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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文閱讀仲宣時年二十余

1. 閱讀下面壹段文言文,完成題目

(1)私自與他的部屬乘船渡海而去。

(2)齊國人聽說他很有才能,讓他做卿相。

本題考查文言文的翻譯能力。解答本題時,要註意句中關鍵詞語的解釋以及句式的準確表述,特別要註意現代漢語的規範表述,壹般采用直譯。如(1)中,要註意準確把握“徒屬”“行”的解釋;(2)中,要註意“賢”的解釋以及把省略句“以為相”補全。

參考譯文:

範蠡侍奉越王勾踐,與勾踐運籌謀劃二十多年,終於滅了吳國,洗雪了會稽的恥辱。越軍向北進軍淮河,兵臨齊、晉邊境,號令中原各國,來尊崇周室。勾踐稱霸,範蠡做了上將軍。回國後,範蠡以為盛名之下,難以長久,況且勾踐的為人,可與之同患難,難與之同安樂,於是他打點包裝了細軟珠寶,私自與他的部屬乘船渡海而去,始終未再返回越國。

範蠡乘船飄海到了齊國,更名改姓,在海邊耕作,父子合力治理產業。住了不久,積累財產達幾十萬。齊國人聽說他很有才能,讓他做卿相。範蠡嘆息道:“住在家裏就積累千金財產,做官就達到卿相高位,這是平民百姓能達到的最高地位了。長久享受尊貴的名號,不吉祥。”於是歸還了相印,全部發散了自己的家產,送給知音好友同鄉鄰裏,秘密離去,到陶地住下來,自稱陶朱公。

2. 黃伯思傳,古文閱讀答案

自幼聰穎,日誦書千余言,復述無遺誤。少時習作詩詞,文采甚麗。青年入太學,成績屢占上遊。元符三年(1100)中進士,授職磁州(今河北磁縣)司戶參軍。不久,改任通州(今江蘇南通)司戶、河南府戶曹參軍。任滿,留守鄧洵辟為右軍巡院,崇寧元年(1102),調任祥定九域圖誌編修官,兼六典檢閱文字。不久,監護崇恩太後園陵使司,掌管箋奏。以修書恩,後又擢升為秘書省校書郎,累遷秘書郎。政和八年(1118)病故。[1]

個人成就

黃伯思著《東觀余論》二卷

黃伯思學問淹通,自《六經》及歷代史書、諸子百家、天官地理、律歷蔔筮之說,無不精詣。伯思好古文奇字,洛下公卿家商、周、秦、漢彜器款識,研究字畫體制,悉能辨正是非,道其本末,遂以古文名家,凡字書討論備盡。善篆、隸、正、行、章、草、飛白,皆精妙,亦能詩畫。曾初,淳化中博求古法書,命待詔王著續正法帖,伯思病其乖偽龐雜,考引載籍,鹹有依據。著有《法帖刊誤》2卷,此書糾正了《淳化閣帖》不少錯誤。又著有《東觀餘論》,另有《博古圖說》11卷及《文集》50卷,已佚。 組合家具圖冊《燕幾圖》也是黃伯思所著。

黃伯思,字長睿,其遠祖自光州固始徙閩,為邵武人。祖履,資政殿大學士。父應求,饒州司錄。伯思體弱,如不勝衣,風韻灑落,飄飄有淩雲意。自幼警敏,不好弄,日誦書千余言。每聽履講經史,退與他兒言,無遺誤者。嘗夢孔雀集於庭,覺而賦之,詞采甚麗。以履任為假承務郎。甫冠,入太學,校藝屢占上遊。履將以恩例奏增秩,伯思固辭,履益奇之。元符三年,進士高等,調磁州司法參軍,久不任,改通州司戶。丁內艱,服除,除河南府戶曹參軍,治劇不勞而辦。秩滿,留守鄧洵武辟知右軍巡院。

伯思好古文奇字,洛下公卿家商、周、秦、漢彜器款識,研究字畫體制,悉能辨正是非,道其本末,遂以古文名家,凡字書討論備盡。初,淳化中博求古法書,命待詔王著續正法帖,伯思病其乖偽龐雜,考引載籍,鹹有依據,作《刊誤》二卷。由是篆、隸、正、行、草、章草、飛白皆至妙絕,得其尺牘者,多藏弆。

又二年,除詳定《九域圖誌》所編修官兼《六典》檢閱文字,改京秩。尋監護崇恩太後園陵使司,掌管箋奏。以修書恩,升朝列,擢秘書省校書郎。未幾,遷秘書郎。縱觀冊府藏書,至忘寢食,自《六經》及歷代史書、諸子百家、天官地理、律歷蔔筮之說無不精詣。凡詔講明前世典章文物、集古器考定真贗,以素學與聞,議論發明居多,館閣諸公自以為不及也。逾再考,丁外艱,宿抱羸瘵,因喪尤甚。服除,復舊職。

伯思頗好道家,自號雲林子,別字霄賓。及至京,夢人告曰:"子非久人間,上帝有命典司文翰。"覺而書之。不逾月,以政和八年卒,年四十。伯思學問慕揚雄,詩慕李白,文慕柳宗元。有文集五十卷、《翼騷》壹卷。

二子:詔,右宣教郎、荊湖南路安撫司書寫機宜文字;訁乃,右從事郎、福州懷安尉,裒伯思平日議論題跋為《東觀余論》三卷。

3. 汪克寬文言文翻譯

明史汪克寬傳原文 汪克寬,字德壹,祁門人。

祖華,受業雙峰饒魯,得勉齋黃氏之傳。克寬十歲時,父授以雙峰問答之書,輒有悟。

乃取《四書》,自定句讀,晝夜誦習,專勤異凡兒。後從父之浮梁,問業於吳仲迂,誌益篤。

元泰定中,舉應鄉試,中選。會試以答策伉直見黜,慨然棄科舉業,盡力於經學。

《春秋》則以胡安國為主,而博考眾說,會萃成書,名之曰《春秋經傳附錄纂疏》。《易》則有《程朱傳義音考》。

《詩》有《集傳音義會通》。《禮》有《禮經補逸》。

《綱目》有《凡例考異》。四方學士,執經門下者甚眾。

至正間,蘄、黃兵至,室廬貲財盡遭焚掠。簞瓢屢空,怡然自得。

洪武初,聘至京師,同修《元史》。書成將授官,固辭老疾。

賜銀幣,給驛還。五年冬卒,年六十有九。

(《明史·卷二百八十二·列傳第壹百七十·儒林傳壹》) 譯文 汪克寬,字德壹,是祁門縣人。(他的)祖父汪華,受業於雙峰人饒魯,得到理學大師勉齋先生黃氏(黃幹)的真傳。

汪克寬十歲時,父親教給他雙峰問答之書,(他)總是有領悟。於是取出《四書》來,自即確定句讀,晝夜誦讀研習,專心勤奮與壹般的小兒不同。

後來隨從父親到浮梁,向吳仲迂求學,誌氣越發深篤。元末泰定年間,被舉薦參加鄉試,考中。

參加會試時因回答(皇帝)策問剛直被黜免,情緒激昂地放棄了科舉事業,專心在經學上努力。《春秋》則以胡安國(所傳的)為主,又廣泛地考證眾家學說,匯通精選成書,命名為《春秋經傳附錄纂疏》。

《易經》則撰有《程朱傳義音考》。《詩經》則撰有《集傳音義會通》。

《禮經》則撰有《禮經補逸》。《綱目》則撰有《凡例考異》。

全國各地的讀書人,到他門下從師受業的很多。至正年間,蘄縣、黃縣的亂兵到達,居室資財全部遭到焚燒搶掠。

飲食多次斷絕,(但是他卻)怡然自得。明代洪武初年,受聘到京城,(與人)壹同修撰《元史》。

書成後(朝廷)將要授官(給他),以年老生病堅決推辭。(朝廷)賞賜他白銀及其他禮物,給予驛站車馬回鄉。

洪武五年冬去世,享年69歲。註釋1、受業:從師學習。

《孟子·告子下》:“交(曹交)得見於鄒君,可以假館,願留而受業於門。”《史記·孔子世家》:“孔子不仕,退而脩詩書禮樂,弟子彌眾,至自遠方,莫不受業焉。”

宋蘇軾《秘閣試論·禮義信足以成德論》:“夫樊遲親受業於聖人,而猶惑於是說。”清薛福成《庸盦筆記·徐庶成真》:“余六七歲時,從之受業。”

2、饒魯(1193-1264):饒州余幹(今江西萬年)人。南宋著名理學家。

字伯輿,壹字仲元,號雙峰,門人私謚文元。饒魯先後從柴元裕、柴中行、黃幹、李燔學。

遊學豫章書院、東湖書院,歸裏,建朋來館,廣聚學者,互相切磋。復築石洞書院,聚徒講學。

其學以持守涵養為主,學問思辨為先,而篤行終之。遠近從學者眾。

受諸道部使之聘,歷主白鹿洞、濂溪、建安、東湖、西澗、臨汝諸書院。景定元年(1260)薦授迪功郎差饒州州學教授。

著有《五經講義》《語孟紀聞》《西銘圖》等。3、勉齋黃氏:黃幹(1152-1221),字直卿,號勉齋,黃瑀第四子。

南宋著名理學家。祖籍長樂縣,徙居閩縣(今福州市區)。

宋淳熙二年(1175)其兄任職吉州,黃幹從行,結識劉清之(子澄)。清之奇其才,書薦於朱熹。

時大雪,黃幹至崇安五夫裏拜訪,不料朱熹已外出,黃幹留住客邸,“臥起壹榻,不解衣者二月”。次年春,朱熹歸。

黃幹自見朱熹,便夜不設榻,衣不解帶,少倦則微坐、壹倚,或至達曙。朱熹語人曰:“直卿誌堅思苦,與之處甚有益”。

淳熙九年,朱熹以仲女為其妻。紹熙五年(1194年),授迪功郎,監臺州酒務。

時竹林精舍建成,朱熹致書黃幹,請其“代即講席”,並編《禮書》。慶元二年(1196)“偽學”之禁起,朱熹罷祠落職,仍講學不輟。

黃幹於建陽潭溪建潭溪精舍,為其“講道著書之地”,亦為朱熹往來雲谷、考亭憩息之所。翌年,丁母憂,黃幹奔喪福州北郊長箕嶺,築墓廬講學,從者甚眾。

慶元六年(1200)三月朱熹病重,命黃幹收《禮書》底本,補輯成之;並手書與他訣別道:“吾道之托在此,吾無憾矣。”朱熹病逝,黃幹守喪三年畢。

調監嘉興石門酒庫,揭露庫吏勾結奸商“公造私酒”,官酒不賣,反而自賣私酒之行徑。嘉定元年(1208)黃幹力主“壯國勢而消外侮”。

先後任江西臨川令、新淦令及安徽豐安軍通判。嘉定八年(1215)知湖北漢陽軍,面對嚴重旱災,籌集賑荒米7萬餘石,分甲乙丙丁四等賑糶,活者萬家。

嘉定十年(1217)調知安慶府,親自督修郡城,備戰守,保障安慶境內不受金兵侵擾,當地士民稱贊道:“不殘於寇,不滔於水,生汝者黃父也。”次年,講學江西白鹿洞書院。

嘉定十二年(1219)十月返回福州;次年致仕,專事講學,弟子日盛,編禮著書,孜孜不倦。病逝後,於紹定六年(1233)詔贈朝奉郎,端平三年(1236)賜謚“文肅”,元至正十九年(1359),福州建勉齋書院紀念他,清雍正二年(1724)從祀於孔廟,又在府學裏建黃勉齋祠。

著有《朱熹行狀》《勉齋集》《書傳》《易解》《孝經本旨》《四書通釋》《儀禮通解》等。4、專。

4. 文言文閱讀 高帝已封大功臣二十余人

溫公(司馬光,字君實,著有《資治通鑒》)說:“將軍們所談論的未必是有關謀反的事;他們果真有造反的念頭,張良也不會等到高祖詢問才說。張良只因高祖初即帝位,便以個人的愛憎行賞論罪,造成諸臣不安,所以才忠言勸諫,改變高祖的作風。”

袁了凡說:“張良為雍齒遊說,造成高祖對功臣的不信任,致使日後三大功臣遭到誅殺,未嘗不是張良的壹句話所種下的禍根。由前者看張良是忠臣,由後者看張良是禍首。我認為劉邦以平民稱帝建立漢朝,所有的大臣都是當年並肩征戰的夥伴,若人心不安必會謀反,高祖所憂慮的也在此。張良借高祖問話道破高祖心意,所以高祖能輕易接受張良的建議,平息群臣的疑慮,不能不說張良的計謀高明。至於說日後韓信等功臣的被殺,又豈是張良能事先預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