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說的是文言文,還記得史記上的記的陳勝說的那句話嗎?“嗟呼,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哉?”這裏是引用陳勝做平民時的原話。越是古老的時候平民說的話越是難懂,《木蘭辭》是南北朝時期的民歌,《三國》和《水滸》就是明時的白話文,就跟現在的語言差不多了。
其實,現在所說的文言文,是遠古時期人們說話,成文當然與口語稍有不同,但差別應該不大。後來,在文章中沿用下來,而口語變化較大。到唐宋時代,文言與白話的差別就比較大了。後來在壹些文學作品中就用了當時的白話。白話文的普遍使用是在近現代。
其實現在還有壹此地方方言中殘留古人說話的影子,以廈門話為例,“吃了沒有?”,廈門話只說“食未?”。“有沒有?”只需說“有無?”如果問得詳細些:“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廈門話則說“到底有抑無?”
2. 古代人說話說的是文言文嗎古人和我們說話完全不壹樣,古人要是復活我們肯定聽不懂他們說什麽,現在的南方方言更接近古代口語,保留了壹小部分古音方法,所以南方方言很難聽懂,比如吳語、粵語。當然古代也有方言之分的。
古代也有官話,就是相當於現在的普通話的壹種***通語,是做官的人便於行政交流必須學習的語言,所以叫官話,壹般百姓如果活動範圍廣也要使用官話,便於交流。當然官話我們也聽不懂。
具體到書面語,妳所說的文言文是古代統壹的書面語,是古代讀書人統壹使用的書面文字,妳說的史官有可能是說民間很多人不會讀書寫字,有文化的人根據他們口語的意思記錄下來。提醒壹下,古代史官寫史不是民間采集,只是從古籍中選材料,妳說的從事民間語言采集的人可能是詩官,就是統治者派往民間收集民間詩歌的官員,《詩經》就是靠這些詩官做成的,他們寫下的基本還是民間的本色語言,但不排除做了文學加工的可能。
總之,簡單的說,官話寫下來就是文言文。古代也有不用官話寫的作品,比如《海上花列傳》是用吳語寫成。
3. 古代人說話都說文言文嗎、先秦時文言和口語基本壹致中古漢語口語研究尚不足 大約在先秦時期,文言文還是和當時的口語壹致的,與現在傾向使用雙音節詞不同,當時的漢語裏單音節詞占據上風。
《論語》《孟子》這類,可以說就是當時口語的實錄。“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當時說話,就是這麽個腔調。
但是由於書面語本身的保守性,加之以文言文為載體的儒家著作經典地位的確立,以及漢字對於漢語的巨大影響,文言文和口語很快就進入了漫長的雙軌發展時期。大約在兩漢時期,口語和文言文就有了壹定的距離。
中國第壹部方言著作、西漢揚雄的《輶軒使者絕代語釋別國方言》,除了以通語解釋方言以外,還註重以今語解釋古語。《方言》卷壹就記錄:假、熾、懷、摧、詹、戾、艐,至也……皆古雅之別語也,今則或同。
[3] (大意為:假、熾、懷、摧、詹、戾、艐這些詞,都是“至”的意思……是從古語分化出來的不同說法,現在有些地方已經通用了。) 雖然文言文和口語都在發展,但前者遠遠跟不上後者的速度,距離越拉越大。
可惜由於反映當時口語文獻遠沒有文言文獻那麽豐富,中古時期漢語口語的研究尚有很大空間。2、唐代出現白話文宋代文言徹底脫節 這種情況在唐朝出現變化,很大程度上歸功於佛教的大發展。
由於潛在教徒大多是文化水平不高的老百姓,出於方便傳播佛教、吸引教徒的目的,大量翻譯的佛經和佛教故事多使用當時的口語,成為早期白話的重要來源。到了宋朝,文言文和口語已經完全脫節。
當時的讀書人,未必能用文言文表達壹般口語要說的意思。宋呂本中《軒渠錄》記述了這麽個故事:族嬸陳氏頃寓巖州,諸子宦遊未歸。
偶族侄大琮過州。陳嬸令作代書寄其子,因口授雲:“孩兒要劣妳子,以鬩鬩霍霍地,且買壹把小剪子來,要剪腳上骨出兒胳胝兒也。”
(應為開封地區方言,大意為:要給孩子買把小剪刀,剪去腳上的硬皮和老繭。) 大琮遲疑不能下筆。
嬸笑雲:“元來這廝兒也不識字!”[4] 宋朝的文人和學者們有時也使用白話文。譬如蘇軾最愛用“呵呵”,在給摯友兼親家文與可寫信時、在給同事和文友鮮於子駿寫信時、在給“河東獅吼”男主角陳季常寫信時,都在末尾加上壹句:“呵呵。”
[5]大儒朱熹在《朱子語類》中點評史書時也是壹口白話:“南北史除了通鑒所取者,其余只是壹部好笑底小說。”[6]宋人的日常對話,就是這麽通俗。
3、皇帝也愛說大白話:成吉思汗和朱元璋的聖旨 到了元代,由於漢語並非統治者的母語,很多時候連皇帝的詔書也直錄當時的口語。《長春真人西遊記》記錄了壹篇成吉思汗寫給丘處機的詔書,全文如下:宣差都元帥賈昌傳奉成吉思皇帝聖旨:丘神仙,妳春月行程別來至夏日,路上炎熱艱難來,沿路好底鋪馬得騎來麽?路裏飲食廣多不少來麽?妳到宣德州等處,官員好覷妳來麽?下頭百姓得來麽?妳起身心裏好麽?我這裏常思量著神仙妳,我不曾忘了妳,妳休忘了我者。
其實“麽”這個現當代漢語常用的語氣詞,早在唐就出現了,來源是“無”。敦煌寫本中寫作與“無”語音相近的“磨”“摩”,宋代以後寫作“麼”“末”,慢慢地演化成“麽”。
至於“麽”變成現代更常用的“嗎”,那是清代的事情了。明清,白話小說諸如《水滸傳》《西遊記》《紅樓夢》《金瓶梅》等等,不勝枚舉。
皇帝批復奏章用大白話也不是稀奇事。明太祖朱元璋,聽說沿海有倭寇來犯,怒而下詔:“告訴百姓每(們),準備好刀子,這幫家夥來了,殺了再說。
欽此。” 相比之下,雍正對年羹堯的那壹份表白,是不是顯得柔腸百折了許多。
4、五四白話文運動白話文取代文言文 書面語和口語發展的雙軌發展,文言文和白話文對立的局面,直到五四新文化運動才終結。胡適《文學改良芻議》主張“不摹仿古人”“不避俗字俗語”等,吹響“白話文運動”的號角,終於讓白話文代替文言文,成為了漢民族的***同書面語。
這裏有個段子:胡適和黃侃打賭文言文和白話文誰更簡潔。胡適對學生說,前幾天行政院有位朋友給我發信,邀我去做行政院秘書,我不願從政,便發電報拒絕了。
復電便是用白話文寫的,而且非常省錢。同學們如有興趣,可代我用文言文擬壹則電文,看看是白話文省錢,還是文言文省錢。
學生們絞盡腦汁擬定了電報,挑出字數最少的壹份,寫的是:“才學疏淺,恐難勝任,恕不從命。”胡適念畢,不無幽默地說:“這份電稿僅12個字,算是言簡意賅,但還是太長了。
我用白話文只須5個字:“幹不了,謝謝。” 二、對古人的誤解源於重文言、輕白話 梳理了從先秦到五四,書面語和口語、文言和白話的發展,我們不難發現,最早在唐宋時,當時古人的口語就和我們現在的差不多了。
為什麽我們總有壹種錯覺,覺得古人說話都是那麽佶屈聱牙呢?原因大致有二:壹是白話文出現時間晚,且被傳統社會認為不登大雅之堂。雖然使用先秦口語的“十三經”到了後世已經成了難懂的文言,連漢人的批註對唐宋人來說也很古奧。
可是,儒家經典是士子必修,要想參加科舉就不得不學。除了功利的需要,正史、正式的文章、書信,也都必須使用文言文。
語錄體的《朱子語類》裏,朱。
4. 古代人說話說的是文言文嗎當然不是,文人之間會存在用文言交流的現象,但日常生活還是用白話口語的。
文言文是中國的壹種書面語言,主要包括以先秦時期的口語為基礎而形成的書面語。春秋、戰國時期,用於記載文字的物品還未被發明,記載文字用的是竹簡、絲綢等物,而絲綢價格昂貴、竹簡笨重且記錄的字數有限,為了能在“壹卷”竹簡上記下更多的事情,就需要將不重要的字刪掉。
後來當“紙”大規模使用時,統治階級的來往“公文”使用習慣已經定型,會用“文言文”已經演變成讀書識字的象征。 在我國古代,要表述同壹件事,用“口頭語言”(口語)和用“書面語言”(書面語)來表述,是不同的,比如,想問某人是否吃飯了,用口頭語言表述,是“吃飯了嗎?”,而用書面語言進行表述,卻是“飯否?”。
“飯否”就是文言文,這裏,“飯”名詞作動詞用,意思為吃飯。
5. 我問壹些中國古代人說話都是說文言文嗎不是的。在古人的生活中,閱讀,是文言文,說話,還是口語與方言。
在我國古代,要表述同壹件事,用“口頭語言”(口語)、“書面語言”(書面語)來表述,是不同的,比如,想問某人是否吃飯了,用口頭語言表述,是“吃飯了嗎?”,而用書面語言進行表述,卻是“飯否?”。“飯否”就是文言文。
在遠古時代文言文與口語的差異微乎其微。現今文言文是中國古代的壹種書面語言組成的文章,主要包括以先秦時期的口語為基礎而形成的書面語。春秋戰國時期,用於記載文字的物品還未被發明,記載文字用的是竹簡、絲綢等物。隨著歷史變遷,口語的演變,文言文和口語的差別逐漸擴大,“文言文”成了讀書人的專用。
6. 古代人說話聊天都是說文言文嗎古人說的是文言文,還記得史記上的記的陳勝說的那句話嗎?“嗟呼,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哉?”這裏是引用陳勝做平民時的原話。
越是古老的時候平民說的話越是難懂,《木蘭辭》是南北朝時期的民歌,《三國》和《水滸》就是明時的白話文,就跟現在的語言差不多了。其實,現在所說的文言文,是遠古時期人們說話,成文當然與口語稍有不同,但差別應該不大。
後來,在文章中沿用下來,而口語變化較大。到唐宋時代,文言與白話的差別就比較大了。
後來在壹些文學作品中就用了當時的白話。白話文的普遍使用是在近現代。
其實現在還有壹此地方方言中殘留古人說話的影子,以廈門話為例,“吃了沒有?”,廈門話只說“食未?”。“有沒有?”只需說“有無?”如果問得詳細些:“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廈門話則說“到底有抑無?”。
7. 古代人是用普通話說文言文嗎五四新文化運動的前奏是文學革命,文學革命的重要內容就是提倡白話文,於是壹般的人就認為文言與白話之間有著巨大的鴻溝,而且從來就是如此。如果從古代的歷史文獻與少數存留下來的壹些白話文學作品相對照,這種看法不無道理。這壹點可以參考胡適的《白話文學史》與鄭振鐸的《中國俗文學史》便很清楚。除此而外,我們今天還可以看到光緒皇帝留下來的朱批中就有從白話到文言的的修改。光緒十歲的時候,已經開始學習批閱奏折。其中有壹份朱批原來寫著“妳們作督撫的”應如何如何,後來又在旁邊用小字註著“爾等身膺疆寄……”,這就是從所謂活生生的口語變成文縐縐的文言的典型材料。再看元朝的白話碑,明太祖朱元璋立於孔府的碑石,都是皇帝官府的命令,但都是徹底的白話,與史書所載文言的詔書完全不同,的確證明文言與白話之間差異很大。但如果秦漢上古看來,文言與白話未必就有這麽大的區別。換句話說,古人說話大多是文縐縐的,不大有所謂文言與白話的不同。
雖然古代的白話材料我們今天已經不易得到,但由於南方方言保留著古代漢語的形態,因此我們今天可以從方言口語中去窺測古代人說話的樣子。以廈門話為例,在日常口頭語中就很多是今天所說的文言形態,如中國人最普通的問候語就是“吃了沒有?”,廈門話只說“食未?”。問人家“有沒有?”廈門話只需說“有無?”如果問得詳細些:“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廈門話則說“到底有抑無?”這裏的“抑”字的用法,現在只能在文言文裏讀到,如“抑或”壹詞,但卻正用於今天廈門地地道道的口語裏。所以上古文獻中我們讀來不易的文言其實恐怕都是當時的口語。如果認為上面的實例過於簡單,我們還可以再舉出些稍復雜的例子來。廈門人批評操之過急的人常說,“未曾學行,就要學飛。”亦即還沒有學會走,就想要學著飛。“未曾”二字是典型的文言,但在廈門卻是口語。再有十數年前頗為流行的通俗歌曲“酒矸倘賣無?”,差不多所有非閩方言區的人都不知其為何意,但廈門人卻很明白這就是“有沒有空酒瓶可賣?”的意思。將無字放在句末,又用上“倘”字,是文言的表達方式,但至今卻仍用於方言的口語中,可見文言與白話在古代相去的確不遠。當然,廈門人本身並未意識到他們說的話其實就是古代的文言,因為現在“抑”寥紜鞍?保?拔叢?鋇摹霸?倍寥簦?ing〕,就連說話者自己也不知道說的是這些字眼了。其他方言也有類似現象,不遑多舉。
五四運動時期,對傳統文化的批評至為激烈,先知先覺們多認為文言是統治者創造出來愚弄老百姓的東西,甚而認為漢字的難學難認也是治人者有意為之,因而有人至於主張將漢字丟到毛廁裏頭去。其實平心看來,文言與白話的差異以及漢字的繁難復雜本來是語言文字的壹個自然發展過程,也就是說,隨著社會的發展,要形容的事物越來越多,要表達的感情越來越豐富,語言文字也就發生了從簡到繁的變化。上古時代多是單音節詞,亦即壹字壹詞,為了表示更多的內涵,壹是增加漢字,二是出現雙音節詞乃至多單節詞;在口頭語言方面也是如此,越簡單的話越容易含混,於是用詞時就不但增加了音節,而且改變了表達的方法。這些改變不但是漢語本身發展的緣故,還與外來影響有關,魏晉南北朝以後,由於佛教文化的東來,雙音節顯然增多。北方草原民族的不斷南下,也肯定要對口語的表達方式有所影響。人隨時隨地要說話,但不是時時刻刻都要寫文章的,顯然口頭語言的變化很快,書面語言的變化就比較慢,因此逐漸地,文言與白話的距離就越來越大,以至於到後來,文言白話明顯為兩途。
其實文言本身非無變化,我們只要看看《尚書》裏頭那些詰屈聱牙的篇什與清末的新民體文章的差距,就可以了然了,但這種變化與白話的變遷比較起來簡直不值壹提。在文言與白話距離逐漸加大以後,識字者與文盲之間,上層社會與平民百姓之間的差異就顯現出來了,既能說白話又能識文言者,自然比只能講白話而寫不來文言的人要高壹等了,於是人為的差別又更加大了方言與白話的距離。白話文並非從五四運動起才有,晚清已經有不少人將口語寫成了文章,新文化運動的偉大功績在於使文言文在二三十年間很快就退出了歷史舞臺,成為了白話文的壹統天下,現在書面語言與口頭語言的差異幾乎已經不存,但會寫典雅文字的人也沒有了。據說修清史的事將要提上議事日程,不知是用文言撰述呢,還是用語體文來寫?
8. 古人是怎麽說話的古代是壹個很模糊的概念。
比如春秋戰國是古代,宋朝,明朝對我們來說也是古代。但是春秋戰國的先秦時代對於宋朝、明朝來說也是古代。
先秦時代的口語其實就是後來的文言文。《詩經》裏的風就是民風,就是當時最通俗的流行音樂,但是正是這個“風”對我們來說並不通俗,甚至對唐宋人來說,也不算通俗。因為先秦的方言和通俗語言在後來的演變中成為了文言文,也就是所謂的古文。
在唐朝中期劉宗元和韓愈推行的古文運動,其實就是提倡恢復先秦的語言系統,將先秦的白話作為行文的語言。
而在唐朝,白話早已經和文言大不相同。到了宋元明清,民間的白話文化更是與現在的白話差不了多少了。妳可以看看元朝的套曲(南曲和北曲),這種戲曲的劇本其實都是用民間白話寫的,非常口語化,妳也可以看看宋朝時候朱熹的文章,雖然宋朝理學是中國哲學中最晦澀的部分之壹,但是朱熹的文章卻非常地通俗;明清時候的四大名著《紅樓夢》、《水滸傳》、《西遊記》、《三國演義》都是白話文小說,其中又以《水滸傳》的語言更接近白話,因此《水滸傳》和《金瓶梅》成為通過語言了解明清市井生活的很好的資料。
《紅樓夢》是白話小說的最高峰,《聊齋誌異》則是文言文小說的最高峰。蒲松齡死的那年正好是曹雪芹生的那年,兩書幾乎在同壹個歷史時代,這正說明了白話文和文言文是同時存在於中古人的語言系統中的。
直到五四運動、新文學運動之後,胡適提出《文字改良芻議》,並且親自嘗試了第壹本白話詩歌集《嘗試集》,鼓吹用白話文,這個時候白話文的地位如日中天,加上近代化、現代化的步伐而最終幾乎消滅了文言文的存在。但是白話文並不是胡適發明的,在此前的壹千年前就早已經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