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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記的資料[誰寫的]

《史記》為西漢司馬遷所著。

《史記》是中國歷史上第壹部紀傳體 通史,全書***壹百三十篇,分為本紀、書、表、世家、列傳五種形式。傳記的壹種,主要記諸侯之事。作者是西漢時期的司馬遷。《史記》約成書於公元前104年至公元前91年,本來是沒有書名的,司馬遷完成這部巨著後曾給當時的大學者東方朔看過,東方朔非常欽佩,就在書上加了“太史公”三字。“太史”是司馬遷的官職,“公”是美稱,“太史公”也只是表明誰的著作而已。班固的《漢書·藝文誌》在著錄這部書時,改成《太史公百三十篇》,後人則又簡化成“太史公記”、“太史公書”、“太史公傳”。《史記》最初沒有固定書名,壹般稱為“太史公書”,或稱“太史公記”,也省稱 “太史公”。“史記”本來是古代史書的通稱,從三國開始,“史記”由通稱逐漸成為“太史公書”的專名。近人梁啟超稱贊這部巨著是“千古之絕作”(《論中國學術思想變遷之大勢》)。魯迅譽之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漢文學史綱》)

司馬遷的父親司馬談任太史令,寫古今通史的願望沒有實現,臨終要司馬遷完成其夙願。後來,司馬遷繼任父親太史令之職,開始寫《史記》,十多年後,終於完成。

司馬遷著《史記》,其史學觀念在於“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壹家之言”。司馬遷探求的天人之際,並非承認天的神秘力量反而重視天人之間關系的演變,從而了解 “古今之變” 的關鍵,探求出歷史動態發展變化的層面,最終完成“壹家之言”。而他的撰述動機,主要有以下三方面:

壹、司馬遷為了繼承其父司馬談編訂史書的遺誌,完成撰述《史記》的宏願。司馬氏世代為史官,司馬談壹心繼承先人久絕的世業—太史令,重現孔子撰述《春秋》的精神,整理和論述上代歷史。《隋書?經籍誌》說:“談乃據《左氏春秋》、《國語》、《世本》、《戰國策》、《楚漢春秋》,接其後事,成壹家之言。”可見司馬談有意繼續編訂《春秋》以後的史事。漢武帝元封元年,武帝進行封禪大典,司馬談身為太史令,卻無緣參與當世盛事,引為終生之憾,憂憤而死。他死前將遺誌囑咐兒子司馬遷說:“今天子接千歲之統,封泰山,而余不得從行,是命也夫!余死,汝必為太史,無忘吾所欲論著矣……”司馬遷則回答道:“小子不敏,請悉論先人所次舊聞。”可知司馬遷乃秉承父親的遺誌完成史著。而《史記》以《封禪書》為其八書之壹,即見其秉先父之意。

二、司馬遷想繼承《春秋》精神。司馬遷在《太史公自序》說::“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歲而有孔子,孔子卒後,至於今五百歲,有能紹明世,正《易傳》、繼《春秋》、本《詩》、《書》、《禮》、《樂》之際,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讓焉?”此正暗示其有明道義,顯揚誌業人物的使命。《春秋》的下限,到魯哀公獲麟之年,此後的史事就沒有完整的史籍記載。司馬遷是紹繼《春秋》,並以漢武帝元狩元年“獲麟”及太初元年改歷下限,撰寫史記。然而,司馬遷繼承《春秋》,不僅是要形式上承繼周公以來的道統,而且是重視《春秋》的性質,他在《太史公自序》說:“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紀,別嫌疑,明是非,定猶豫,善善惡惡,賢賢賤不肖,存亡國,繼絕世,補敝起廢,王道之大者也……《春秋》以道義,撥亂世,反之正,莫近於《春秋》。”可見司馬遷對“春秋之義”和“春秋筆法”心儀已久,這是他要承孔子的真意、秉承《春秋》褒貶精神,撰述《史記》。

三、司馬遷要肩負史家職責。據《後漢書百官誌》載,“太史令”只是俸祿六百石的小官,職責僅在於管理圖籍,掌管星象天文,最多也只是記錄上代及當代事情,並無著述的責任。然而,司馬談和司馬遷明顯不滿足於“拾遺補蓺”。司馬談早有整理上代歷史的計劃,可惜卻“發憤而卒”,臨終前叮囑司馬遷,認為“自獲麟以來,史記放絕。今漢興,海內壹統,明主、賢君、忠臣、死義之士”甚多,身為太史令,有完成論載上代歷史的任務。司馬遷在《太史公自序》也指出身為太史的職責說:“且余嘗掌其官,廢明聖盛德不載,滅功臣、世家、賢大夫之不述,隳先人之言,罪莫大焉。”因此,司馬遷壹心秉承先人世傳及“述往事以思來者”的責任感,決意撰述《史記》。在《報任安書》中亦透露著述《史記》的目的,他說“凡百三十篇,亦欲以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壹家之言。”可見他不但要完成太史令的責任,更要盡史學家的職責。

《史記》是壹部貫穿古今的通史,此書記事始於傳說中的黃帝時期,壹直寫到漢武帝元狩元年,敘述了中國古代三千年左右的歷史。全書***壹百三十篇,有十二本紀、十表、八書、三十世家、七十列傳,五十二萬六千五百壹十五字。“本紀”是全書提綱,按年月記述帝王的言行政績。“表”用表格來簡列世系、人物和史事。“書”則記述制度發展,涉及禮樂制度、天文兵律、社會經濟、河渠地理等諸方面內容。“世家”記述子孫世襲的王侯封國史跡。“列傳”是重要人物傳記。其中的本紀和列傳是主體。

按司馬遷所說,編寫的宗旨是“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壹家之言”。“究天人之際”是探秋天道和人事的關系,作者批判了原來的“神意天命論”,提出了“帝王中心論”。“通古今之變”,即探究歷史的發展實況及其規律。

《史記》參考了眾多典籍,如《左傳》、《國語》、《世本》、《戰國策》、《楚漢春秋》和諸子百家等,同時參考檔案、民間古文書籍。他還親自采訪,進行實地調查,然後對材料精心選擇使用,治學態度異常嚴謹。

漢代之前的歷史著作在內容、史事、材料、作者編撰水平上都無法和《史記》相比。可以說,《史記》是中國古代第壹部通史,不但規模巨大,體系完備,而且對此後的紀傳體史書影響很深,歷朝正史基本都用這種體裁撰寫。同時,書中的文字生動性,敘事的形象性也是成就最高的,魯迅先生對史記的評價也很高。

司馬遷去世之後,《史記》並沒有立刻流行,被人重視。到漢宣帝時,司馬遷的外孫經過努力,才開始流傳,但到東漢時已經有了殘缺。

註釋方面,南朝宋的裴著有《史記集解》,是現存最早的舊註本,唐朝司馬貞撰寫《史記索隱》,有很多新見地,唐朝的張守節用畢生精力寫成《史記正義》,成就較高。

該書現存早期的版本之壹南宋黃善夫家塾刻本,被公認為善本,經商務印書館影印收入百衲本《二十四史》明朝的《二十壹史》本、清朝武英殿刻《二十四史》本參考價值都很高。清朝同治年間有金陵書局的刻本。1959年中華書局所出標點校勘本在總結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礎上,對《史記》重新作了校點。... ...

全書略於先秦,詳於秦漢,所述秦商鞅變法至漢武帝晚年的歷史,約占全書篇幅的五分之三左右。據司馬遷說,全書有本紀十二篇,表十篇,書八篇,世家三十篇,列傳七十篇,***壹百三十篇.

“本紀”實際上就是帝王的傳記,因為帝王是統理國家大事的最高的首腦,為他們作紀傳而名之曰“本紀“,正所以顯示天下本統之所在,使官民行事都有壹定的綱紀的緣故。同時,也是全書的總綱,是用編年體的方法記事的。在“本紀”的寫作中,司馬遷采取了詳今略遠的辦法,時代愈遠愈略,愈近愈詳。“本紀”托始黃帝,是因為黃帝是中華民族的始祖,又是“正名百物”的祖師。將項羽列入“本紀”,壹是秦漢間幾年“政由羽出”,壹是推崇其人格。?

“書”,是記載歷代朝章國典,以明古今制度沿革的專章,非是熟悉掌故的史家,是無法撰寫成書的。班固《漢書》改稱“誌”,成為通例。“書”的修撰,為研究各種專門史提供了豐富的資料。

“世家”是記載諸侯王國之事的。這因諸侯開國承家,子孫世襲,也就給了他們的傳記叫做世家。從西周的大封建開始,發展到春秋、戰國,各諸侯國先後稱霸稱雄,盛極壹時,用“世家”體裁記述這壹情況,是非常妥當的。司馬遷把孔子和陳涉也列入“世家”,是壹種例外。孔子雖非王侯,但卻是傳承三代文化的宗主,更何況漢武帝時儒學獨尊,孔子是儒學的創始人,將之列入“世家”也反映了思想領域的現實情況。至於陳涉,不但是首先起義亡秦的領導者,且是三代以來以平民起兵而反殘暴統治的第壹人,而亡秦的侯王又多是他建置的。司馬遷將之列入“世家”,把他的功業和湯放桀,武王伐紂,孔子作《春秋》相比,將他寫成為震撼暴秦帝國統治、叱咤風雲的偉大歷史英雄,反映了作者進步的歷史觀。

“列傳”是記載帝王、諸侯以外的各種歷史人物的。有單傳,有合傳,有類傳。單傳是壹人壹傳,如《商君列傳》、《李斯列傳》等。合傳是記二人以上的,如《管晏列傳》、《老莊申韓列傳》等。類傳是以類相從,把同壹類人物的活動,歸到壹個傳內,如《儒林列傳》、《循吏列傳》、《刺客列傳》等。司馬遷把當時我國四周少數民族的歷史情況,也用類傳的形式記載下來,如《匈奴列傳》、《朝鮮列傳》、《大宛列傳》等,這就為研究我國古代少數民族的歷史,提供了重要的史料來源。

據司馬遷說,《史記》有本紀十二篇,表十篇, 書八篇,世家三十篇,列傳七十篇,***壹百三十篇。班固在《漢書·司馬遷傳》中提到《史記》缺少十篇。三國魏張晏指出這十篇是《景帝本紀》、《武帝本紀》、《禮書》、《樂書》、《律書》、《漢興以來將相年表》、《日者列傳》、《三王世家》、《龜策列傳》、《傅靳蒯列傳》。今本《史記》也是壹百三十篇,有少數篇章顯然不是司馬遷的手筆,漢元帝、成帝時的博士褚少孫補寫過《史記》,今本《史記》中“褚先生曰”就是他的補作。其中《武帝紀》、《三王世家》、《龜策列傳》和《日者列傳》四篇由漢博士褚少孫補缺。《漢書·藝文誌》載馮商續補《太史公》七篇,韋昭註雲馮商“受詔續《太史公書》十余篇”,劉知幾認為續補《史記》的不只是褚,馮兩家,而有十五家之多。“《史記》所出,年止太初,其後劉向,向子欲,及諸好事者,若馮商,衛衡,揚雄,史岑,梁審,肆仁,晉馮,段肅,金丹,馮衍,韋融,蕭奮,劉恂等相繼撰續,迄於哀平間,尤名《史記》”。後人大多數不同意張晏的說法,但《史記》殘缺是確鑿無疑的。《史記》以後的歷代正史,除極個別例外,都是由朝廷主持、按照君主的意誌修撰的,是名副其實的官史。而司馬遷雖然是朝廷的史官,《史記》卻並不體現最高統治者漢武帝的意誌。據說武帝讀《史記》後,對其中幾篇感到憤怒,下令加以刪削,這也是有可能的。 司馬遷寫《史記》秉筆直書,在某些方面,敢於批評朝廷,這是封建統治者所不能允許的。朝廷對《史記》既憎之,又重之,秘不示人,閱讀範圍限制於朝廷上層的極少壹部分人中。朝廷曾下詔刪節和續補《史記》。《後漢書·楊終傳》雲,楊終“受詔刪《太史公書》為十余萬言”。被刪後僅十余萬言的《史記》,在漢以後即失傳,以後壹直流傳的是經續補的《史記》。

(補註:許多人認為褚少孫是《史記》的主要續補者,但是他到底補缺多少,各人說法不壹。張晏認為褚少孫續補四篇。但姚振寧在《隋書·經籍誌考證》中說《史記》缺少十五篇,全由褚少孫續補。有的人認為《傅勒列傳》文章,格調酷似司馬遷,褚少孫未必能寫出如此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