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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故事的軼事典故

王安石任知制誥時,王安石的妻子吳氏,給王安石置壹妾。那女子前去伺候王安石,王安石問:“妳是誰?”女子說自己是“家欠官債、被迫賣身”而來。王安石聽罷,不僅沒收她為妾,還送錢給她,幫助她還清官債,使其夫婦破鏡重圓。

有人告訴王安石的夫人,說她丈夫喜歡吃鹿肉絲。在吃飯時他不吃別的菜,只把那盤鹿肉絲吃光了。夫人問,妳們把鹿肉絲擺在了什麽地方?大家說,擺在他正前面。夫人第二天把菜的位置調換了壹下,鹿肉絲放得離他最遠。結果,人們才發現,王安石只吃離他近的菜,桌子上照常擺著鹿肉絲,他竟完全不知道。 王安石不註意自己的飲食和儀表,衣裳骯臟,須發紛亂,儀表邋遢,王安石的這些惡習眾所周知。蘇洵曾經描述王安石說:“衣臣虜之衣,食犬憊之食”,“囚首喪面而談詩書”。

慶歷五年(1045年)三月,韓琦任揚州知府,王安石為簽判,成了韓琦的幕僚。王安石經常通宵達旦地讀書,因此當差的時候時多來不及洗漱裝扮。韓琦以為王安石夜夜尋歡作樂,就勸他不可荒廢讀書。王安石也不辯解,只是說韓公不能知我,後來韓琦才發現王安石非常有才華。 相傳蘇軾有壹日於京都相國寺和佛印和尚對飲。酒意正濃,佛印和尚便揮毫題寫了壹首“酒色財氣詩”來:

酒色財氣四堵墻,

人人都往墻裏藏。

誰能跳出墻垛外,

不活百歲壽也長。

蘇軾看著別有情趣的“酒色財氣詩”即度和道:

飲酒不醉最為高,

見色不迷是英豪。

世財不義切莫取,

和氣忍讓氣自消。

後來宋神宗皇帝和王安石壹同遊相國寺,看到墻上的“酒色財氣詩”頗感新鮮。神宗要王安石和壹絕,王安石稍加思忖,便吟成壹首詩。這首詩把人們恐懼“酒色財氣”與國民生計聯系起來,給“酒色財氣詩”添上了積極向上的色彩。

> 世上無酒不成禮,

人間無色路人稀。

民為財富才發奮,

國有朝氣方生機。

王安石不愧為推行新法有獨創的宰相,壹絕“酒色財氣詩”引來了神宗皇帝的詩興。當即,神宗皇帝吟道:

酒助禮樂社稷康,

色育生靈重綱常。

財足糧豐國家盛,

氣凝大宋如朝陽。

明月當空叫,黃犬臥花心

王安石任宰相時,當時潮州(當今的廣東)有位文人去拜訪王安石,並要求王安石為他改詩,原詩是這麽寫的“明月當空叫,黃犬臥花心”。王安石壹看這詩就笑了,明亮的月亮怎麽會叫呢?黃狗怎麽能臥在小小的花心上呢?於是他提筆將這兩句詞改為了“明月當空照,黃犬臥花蔭”,於情於理,那位潮州人看後笑笑,壹言未發。王安石進拜宰相期間依靠神宗實行變法,並支持五取西河等州,改善對西夏作戰的形勢。因保守派反對,新法遭到阻礙,王安石兩起兩落,熙寧七年(1074年)年罷相,次年復相;熙寧九年(1076年)再次罷。為了疏解煩悶的心情,王安石遊歷南方,來到了潮州,他暫時居住的地方有壹個很大的庭院,裏面的花開得很艷麗,有壹個花農在忙碌著,王安石便詢問花農:“老農,這是在做幹什麽?”花農回答:“我在捉蟲子。”王安石就很好奇:“妳的花開得這麽好,怎麽還會有蟲呢?”花農回答:“有壹種蟲叫黃犬蟲,它很厲害的,它喜歡啃食花心,花的莖部還會流膿,被它這壹折騰,花就活不了了”。花農話音剛落,王安石就想起了數年前那個潮州文人讓其改的詩,原來詩中指的“黃犬”不是指黃狗,而是指黃犬蟲呀,王安廠為此感到很不安,當夜他睡不著,讓當地人陪他去散步,當時天上的月亮很明亮,寂靜的夜裏傳來婉轉動聽的鳥叫聲,壹般的鳥兒都不會在半夜時分鳴叫,王安石感到好奇,便問:“這鳴叫聲是什麽鳥?”當地人告訴他:“這種鳥叫明月鳥,越是明月當空的時候叫得越歡。”王安石才知道那句詩中的“明月”指的不是天上的月亮,而是明月鳥,而當時那個潮州人並未告訴他這個情況,估計還暗笑他將近十年的時間了吧。 北宋年間,有壹年春季,桃紅柳綠,風光無限,蘇軾攜書童前來泰山遊玩,兩人走走停停,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佑廟前。佑廟裏有不少碑刻,大都是歷代帝王將相所立,名家名人所書,蘇軾與書童隨人流進了鋪廟,觀賞碑林。

這時,打東邊過來壹位氣宇軒昂,風度不俗之人,蘇軾仔細壹看,不覺大喜過望,那人竟是他的好友王安石。蘇軾連忙招呼:“王大人,怎麽這麽巧,妳也來遊泰山?”

王安石見是蘇軾,壹邊觀賞碑文,壹邊回答:“只許妳這位大詩人觀賞泰山風光,鋪廟碑刻,就不許我也來湊湊熱鬧?”蘇軾急忙辯解:“哪裏話,能與王大人同遊佑廟碑林,實乃人生壹大幸事!”說完用手壹指身後:“這是書童福德。”王安石用嘴壹撇右前方那位年輕人,說:“我的書童學智!”

王安石話音剛落,福德便跑過去與學智打招呼,誰知學智壹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樣子,只是“哼”了壹聲,算是打招呼。

四人不緊不慢邊看碑文,邊朝前走去。來到壹塊微微向東傾斜的石碑面前時,四人止步,評頭品足。福德因剛才看了學智的臉色,心中不快,就上前壹步,搶先說道:“安石不正影子歪!”學智何等聰明,壹聽人家福德在諷刺自己的主人拋豈肯罷休,脫口接道:“軾前傾根基斜!”

聽見兩位書童鬥嘴,王安石插話說:“學智說得壹點沒錯,此碑確實因為根基斜了,才軾前傾啊!”蘇軾“囑”了壹聲,說:“王大人言之有理,不過,咱福德說得更有道理,身子不正影子才歪麽!”說完,王安石與蘇軾相視著“哈哈”大笑起來。

見主人大笑,福德與學智也跟著吃吃地笑了。 北宋慶歷七年(公元1047年),杭州壹帶陰雨綿綿,到了八九月份收割莊稼的季節,田地裏顆粒無收。米價壹天壹個價,到了十月,米價已從原來的每石400文猛漲到每石1500文了。為了阻止米價節節上漲,大宋朝廷連連下發官文,要求每石米的價格控制在500文左右,違者就地斬首示眾。

杭州時任知府呂向高為了落實朝廷政策,限制杭州府下屬各縣市面上的米糧漲價,特派幾名心腹到各縣巡查。心腹們先後回來稟報說:“大人,慘不忍睹啊,街頭到處都是餓死的災民,請您快想辦法啊,快向朝廷求援吧……”

自從規定大米不準漲價後,杭州府的米商都不願意把米拿出來賣,導致市面上無米可供,饑民紛紛外遷,杭州街頭到處是餓殍(piǎo,餓死的人)。呂向高已向朝廷求援3次,可朝廷來信說陜甘壹帶連年大旱,朝廷國庫空虛,無力顧及江南壹帶的災情,讓他們自己想辦法。

呂向高無奈地嘆了口氣,這時他派往鄞縣的心腹也回來了。這個心腹壹回來就跪倒在地,大呼道:“大人,鄞(yín,屬浙江省)縣出大事了。”

在呂向高的催促下,這名心腹從腰間掏出壹張蓋著鄞縣印鑒的告示,說鄞縣縣令王安石違抗聖旨,不但置朝廷每石米500文之規定於不顧,而且還公開發布告示允許大米漲價,鄞縣的大米每石已漲到3000文了。

作為縣令,王安石不僅不抑制米價上漲,而且還推波助瀾,致使米價漲了6倍,這是殺頭之罪啊。呂向高看完告示後,驚訝不已。他心想,這王安石仗著祖上世代為官,肚子裏有些墨水,在江南有些名望,竟敢無視朝廷聖命,得找他算賬去。

第二天壹大早,呂向高就帶著師爺和壹幫心腹,興師動眾地來到鄞縣。王安石早已領著手下在城門口等候他了。

呂向高壹見到王安石,就怒罵道:“王安石,妳可知罪?大災之年,違抗聖命,不積極抑制米價,我要親自送妳面君。”說罷便招手示意手下將王安石綁了。

這時,只見王安石的師爺來到他身邊,在其耳邊悄悄耳語,壹旁的呂向高見狀,朝那師爺大喊道:“妳家大人已經快成朝廷的死囚了,有什麽事不敢大聲說出來讓我聽?”

那師爺嚇得跪倒在地,王安石說道:“妳就照實說吧。”

師爺點了點頭,對呂向高說:“呂大人,是這麽回事,自從我家大人發出布告允許大米漲價後,各地米商紛紛湧進鄞縣,他們為了感謝我家老爺,不斷給我家老爺送銀兩。前幾天,壹個外地米商沒有給我家老爺送銀兩,老爺就派我跟那米商索要,這不,那米商拿著銀兩來了。”

師爺的壹番話,更讓呂向高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心想這王安石的膽子也太大了,大災之年不僅不為朝廷著想,還擅自擡高米價,收賄索賄,發國難財,這樣的人砍頭100次都不夠。

呂向高咆哮道:“將那米商帶來。”不壹會兒,壹個肥胖的米商被推到呂向高面前跪下,他嚇得哆嗦著身體道:“大人,草民有罪,但這不全是草民的錯。鄞縣發布公告說這裏允許大米漲價,我作為商人當然想賣高價,就跑來了。至於給那位大人送禮,本不是我的意願,是那位大人派人來索要,我才不得不……”

“滾!滾!”呂向高不等那米商把話說完,就把他罵走了。隨即,呂向高問鄞縣師爺:“妳們壹***收了米商多少賄賂,可有賬目?”

師爺答道:“回老爺,全部有賬。”

呂向高下令將王安石和他的師爺押回鄞縣縣衙,準備審理後上報朝廷處決。

城門離縣衙有壹段路程,當呂向高帶領壹隊人馬路過壹個集市時,那裏人頭攢動,鬧市不遠處還傳來唱戲的聲音和陣陣掌聲。大災之年,杭州其他縣城都餓殍滿街,壹遍淒涼,可鄞縣不僅集市繁華,還有唱戲的。呂向高滿腹疑惑地來到那唱戲處,戲臺前看戲的老百姓見有官府人馬到來,正要散去,呂向高大喊道:“各位父老鄉親,我乃杭州知府呂向高,來本地視察災情,大家不必驚慌。”

呂向高在講話時,老百姓已看到他們的縣令王安石被捆綁押解,紛紛圍攏過來,下跪求情說:“大人,為何捆綁王縣令,他可是好官啊。”

呂向高把王安石擅自擡高米價、收受賄賂的事情講了壹遍,突然壹位老婦人來到呂向高面前大聲說:“妳說得不對,敢問大人,這大災之年,咱杭州府哪個縣不是街市蕭條?妳再看咱鄞縣,米糧充足,街市繁華,沒有壹個人餓死。這是誰的功勞?是王縣令的!請問大人,我們王縣令何罪之有?”老婦人的話引來壹片掌聲。

呂向高無言以對,這老婦人說得沒錯,鄞縣確實沒有壹點受災的跡象。他沈默片刻後對圍觀群眾說道:“我會好好調查,給大家壹個交代。請放心,朝廷不會冤枉壹個好官,也決不放過壹個貪官。”

來到鄞縣縣衙,呂向高公開審理王安石。公堂上,呂向高問王安石為何置朝廷聖命於不顧,擡高米價。

王安石神情嚴肅地說:“大人,如果執行朝廷規定的米價政策,鄞縣跟其他縣壹樣會餓死很多人。不放開米價,哪個米商願意出售大米?”

“這樣高的米價,老百姓買得起嗎?”

“大人有所不知,江南歷來富庶,不僅魚米豐饒,商業也十分發達,普通人家幾十年下來,都小有積蓄。乍遇荒年,人們需要的只是糧食,米價雖高,儉省壹點,也能堅持壹年半載。那些家庭貧苦,無力買糧的人家,我會發給他們銀兩救助。”王安石邊說邊叫師爺將救助名冊拿來呈遞給呂向高。

救助花名冊上,不僅詳細記錄了受助人的名字、住址、家庭人口,而且還有受助人按的紅手印。呂向高翻看完畢後,語氣有所緩解,問道:“救助的錢來自哪裏?”

“大人有所不知,那些米商發財後,個個歡呼雀躍,紛紛給我王安石送來金銀。如果我拒收,他們壹定會誠惶誠恐,我就收下他們奉送的銀兩,登記造冊後又發給那些無力買糧的窮人。”王安石叫師爺將那份收受米商銀兩的花名冊拿來。呂向高將兩個花名冊進行比對,壹收壹支,分毫不差。

呂向高這才發現王安石的高明處,大災之年他將鄞縣治理得這麽好,實在不簡單。他不僅沒有治王安石的罪,反而將鄞縣的做法上報朝廷,請求朝廷嘉獎王安石。他甚至還向王安石請教下壹步應對杭州府災情的辦法。

王安石建議杭州府境內都將米價徹底放開,說壹開始米價會節節攀升,但不出3個月,米價就會回落到1500文左右壹石。呂向高根據王安石的意思,通令江南各地放開糧價,米價壹下子沖上每石3500文。全國各地的米商得知消息後,都源源不斷地把米販到江南來。江南市面上大米充足,出現供大於求的局面,不到3個月,米價果然又回落到1500文壹石了。

江南民眾終於渡過了難關,杭州府卻又面臨新的問題,陜甘壹帶因大旱缺少米糧,朝廷下令要求各地支援。

王安石又給呂向高出主意,讓他即刻發布公告,以每石1000文的價格收購大米。

大米1000文壹石,米商們肯賣嗎?呂向高半信半疑,王安石卻胸有成竹地說:“大人有所不知,前陣子這裏的米價飛漲,全國各地的商人都把米販到我們江南來了,賺足了腰包,眼下米糧越積越多,再過幾個月江南新米就上市了,那些商人不好再把米糧運回去,只能降價銷售,否則就會賠本。我算了壹下,1000文壹石,米商已經保本了。”

呂向高采納了王安石的建議,以1000文壹石收購了大量米糧,運往陜甘壹帶,受到朝廷嘉獎。王安石也因此名聲大振,後來成了北宋的壹代名相。 蘇東坡與王安石同朝為官 ,由於政治見解和主張不同,兩人逐漸疏遠,最後到王安石晚年,他們為各自的政見鬧得水火不容。王安石改革每推進壹步,蘇東坡都要寫詩文相譏諷,弄得王安石十分惱怒,也得罪了不少朝中大臣。

元豐初年,那些記恨蘇東坡的人抓住他寫詩譏諷朝廷的事奏了他壹本。神宗看了,十分震怒,派人把蘇東坡抓來投入了大獄。蘇東坡很清楚這次是兇多吉少,難免壹死。

再說王安石,罷相後早已退隱山林,所以不知蘇東坡入獄的消息,等這場轟動朝廷的“烏臺詩案”傳到江寧時,蘇東坡的罪名已定。想起國家多難,人才難得,王安石連夜寫信派人飛馬進京給神宗皇帝。信中說,哪有國家正在用人之際,反而為些小文字惹的麻煩去殺那有學問才華的士子?

宋神宗是個有作為的皇帝,曾任用王安石做宰相推行變法。王安石雖然早已退隱,但神宗對他還是十分敬重。神宗看信後,思之再三,覺得很有道理,便下旨將蘇東坡放了,貶到壹個偏僻的地方去做小官。從此,“王安石壹言救東坡”的事,便成為歷史上“文人相親”的壹段美談。

安石不正

王安石變法時期,蘇軾曾經上書反對,使因為王安石非常惱怒。但是後來,蘇軾因“烏臺詩案”而受到了牽連,已經辭了官的王安石卻為當初反對自己的蘇軾說起了公道話,並勸阻皇帝;“怎麽能夠在大宋王朝的太平盛世而斬殺文人呢?”

元豐七年,蘇軾前往金陵與王安石相會。此時兩人早已不是“政敵‘,而是惺惺相惜的好友。他們無所不談,遊戲說笑,毫無顧忌。

據說王安石中年因用腦過度而禿頂。壹天,蘇軾想約王安石到中山古剎遊玩。他來到王安石家門口,問管家道:禿驢在否?”王安石正好出門歸來,順口答道:“不在!‘東坡‘啃草去了!”蘇軾自知戲弄人在先,只能裝作沒聽到了。

二人來到鐘山腳下,看見壹座叫“王八馱石碑”的漢碑前,欣賞書法。王安石的“禿驢”之火還沒消,壹看到石碑下的“大烏龜”,計上心來,說:“此碑頗有傾斜!”蘇軾信以為真,上下審視了壹番,問:“這石碑正直聳立,哪裏傾斜了?“王安石指著是碑下的“大烏龜”說;“細看,下面向(像)東坡!”蘇軾壹聽,心中不悅,靈機壹動,說:“‘安石‘不正也!安石不正,石碑怎麽可能直呢?”二人對視壹眼,捧腹大笑起來。

王安石打算身邊再要個書童,可連著看了幾個都不中意。這壹天,家人又找來個書童,請王安石過目。王安石問了他幾個問題,小家夥答得不錯。王安石看他聰明伶俐,也沒說什麽,在紙上寫了幾行字,交給了家人:壹月又壹月,兩月***半邊;上有可耕之田,下有長流之川;壹家有六口,兩口不團圓。家人看了,沈思了壹會兒,終於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就把小家夥留下了。讀者朋友,王安石寫的是個字謎,謎底就是壹個字,妳們能猜出是什麽字嗎?

答案是個“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