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葷八素”這個詞似乎和成語有壹定的距離。看著眼熟,壹般詞典都不收。比如《現代漢語詞典》(1996)修訂版、吉林文史出版社《中國成語大詞典》、中華書局《中國成語大詞典》(1936)都沒有這個詞條。商務印書館沒有。只能查成語詞典了。
但是我手頭沒有成語詞典,所以查不到。但我有兩本詞匯量巨大的詞典,壹本是臺灣省出版的《漢語大詞典》,另壹本是大陸出版的《漢語大詞典》。我覺得這兩本詞典應該有這樣的詞條。心裏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兩本書中有壹本總能找到這個詞條,值得壹查。首先,我翻了翻語文詞典,從積滿灰塵的書櫃頂上找到了“七”字。在“七”的範疇裏,從頭到尾,我就是沒有找到“七葷八素”這個詞。所以我覺得臺灣省的辭書側重於古語詞的收集,對現代語言或者諺語的收集比較少。所以還是有希望的,因為《漢語大詞典》是近幾年才編的,詞匯量主要是單詞。我猜應該有“七葷八素”。我從書架上拿下濃縮版的第壹冊,先找“七”字。我在“七”字下找了半天,沒找到。這就傻眼了,沒有證據反對。如果妳想知道這“七葷八素”中有哪些葷菜,叫什麽名字,那恐怕只能是懸案了,至少今晚找不到答案。從理論上來說,像這樣形象流行的詞應該不會在社會上短時間流行。古代辭書不收是合理的,現代大型辭書不收似乎不合理。
至於《現代詞語詞典》,理由是諺語收不到,但這個理由是站不住腳的。因為,隨便翻翻什麽大詞典,就拿《漢語大詞典》來說吧。以“七”字開頭的“七…八…”格式的詞或成語很多。隨便說幾個:七起八落,廚子太多,七死八活,七折八扣,七抓八短,七物八事,七拼八湊,七曲折,七連七口,七片,七片,七片,七片,七片,七片,七片,八片,七縱八橫片,七片,八片,七片,八片,八片, 七件,八件,八件有人會說,以上詞條是因為它們在古代壹直流行,也就是說它們都有起源和依據,所以詞典才會收錄。 這個理由乍壹看挺有道理,但也不盡然,因為《漢語大詞典》中有很多詞條沒有被引用,比如“斷而不斷”、“七邊形”、“七邊形”、“支離破碎”、“七邊形”、“四通八達”等,原因有二:壹是原出處沒有被編纂者找到,或者是無意中沒有列出;第二,本來就是諺語,隨處可見,不壹壹列舉,或者沒有出處,只是作為諺語或詞語。兩者都有可能存在,“七葷八素”大概不外乎以上兩個原因,所以大部分詞典都沒有收錄。孤證不充分,不能據此作出判斷。那我們再看看漢語詞典,看能不能從中找到壹些有力的證據。——還是老辦法,以“七”字頭開頭。“七的格式中的文字...八……”如下:七至八、七至八、七至八、七至八、七至八、七至八、七至八、七至八、七至八、七至八、七至八、七至八、八至八、八至七貫八孔、七斷八補、七八、七頭八膽、七病八落、七高八低、七病八痛、七推八障、七 七短八長,七殘八敗,七慌八亂,七開八得,七得八失。 很明顯,《漢語大詞典》的詞條比《漢語大詞典》多了兩三倍,但“七葷八素”的詞條依然缺失。雖然《漢語大詞典》基本上彌補了《漢語大詞典》中沒有出處的地方,但並不是說所有的詞條都可以從古代找到,有的只是根據近代的,比如“七灣八扭”、“七彎八轉”、“七開八得”。所以,從兩部大型詞典的收詞規則來看,拒絕收“七葷八素”這個詞並沒有明顯的站得住腳的理由。那麽是什麽原因導致字典沒有收入呢?
具體來說,我覺得要麽是疏忽,要麽是因為太普通,太低俗。禁忌在中國很多學術領域都很普遍,詞典詞條的收集也不例外。尤其是在中小型詞典中,過於常見、俗不可耐的有鮮明特色的詞,可能不會被孤立出來。比如“金腰帶”、“龍鳳成婚”、“精華”、“驚喜”、“分割”、“條紋”等壹些詞,可能不是孤立的。有些詞因為歷史原因比較熟悉,或者使用比較廣泛。有些詞有豐富的內涵。在口口相傳中,它們被賦予了特定的意義,而沒有原本的意義。只有在編纂辭書時,及時將其納入,承認其存在,並對其含義進行界定和解釋,公眾才能更好地理解其含義並恰當地運用。“七葷八素”這個詞和“壹塌糊塗”和“壹塌糊塗”的意思很像,甚至比後者更形象生動。但是,很可惜的是,大型詞典都沒有收錄。雖然我是非典的捍衛者,但我非常願意盡自己的壹份力量,所以我必須壹吐為快。
世界上的事情都是從後面來的,後世修字典的人應該借鑒。雅可以俗,可以與時俱進,所以世間萬物都可以是“七連四通八達”、“七端八正”。——我想在最後用“七…八…”的格式炫耀壹下吉祥話。從“七上八下”到“七灣八轉”的“七……八……”格式的這麽多字中,大部分壹看就是貶義的,很難找到幾個像樣的吉祥話,不得不感嘆“七葷八素”造成的“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