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烈文,出生於1832,江蘇常熟人。他年輕時很有名,也很有見地。他學識淵博,在佛學、易學、醫學、軍事、經濟等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詣。
鹹豐五年(1855),好友周騰虎向曾國藩的幕府推薦了趙烈文。當時曾國藩被困在南昌前線,被太平軍徹底羞辱。大部分隨行助手都離開了。對於初來乍到的趙烈文,曾國藩起初並不抱多大希望。作為實習參謀,他要做壹些事情,但曾國藩沒有心思給他安排任何具體的工作。只是命令他先去參觀駐紮在樟樹鎮的項水陸兩營,熟悉壹下工作環境。沒想到,趙先生壹去就發現了問題。他回來後向曾國藩報告:“樟樹營的制度很懈怠,軍心陳舊。我怕我靠不住。”
曾國藩最可恥的書生是“無人可談,無人可比,無可奈何”。他假定趙烈文也屬於這壹代人,所以他對趙烈文的所謂感知感到厭惡。他心裏不是很高興,心想這個小男孩能明白什麽是軍事大事!也是在這個時候,趙烈文的母親病了,他可能也看出曾國藩並不重視自己,所以不妨離開這裏。於是趙烈文以母親生病為由向曾國藩告別,曾國藩也沒有挽留他——鐵打的兵有流水,人員流動正常。
就在準備離開的時候,周鳳山的湘軍在樟樹被打敗的消息傳來,對來說是不幸的。曾國藩看到趙烈文的非凡學識,立刻對趙烈文有了新的認識。後來,趙烈文越來越受到曾國藩的器重,經常在壹起共商軍務。最後他什麽都聊,有時候甚至壹天聊好幾次。
曾國藩是晚清朝廷的重要官員和棟梁。正是因為他和壹堆人的不懈努力和拼搏,才有了清末所謂的“同治中興”。當時很少有人質疑清朝的龍旗能撐多久。對歷代興亡深有研究的曾國藩意識到,朝野上下潛伏著無窮無盡的危機,他可能就要死了。但他認為,通過壹些努力,應該還是能把危樓拉到邊緣的。
趙烈文不這麽認為。他的觀點比曾國藩的更深刻、更犀利。寫了很多作品,如趙的《庚申避亂日記》、《能靜下心來的日記》、《春雨巢落花日記》、《庚申避亂日記》等。在《能夠平靜生活的日記》中,趙烈文詳細記錄了與曾國藩的壹次非常重要的談話。在這次談話中,趙烈文驚人地預言清朝將在五十年內滅亡!
同治六年六月二十日晚,也就是七月21867,時任兩江總督的曾國藩正和趙烈文聊天,十分焦慮地說:“京裏的人都說,‘鬥門天氣很不好,赤焰鬥毆的案件時有發生,城裏乞丐成群。”人民既窮又富,他們害怕改變。我們能做什麽?”趙烈文回答說:“世界上的公共安全長期以來是統壹的,它必然會被打破。但主要威信重,氛圍不開放。如果不是壞心,瓦解之局是不會成功的。強度上,未來的災難首先要從根本上推翻,後方各州無主,人民自治,也就快五十年了。“也就是說,現在世界已經統壹很久了,必然會逐漸分裂。但因為皇帝壹直很有權威,高層也沒有先腐,所以不會出現現在的分崩離析。但據他估計,未來的大災難是朝廷先崩潰,然後出現分裂割據的局面;他進壹步判斷,這種災難大約會在五十年後發生。
曾國藩聽說了畢敦的心事,沈思良久,才說:“可是南遷呢?”曾國藩認為清朝不會被徹底推翻,可能會和中國歷史上多次出現的朝代壹樣,政權南移,南北分治,維持“半壁江山”。
趙烈文明確回答:“怕陳箓在晉宋之際未必節能。”在他看來,清政府不可能像東晉、南宋那樣南遷,恐將徹底滅亡。
曾國藩反駁道:“這個朝代是有德的,不然就不在這裏了。”
趙烈文接著回答說:“君主是賢德的,國家的繁榮不是沒有道理的。國之初創業太容易,屠戮太重,天下有其人,太巧了。天道難知,善惡不相瞞,先君之德不足。”趙烈文在談話中否定了清朝“得天下”的道德正當性。明朝亡於李自成,吳三桂引清朝入關,清軍“創業太容易”;清軍入關後,殺了不少漢人,如“揚州十日”、“嘉定三屠”,這就決定了清朝缺乏合法性。而清朝的後主康、甘、賈的君德,當然是很純潔的,但是善惡不掩,互為彌補。而且,“天道”給他們帶來了文學武俠的“盛世”,作為非常豐厚的回報。所以這些後來君主的“德”並不能抵消清朝建立時的愚昧,仍然不足以彌補其統治合法性的不足。
趙烈文從清朝的偶然性和殘暴性來否定其統治的合法性,這是相當政治化的。對於趙烈文的精辟言論,曾國藩陷入了沈思,似乎在思考。
不歸之河,英雄輩出。曾國藩和趙烈文分別死於1872年和1894年。歷史準確地見證了趙烈文預言氣盡的清王朝最終在1911年崩潰,而距離1867年預言徹底崩潰,正好是四十四年。而且隨之而來的是趙烈文長期預言的“周放無主,人民當家”,即軍閥割據的混亂局面。
趙玉安,趙烈文曾經居住過的地方,仍然存在,位於江蘇常熟古城的西南角,明代小王川的遺址。清嘉慶、道光年間,吳建有釜園,又稱水舞園。在同治和光緒年間,趙烈文退休後購買並添加到他的家鄉。它被稱為“招遠”或“趙屋花園”,是江南著名的古典園林之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