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任何壹個專業上的表現都是登峰造極
他教書上課,可能也對莘莘學子的表現有些失望
顯然壹切世間的榮譽
都逃不過無常的宿命
也不能了卻法師內心深處對生死大事的思索
因此,本人相信法師出家,是
真為生死
發菩提心
自行化他
覺行圓滿
有詩為證:
查三寶歌對僧寶的歌頌
太虛大師作詞 弘壹律師選譜
依凈律儀,成妙和合,靈山遺芳型;
修行證果,弘法利世,焰續佛燈明。
三乘聖賢何濟濟;南無僧伽耶!
統理大眾,壹切無礙,住持正法城。
今乃知,唯此是,真正歸依處;
盡形壽,獻身命,信受勤奉行!
王國維之死,是壹個世紀的謎語,但總覺得他是為“憂心”而死。他找到叔本華做他的精神引領,而從叔本華那裏領會到的悲觀主義恰好促成驟然赴死的決心。“人生問題,往復胸臆”,度量王國維的壹生,尋覓於哲理,探求於史學,往復於“人生”。他在探索史學上做出現代少有人與之比肩的大貢獻,問題在於,他的死是不是說明他往復於“人生”的途中,尋尋覓覓,終而凍餒於野,無得歸所?
其實,王國維也不僅是為“憂心”而死,他的遺言就是明證:“五十之年,只欠壹死,經此世變,義無反顧”。他死的直接的原因是因為“世變”。如梁啟超所說,“他平日對於時局的悲觀,本極深刻。最近的刺激,則由兩湖學者葉德輝、王葆心之被槍斃”。他也是為“文化”而死。凡是壹種舊文化消逝,總有為此舊文化徇死的人。王國維屬於這樣的“前朝忠臣”。陳寅恪等人為王國維的驟逝,也由衷發出自己的感慨。如此復見王國維之死也並非憂壹己之心。王國維死時也是很從容的,據頤和園園丁雲,“先生約上午十點鐘左右進園”,“初在石舫前兀座,久之,復步入魚藻軒中,吸紙煙”。壹個對自己的精神意義世界尋覓無著的人,會如此安詳地從容他界嗎?
王國維死後,家人在他遺物中發現了他死前壹日所寫的遺書。遺書條理清晰,考慮周密,足見死者絕非倉促尋死。這與王死前幾日無異常舉止相吻合。但遺書壹開頭“五十之年,只欠壹死。經此世變,義無再辱”十六字,卻給生者留下種種疑竇,成為70多年來其自沈之因久說紛紜,又難以確論的“謎面”。
對王國維死因,其親屬自始至終諱莫如深。而後世臆測大致又分幾種:
壹為“殉清”說。王為清朝遺老,更對遜帝溥儀向有國士知遇之感 王國維以秀才身份,被溥儀破大清“南書房行走”須翰林院甲科出身的舊制,召其直入“南書房” 有此思想基礎和遺老心態,逢“覆巢”之將再,以自殺而“完節”似乎也是情理之中。所以梁啟超以伯夷、叔齊不食周粟而比之,當時的清華校長曹雲祥和羅振玉、吳宓等均持此說。魯迅在《談所謂“大內檔案”》壹文中,稱王“在水裏將遺老生活結束”,可見也為此論。但反對此說者認為,王國維與羅振玉、鄭孝胥、陳寶琛輩有別,鄭等效命清室復辟,不惜委身於日本政客。而王國維卻領清華職,心無旁騖,潛心學術。他雖“忠清”,卻不充其鷹犬,以至“愚忠”至“殉清”程度。所以當時就有人說:“妳看他那身邊的遺囑,何嘗有壹個擡頭空格的字?殉節的人豈是這樣子的?”
二為“逼債”說。當年溥儀在其《我的前半生》中說:內務府大臣紹英委托王代售宮內字畫,事被羅振玉知悉,羅以代賣為名將畫取走,並以售畫所得抵王國維欠他債務,致使王無法向紹英交待,遂愧而覓死。當時報紙還傳,王曾與羅合作做生意虧本,欠羅巨債。羅在女婿(王長子潛明)死後,羅、王已生隙,羅令女居己家為夫守節,逼王每年供其生活費2000元。王國維壹介書生,債務在身,羞憤交集,便萌生短見。此說經郭沫若先生筆播,幾成定論。但從王遺書對後事的安排看和事後其它壹些證據表明,王國維生前並無重債足以致其自盡。
三為“驚懼”說。1927年春,北伐軍進逼北方,而馮、閻兩軍易幟,京師震動。有人認為,王國維自殺是怕自己這個前清遺老落入北伐軍手中,蒙受恥辱;又王視腦後辮子為生命,當時傳言北伐軍入城後將盡誅留有發辮者,所以與其被辱,莫若自我了斷。但這種說當時即多有人鄙而不取,以為不合王國維立身處世方式。
四為“諫阻”說。認為王國維投湖與屈原投江相類,是以“屍諫”勸阻溥儀聽從羅振玉等人主意,有東渡日本避難打算,並認為王、羅兩人最後決裂的原因也緣於此因。
五為“文化殉節”說。與王國維同為清華導師,且精神相通、過從甚密的陳寅恪先是以“殉清”論王之死,後又認為:“凡壹種文化值衰落之時,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其表現此文化之程量愈宏,則其所受之苦痛亦愈甚;迨既達極深之度,殆非出於自殺無以求壹己之心安而義盡也。”“蓋今日之赤縣神州值數千年未有之巨劫奇變,劫盡變窮,則此文化精神所凝聚之人安得不與之***命而同盡,此觀堂先生所以不得不死,遂為天下後世所極哀而深惜者也”。陳寅恪的詮釋在同類者中立即得到***鳴,並在文化界產生重要影響。但陳之觀點,與其說是對王國維之死的解釋,不如說是他以自己的壹種心態來觀照王國維的精神。
最後壹種觀點是“諸因素”。以壹遺民絕望於清室的覆亡,以壹學者絕望於壹種文化的式微,壹介書生又生無所據 當王國維徘徊於頤和園長廊,回想起“自沈者能於壹剎那間重溫其壹生之閱歷”的箴言,遂“奮身壹躍於魚藻軒前”。也許,這就是王國維自沈之“謎底”。
周作人墮落成為漢奸的原因是很復雜的,從家庭這個角度來看,信子和芳子起了很壞的作用。家裏的事情,都由信子當家作主,信子能左右周作人。
從周作人自身來看,首先周作人是目光短淺缺少遠見的人,他不相信中國人民的力量,壹直認為日本的武器、士氣遠遠超過中國,因此中日戰爭是打不起來的,即或打起來了,中國也不是日本的對手,必定以失敗而告終。其次,他貪圖享受,害怕艱苦,舍不得離開八道灣這所舒適住宅,也舍不得放棄北平的優越生活條件。他深怕離開北平,流離失所,生活艱苦。
周作人沒有離開北平,日本特務就指使大小漢奸,特別是文化界的漢奸,拉攏和勸誘,加上信子等人的慫恿,多方面、多渠道的做周作人的工作。他們根據周作人的特點,投其所好,誘之以利,滿足他的壹切需要,盡量使他享受舒適、奢侈的生活。……
終於,周作人的靈魂被俘虜了,他變節了,嚴重的個人主義,使周作人墮落成為可恥可恨的漢奸,中華民族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