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日休現存的詩歌創作於他加入黃巢起義軍之前。他早就對封建統治下的黑暗政治不滿。他認為:“古官也會追賊;今若設官,必以為是賊。”他還說:“古官亦厭世,故憂之;今官亦自厭,故憂之。”因此,他確信人民能夠抵抗暴君。君若“非堯舜之行者,則民以噎其言,摑其頭,辱其身,折其家,故不為過”(原謗)。他還指出,孟子並不否認商湯和周武王推翻了同時代的暴君。“古人以湯和武功為逆,卻不讀孟子?”基於這種認識,論文主張“遠未剝盡,近損補之,非空談”(《虞雯序》);他主張帶著怒氣寫書,認為“歷代聖賢連個下場都沒有,所以壹定要寫書看誌向,斯文之怨被壓制了!”(《九諷刺序》)論詩,也特別重視美人刺,反對浮美,以為“樂府,蓋古王聲采天下詩,欲知利國利民休。”詩之美,足以欣賞功德;詩的刺足以退出政治”今所謂樂府人,只把魏晉之奢,陳、梁之榮,視為樂府詩,實非如此(《鄭樂府序》)。這與白居易的詩歌理論精神有關。但並不是不重視才情,他也肯定了李白詩“五嶽為字前,四體為胸”(《七情詩·李翰林》)的雄壯風格。
皮日休的文章,如《煩惱賦》、《何橋賦》、《霍山賦》、《桃花賦》、《九諷》、《十緣起》、《春秋疑惑》、《流明隱書》等,都是寫了壹些成績的。他的詩包括兩種不同的風格。壹種繼承了白居易新樂府的傳統,語言平易近人,以鄭樂府10首和三羞詩3首為代表。《三恥詩》第二部描寫人民受征兵之苦,第三部描寫人民受幹旱饑荒之苦。《鄭樂府》中的“殺妻”、“橡木嘆息”、“控訴貪官”、“農民歌謠”、“悼念長民”等,以不同的方式描寫人民的苦難,具體而生動地反映了當時社會的階級矛盾和他對人民的同情與批判。另壹類詩,走的是韓愈的奇遇之路,以在蘇州與陸桂夢唱和描寫吳中山水為代表,稱皮、陸“絕而澀”(《唐詩》)。至於所謂的“吳體”和回文,大多缺乏現實內容。
著有《皮文子居》10卷,其中包括他的早期作品,該書由鹹通七年的皮氏編輯。有中華書局印制的《四大叢書》和《蕭滌非校勘記》。《全唐文》收《皮日休》4卷,其中散文7篇,《文舉》未收。《全唐詩》收錄了皮日休的詩,共9卷300余首,後8卷未收錄在《文舉》中。1981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了蕭滌非、鄭的標點本《文舉》,皮日休親自主編《文舉》。
皮日休生平事跡主要見於孫光憲《北夢記》、新著《南書》、《大理寺程丕墓誌》、陶嶽《五代史補》、陳《解止齋誌》、紀幼公《唐詩年譜》、新《唐人才傳》和《蘇州誌》。苗嶽《關於皮日休的事跡和作品的思考》、《皮日休參加黃巢起義部隊再討論》、《李菊田關於皮日休生平的考證》、《肖滌非關於皮日休的問題》、《張誌康關於皮日休的死因》等。,可以借鑒。。
皮日休是晚唐文壇的古文巨匠。陸龜蒙在他的和平詩中說:“最親的人是韓文公,第壹件事是開鋤頭。大師跟進,陰終於勾勒出來了。尋訪千古遺風,剪成十冊。”魯迅在《雜文的危機》中也說:“唐末詩風衰,雜文盛。.....皮日休、陸龜蒙認為他們是隱士,別人也稱他們為隱士。但是,看他們皮封面和李澤系列的小品文,他們沒有忘記這個世界,是泥塘裏的光彩和銳利。”前者說明了皮日休在古文運動中的作用,後者說明了皮日休在古文創作上的成就,二者都說明了皮日休在晚唐文壇的重要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