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考文獻1:
自東漢佛教傳入中國以來,出現了儒釋道三教。所謂儒家就是以孔子為主體思想的儒家,道家就是以老子為主體思想的道家,佛教就是以釋迦牟尼為主體思想的佛教。壹方面,儒、釋、道在中國思想史上相互吸收、融合;壹方面,他們互相批判,互相反駁,持續了八九百年。?
其中對儒釋道的鬥爭與排斥,說明儒家不遺余力地將佛道排斥出其正統地位。從晉代的“薩滿要以禮敬王”到南北朝的“夷夏”、“神滅”、“神不滅”之辯,從唐代的傅毅、韓愈到宋代的程程、朱,都站在儒家的立場上,以儒家的觀點開佛。與此同時,道教也遭到了駁斥。道教依靠封建朝廷的影響,對佛教和儒家進行排斥和打擊。所謂“三絕壹案”(即北魏吳泰、北周武帝、唐武宗、宋徽宗的“滅佛”運動)是由道教排佛因素推波助瀾的。唐代道教憑借統治集團的獨特經驗,試圖以“道”統壹儒釋道。佛教為了維持自身的生存,不斷以自己精準的思辨哲學與儒道思想鬥爭。?
鬥爭孕育和平,排斥趨向融合,於是儒釋道的鬥爭與排斥導致了三教之間的吸收與融合。於是,“儒釋道壹家”、“三教同源”之說便此起彼伏。相傳南北朝時的傅明(497-569)曾是“儒冠”、“僧衣”、“道鞋”,集儒、釋、道於壹身,表示“三教壹家”、“三教同源”。所謂“虎溪中的”(指晉代儒者陶淵明、道士陸、慧遠和尚在虎溪邊談笑風生的故事)也是“三教壹家”的典型。這個傳說與史實不符,但在誇大“三教壹家”方面還是有意義的。此後,隨著歷史的發展,儒釋道的融合不斷增加。於是,佛儒、佛僧、佛道相繼出現,蔚然成風。?
所以,從中國歷史發展的實際情況來看,儒釋道三家互相吸收,互相靠攏,多於互相排斥,互相鬥爭。比如“儒釋道壹家”、“三教同源”的思想,從魏晉以來就壹直占據著顯著而重要的地位。由此,宋明時期的“理學”(又稱“道學”)是儒釋道合流的結果。
另壹方面,儒、釋、道三家為了在中國思想史上的正統地位,相互吸收、相互借鑒。這壹點在佛教中體現得尤為強烈。西漢武帝以後,儒家思想逐漸成為中國封建社會的正統思想。佛教作為外來宗教,要想在中國長期生存發展,首先必須向已經占據統治地位的儒家靠攏,接受其影響。僧侶協會的所謂“孝道”和“仁德教化”就是這種歷史狀況的具體反映。他所稱的“儒教的格言,即佛教的明訓”,以及他在翻譯儒釋道“五戒”時提出的“五教”思想,都是開了先河的。此後,隨著歷史的發展,佛教的這種儒家化越來越深刻和明顯。兩晉南北朝乃至唐宋元明以後,“儒僧”不斷出現,唱“儒佛合壹”,壹度成為時尚。佛教吸收了儒家思想和道家思想。在漢代佛教傳入之初,它就作為壹種長生不老的魔法被中國人所接受。所以漢代的佛教壹度作為道教的附庸傳播。後來先秦時期的老子、莊子、魏晉玄學對佛教影響很深。漢魏晉時期儒家經典翻譯中出現的“自然”和“自然無”的觀念,以及壹些所謂的“易學”僧人中出現的“自然”和“自然無”的觀念,就是這種影響的具體反映。南北朝時期甚至出現了僧人向道士學習長生術的現象。?
同時,儒道兩家也積極吸收佛教思想。處於正統地位的儒家,沒有道家那麽神秘,也沒有佛教那麽精彩。為了豐富其哲學思想,鞏固其正統地位,需要用佛道的壹些思想來補充自己。兩晉南北朝以後,許多儒生紛紛入佛,甚至出現了儒者競相論佛的趨勢,就是這種歷史狀況的反映。不能說從漢代至東漢末年的神仙方術發展而來的道教,是受到了傳入不久的形式完備的外來宗教佛教的刺激和啟發。晉代以後出現了大量的道經,道經是模仿佛教經典的產物。?
參考文獻2: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該縣的宗教工作正確貫徹了黨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在各級黨組織的重視和安排下,對黨員、團員、幹部、職工和群眾不斷進行無神論和文化科學知識的宣傳教育。通過貫徹黨的方針政策,團結教育了宗教界人士及其上層人士和信教群眾,使他們的政治思想覺悟逐步提高;執行黨的宗教活動管理原則和制度,允許在寺廟、教堂內進行宗教活動,禁止在教堂外進行“家庭聚會”或非法宗教活動;嚴厲打擊利用宗教從事非法反動活動的宗教人士。1950年,道教反動派首領朱被鎮壓。1962年,黑河伊斯蘭教伊瑪目金連庭被逮捕,依法判處勞教。所有宗教都進行了改革,廢除了宗教特權和壓迫剝削制度。1958年,廢除了伊斯蘭教在回民中以各種名義寫“聶帖”(即各種捐贈、捐助)的制度,廢除了回民子女取名、回民男女結婚時請阿訇寫“伊紮布”(結婚證)的制度,停止了請阿訇或“刀匠”宰肉的制度。在死亡的葬禮中,取消了回族宗教儀式中的“立子”(誦經儀式)行為。根據黨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政府有關部門對伊斯蘭教三大宗教節日(宰牲節、宰牲節、開齋節)進行了物資(牛羊肉、豆油、面粉)的照顧和供應。
建國以來,宗教界上層人士受到團結、教育和改造。除了有計劃、有系統地組織宗教界人士學習外,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的宗教界人士及其精英在政治上還被賦予宗教代表、愛國委員、民族代表、人民代表等稱號。為伊斯蘭教阿訇安排了社會固定職業。
由於宗教勢力和影響不斷受到限制和削弱,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的宗教活動和宗教專業人員及其信徒數量逐漸明顯減少。黑河鎮伊斯蘭教,1958年宗教改革前,清真寺有伊瑪目1人,助教3人,刀法大師1人,四大師1人,信教群眾回族占80%以上;宗教改革後,“文革”前只有壹個伊瑪目,參加宗教生活的信教群眾逐漸減少到四五十人。基督教從1945解放到“文革”,執事從十幾個逐漸減少到三四個,信徒從200多個逐漸減少到20個左右。
“文革”中,黑河鎮的伊斯蘭教清真寺,愛輝公社所在的基督教堂和伊斯蘭教清真寺,在“四舊”被壹掃而空時,全部被毀。基督教堂和牧師韓秀臣被搶。伊斯蘭教的“《古蘭經》”和基督教的“聖經”和福音小冊子都被燒毀。伊斯蘭教寺廟中的宗教日用品,如地毯、毛毯、沙發、桌椅、桶、盆等。,都被房地產部門拿走了。基督教和伊朗停止了他們的宗教生活。
粉碎“四人幫”後,落實了黨的宗教政策,為基督教牧師韓秀臣的錯案平反。黑河鎮伊斯蘭教清真寺根據回族群眾要求,於1980恢復宗教活動,省宗教辦也撥款對清真寺進行了修繕。為貫徹黨的宗教政策,1980後,根據上級政府的規定,在伊斯蘭教“達爾代節”期間,增加了對回族職工的肉、豆油、面粉的定量供應。回族工人幹部放假壹天。1980年,全省伊斯蘭教第二次代表會議召開。黑河鎮伊瑪目白喜昌、滿廣智作為全縣穆斯林代表出席會議,伊瑪目白喜昌當選為全省伊斯蘭教協會會員。目前,黑河鎮726名回族群眾中,仍有約40人參加伊斯蘭宗教生活。
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