講對我以後的愛情生活會有很大的影響。

我們的文化用語言來塑造和強化愛的概念。現在的情況是,我們把它等同於痛苦、上癮和瘋狂。這似乎是壹個有趣的反饋循環。愛是偉大的,但有時它讓我們痛苦。我們用文字和故事來表達這壹點,然後這些文字讓我們盲目地期待愛情應該是偉大而痛苦的。

我們進入了壹個誤區,我們覺得壹定要感受到痛苦,因為只有通過我的痛苦,才能證明我對他的愛。如果我能證明,那麽我們最終會在壹起。這才是真正的瘋狂,因為沒有明文規定苦盡甘來,但是在愛情裏,我們認為這是對的。

想象壹下,每個人的愛情都不是那麽被動的。想象壹下,我們不再那麽固執,我們的心變得更加寬廣,更加開放,我們不再“墜入”愛情,我們“踏入”愛情。

愛情是壹件合作的藝術品,愛情不是為了贏得或失去某人的傾慕,而是在出現信任危機時,信任妳的另壹半,心平氣和地溝通。不要再糾結於自己,自己在愛情中的得與失,開始思考自己能做出什麽貢獻。

網易公開課:愛情應該是什麽樣子

TED官方網站地址:“談論愛情的更好方式”

今天,我想討論壹下我們談論愛情的方式。說得更具體壹點,就是討論我們在談愛情時所犯的錯誤。

我們大多數人壹生中都會戀愛不止壹次,而在語言中,我們用“墜入”這個詞,也在很大程度上描述了戀愛的經歷。我不知道妳怎麽想,但我腦海裏的畫面和漫畫裏的壹模壹樣:有壹個人走在人行道上,無意中經過壹個井口,然後撲通壹聲掉進了下水道。我這樣想象是因為“墜落”和“跳躍”是不同的。“摔”是偶然的,不可控的。沒有得到妳的允許就發生了。這是我們描述壹段新關系的方式。

我是壹名作家兼英語老師,這意味著我靠咬文嚼字謀生。妳可以說我的工作就是告訴別人日常用語很重要,我想指出的是,有很多用來描述愛情的隱喻,甚至可能大部分都是有問題的。

於是,我們就“談戀愛”了。愛情來得突然。我們無法自拔。我們又瘋又醉。我們被熱情燒傷了。愛情讓人瘋狂,讓人惡心。我們的心在滴血,然後分崩離析。所以這個比喻把戀愛經歷等同於極端暴力和病態。

事實就是如此。這些隱喻將我們定位為未知和不可避免事件的受害者。我最喜歡的詞“smitten”是“smite”的過去分詞。如果妳在字典裏查這個詞,妳會發現它可以被翻譯成“痛苦的折磨”和“著迷”。這個詞經常讓我想起壹段特別的話,那就是舊約。僅在《出埃及記》中,這個詞就被提到了16次,它被《聖經》用來描述憤怒的上帝的復仇。這個用來描述愛情的詞最初是用來描述蝗災的。對嗎?

那麽,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呢?怎麽能把愛和痛苦、苦難混為壹談呢?為什麽我們討論這種美麗的幻覺,就好像我們是受害者壹樣?

這些問題很難回答,但我有壹些理論。如果我要解釋清楚,我想重點說這樣壹個比喻,就是把愛比作瘋狂。

當我第壹次研究浪漫愛情的時候,我發現這個比喻無處不在。在西方歷史文化中,有很多把愛情比作精神疾病的詞匯。這裏有幾個例子。威廉·莎士比亞說:“愛情只是壹種瘋狂。”出自《皆大歡喜》。哲學家尼采說:“愛情裏總有瘋狂的東西。”和“妳的愛,妳的愛讓我如此瘋狂……”最後壹句話出自偉大的“哲學家”,碧昂斯·諾裏斯。

我經歷了二十歲的初戀,那是壹段從頭到尾都很亂的感情。前幾年是異地戀,所以對我來說意味著高潮和低谷。我仍然記得壹個特殊的時刻。我在南美,坐在酒店的床上,看著我愛的人沖出房門。已經很晚了,將近午夜,我們在吃飯的時候吵了壹架。當我們回到房間時,他把東西扔進包裏,沖出房間。我不記得當時吵架的目的,但我清楚地記得我看著他離開時的感受。我當時22歲,第壹次來到發展中國家,壹個人。離我回家還有壹個星期。我記得我住的那個小鎮的名字和我想飛出南美的出發城市的名字,但是我不知道怎麽去。我沒有旅遊指南,也沒有多少錢,也不會說西班牙語。比我更愛冒險的人可能會把這當成壹次很好的鍛煉體驗,但我卻無所適從。我只是坐在那裏。然後哭。但在我的恐慌中,我腦海中的壹個聲音告訴我,“天哪,這太戲劇化了。我壹定是把愛表達得淋漓盡致了。”因為內心深處,我渴望在愛情裏受傷。現在對我來說很奇怪,但在22歲的時候,我渴望壹次戲劇性的經歷。那壹刻,我失去理智,憤怒,絕望。更奇怪的是,我覺得這在某種程度上證明了我對那個離開我的人的愛。可能我在某個時候想瘋了,因為我覺得愛情就應該是這樣的。其實這並不奇怪,因為根據維基百科,有8部電影,14首歌,2張專輯和壹本小說都取名為《瘋狂的愛》。半小時後,他回來了。我們復合了。接下來,我們在旅途中度過了愉快的壹周。然後我回到家,我想,“這真的很糟糕,也很美。這壹定是真愛。”我期待在初戀中感受瘋狂。顯然,這種期望得到了很好的滿足。但是,這樣愛壹個人,好像我的壹生都要靠他回饋的愛,對我自己很不好,對他也很不好。

但我覺得這種戀愛經歷並不十分罕見。我們大多數人在戀愛初期都覺得有點瘋狂。事實上,研究表明這是壹個正常的現象,因為,從神經學的角度來看,浪漫和精神疾病並沒有特別大的區別。

是真的。1999的壹項實驗證實,新婚夫婦的血清素水平與另壹群人,也就是強迫癥患者的血清素水平相似。是的,低水平的血清素與季節性情感障礙和抑郁癥有關。這證明了情緒和行為的變化與愛情有關。其他研究證實,大多數關系都是這樣開始的。研究人員認為,低水平的血清素代表著對愛的對象的強迫性記憶,就像別人在妳的腦海中露營壹樣。初戀的時候我們都有這種感覺。但好在這種感覺不會持續太久,壹般只有幾個月到壹兩年。當我從南美回來的時候,我壹個人在房間裏呆了很長時間,檢查我的電子郵件,我非常渴望聽到我愛的男人的消息。我決定:如果我的朋友不理解我的困境,那麽我就不需要這些友誼。所以我切斷了和大部分朋友的聯系。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失落的壹年。

但是我覺得我必須感受痛苦,因為只有通過我的痛苦,我才能證明我對他的愛。如果我能證明,那麽我們最終會在壹起。這才是真正的瘋狂,因為沒有明文規定苦盡甘來,但是在愛情裏,我們認為這是對的。

我們的愛情經歷既是身體上的,也是文化上的。生理學通過刺激我們大腦的激勵反饋告訴我們,愛情是美好的。但吵架或分手後,它告訴我們,愛情是痛苦的,此時神經反饋無效。其實妳可能聽說過,從神經學的角度來說,分手和排毒的過程是很相似的,這讓我覺得很舒服。

我們的文化用語言來塑造和強化愛的概念。現在的情況是,我們把它等同於痛苦、上癮和瘋狂。這似乎是壹個有趣的反饋循環。愛是偉大的,但有時它讓我們痛苦。我們用文字和故事來表達這壹點,然後這些文字讓我們盲目地期待愛情應該是偉大而痛苦的。令我感興趣的是,這壹切都發生在壹個鼓勵終身壹夫壹妻制的文化中。似乎我們想兩全其美:我們想讓愛情瘋狂,我們想讓愛情持續壹生。聽起來很糟糕。為了緩解這種情況,我們要麽改變我們的文化,要麽改變我們的期望。

請想象壹下,每個人的愛情都不是那麽被動的。想象壹下,我們不再那麽固執,我們的心變得更加寬廣,更加開放,我們不再“墜入”愛情,我們“踏入”愛情。我知道這有點苛求,但我不是第壹個提出這個觀點的人。

在《我們賴以生存的隱喻》中,語言學家馬克·約翰遜和喬治·萊考夫提出了壹個非常有趣的方法來解決這個矛盾,那就是改變我們的隱喻。他們認為隱喻真的可以影響我們對世界的感覺,甚至可以作為我們未來行動的指南,就像自我實現的預測壹樣。約翰遜和萊考夫對愛情提出了新的比喻:愛情是合作完成的藝術品。我很喜歡這種看待愛情的方式。語言學家使用的隱喻有很多內涵,事實上,喻體包含了本體幾乎所有的意義和概念。約翰遜和萊考夫的比喻涉及了合作創作藝術作品的所有含義:努力、妥協、耐心、共同目標等等。這些概念與我們在長期關系中所做的精神投入非常壹致,但它們也適用於所有其他類型的關系——短期的、偶然的關系、壹妻多夫制、非壹夫壹妻制、無性關系...因為這個比喻對愛的體驗賦予了更復雜的概念。

所以如果愛情是壹件合作的藝術品,那麽愛情就是壹種審美體驗。愛情是不可預測的,愛情是有創造性的,愛情需要溝通和規則,愛情是令人沮喪的,會造成很大的精神壓力。在愛情裏,既有快樂,也有痛苦。到最後,每段戀愛經歷都不壹樣。

年輕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可以從愛情中尋求更多,或者說我不需要完全接受愛情給我提供的感情。當14歲的朱麗葉第壹次遇見…或者說,當14歲的朱麗葉不能和羅密歐在壹起的時候,她只認識了羅密歐四天,並沒有感到失落或者痛苦。她怎麽了?她想死。對嗎?讓我們回憶壹下,這出戲來到這裏的時候,是五幕中的第三幕。羅密歐沒有死,他還活著,他很健康,只是被逐出了這座城市。我理解16世紀的維羅納和今天的北美很不壹樣。但是,我第壹次看這部劇的時候,也是14歲,我覺得我能感受到朱麗葉的痛苦。

想到愛是與我愛的人壹起創造的東西,而不是未經我控制或同意就發生在我身上的東西,這是非常令人興奮的。這個還是很難做到的。有時候愛情還是會讓我瘋狂痛苦,在我覺得特別壓抑的時候,我必須提醒自己,在這段感情中,我的任務就是和伴侶溝通,溝通我們想要共同創造的東西。其實並不容易,但比另壹種方式好很多,就是把戀愛當成壹種瘋狂的體驗。

這種愛不是為了贏得或失去某人的仰慕,而是在遇到信任危機時,信任另壹半,心平氣和地溝通。雖然聽起來很容易,但實際上相當具有革命性和顛覆性。因為妳可以不再糾結於自己和自己在愛情中的得失,開始思考自己能做出什麽貢獻。

這種愛讓我們可以說:“嘿,我們之間的合作不是很好。也許這不適合我們。”或者“這段愛情比我預想的要短,但還是很美好。”合作藝術作品的魅力在於它不描繪或塑造自己。這種愛讓我們主動決定它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