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仲淹在蘇州長洲、吳縣置田十余頃,將每年所得租米,供給各房族人衣食、婚嫁和喪葬之用,始稱“義莊”。範仲淹親定規矩十三條,規定各房五歲以下男女,每人每天給白米壹升;冬衣每人壹匹,五到十歲減半。族人嫁娶、喪葬,則分等發給現錢。在以後續定規矩中,又規定義莊的經濟管理有相對的獨立性:尊長不得幹預義莊掌管人依規辦事;族人不得借用義莊的人力、車、船和器用,不得租佃義田,不得私自將義宅屋舍兌賃典當,不得占居會聚義倉。義莊不得典買本族族人土地。南宋時,範氏義莊田產逐漸增多。宋寧宗時,族人購置田產,另置“小莊”,以補義莊的不足。宋理宗趙昀時,義莊田產達三千多畝。
範文正義莊文言文翻譯原文初,仲淹病,帝常遣使賜藥存問,既卒,嗟悼久之。又遣使就問其家,既葬,帝親書其碑曰“褒賢之碑”:“仲淹內剛外和,性至孝。以母在時方貧,其後雖貴,非賓客不重肉。妻子衣食,僅能自充。而好施予,置義莊裏中,以贍族人。泛愛樂善,士多出其門下,雖裏巷之人,皆能道其名字。死之日,四方聞者,皆為嘆息。為政尚忠厚,所至有恩,邠、慶二州之民與屬羌,皆畫像立生祠事之。及其卒也,羌酋數百人,哭之如父,齋三日而去。四子:純祐、純仁、純禮、純粹。”譯文當初,範仲淹病重,皇帝曾經派遣使者賜給藥慰問,他死後,皇帝哀傷悲嘆了很久。又派使者去慰問他的家人,下葬以後,皇帝親自寫碑文,稱為“褒賢之碑”,碑文的內容如下:“範仲淹性情剛烈,但外表溫和,本性十分孝敬,因為他母親在世時,家境正是貧困的時候,(所以)後來雖然他做了高官,但不是家中除非來了客人從不吃兩樣葷菜。妻兒的衣服和飯食,僅僅只能充饑、禦寒而已。但是範仲淹對別人卻樂善好施,在鄉族中設定田莊,用以贍養(生活有困難的)族人。博愛好施,士大夫很多出自他門下,即使是出身街巷的人,都能說出他的名字。他死的那壹天,四面八方凡是聽到這壹訊息的,都替他嘆惜。範仲淹治理國家崇尚忠厚老實,所至之處都對百姓有很大的恩惠,邠州、慶州兩個州的老百姓和眾多的羌族部族,都畫上他的肖像為他建立祠廟來祭祀他。等到他死時,數百位羌族部族的首領,都像失去父親壹樣為他痛哭,並齋戒三日以後才離開。範仲淹有四個兒子,分別是:範純祐、範純仁、範純禮、範純粹。”註釋1、常:通“嘗”,曾經。2、存問:慰問;慰勞。多指尊對卑,上對下。《史記·高祖本紀》:“病愈,西入關,至櫟陽,存問父老。”唐鄭棨《開天傳信記》:“路之父老負擔壺漿,遠近迎謁,上皆親加存問,受其獻饋。”宋李綱《論唐三宗禮遇大臣》:“光弼畏禍不敢入朝,代宗猶輦致其母,存問甚渥。”《清史稿·穆宗紀》:“傳旨存問疫疾將士。”3、嗟悼:哀傷悲嘆。晉潘嶽《楊荊州誄》:“聖王嗟悼,寵贈衾襚。”唐韓愈《薦士》詩:“況承歸與張,二公叠嗟悼。”《紅樓夢》第1回:“正當嗟悼之際,俄見壹僧壹道,遠遠而來。”4、重肉:謂兩種以上的肉食。《北齊書·楊愔傳》:“汝輩但如遵彥謹慎,自到竹林別室,銅盤重肉之食。”《續資治通鑒·宋仁宗皇祐四年》:“(範仲淹)性至孝,以母在時方貧,其後雖貴,非賓客不重肉。”明唐順之《王母繆孺人墓誌銘》:“諸子有進重肉者輙不食,至奉賓客,未嘗不豐潔。”5、自充:自足。6、施予:也作“施與”。給予,以財物赒濟人。《韓非子·奸劫弒臣》:“夫有施與貧困,則無功者得賞;不忍誅罰,則暴亂者不止。”《韓非子·外儲說左上》:“故人行事施予,以利之為心,則越人易和;以害之為心,則父子離怨。”《後漢書·張奮傳》:“常分損租奉,贍恤宗親,雖至傾匱,而施與不怠。”宋歐陽修《瀧岡阡表》:“汝父為吏,廉而好施與,喜賓客,其俸祿雖薄,常不使有余。”清昭連《嘯亭續錄·轉庵和尚》:“家甚豪富,喜施予,鄉人感其惠。”郁達夫《過去》:“有時候因為想受她這壹種施與的原因,故意地違反她的命令,要她來打。”7、義莊:舊時族中所置的贍濟族人的田莊。《宋史·範仲淹傳》:“置義莊裏中,以贍族人。”清馮桂芬《覆宗法議》:“惟宋範文正創為義莊,今世踵行,列於旌典。”8、裏中:指同裏的人。《史記·張耳陳余列傳》:“秦詔書購求兩人,兩人亦反用門者以令裏中。”清袁枚《新齊諧·賣漿者兒》:“西鄰唐姓者向信鬼神之事,裏中祀東嶽帝,唐主其事。”9、泛愛:亦作“氾愛”。猶博愛。《論語·學而》:“泛愛眾,而親仁。”《莊子·天下》:“氾愛萬物,天地壹體也。”《史記·淮南衡山列傳》:“陛下臨制天下,壹齊海內,泛愛蒸庶,布德施惠。”《漢書·遊俠傳序》:“觀其溫良泛愛,振窮周急,謙退不伐,亦皆有絕異之姿。”清袁枚《隨園詩話》卷八:“多情乃佛心,泛愛真君子。”許地山《無法投遞之郵件·給琰光》:“啟芳說我是泛愛者,勞生說我是兼愛者,但我自己卻以為我是困愛者。”10、樂善:樂於做好事。《孟子·告子上》:“有天爵者,有人爵者。仁義忠信,樂善不倦,此天爵也。”清顧炎武《山陽王君墓誌銘》:“雖不學古而闇合於義,仁而愛人,樂善不倦,其天性然也。”11、裏巷:猶街巷。《墨子·號令》:“吏卒民無符節而擅入裏巷,官府吏三老守閭者失苛止,皆斷。”《漢書·五行誌下之上》:“京師郡國民聚會裏巷仟佰,設張博具,歌舞祠西王母。”宋蘇洵《蘇氏族譜亭記》:“其輿馬赫奕,婢妾靚麗,足以蕩惑裏巷之小人。”清周亮工《書影》卷三:“其人在當時,已不免姍笑於裏巷,而見侮於褒衣博帶之儔,何況後世!”葉聖陶《窮愁》:“阿松所識,不出裏巷鄙夫。”12、尚:推崇;追求。13、忠厚:忠實厚道。《荀子·禮論》:“禮者謹於治生死者也……故事生不忠厚,不敬文,謂之野;送死不忠厚,不敬文,謂之瘠。”楊倞註:“忠厚,忠心篤實。”《史記·鄭世家》:“子產者,鄭成公少子也。為人仁愛人,事君忠厚。”唐韓愈《劉公墓誌銘》:“長子元壹,樸直忠厚。”清李漁《閑情偶寄·詞曲上·結構》:“凡作傳奇者,先要滌去此種肺腸,務存忠厚之心,勿為殘毒之事。”周而復《上海的早晨》第壹部七:“他事正派,待人忠厚,壹個心眼看人,從不計算別人,也很少想到別人對他耍花招。”14、屬羌:眾多的羌部族。15、畫像:畫肖像。《後漢書·蔡邕傳》:“邕遂死獄中……兗州、陳留間皆畫像而頌焉。”《三國誌·魏誌·田豫傳》“年八十二薨”裴松之註引三國魏魚豢《魏略》:“汝南聞其死也,悲之,既為畫像,又就為立碑銘。”唐李白《司馬將軍歌》:“功成獻凱見明主,丹青畫像麒麟臺。”清袁枚《隨園隨筆·畫像不始於勾踐》:“《事物紀原》以畫像始於句踐鑄範蠡,不知殷高宗夢傅說已有圖形以求之說矣。”沈從文《從文自傳·辛亥革命的壹課》:“哥哥會為人畫像,借此謀生。”16、生祠:為活人建立的祠廟。《漢書·於定國傳》:“其父於公為縣獄史,郡決曹,決獄平。羅文法者於公所決皆不恨。郡中為之生立祠,號曰於公祠。”唐顏真卿《容州都督兼禦史中丞元君表墓碑銘》:“百姓詣闕請立生祠,仍乞再留觀察使。”清趙翼《陔余叢考·生祠》:“《莊子》庚桑子所居,人皆屍祝之。蓋已開其端。《史記》欒布為燕相,燕齊之間皆為立社,號曰欒公社;石慶為齊相,齊人為立石相祠,此生祠之始也。”聶紺弩《關於哀悼魯迅先生》:“魏忠賢當權的時候全國都有他的生祠。”17、羌酋:羌族部落頭領。18、齋:即齋戒。古人祭祀之前,必沐浴更衣,不喝酒,不吃葷,不與妻妾同寢,整潔身心,以示虔誠莊敬,稱為齋戒。《孟子·離婁下》:“雖有惡人,齋戒沐浴,則可以祀上帝。”《儒林外史》第37回:“先壹日就請老先生到來祠中齋戒壹宿,以便行禮。”
文言文翻譯 範文正正直範文正公仲淹貧悴,依睢陽朱氏家,常與壹術者遊。會術者病篤,使人呼文正而告曰:“吾善煉水銀為白金,吾兒幼,不足以付,今以付子。”即以其方與所成白金壹斤封誌,內文正懷中,文正方辭避,而術者氣已絕。後十余年,文正為諫官,術者之子長,呼而告之曰:“而父有神術,昔之死也,以汝尚幼,故婢我收之。今汝成立,當以還汝。”出其方並白金授之,封識宛然。
譯文:
文正公範仲淹年輕時貧窮潦倒,寄居在睢陽壹戶姓朱的人家裏,經常和壹個術士來往。壹天那個術士病危了,便請人叫來範文正,告訴他:“我有個方法,可以把水銀煉成白金,我的兒子年紀小,不能把這個秘方交托給他,現在我把它交給妳。”於是把這秘方和煉成的壹斤白金封好,放在範仲淹懷中,範仲淹剛想推辭,那個術士已經氣絕而死。後來過了十幾年,範仲淹當上了柬官,而當年那個術士的兒子長大了,範仲淹派人把他叫來說:“妳的父親會使用神奇的點金術,當年他過世的時候,因為妳年紀還小,所以就托我先保管秘方,如今妳已經長大了,應當把這個東西還給妳。”於是就拿出那個秘方還有白金壹起交給術士之子,那個密封的記號還儲存完好,沒有被開啟過。
範文正軼事文言文翻譯範仲淹在蘇州長洲、吳縣置田十余頃,將每年所得租米,供給各房族人衣食、婚嫁和喪葬之用,始稱“義莊”。範仲淹親定規矩十三條,規定各房五歲以下男女,每人每天給白米壹升;冬衣每人壹匹,五到十歲減半。族人嫁娶、喪葬,則分等發給現錢。在以後續定規矩中,又規定義莊的經濟管理有相對的獨立性:尊長不得幹預義莊掌管人依規事;族人不得借用義莊的人力、車、船和器用,不得租佃義田,不得私自將義宅屋舍兌賃典當,不得占居會聚義倉。義莊不得典買本族族人土地。南宋時,範氏義莊田產逐漸增多。宋寧宗時,族人購置田產,另置“小莊”,以補義莊的不足。宋理宗趙昀時,義莊田產達三千多畝。
王質錢範文正公文言文翻譯及註釋初,範文正公貶饒州,朝廷方治朋黨,士大夫莫敢往別,王侍制質獨扶病餞於國門,大臣責之曰:“君,長者,何自陷朋黨?”王曰:“範公天下賢者,顧質何敢望之;若得為範公黨人,公之賜質厚矣!”聞者為之縮頸。
當初,範文正公(範仲淹)被貶到饒州,朝廷正糾治朋黨 ,士大夫沒有誰敢前去告別,只有侍制王質獨自抱病在國都城門(為範仲淹[1] )餞行,大臣們責怪他說:“妳,是長者,何必要自甘淪為範仲淹的朋黨呢?”顧質說:“範先生是天下的賢人,只是我哪敢奢望(成為他的朋黨),如果能夠成為範先生的朋黨,那我感到太榮幸了。”聽到的人都慚愧得縮脖子。
顧質獨餞範文正...題主妳看是這個麽
不行的話請追問
文言文範文正荒政翻譯
宋朝仁宗在政期間,吳州壹帶鬧大饑荒,當時範仲淹正在浙西當職,他下令散發米糧以賑濟災民。並鼓勵百姓儲備糧食,救荒的措施非常完備。 吳州的百姓喜歡賽舟,並且信仰佛教。於是範促淹鼓勵這兒的百姓舉行劃船比賽,自己也日日在湖上宴飲。從春季至夏季,當地的百姓幾乎每天都扶老攜幼在湖邊爭看賽舟。另外,範仲淹又召集各佛寺方丈住持,對他們說:“鬧饑荒的年份也是工錢最是低的時候,正是寺院大興土木建院修造的大好時機。”於是各寺廟住持開始招募工人大肆興建。範仲淹又召募工人興建了朝廷的谷倉及官府衙役的宿舍,每天募集的工人多達壹千人。 監察的官員認為範仲淹此舉是不體恤荒年朝廷的財政困難,竟然鼓勵百姓劃船競賽和寺院大興土木,勞民傷財,所以上奏朝廷,奏請治範仲淹的罪。範仲淹上奏說:“我之所以要鼓勵百姓宴遊湖上,寺院和官府大興土木,用意是借有錢的百姓,來救濟貧苦無依的窮民,使他們靠出賣勞力來過生活,能夠依賴官府和民間所提供的工作機會生活,不致於背井離鄉,餓死荒野。” 這年全國的大饑荒,只有杭州壹帶的百姓沒有受到嚴重的災害。 baidu~~~
範文正義莊翻譯越詳細越好翻譯不壹定越詳細越好
因為翻譯的詳細可能就無意間加入了自己的意思,翻譯關鍵的是盡量還原原文,尊重作者,主要要把關鍵字翻譯出來,然後通順就好。
文正耿介文言文翻譯文正,是指範文正,即範仲淹。
範仲淹,字希文,唐朝宰相範履冰的後代。範仲淹兩歲時喪父,母親改嫁長山姓朱的人,範種淹跟從他的姓,名字叫說。從小有誌向節操,長大後,了解了自己的家世,就傷感流淚告別母親,離開(家鄉)到應天府,依靠戚同文學習。晝夜不停息,冬日裏疲憊得厲害,用水澆臉;食物不充足,以至於用稀粥密,當食物,別人不能忍受,範仲淹不認為這艱苦。考取進士,擔任廣德軍司理參軍,迎接他的母回家奉養。改任集慶軍節度推官,才改回原姓,更改自己的名字。
天聖七年,章獻太後將在冬至日接受朝政,天子率百官祝賀。仲淹極力勸諫這件事,並且說:“在家侍奉母親,自有家人的禮節,只是與百官同在朝廷,面向南朝拜太後,不能作為後世的磚則。並且上疏請太後還政,沒有得到答復。不久做河中府通判,貶謫到陳州。
(範仲淹)被授予尚書禮部員外郎、天章閣待制的職務,被召回京,城主管固而監,調任吏部外郎、代理開封知府。當時呂夷簡執政,提拔使用的大多出自他的門下。範仲淹呈上《百官圖》指著它的次序說:像這樣是按順序升遷,像這樣是不按順序(升遷),像這樣是公正,像這樣是偏私,何況提拔或降格任用大臣。凡是越級的,不應該全部把這些事交給宰相。“呂夷簡不高興。後來,討論建都的事情,範仲淹說:“洛陽險要堅固,而汴梁是四面受敵的地方,太平時期適合在汴京,如果有戰事壹定要在洛陽。應當逐漸擴大物資儲備,修繕宮室。“皇帝問呂夷簡,呂夷簡說:“這是範仲淹不切實情的看法。“範仲淹於是寫四篇論呈獻(給皇上),大抵譴責當時的政務。並且說:“漢成帝相信張禹,不懷疑舅家,所以有王莽的禍害。我恐怕今天也有張禹,損壞陛下的家法。”呂夷簡憤怒地駁斥道:“範仲淹離間陛下君臣,他推薦任用的官員,都是朋黨(排斥異己的政治集團)。”仲淹奏對更加急切,因此免職任饒州知府。殿中侍禦史韓瀆迎合宰相的旨意,請求寫下範仲淹的朋黨,把他們的名字在朝堂上揭露。在這種情況下,秘書丞余靖進獻意見說:“範仲淹因為壹句話觸犯宰相,立刻加以貶謫、放逐,何況之前所議論的不是在陛下母子夫婦之間的事嗎?陛下已經寬容他了我請求改變先前的命令。”第二年,呂夷簡也被罷免宰相,從此關於朋黨的議論流行開來。呂夷簡第二次入朝擔任宰相,皇帝告誡範仲淹讓他消除先前的怨恨。範仲淹磕頭道歉說:“臣先前爭論的是國家的事情,我對於呂夷簡沒有怨恨。”
範仲淹內心剛毅外表謙和,性情極其孝順,因為母親在世時正貧困,後來雖然顯貴,不是,招待賓客(賓客到來)不吃兩種以上的肉食。妻子兒女的衣食,僅僅能自給。然而(範仲淹)喜好施舍給予,廣施愛心,樂於行善。死的時候,天下各地聽說的人,都替他嘆息。
婦道典範文言文翻譯指的是哪篇?
原文:
勃海鮑宣妻者,桓氏之女也,字少君。宣嘗就少君父學,父奇其清苦,故以女妻之,裝送資賄甚盛。宣不悅,謂妻曰:"少君生富驕,習美飾,而吾實貧賤,不敢當禮。"妻曰:"大人以先生修德守約,故使賤妾侍執巾櫛。即奉承君子,唯命是從。"宣笑曰:"能如是,是吾誌也。"妻乃悉歸侍禦服飾,更著短布裳,與宣***挽鹿車歸鄉裏。拜姑禮畢,提甕出汲,修行婦道,鄉邦稱之。
翻譯:
渤海鮑宣的妻子,是桓氏的女兒,字少君。鮑宣曾經跟隨少君的父親學習,少君的父親為他的清貧刻苦而驚奇,因此把女兒嫁給了他。(少君出嫁時)嫁妝陪送得非常豐厚,鮑宣不高興,就對妻子說:"妳生在富貴人家,習慣穿著漂亮的衣服和裝飾,可是我實在貧窮低賤,不敢擔當大禮。"妻子說:"我父親因為您修養品德,信守約定,所以讓我拿著毛巾梳子(服侍您),既然侍奉了您,(我)聽從您的命令。"鮑宣笑著說:"(妳)能這樣,這是我的心意了。"少君就全數退回了那些侍從婢女服裝首飾,改穿(平民的)短衣裳(漢代貴族的衣服是深衣,就是長衫),與鮑宣壹起拉著小車回到家鄉。(她)拜見婆母禮節完畢後,就提著水甕出去打水,修習為婦之道,鄉裏的人對她非常稱贊。
原文:
同姓從宗,合族屬;異姓主名,治際會。名著而男女有別。其夫屬乎父道者,妻皆母道也。其夫屬於子道者,妻皆婦道也。謂弟之妻婦者,是嫂亦可謂之母乎?名者,人治之大者也,可無慎乎?——《禮記?大傳第十六》
翻譯:
同姓的人(即“父系時代本氏族裏的人”)要依著血系的支分派別,(如先分為老大房、老二房、老三房,再各統率其所屬的房分之類……),合起來成為壹個宗族,明確親疏遠近關系;異姓的人(即“來嫁者”,亦即壹個家族內的太太媳婦兒們)只是分別她們的輩份,而不再分別她們的支派,如只是分為老太太、太太、少太太等,而不再問她們誰是誰的妻子,誰是誰的母親等),分清輩分關系以定互相交往的相關禮儀。名分(輩分)既經確定,也就明確了壹個家族裏面男女有別。她們的丈夫屬於“父道”範疇的,他們的妻子都屬於“母道”的範疇;她們的丈夫屬於“子道”範疇的,他們的妻子都屬於“婦道”的範疇。(這就出現了混亂的情況,)難道兄弟的妻子屬於“婦道”的範疇,而這位兄弟的嫂子卻可以屬於“母道”的範疇嗎?(所以說,)(女人的)名分(輩分),是壹個家庭存在、管理的大事(或“關鍵”)啊,難道可以不謹慎(對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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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縝》文言文翻譯《南史·範縝傳》譯文範縝傳縝字子真,少孤貧,事母孝謹。年未弱冠,從沛國劉瓛學,瓛甚奇之,親為之冠。在瓛門下積年,恒芒屩布衣,徒行於路。瓛門下多車馬貴遊,縝在其間聊 *** 愧。及長,博通經術,尤精三禮。性質直,好危言高論,不為士友所安。唯與外弟蕭琛善,琛名曰口辯,每服縝簡詣。仕齊,位尚書殿中郎。永明中,與魏氏和親,簡才學之士以為行人,縝及從弟雲、蕭琛、瑯邪顏幼明、河東裴昭明相繼將命,皆著名鄰國。時竟陵王子良盛招賓客,縝亦預焉。嘗侍子良,子良精信釋教,而縝盛稱無佛。子良問曰:“君不信因果,何得富貴貧賤?”縝答曰:“人生如樹花同發,隨風而墮,自有拂簾幌墜於茵席之上,自有關籬墻落於糞混之中。墜茵席者,殿下是也;落糞混者,下官是也。貴賤雖復殊途,因果竟在何處。”子良不能屈,然深怪之。退論其理,著《神滅論》。以為:“神即形也,形即神也,形存則神存,形謝則神滅。形者神之質,神者形之用。是則形稱其質,神言其用,形之與神,不得相異。神之於質,猶利之於刀,形之於用,猶刀之於利。利之名非刀也,刀之名非利也,然而舍利無刀,舍刀無利。未聞刀沒而利存,豈容形亡而神在。”此論出,朝野喧嘩。子良集僧難之而不能屈。太原王琰乃著論譏縝曰:“嗚呼範子!曾不知其先祖神靈所在。”欲杜縝後對。縝又對曰:“嗚呼王子!知其祖先神靈所在,而不能殺身以從之。”其險詣皆此類也。子良使王融謂之曰:“神滅既自非理,而卿堅執之,恐傷名教。以卿之大美,何患不至中書郎?而故乖剌為此,可便毀棄之。”縝大笑曰: “使範縝賣論取官,已至令仆矣,何但中書郎邪。”後為宜都太守。時夷陵有伍相廟、唐漢三神廟、胡裏神廟,縝乃下教斷不祠。後以母憂去職。居於南州。梁武至,縝墨缞來迎。武帝與縝有西邸之舊,見之甚悅。及建康城平,以縝為晉安太守,在郡清約,資公祿而已。(選自《南史》卷五十七)譯文:範縝字子真,少年時父親去世,很是貧困,侍奉母親孝順恭敬。二十歲以前,跟沛國劉瓛學習,劉瓛認為他與眾不同,親自為他舉行加冠禮(古代成年禮儀)。在劉瓛門下數年,總是穿草鞋布衣,步行於道路。劉瓛門下有許多乘車跨馬的貴族子弟,範縝處在他們中間,壹點兒也不感到羞愧。長大以後,博通儒家經典,尤其精於《三禮》。性格誠信直爽,喜歡直言不諱大發巨集論,不被士流朋友們接受。只和表弟蕭琛友善,蕭琛也是有名的能言善辯者,但總是佩服範縝的言簡意深。在齊朝作官,擔任尚書殿中郎。永明年間,齊與北魏和親,選拔有才學的士人作外交使節,範縝和他的堂弟範雲、蕭琛、瑯邪郡顏幼明、河東郡裴昭明相繼奉命出使,都揚名於鄰國。當時竟陵王蕭子良廣招賓客,範縝也預選在其中。曾經陪從子良,子良精通並信奉佛教,而範縝則大力宣稱無佛。子良問他:“妳不相信因果,哪兒來的富貴貧賤?”範縝回答說:“人生好比樹上壹起開的花,隨風飄落,自然有的拂著簾幕落在茵席上,有的穿越籬笆墻掉到糞坑裏。墜落在茵席上的,就是殿下這樣的人,掉進糞坑裏的,就是下官這樣的人。貴賤雖然差別很大,因果又在哪裏呢?”子良不能說服他,然而對他很不贊同。範縝回去後推論他的道理,著成《神滅論》。認為:“神就是形,形就是神,形存則神存,形亡則神滅。形是神的物質實體,神是形的作用表現。那麽形是指它的物質實體,神是指它的作用表現,只是角度不同,形和神,不能認為是不同的東西。神對於實體,好比鋒刃與刀的關系,形對於作用,好比刀與鋒刃的關系。說鋒刃並不是指刀,說刀也並不是指鋒刃,然而舍棄鋒刃便沒有了刀,舍去刀也就沒有了鋒刃。沒有聽說過刀沒有了鋒刃還存在,那麽怎麽能使形亡失了而神仍存在呢!”此論壹出,朝廷內和社會上都壹片嘩然。蕭子良召集僧眾和他辯論,卻不能使他屈從。太原王琰寫文章諷刺他說:“可悲啊!範先生,居然不知道他先祖的神靈在哪裏。”想封住範縝的嘴。範縝卻回答說:“可嘆啊!王先生,知道他祖先的神靈在哪兒,卻不肯殺身去侍奉他們。”他的驚人之語都如同此類。蕭子良叫王融對他說:“神滅之論不合道理,而先生仍要堅持它,恐怕會損傷名聲教化。憑著先生的高才,何愁不能作到中書郎?卻非要不合常理這樣說,應該拋棄妳的觀點了。”範縝大笑道:“假使範縝要賣論求官,早已作到尚書令和宰相了,豈止是中書郎啊。”後來作宜都太守。當時夷陵有伍相廟、唐漢三神廟、胡裏神廟,範縝下令讓斷了香火不準祭祀。後來因為母親去世而離職,住在南州。梁武帝來到這裏,範縝穿著黑色喪服來迎接,粱武帝與範縝有同在蕭子良西邸***事的舊情,見到他很高興。等到平定了建康城,委任範縝為晉安太守。範縝在郡內任上為政清廉簡約,只享用自己的俸祿而已,不貪余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