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萬歷誌》和《光緒誌》載:東晉義熙年間,壹位姓周的廷尉曾“造飛梯以蠟摹之,然莫識其義”。以後郡守阮錄和北宋縣令陳襄亦“攜眾以觀”,終因崖高路險.“雲雨晦瞑”,未得結果,掃興而歸。陳襄還留待感嘆道:“去年曾覽韋羌圖,雲有仙人古篆書。幹尺石巖無路到.不知蝌蚪字何如……”
1985年 月16日,臺州地區文物普查驗收組用28壹200毫米變焦相機對崖面遠距離進行拍攝放大,逐點分解,似見痕跡。1994年5月26日,由“安洲影藝社”組織的探險隊聘請了相傳三代以采珍稀藥材野生石斛為生、具有多年攀崖經驗的山民潘余龍從崖頂懸索而下,在高崖面不到壹米的近處拍攝到許多實物照片。根據潘余龍敘說和從拍到的照片看,蝌蚪崖崖面平整如削,長約40米,寬約50米,成極規則的長方形,面積近2000 平方米。絕壁的崖面石質堅硬,布滿了壹個個凸出的半球,半球高出崖壁平面約5厘米,直徑7—12厘米不等。在每個半球邊緣,均有壹條約2厘米深的圓形小溝。半球之間相隔約15厘米,縱橫排列有序、似有日、月、蟲紋及海洋生物圖案的痕跡。
探險結果披露報端後.國內外學者引起很大興趣。但結論卻眾說紛紜,莫衷壹是。有的認為這是少數民族古畬族留下的文字;有的把它與六七千年前生活在仙居的下湯人聯系起來,認為是先民的遺跡;當地老百姓壹直相傳為夏禹治水時所刻;有的則持否定態度.認為蝌蚪文根本不存在.是子虛烏有的事。有的則展開豐富的想像,說那是外星人留下的傑作。限於時代和條件,周廷尉所募之物當然不可能保存至今。“安洲影藝社”拍攝到的珍貴照片,由於距離較遠,也無法釋讀,給人的感覺只是白糊糊的壹片崖石面。
據《人民日報》報道:目前我國已發現神秘的、有待破解的原始文字或符號***八種。即曾疑為古籍偽作的《蒼頡書》、《夏禹書》,貴州的“紅巖天書”、“夜郎天書”,四川出土的“巴蜀符號”,雲南發現的“東巴文字”,紹興禹廟的“峋樓碑”文字和仙居的蝌蚪文。上述八種文字中,從發現的時代看,仙居的蝌蚪文最早,在南朝孫說著的我國第壹部地方誌《臨海記》中就稱韋羌山“上有石壁,刊字如蝌蚪”。二十四史中的《宋書·州郡誌》亦稱“天姥山(韋羌山別名)與括蒼山相連,石壁上有刊字科鬥形,高不可識。”以釋讀難度論,亦惟蝌蚪文為最。其它七種文字或存於書,或現於出土器物,或寫於木石,或刻於石碑,或鐫於石壁,均屬有目***睹之字。而惟獨蝌蚪文撲朔迷離,至今還未見其篆文的拓片。
據古文字專家考證,蝌蚪文,也叫“蝌蚪書”、“蝌蚪篆”,為書體的壹種,因頭粗尾細形似蝌蚪而得名。蝌蚪名稱是漢代以後才出現的,指是先秦時期的古文。因而.如確能在韋羌山發現蝌蚪文,“將是學術界壹大幸事,對於古文字的研究有十分重要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