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遺書收錄了5至11世紀的古代文獻。其中有近千個年表,最早的是406年(西涼建立二年),最晚的是1002年(宋先平五年)。大多數中國手稿都是在中唐到宋初寫成的。中國人的遺書除了95%以上是佛經等宗教文獻外,其余都是經典、歷史、書籍、文集、官私檔案、醫學天文、詩歌等。宗教文獻主要是佛教經典、法律和理論,即“三藏”和佛經,大部分是代代相傳的,也有壹些佛教文獻沒有代代相傳。中國的壹些典籍,如經、史、書、集,都是極其罕見的古代手稿,可以用來校勘。還有很多失傳了壹千多年的古籍,比如古力的《鼎尚書》、鄭玄的《論語註疏》、黃侃的《論語義疏》、劉向的《說苑》二十卷,以及屬於小學的韻書、字書等。大量的官方和民間檔案是研究中世紀歷史、社會生活、風俗民情、寺廟經濟等的第壹手資料。,如唐律、公式順序、神龍三法刑部、水部體例等。,使人們對唐代法律及其在古代現實生活中的應用有了新的認識。賦、死、形、職、職、判、職、公檢、死、懺悔多為古代政府的原始檔案。大量戶籍、會計和手寫文書的發現,反映了北魏至唐中期實行了近300年的“均田制”及相關戶籍、稅收制度的實際情況。各種租賃,貸款合同,好的寫作等。,使人們對中世紀的社會和階級關系有了更深刻的了解。寺廟文獻反映了寺廟的生產和生活。各種社會契約從不同側面展示了中世紀社會的民間組織、宗教組織及其活動。張、曹歸義軍政權的各種遺書,有助於我們了解敦煌當地的歷史、敦煌石窟的修建與發展、敦煌與周邊民族的關系以及敦煌、河西諸郡在中西文化交流中的地位和作用。各種地方誌和官私族譜也是稀世珍寶。文學作品中,既有中原文人流傳下來的手稿、佚文,如韋莊的《福琴吟》、王梵誌的《詩三百余首》,也有從未流傳下來的地方通俗文學作品,如詩、詞、文、經、文、俗歌、因緣、兒戲等天文歷法和醫學技術在科技史上具有重要價值。比如S.3326《全天星圖》,是世界上最古老、恒星數量最多的星圖。醫學文獻中有失傳已久的醫書和藥方。敦煌遺書還收錄了吐蕃、於闐、龜茲、突厥、回鶻、梵語、粟特語等多種古代少數民族和西域語言文字的書籍和文獻,對研究古代西域民族史、各種語言文字和中西交通史具有重要作用。總之,敦煌遺書以其廣泛而珍貴的內容而聞名於世,促進了中世紀中國和中亞地區的歷史學、考古學、語言學、文獻學、民族學、宗教學、文學、藝術、文獻學、歷史地理學和科學技術史的研究。世界上許多國家都有相應的研究機構和組織從事敦煌遺書的研究,甚至形成了20世紀國際上的顯學——“敦煌學”(嚴格來說,“敦煌學”還包括敦煌石窟的藝術考古和研究)。
敦煌遺書可分為宗教經典和世俗經典兩部分。宗教典籍占80%,包括經典、評註、評論、贊美、達拉尼、誓願、邀約、載海、祭祀儀式、僧侶傳記、經典等。《金剛經》和《法華經》的抄本很多,中土壹些失傳的經書也找到了,比如隋唐時期屢禁不止的三階宗教經書,還有壹批疑偽經書。除了佛經,還發現了其他幾部宗教經典。其中道教論文500余篇。北朝寫了老子的《思德經註》和老子的《胡靜》。在摩尼教中,有“摩尼教佛教簡介”。景教,有《大秦景教三味孟都贊》等。其中有些是失傳已久的經典,具有補缺、輯佚的作用,豐富了中國文學寶庫。另壹部分,雖然存在於傳世文獻中,但提供了壹個難得的校勘版本。這些佚文的發現,促進了東遊學者對摩尼教和景教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