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威格的傳記文學作品主要有兩部分。壹種是以“世界建築師”為總標題的作家傳記,流傳的有巴爾紮克、狄更斯、陀思妥耶夫斯基、荷爾德林、克雷斯特、尼采、卡薩諾瓦、司湯達、列夫托爾斯泰。
這些人大多是19世紀到20世紀的著名文學大師。今天看這份名單,幾乎就是壹部19世紀的歐洲文學思想史。
二是壹系列歷史人物傳記,包括400年前的人文主義者伊拉斯、反抗宗教改革家加爾文的勇敢的瑞士學者卡斯特裏、16世紀的蘇格蘭女王瑪麗·斯圖亞特、18世紀的法國國王路易十六的王後安娜·瑪麗·托內特等。
無論是對傳記作者生平的描述,對其地位和功過的評價,對其心理和行為的刻畫,還是對其命運和得失的描寫,都是以人道主義為出發點,肯定自由觀念和人文情懷,抨擊思想禁錮和專制,表達茨威格熱愛人類和生命的人道主義精神。
茨威格的傳記文學創作與其生活時代和教育密切相關。維也納孕育了茨威格,他的理想信念,他的人生追求,他無與倫比的藝術鑒賞力,他的藝術才華。
他深受西方人道主義的影響,批判地接受了尼采的超人哲學、透納、羅曼·羅蘭、斯特拉奇和弗洛伊德的思想和理論。
茨威格的傳記文學創作植根於西方文化和現實生活的沃土,深受人道主義的滋養,受到尼采、特納、羅曼·羅蘭、斯特拉奇和弗洛伊德的影響,深刻地鋪展了主人的內心世界,詳細地展示了主人心理的發展變化。
茨威格小說的藝術特色:
茨威格小說中人物的怪異行為往往是突然的,往往違背了壹般的倫理原則。所以,激情過後,當事人要麽羞於開口,要麽不屑於向世俗妥協,向世人暴露自己真實的綻放,被世人嘲諷甚至嘲諷。
但是,人的思想負荷不能太重。壹旦到了極限,傾訴的欲望就會席卷壹切。處於失語狀態太久的人,需要停對對象,停對時間,語言就會泛濫。
茨威格不僅知道並把握了這壹點,而且幾乎不允許任何打斷或無用的描述來引導和打斷說話者,從而削弱了表達的力量。
壹段長長的、連貫的、焦慮的告白,與其說是對人傾訴,不如說是獨白,是壹種在社會邊緣徘徊的焦慮狀態下的喃喃自語,是壹種借助陌生人作為媒介的對往事的重溫。
正是帶著對生活在那個時代,那個亂世的人們的這種深切的理解和同情,茨威格選擇了這種表現形式。
或者說,只有這樣,茨威格作品中人物的感情才能得到充分而淋漓盡致的表達,才能讓讀者通過這些人物的敘述,了解那個時代人物的扭曲和異化,這在某種程度上把那個時代推上了審判席。
茨威格的小說有壹個鮮明的特點,就是他的小說有壹種戲劇的味道。無論是《二十四小時》裏年輕賭徒的手,還是《月色胡同》裏寒光閃閃的匕首,還是《怪女人》裏淡淡的、反復出現的白玫瑰。
都有戲劇性的誇張和懸念。而大段甚至整部作品中的人物獨白都是戲劇的表現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