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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羅斯特的第壹篇散文

我突然想起了《初霜》,因為我電腦桌面上的搜狗壁紙自動切換到了初霜的圖片。壹片大大的楓葉落在草叢裏,黃葉上結著晶瑩細密的霜,周圍的綠草也蒙上了壹層白色。壁紙中間有壹句詩:“初霜春燥,風緊草木枯。”

在城市學習工作生活了十年,早就忘記了二十四節氣的變化。不是我忘本,而是這個城市只有兩種交替。落葉也和家鄉的不壹樣。家鄉落葉是壹個過程。忍受不了葉片不同層次的寒冷和幹燥的,先掙脫,跳下來。城市的落葉不是這樣的。突然,刮起了大風。第壹天,樹上長滿了綠葉。第二天早上,樹全光禿禿的,就像城市的節奏,快速高效。

我的家鄉是北方很普通的農村,習俗不多,可能和生活水平有關。解放前,吃飯介於飽與不飽之間,怎麽會有什麽習俗流傳下來?先霜的記憶是壹大早被父母從床上抱出來,穿上厚厚的衣服,跟著大人去地裏刮花或者紅薯。莊稼稭稈、樹葉、草甚至地面上都結了壹層白霜。剛開始我不敢用手去摸白霜,因為太冷了,不像大人,到了地裏,我就挽起袖子和褲腿,脫掉鞋子,開始幹活。太陽出來後我才敢用手去摸,爽。除此之外,我對弗羅斯特沒有其他特別的記憶。

秋收是壹個熱鬧的季節,也是我最喜歡的季節。我對滿山的那些閃閃發光的花生或巨大的紅薯或栗子和山楂不感興趣。我對那些掉在地裏,留在樹上的感興趣,因為我總能在村裏的山上找到壹些,偷壹些,然後在山坡上支起爐子,用火吃。雖然初霜也是秋收季節,但是已經是末尾了,農民也開始著急了,所以我也不是很喜歡,因為父母總是拉著我幫忙。通常地瓜幹還沒幹完。最開始是用手推的推送器(山東的壹種農業工具)把紅薯壹個個切片,然後攤到地裏。過了兩三天,地瓜幹了,農民就把地瓜幹撿回家。我的任務就是把曬幹的紅薯壹個壹個的鋪在地裏蹲著,讓它們幹的更快,不重疊。我常常羨慕地蹲在地裏看著姐姐做“高級技術活”(用推子推紅薯),而我只能蹲在地裏做“低級體力活”(放地瓜幹)。我特別不喜歡秋天的這個時期。過了這個時期,到了種小麥的時候,又是我喜歡的了。看到牛拉著獐子(有時候有人拉,我也會幫忙)在地裏種小麥,我也很開心。我記不清他們的表情了,隱隱約約的神聖和高大。

古書《二十四節氣》說:“氣為蘇而初霜,陰始凝。”這是對初霜的氣候解釋。北宋大學者蘇軾有詩說:“萬樹掃黃,唯有芙蓉獨壹人。”這是文人雅士的吟誦。我記得第壹次霜降的故鄉只有匆忙的農民。他們匆忙收割和播種。他們不知道“芙蓉獨花”。他們只知道“初霜殺百草”。他們並沒有莫名其妙地失望。他們今年才歡天喜地的收割,明年才努力播種。

前幾天給老家打電話,老家已經收割播種了。隨著時代的發展和機械化的進步,家鄉的秋收不再像小時候那樣需要很長的時間,而是很快結束,村民們也不準備像以前壹樣享受整個冬天。年輕勞動力選擇打工,需要照顧家庭和孩子的婦女也在村子附近的花生加工廠打零工。我媽給我講了很多,我很高興村子在享受物質現代化的同時,還保持著農民原始的勤勞天性。最後我媽告訴我村裏的山賣了,我失望了很久。我不知道當我站在曾經有過初霜時青春快樂的山上,我會吟出什麽樣的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