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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傳讀後感

 讀後感是指讀了壹本書,壹篇文章,壹段話,幾句名言,壹段音樂,或者壹段視頻後,啟示寫成的文章。下面是我精心收集的蘇軾傳讀後感,希望能對妳有所幫助。

蘇軾傳讀後感1

 《蘇軾傳》是蘇軾研究專家王水照和崔銘合著的壹部書,四十五萬字,去年才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這書寫得很好,但這卻是壹部不好寫的書。蘇軾壹生經歷豐富復雜,著作多,面廣,這是難點之壹。還有,就是有林語堂的名著《蘇東坡傳》在前面比著,那書寫得那麽精采。

 我讀《蘇軾傳》,覺得全書對蘇軾的評價,大體與《蘇東坡傳》相似,林氏的概括即所謂:"是秉性難改的樂天派,是悲天憫人的道德家,是黎民百姓的好朋友,是散文作家",等等。《蘇軾傳》大體是以這種評價展開的。不過書的副題《智者在苦難中的超越》又表明作者們是極力從蘇軾生活經歷來理解和描寫他的。因此這書自有它的不容忽視的特點。

 壹,它嚴格按編年敘事,而且強調蘇軾作為作家的壹個方面。全書將蘇軾的詩詞文章貫穿它的壹生,對比看起來,《蘇東坡傳》就不是這樣,它要照顧英美讀者的理解力和趣味,詩文不能多引;它使用的傳說故事更多,也占更重要的位置。因此,這本《蘇軾傳》對讀者從蘇軾小說詩歌文學作品了解他的生平,是更有益的。在敘事中展開對小說詩歌文學作品的闡釋,而且闡釋得極好。在此,就表現出王水照先生對蘇軾小說詩歌文學作品研究的功底非凡,在傳記裏應用隨心自如。蘇軾的心事、文思,與天下的政事,交織壹起,所以合了"在苦難中的超越",而且是壹位"智者"的超越。沒讀過蘇集的讀者,從《傳》中引用的大量詩、詞、文中,特別是從並不常見的隨筆、短箋中,能領略的,真是不少。

 二,林語堂酷愛蘇東坡。林寫的是文學性更強的小說詩歌文學作品,在相當大的程度上是散文創作。當然林氏有他充分的歷史材料證明,而我總覺其著眼點在於蘇東坡的人格,而且是作者喜愛的人格。而《蘇軾傳》則更帶有學術性。它更全面,更講究論證。的確,蘇軾的風流瀟灑,幾乎是天成。但是,環境也造就它。不論從小說詩歌文學作品看生平,還是從生平看小說詩歌文學作品,都不單有瀟灑風流,而且有個人的痛苦和人民的苦難。烏臺詩案中國最可笑的文字獄之壹後被貶黃州,是蘇軾生活的關鍵壹步。在林、王二傳中,都重點寫。余秋雨重要散文《蘇東坡突圍》也選這壹段來寫。蘇軾的人生和他的小說詩歌文學作品,在此都是壹個高峰。對這壹段生活,《蘇軾傳》無疑寫得更豐富。它把痛苦和苦難展示得更充分,以至於驚心動魄。苦難充分,"超越"才有力。林氏過分地渲染了蘇東坡在苦難中的樂天、快活,甚至把他在"烏臺詩案"裏受審時的屈辱與痛苦也說成"有趣".《蘇軾傳》則把黃州生活寫得更令人可信。比如當時蘇軾在許多信裏反復叮囑友人"看訖,火之","傳聞京師,非細事也".他是驚弓之鳥了。他在黃州又看到生平所未見的民間疾苦,苦日子也嘗到。在此有壹點不可不提。蘇軾在黃州時寫過許多信,其中有壹封是給他的朋友也是政敵章忄享的信中對已往表示悔過。林傳說,是"壹封非常貼切的回信,悔過之意,溢於言表",是"再得體不過",簡直可請皇帝過目;言外之意是應付,巧於周旋而已。而王著則以為"可能夾雜著個人求助的動機".我以為寫得較真。王著此是全面反對新法了。這似乎順理成章。王著寫出的詩人,更復雜、真實些。

 三,關於王安石變法,林氏的否定也許太簡單化。而王著則更客觀些。關於蘇、王二人,當然都是大作家,蘇比王高。此書提到變法時,曾對比蘇、王的見解說:"無論是思想的高度,還是目光的遠大,蘇軾都無法與壹代名相王安石相提並論".這也是客觀的。此書在王安石身上著墨不少,而且是從王安石與蘇軾的交往中寫的,重頭文章在王安石罷相以後。蘇軾在金陵訪王,政敵又成文友,舊懷盡釋,論文極樂。那壹大段就寫出北宋文人的大度風雅,更寫出兩位大作家的可愛。

蘇軾傳讀後感2

 合上厚厚的《蘇東坡傳》,心中感慨萬端,種種雜緒像被書頁攪動的灰塵縈繞著我,我開

 始思考人生,思考命運。

 世界瞬息萬變,人不過是滄海壹粟,那麽既然渺小,就無需去爭奪,去奔波勞碌,爭取虛幻的浮名。同時,人生在世壹趟也不容易,不要讓這珍貴的生命做了奸詐小人,受人唾罵。做本真的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所謂"草木有本心,何須美人折",更何況人呢?

 縱觀蘇東坡的壹生,是堅持自我的壹生。林語堂稱她為"大自然的頑童",我認為很貼切,兒童最真,率性而為,而"頑"又帶著倔,正是這股率性和倔勁,讓他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都能擁有壹顆快樂、平靜的心。他的政治生涯在新黨與舊黨鬥爭、政權的更叠中起起落落,於他是可悲的,他像是被裝在木箱裏,拋到海上,隨海浪起起伏伏,官場似海,他的性格決定了必然被拋之於浪尖上,是他的正直、他的直言、他的調侃諷刺,讓政敵們掀起了壹浪又壹浪。我想,從來沒有人外方貶謫的足跡有遍布這麽廣的,也從來沒有人在貶謫期間過得這麽安然恬淡的,連政敵都嫉妒了。我覺得除了耳熟能詳的儒釋道完滿融合的原因之外,還有幾個不容忽視的原因。

 第壹,是文學的支持,在窮鄉僻壤,寫作是他的重要內容,有詩、有詞、有信件、有墓誌銘、有經典註疏,這時,他寫東西已經沒有什麽功用目的了,而是完全抒發本心,所以他的成就才更大。當文學回到了寫本心的位置,才有了不朽的價值。

 第二,是眾多的朋友,蘇東坡有很多交往壹生的朋友,每到壹個地方,也廣交朋友,尋訪奇人異士,他對朋友傾心相待,信任有加,好多引為知己。他像壹株散發著特殊氣質的君子蘭,吸引著三教九流的朋友,就像他自己說的"我上可以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兒".記得初中看到壹句話,謂之"人不癡,不可與之交",大概有癡氣的人壹旦與之相交,便可長久。這些朋友給予蘇東坡極大的精神安慰和鼓勵。

 第三,則是情趣廣泛,腦中總有這麽壹個印象。凡是興趣愛好廣泛的人,總是精神飽滿,充滿活力,百折不饒。民間有很多蘇東坡的傳奇佳話,有很多是關於他的興趣愛好,像東坡肉,研制藥方,聽說曾經還配了制墨秘方,差點把房子燒毀,這時,他更像壹個頑童了。興趣廣了,才有做不完的事,即使被炒魷魚,被架空,生活也可以忙得不亦樂乎。

 現代社會,人們的精神生活越來越荒漠化,人們抱怨、煩躁。也許我們沒有那時免費的無限風光可以遊覽排遣,也沒有妙筆生花的文筆抒寫,但可以擁有蘇東坡式的心態,坦然達觀,安之若素,不必媚上,不必偽裝。

蘇軾傳讀後感3

 千年的夢魘,夢回千年。千年前曾有壹位偉人牽動著歷史,他就是蘇軾。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說:詞至晚唐五代以來,以清切婉麗為主,至劉永而壹變,如詩家之有白居易,至蘇軾又壹變,如詩家之有韓愈。如此想來,蘇之詩風、詞韻、文采在那個清切婉麗的宋朝詞韻中是足以獨支起壹片天空的。而蘇軾之意境、思想、態度在那個陰穢、密集、汙惡的宋庭統治下卻膨脹不出壹片可容身之地,以至於四處飄蕩,先後左遷杭州、密州、黃州等地,最後身老常州。

 蘇軾生於寒素的地主家庭,其父為著名的散文家蘇洵。幼年深受其父文韻的熏陶,嚴厲的管教,殷切的期盼。五歲誦詩書,十幾歲便已通今博古,十九歲上京趕考,壹篇《刑賞忠厚評論》揮揮灑灑,文蓋群英,壹舉贏得主考官歐陽修之惜譽,高中舉人。從此便踏上了他那華麗、傳奇而又悲哀的人生旅程。

 初踏仕途的蘇軾懷著滿腔拳拳報國熱忱,欲竭盡自己平生之所說,改易舊之惡制,補及新之明法,小則造福壹方,大則兼濟天下,名流千古,萬年不朽。可他沒有看到現實的空虛,官場的汙濁,他那天真的想法也許改變的知有他自己。是時,宋王朝才乏、兵弱、官冗、賦役不均、邊備空虛,如何使他懈下滿身之智勇,流泄滿腔之熱情。異己他鄉,獨浸於孤宦的寂落而無力得憂思。 只是朝廷壹個平常的形式,他被招慕還朝。興奮、感激、驚喜交加。積淤了多年的奮勇,埋葬了多少個不眠之夜,及時便整裝待行。

 然而還朝後的他感到更大的不適。壹來這時改革家王安石正雷厲風行地實行變法。蘇軾雖然主張變法,但對於超出了自己眼域的王安石的那種更大變異的更易改革卻表示異議,連續上書反對,並因此要求調離京師。二來官場的汙穢更加明顯地顯現在他眼前。他天真的心容不得那些汙物的存在,連連上書明譏暗諷刺,終惹眾人排擠,被調離京師。他好像明白了,廟堂之高並不是自己的

 舞臺,山川水域才是自己的宿處。此後他寄情山水,銜殤賦詩。壹個作家政治上的失敗往往會成就他文學上的不朽。杭州的西湖,穎州的'穎水,黃州的赤壁等,皆在東坡的生花妙筆下久為流傳。“欲把西湖比西子,淡裝濃抹總相宜”西湖的美深深打動了蘇軾:浩渺的水波,漣漪微微蕩開,月光的反射使湖水泛著淡淡的白光,悠悠的黑暗使西湖更加浩遠遼闊。許仙的執著,白蛇的含蓄,感動了千萬人,也感動了蘇軾。他想他也有如此浪漫的愛情,想那喚魚池畔,仙山佳池,佳人才子,繾綣悱惻,悠悠乎不知天地之歲月也。妻子王弗成了他的驕傲與安慰,他想這樣的日子也是很值得會憶的。

 還有武漢的長江:“江漢西來,高樓大,葡萄深碧,猶自帶岷峨雪浪,錦江春色。”又如穎州的穎水:“清穎東流,愁來送征鴻去,融情亂處,青山白浪,萬重千疊。”蘇軾對水的眷顧和憐戀不言而喻,而東坡居士對坡的情怨更是情有獨忠。蘇軾左遷杭州時,自家向東有坡,故曰東坡,蘇子常料理,並以東坡居士自居。曾作詩壹首:雨

 洗東坡月色清,市人行盡野人行。莫嫌犖確坡頭路,自愛鏗然曳杖聲。想來那東坡置於深山密林之中,人跡罕至。這時他也許想起了林逋,梅妻鶴子,超然於世。

 而朝廷的招募又使他來了興奮,他千裏迢,火速趕往朝廷。這時王安石已死,司馬光要廢盡新法。蘇軾認為部分新法行之有效,不可盡改,因此又遭到舊黨的排擠,不容於朝。天真的他可知道在階級鬥爭中是不能有中立者的。

 蘇軾被貶謫至密州,這天剛入睡,妻子王弗便托夢於他訴說相思之苦。如今想那十年相思,十年生死離別,如何挨得。於斯月明星稀夜,煞短松岡之上,獨自遙望夜空哀愁。次日,蘇軾左牽黃,右警蒼,錦貌貂裘。並有千滿山岡,傾城人隨太守,不勝壯觀。蘇軾頓生豪氣,像孫權般親射虎,挽滿弓射天狼。卻遲遲等不見持節者。

 最後等來的卻是持枷鎖著。烏臺詩案,壹邦小人的斷章取意便使他陷入深獄,幾盡喪命。他著實害怕了,他是壹位詩人,可以詠明月之浩然,贊清水之潔然,抒真心之憤

 然。然而壹入汙穢,他就變得非常笨拙,無法調動起碼的言語,無法完成簡單的邏輯。只是在殘陽如血欲滴是時吟詠著:我謫黃岡四五年,孤舟出沒煙波裏,故人復通問訊,疾病饑寒疑死矣。

 蘇軾那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入世精神在現實中被擊得粉碎。可他還有乘時歸化,反樸任天的養生態度和看穿憂患的禪宗思想。所以當他來到赤壁時,終於如醍醐灌頂,蘇軾完成了淒苦中的掙紮與超然。江水濤天拍岸,東逝去英雄。公瑾壯懷激烈,又指揮若定。小喬美艷伴英雄,自己只是空多情。唯江上之青風,與山間之明月,吾與子之所***使。

 蘇軾壹生四處輾轉,有憧憬與得意,有孤寂與抑憂。若問人生到處知何似?恰似飛鴻踏雪泥。

蘇軾傳讀後感4

 今年寒假,奉老師之命買了厚厚壹本林語堂的《蘇東坡傳》。本是是想草草讀完草草了事,沒想到自己卻被蘇東坡命運多舛的壹生所深深震撼,對這位中國歷史上最偉大的詩人產生了無限的敬意。

 首先,林先生在文中向我們先介紹了東坡的家世,對他影響比較大的應該是他的母親程氏,他小時讀完《範滂傳》,東坡擡頭望了望母親,問道:“媽,我長大之後若做範滂這樣人,您願不願意?”母親回答道:“妳若能做範滂,難道我不能做範滂的母親嗎?”。他母親從小就給他進行好的道德熏陶,也是以後成長成才的壹大要素。

 接著介紹了他的學習經歷,他從小就展露出他的超於常人的才氣,但這壹點也沒妨礙他的努力。蘇東坡讀書時就將經史詩文、經典古籍都背的滾瓜爛熟,這對蘇東坡的將來大有好處,因為每當他向皇帝進諫或替皇帝草擬聖旨之際,或在引用歷史往例之時,他決不會毫無頭緒。蘇東坡的學習經歷也告訴我們天才也需要勤奮學習,也需要努力才能取得更大的成就

 在《蘇東坡傳》裏不只是介紹了蘇東坡其人還介紹了與他最相關的三蘇其他兩人,他的父親蘇洵,弟弟蘇轍。父親蘇洵天性沈默寡言,氣質謹嚴,思想獨立,性格古怪,自然不是與人易於相處的人。再壹個就是弟弟蘇轍,蘇轍的性格與他哥哥不太壹樣,他的性格是恬靜冷淡,穩健而實際,因此也比他哥哥在官場上得

 意些。寫完三蘇,又要說說蘇軾的妻子,他的第壹任妻子在務實際、明利害方面,似乎遠勝過丈夫,所以蘇東坡則事事多聽從妻子,她是壹個妻子,也更像壹個聰明的管家,睿智的伴侶。不幸的事她英年早逝,這讓蘇東坡很是難過,曾專門寫過壹個詞紀念她,這就是與賀鑄的悼亡詞並稱為悼亡詞雙絕。 文中給我們重點介紹了東坡在官場的幾次沈浮。蘇東坡,他既反對王安石比較急進的改革措施,也不同意司馬光盡廢新法,而是主張穩健行事,凡事皆從是否有利於國計民生的實際效果出發,不去阿附迎合,不為“新法”或“舊制”所囿,因而在新舊兩黨間均受排斥,仕途生涯十分坎坷。蘇東坡壹直卷在政治漩渦之中,但是他卻風光霽月,高高超越於蠅營狗茍的政治勾當之上。他不伎不求,隨時隨地吟詩作賦,批評臧否,純然表達心之所感,至於會招致何等後果,與自己有何利害,則壹概置之度外了。 雖然蘇軾的人生道路上有許多的泥濘,可從他的詩篇,他的文章,以及他的生活見聞中能夠發現,他的人生態度是樂觀、是積極向上的。 幽默的他在與王安石談及王之所謂“字源學”時,引用《詩經》中“鳴鳩在桑,其子七兮”,並父母***九只鳥,以王安石的方式來向其解釋為何“鳩”為“九”、“鳥”二字合成,實為嘲諷;後某次更戲謔王安石曰“?波?若是?水?之?皮?,則?滑?就是?水?之?骨?了。”即使在被貶至缺醫少藥的海南之後,對朋友僧人參寥的關心,他仍在回信中說“但若無醫藥,京師國醫手裏,死漢尤多。”以此來告知朋友不必擔憂。

 熱愛生活的他僅在美食方面,就有許多軼事。他自己研究烹飪之法、自己釀酒,更是傳給後世“東坡肉”、“東坡壺”等。他在詩詞中,也多次提及美食--“無竹令人俗,無肉使人瘦,不俗又不瘦,竹筍燜豬肉”、“長江繞郭知魚美,好竹連山覺筍香”、“蔞蒿滿地蘆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時”、“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等等,不壹而足。

 多愁善感的他在《江城子》壹詞中,對其亡妻寄以情思,與其“大江東去”風格迥異,淒婉哀傷。在朝雲因瘟疫早逝後,他在《朝雲墓誌銘》和《悼朝雲》壹詩中,均表達了深切情愛與傷痛,後來更在《西江月·梅花》壹詞中,以梅花象征朝雲,既似寫花,又似寫人。

 正直的他盡管有過數次因詩而被捕、受審,但仍然不改犀利詞風。好友劉恕罷官出京時,他寫詩諷刺“群烏未可辨雌雄”,後又寫“猶誦麥青青”,對官場榮耀表示鄙夷之意。在某次剛剛被釋出獄後,即寫詩兩首,隨後自己也擲筆笑道“我真是不可救藥!”

 蘇東坡異常坎坷的壹生,也是豁達樂觀的壹生。他那種身處逆境卻始終保持“成固欣然,敗亦可喜”的超然達觀,像他的詩詞文章壹樣千載有余情!經萬古流不盡!如林語堂先生所言,蘇東坡“像壹陣清風過了壹生”,“根本是他本性的自然流露”,“他的肉體雖然會死,他的精神在下壹輩子,則可成為天空的星、地上的河”。讓我們僅此感懷東坡居士這位曠古奇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