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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敖包山公園,思考未來建設文化名城

轉眼間,我來到了年中。最近壹直在搞寫書說事,所以珍惜時間如金,很少散步鍛煉,也很久沒有爬山了。昨天晚飯後,我覺得又累又閑。我決定放縱自己,去爬敖包山,去旅行,去放飛視野,去尋找自己內心的真實。

就這樣,我選擇了出發,左拐右拐,到了山腳下的玉龍路,恰逢道路正在大修。但我還是選擇了鉆爬,穿越路障,上了敖包山公園南側的山路臺階,壹路撒尿過來。只見九根漢白玉龍柱赫然矗立在半山腰的龍柱廣場上。她的存在讓這座山更有神韻、神韻和文化想象力。看到這裏,我想起了當時的副旗手(調到元寶山)傅秀輝跟我私聊,說這個龍柱是他的主要建築,是壹個值得驕傲的設計;從他的話題中,我記得本世紀初,敖包山修建之初,沿上坡車道兩側建有若幹燈箱,上面寫著歷代文人與翁旗有關的詩詞。後來把欠他們的人壹個個都砸了,文化卻沒有展示出來,反而成了烏丹市民文明程度極低的見證。所以在建造的時候,這些文化燈箱都被拆下來扔進了垃圾堆。不知道這是對建設者的莫大諷刺還是什麽?

話不多說,左轉繼續登頂。原本綠色的景區道路變成了綠紅相間的走廊,註入了黨建、先進人物等諸多文化因素,讓我感到新奇和激情。真的,壹年多沒上了,變化太大了。為什麽造旗人老潘不坦白?也許我很抱歉。但是我沒有聽旗裏的各種媒體。搞定了,還不錯?為什麽不說,為什麽不寫?為什麽不進行全方位的宣傳?這個地區不是有很多詩人和作家嗎?寫言情也是寫作,為什麽不寫點什麽呢?也許是寫的。我沒看見。作為壹個地區的垃圾寫手,到今天還是很丟人的。我會寫幾千字,想壹想,回憶壹下。我希望在接下來的壹年裏,我們能記得我們曾經奮鬥過。

敖包山和西山的綠化是幾個旗委的綠肺工程,是翁旗改土歸流的生動寫照。上個世紀,這裏是五丹城百姓建房的采石場。這些年來,它從壹個神聖的地方變成了壹座荒山。此後,鄭洪學、楊元欣、王國森、敖日格勒等歷屆領導人都努力進行生態修復。最終,在自治區副主席、家鄉綠化專家王波的幫助下,億利集團經過十幾年的建設,形成了現在的規模和格局。我聽到時任旗長的方瑞琦說:按照最初的設想,兩座山要跨高速公路建壹座人行觀景橋。我當時只是在聽,因為最後沒有實現。但是,今晚我來到這裏,讓我感受到了人類改造自然的偉大力量。壹變,壹片充滿人文情懷的敖包森林拔地而起。十年的奮鬥和延續,不長久,但不長久。事情已經變了。當年的建造者和規劃者大多都走了,只有壹個走了。因為她的存在,她的綠色讓我更進壹步愛上了這座小城。

多少事情,從來不著急,天地轉,時間緊迫,壹萬年太長,只爭朝夕。是的,我們都那麽渺小,經不起歷史的淘汰,但活著,就得為了壹個角落而努力奮鬥。就算這座山是我們用汗水耕耘出來的,那池子是我們建起來的,壹土堆壹棵樹承受我們的努力就好。

上山,上山,路已經鋪上了大理石和紅磚,兩邊是實木護欄,各種旗幟元素不斷加持,如玉龍、五角楓、野馬丁香、榆樹、文冠果、治沙典範唐八十...走著走著,我不時看到熱戀中的青年男女,規劃著他們未來的愛情;看到壹些市民拍攝風景,讓這壹幕流動起來...這些事在十幾年前是不可想象,不可思議的,現在卻真實上演。我認為這是以人為本的。所有的建設項目,只有老百姓享受到了紅利,才是好項目,才是長遠項目。感謝建設者,感謝策劃這個項目的領導們。

都說人很少回去,或者不回去,所以我選擇從後山走,像以前壹樣,輕輕的蜿蜒曲折,充分利用老油庫的建築,長長的石墻婷婷,二樓的紅磚小樓搖曳而立,都在訴說:他們來過。歷史是無法抹去的。記憶是要傳承的,要拆的,要快樂的,要幹凈的,可是我們的子孫後代怎麽能記住我們和我們的前輩呢?最近在逛的時候,很高興看到很多保留地,比如:政府西側保留了8棵老楊樹,那是2008年以前烏丹新城建設之前的記憶,比如範宗廟前幾戶的老文冠果樹,拆遷過程中保留了雙窩鋪樹。

下坡路很顛簸。道路兩旁是各系統黨委認領的黨建林。牌子沒錯,字跡又紅又漂亮,卻意味著隱形的責任。妳標了理賠,死了枯萎了怎麽辦?路過的人會說嗎?會不會評價維護不好,被群眾扣上形式主義和全場面的帽子?怎麽會尷尬呢?

真的,從敖包山的山前到山後,壹路讓我覺得,靠植樹造林改變生態不容易,建設園林城市更不容易。想想我們這二十年的變化,尤其是最近五年的變化,值得銘記和總結。

算壹算:36公裏的外環線綠化包括高速出口的綠化。當時的副旗手楊忠信功不可沒,值得我們銘記。即使北環外的壹段果樹綠化帶已經枯萎,現在種果樹也不可取,但也有不足之處。

敖寶山和西山,所謂兩山綠化,都是各種樹木。四季有花、有果、有景、有趣、有利,適地適樹。他們稱贊專業的綠化公司——億利公司。很多時候,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是很重要的。

少浪河(含小溪河)沿河19 km用於綠化和管理,作為沿河帶狀公園不到5年。現在已經被綠樹鮮花掩映,蔚為壯觀,值得寫書期待。

我還是認為現有的紫城路、白音塔拉街、西拉木倫街在建的綠化還比較窄,我說的可能不高,僅代表個人意見。我覺得有必要向兩邊發展,沿街形成公園和休息區。現在沿路建商鋪已經成為過去,沒有未來。必須往宜居、富氧、健康的方向建設,否則祁縣的城市管理就沒有未來。

路過的時候想了想。我是從綠化美化烏丹城區的角度考慮的。結合國內外壹些學者的輿論走向,縣域的發展要未雨綢繆,要做哪些努力。我贊成高等教育進入旗縣。說白了,壹個旗縣要建壹所大學。我非常同意這個觀點。人們可能會認為我是個白癡。我只有敢於思考,才能有所作為。我不敢想妳還能做什麽。同理,結合歐美發達國家高等教育布局的成功經驗,也應呼籲高等教育發展向旗縣下沈。全國2000多個旗縣,高等教育資源布局少得可憐。作為國家行政區劃最基本也是最必要的行政單元,郡縣治天下安的原則被反復強調,但我們郡縣崛起的起點在哪裏?我覺得第壹個問題是教育,也就是人才。大城市病,思必奇縣的經濟和人才,侵蝕了當地的GDP;不去想,後果不堪設想。祁縣的生存不斷被擠壓,祁縣不穩。哪裏能長治久安,哪裏能行穩致遠?要解決這個問題,我認為高等教育資源布局下沈是最成功、最有效的措施。

對於這種輿論趨勢,我們縣領導壹定要足夠重視,甚至聯系相關高校作為投資項目,歡迎他們沈入我們縣來辦學。別以為不可能,有計劃。看看現在的滿洲裏,30到20萬人口。就說是港口城市吧。全國有很多港口,有幾個大學在哪裏登陸(內蒙古大學滿洲裏學院等兩個大學),但是他先想好了,成功了。

按照西方國家的標準,壹個654.38+0萬人口左右的地區,必須配備壹所大學。我們赤峰的旗縣人口不足,可能面臨競爭。現階段寧城、新會、烏丹、林動的條件最好,所以平衡要看誰的環境好,承諾強,所以有可能先入為主。

從上面的思路,讓我思考壹下什麽樣的環境更有利於學習。作為壹個擁有五千年文明的國家,學習是壹個民族自始至終興旺發達的動力之源。考察我們古人的學習環境,學習凈土最重要的是安靜,遠離喧囂,註重修養,修養,修養。只有這樣,才能帶動學習者思考和反思,才有可能產生大家。而壹味地把高等教育資源分配到中心城市,不利於學習,也最容易培養出急功近利的短視人才,而且會加劇淇縣人才流失,年輕人越來越少。就像現在的空心村,都是留守老人和孩子。妳能叫他快點嗎?只能越拉越遠,只能讓這個短板越來越短。

錢學森的問題?讓我想想:我們現在需要什麽樣的人才,最重要的是工程類人才,引領科技進步,推動經濟發展。可以開發,由誰來保留,由誰來構築強大的精神防線,社會到了壹定階段,過了吃飯的階段,我們要找靈魂,靈魂丟了,去哪裏找?烏克蘭目前的悲哀讓我想到:為什麽這個民族不能產生壹個扭轉乾坤的戰略家,哪怕是像哈薩克斯坦前總統納紮爾巴耶夫那樣的?所以科技很重要,但更需要培養哲學家、思想家、歷史學家、戰略家(我統稱為思想家)。壹個沒有思想家的民族,甚至壹個沒有靈魂的國家,是壹個沒有希望的民族,這已經被歷史反復證明了。我們中華民族雖然多災多難,但關鍵時刻總會出現壹批優秀的大師。遠的不說,總設計師毛主席、鄧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他們的國家正面臨生死存亡之秋。站起來,讓我們站起來致富。讓我們不要忘記過去的教訓。

歷史就是這麽搞笑。中國因為孔子、老子、秦始皇、王陽明、曾國藩,有了壹系列偉大的民族和國家...西方有柏拉圖、蘇格拉底、亞裏士多德、耶穌、康德、黑格爾。這是靈魂的力量,是國家的根本。

如何讓優秀的人破土而出,是環境。沒有環境,我們只好積極儲備,不遺余力地建設,壹代又壹代地繼續努力;繁華總是看得到的,喧囂最終歸於沈寂,社會發展終將回歸自然。我們老子兩千年前就看得很清楚,要適時而動,及時跟進。

高等教育資源下沈是必然趨勢,是國家發展的必然需要,是解決大城市病的必然之舉,是鍛造大師的必要之舉。過去壹千多年,有應天府書院、嶽麓書院、嵩陽書院、石鼓書院四大歷史書院。山上還有數千座古剎,如白馬寺、少林寺、龍泉寺、靈隱寺、棲霞寺、南普陀寺等。那不是思想家的搖籃,而是銹跡斑斑的古代碑文、經書和古籍。百家爭鳴,陶淵明,六祖慧能,朱,王陽明等等。

繁華喧囂,不利於高手的出現。就像當年的炮火壹樣,但國立西南聯大依然能在四處奔波的同時培養出無數大師,值得思考和總結。

大師壹定是誕生在最接近自然的地方,所以山奇那些山清水秀的地方壹定是首選。所以,作為壹個旗縣,作為壹個欠發達地區,如果有幸承辦壹所大學,這將是壹個長遠的發展規劃。所以,要加強城市的運營,就要持續發力。只有美化綠化城市,才能不斷創造出壹個山川脈動的地方,壹個可以研究人文的地方。以後在烏丹看大學也不是不可能,我們可以把土地等資源給有實力的大學,只要妳來。(楊葉以2022年6月16日上午為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