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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山誌》和《峨眉山誌》中的姜超

姜超的史料在他的好友、清初最著名的詩人王世貞(1634-171年,漁洋山人,順治十五年進士,後官至刑部尚書)所著的26卷本《赤備辨談》中有詳細描述。此外,還有很多關於高宗五年(1740)峨眉知府文淑的記載,如《峨眉縣誌》、《清代野史大觀》等,都是別人重修的。這為我們了解姜超的生平提供了有利條件。

姜超,字虎臣,號綏安,華陽山人。明熹宗於朱由校天啟四年(1624)出生於江蘇金壇的壹個書香世家。其父姜明玉,明朝崇禎十年(1637)進士,山東省官員。在姜超母親分娩的前夕,她的祖母夢見峨眉山的壹個和尚進了房間,然後消失了,所以她斷定這個兒子是壹個和尚的轉世。《我在赤北的談話》卷八也說,姜超“幾歲時夢見自己是個老和尚...並夢見古佛入房,與他談禪。”姜超年輕時既聰明又安靜。而龍,苦學經文,學而不倦,埋首書城,潛心取經,燒膏續發,堅持數年。13歲參加男生測試,排名第壹。他對佛教特別感興趣,嗜禪,厭酒肉,偏愛素食,淡泊名利,樂善好施。

明末清初,連年戰亂,戰亂不斷,硝煙四起。崇禎十二年(1639),兩個旅行的和尚經過姜宅門前,對15的姜超說:“我上輩子在峨眉山。”說了就走。這件事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姜超作為晚明遺民,本來就是矛盾的。但進入清朝後,順治皇帝采用了範文程的高明計劃來贏得民心,平息了明末士人的強烈不滿:“天下之治在於贏得民心,知識分子是最優秀的人。只要贏得他們的心,就會贏得所有人民的心。”順治二年(1645),開始第壹次取士,利用官職淡化士子對大明故國的思念,誘導他們為滿清效力。姜超也參加了省考,在21歲時中了獎。

順治四年(1647),入清後,姜超率先參加第二科考試,以甲等第三名的成績,被翰林院授予編修(正七品)。

順治八年(1651),27歲的姜超中了鄉試,被吏部派到浙江任主考。

順治十五年(1658),姜超的父親姜明玉去世,他回到家鄉悼念父親。當時,鄭成功率領70萬大軍大舉進攻南京,試圖收復中原。次年攻取瓜州(江都縣),全軍南渡至鎮江,再逼金陵。金壇君子袁達與姜超聯手加強防禦,縣城戒備森嚴。湖廣路同鄉兼監工馮班要求進城避難,被他們拒絕。馮班很生氣。反清失敗後,馮班立即向清廷起訴,清廷判處袁、蔣等50多名士人死刑。姜超因賄賂政府而幸免於難。這就是清初著名的“投奔海口”案。

康熙六年(1667),吏部升姜超為國子監(來自劉頻),任命順天為提督,學習政治。他到崗後,努力工作,激勵自己。他不遺余力地復興國學,親自授課,獎勵後進生,選拔人才,幫助差生。他還到屬吏部,要求“禁止對天下壹切學生負刑事責任。”(桓《初版易》),這壹點受到禮部的重視,並發文到各省實施。

姜超治學嚴謹,博學多識,酷喜內學,致力於海之學,雅厭市井,喜山川。順天學政後,開始漫遊名山大川,漫遊鹿門,入黃山,登天臺,登武當山,遊遍五嶽,宿九華,不畏風雨,不避蛇虎,長眠藍天,與麋鹿為友。他沒有痛苦,反而覺得自己的心靈得到了凈化,視野開闊了。他每次想起以前的生活,常常會想到出生。四十三歲,告假漢源,獲準回江南。在回家的路上,他到了秦酉(今江蘇高郵),家鄉就在眼前。突然,他想到了轉到南池。他的兒子哭著問,但虎部長不聽。我從南京買了壹條船到江邊,過三峽,過重慶,入瀘州岷江,逆流而上到嘉定(今樂山),上了船,直奔峨眉山。到了,只見古寺青翠,山色秀美;佛寺綠蔭環繞,雲山風景好待。千巖競秀,萬谷爭流,峰入雲,清溪見底,雲影山嵐與鐘靈郁秀,不忍去。胡夫寺方丈,江蘇峨眉山同鄉,聽說海原(1631—1700),安排他住在胡夫寺後面的羅峰寺靜室。羅峰寺海拔700米,四周古木參天,陰涼之地。松濤陣陣,南白森森;奇花異草,四季如春。就眼而言,千峰凝聚,而聽則清;碧劍尤溪,綠意四溢;“羅峰青雲”自古就被列為“峨眉十景”之壹。山頂至今未通公路,蜿蜒的石階通向幽靜之地,頗有世外桃源的韻味。可以算是佛教徒打坐靜修的好地方,文人寫書立正的好地方,的確是壹個心靈純凈的勝地。姜超於康熙十壹年(1672)春在胡夫寺出家,法名智通。

除上述原因外,社會風氣的影響也是姜超出家的重要因素。明末清初,兵荒馬亂,萬物蕭條,流民遍地。南方各省反清官員擁兵自重,分了壹方。此外,順治皇帝還善於參禪,鼓勵僧人在山中修行,制作《焦璇獄序》,建立敕付制度,整理佛教典籍,凈化佛教,對佛教采取軟禮政策,幫助其發展。順治三年(1646)三月,洪武寶訓出版,呈獻給世人。順治六年(1649)六月,給和尚道士下了壹道敕令,有敕令者免地稅徭役。順治皇帝還命禮部招集國內高僧二十余人,在萬山寺芭蕉園、大內禦花園朝拜,並收高僧入座之說,特別是“玉林、道僧定性為佛師、王師”(見鄧之誠《清詩年譜》第八卷)。不僅如此,他還皈依了榆林通?(1614——1675),法語名為“慧米”,其字和號也由玉林自行決定。“伊山”二字和“佑安”二字刻在各種刊物的玉璽上,詩、書、畫壹律即時使用。後來,林玉把“慧雲”改成了“白癡”。順治帝也選人編輯玉林?國禪師語錄,第壹篇刊登順治皇帝的壹封信,文末弟子為“蠢道士”,印章為“蠢道士”,有小印章。順治皇帝還特別尊敬和尚慕辰道(1596—1674)。順治十六年(1659)被召入京,為他講解經書,賜“弘覺禪師”稱號。他寫道:“禪、佛、佛、佛。”傳宗濟貧,證無生;既然機器很神秘,那就允許引上關。”(見林《山僧禪師自譜隨年》)

順治以後,康熙帝對佛教的崇拜更甚於順治,而且精通教規。他忙的時候經常給玉琳通打電話?、木陳道講學,聽禪,探目的。遊南北,常宿名古寺,作詩題詞,題字(如《江南金山寺遊》)。康熙十四年(1675),榆林路?左華之後,康熙賜他“大覺普濟禪師”的稱號,並賜他衣服。兩年後,他又加了“大覺普濟能仁國師”的稱號,讓大學生王茜寫了“大覺普濟能仁國師”的稱號,並把俞臨潼?《柯文》壹書,在皇宮中寫成,“命大學者金之鈞為其作序並加註釋”(見《清史·魯抗·Xi鈔》)。在政府的資助下,付梓出版了《玉林?中國禪師語錄。

由於順治、康熙皇帝的影響,寺院遍布各縣,僧尼越來越多。據康熙六年(1667)禮部統計,當時全國修建的大寺6073座,小寺6409座。私人建造了8458座大寺廟和58682座小寺廟;共79622個名額。有110292和尚,8615尼姑(見《清慧殿》卷十五《禮部季芳》)。在這個佛教盛行的社會環境下,姜超認為自己是壹個投胎的和尚,棄官棄妻棄子出家是合情合理的。正如蔣氏自己所說,“有三件事,是壹個仆人解決不了的,即貴壹點而有禮(窮),畏亭而執著山川,薄妻而出家。”(見《全國歷代誌獻第壹集·陳辭壹世》)

康熙十年(1671)春末,監督編纂清代第壹部四川通誌的四川巡撫蔡玉榮(約1630-1699)得知大名鼎鼎的姜太師隱居在峨眉山,於是派人壹次又壹次地請他出山,參與編纂誌書。蔣超的辭呈沒有得到豁免,只好去了成都,住在金沙寺,參與了《四川宗誌》的編纂。此書刻於康熙十二年(1673)成都木刻,36卷,現藏重慶圖書館。這本書信息量很大,具有很高的學術價值。

姜超是壹位僧侶,他是壹位文學史家、詩人、教育家和書法家。他愛書法如命。“看到人家屏幕之間的壹個字,就會藏起來。”(見上海美術出版社《中國藝術家姓氏詞典》(1981版)。他的行書得了晉代王羲之和唐代趙孟頫的筆法。著有《江朔》兩卷、《峨眉山誌》十八卷、《遂安詩》壹卷、《史論百篇》、《儒辯匯編》、《華陽山人傳》等多部文史著作,還參與了八卷《峨眉縣誌》的編纂和修訂。其中《峨眉山誌》和《遂安詩》影響較大,是不可多得的典籍。前者也收錄在《四庫全書》中。

峨眉山有誌向,始於胡適安(?-1663,字靜初,號巨潭,四川井研人),但該書有所疏漏,疏漏之處甚多。康熙十壹年(1672)夏末,姜超回到羅峰寺,開始撰寫《峨眉山誌》。白天,他拄著拐杖跋涉,巡視山中的寺廟,晚上,他壹個人坐著,看峨眉的史書。棕色的鞋子,棕色的帽子,壹肩都是雲和水,妳好奇的去探索。當妳看到壹個洞,妳會進入它。遇到頂尖的,妳會求知若渴,妳會精疲力盡。終於,妳寫出了歷史上第壹部完整的《峨眉山記》。全書十八卷,分壹星域、二形、三殿、四高。包括東晉至清初的72座寺廟、38座寺廟、15座大殿、15座建築、13座亭臺樓閣、12座樓閣。條目有序,史料詳實貼切,學術價值較高。是峨眉山珍貴的史料,為國內外學者所重視。

《峨嵋山誌》的序都是當時的達官貴人,如杜、巡撫傅作昆、大臣李惠祖、杜、姚迪玉、大臣曹錫亨、大臣金涓,誰是知府?峨眉知府潘誌彪等。

布政使金涓在為《峨眉山誌》所作的序中說,“涉山與姚,尋詞跡,訪腐柯故裏,探紫洞之奇,得香客之真勝。所有古老的寺廟,著名的泉水,曹瓊,奇怪的樹,奇怪的鳥和奇異的動物都在心中。顧不知,而不記,故編之。”大意是:江走遍了山中所有的名寺,爬遍了所有的險峰,深入了山洞,駐足了名泉,讀了古碑,觀了珍禽異獸,瀏覽了奇花異草,訪了和尚道士,訪了鄉民香客,實地考察,使資料盡可能真實全面。

知府的來源是什麽?序言中也說蔣超大量運用了廣泛的考證和細致的考證。“為峨眉立下汗馬功勞者,為此立下汗馬功勞。”

明武東帝十二年(1517),熊尚弼在編纂《四川通誌》時指出:“蜀人,雖壹山壹水驚人,必堅持壹人說實話。那裏的山以鳳凰聞名,據說鳳凰鳴曾有此山;若水以馬聞名,相傳曾有龍馬見此水;或溪或崖名老君,則老子經驗也說;.....對於這個數,可以知道其他的奇形怪狀。”(見《四川通誌考證》)提出修方誌、修史要實事求是,不能引經據典、誇誇其談。姜超做得很好。他沒有把聽到的都記錄下來,只是單純的追求陌生感和趣味性。在他看來,編纂方誌、編纂歷史,不同於寫雜文、不同意見、民間文學。他牢牢把握住了“目的是收集信息,不是偏心,是編纂”的原則。如上林橘柚、周放杜若,壹時間轉瞬即逝,成為千古笑柄。凡是禪宗成仙的人,除非真的在峨眉修真性情,往這邊投錫,否則是不敢跳進去的。”(見《峨眉山記》)峨眉山原是道教仙山,東晉著名道教理論家葛洪(281—341)在《抱樸子》壹書中記載了峨眉的神仙家庭。北宋時期(960-1127),峨眉山道教達到頂峰,被列為道教第七洞。之後逐漸衰落,而長期紮根峨眉的佛教卻興盛起來。到清朝末年,道教終於結束了在峨眉山的歷史。佛教滲透了整座山,清晨的鐘鼓在劉清翠嶺此起彼伏地回蕩。由於這種特殊的歷史原因,山裏流傳著壹些荒誕的神話。如果不加以區分,不加區別地納入,就會成為胡亂捏造,被後人恥笑。姜清楚地看到了這壹點,並以認真的態度、不懈的精神,以淵博的知識、非凡的智慧和燦爛的文采,完成了《峨眉山記》。它填補了峨眉山歷史上的空白,為當代和後代做出了巨大貢獻。真心希望追述先賢,與古德平起平坐!

1971年,臺灣省著名考據學家沈雲龍教授在編輯《中國名山風景叢書》大型叢書時,特意影印出版了康熙二十八年(1689)的第壹版《峨眉山誌》。

《綏山詩集》是姜超的壹部詩集,其中大部分是他出家後寫的。隋山是峨眉山的舊稱。清初著名詩人石(1618—1683)在《隋安詩序》中說:“虎臣是壹個冷靜而敏感,刻意善古,匠心獨運,深描而不肯近壹字的天才。”清初詩壇泰鬥吳(1609—1671)也對的詩給予了高度評價。清中葉李(1734-1802,廣東為官,學政治)在《江淮太師》詩中吟誦道:“我三代在此,天木(指翰林院)也經歷過。只有蘇州江湖臣能從海上翻身。”

姜超的學術成就是多方面的。清初最著名的樸學大師孫奇峰(1585——1675)在羅松與姜超會面,共同探討理學。他欽佩和感嘆江的優秀觀點。“不要失去這個人。”清中葉的(1673-1769)、(約1699-約1779)、潘、王銀懷、張維平(1780-188)。

姜超對佛教的信仰是建立在理性、智慧和理解的基礎上的,所以他入佛是自然的,超越了他的內心,沒有絲毫的勉強。可見,智慧越高,越容易接受佛教教義。儒家講三仙,即立功、立德、立言。姜超在羅峰寺居住不到兩年,卻完成了八種作品,形成了自己的家庭,壹座西藏名山,供後人吟誦和瞻仰。在有限的時間裏,生命的價值得到了充分的發揮。康熙十壹年(1672),工部尚書兼四川鄉試考官鄭日奎到胡夫寺拜訪姜超。他被他的精神所感動,自然有棄官入禪之意。他在《胡夫寺兩次送別來華的陽山人》中說:“我為自己感到惋惜,但我並不感到拘束。情疏,世驅。”知府劉璽在《向華陽山人致敬》壹詩中也說:“我慚愧我壹生無靈,蕭中執著名利。”抱怨自己誤入塵網,自己碌碌無為。由此可見姜超出家對士大夫的影響。

清朝對佛教的政策幾乎完全沿襲了明朝。明太祖朱元璋,早年出家為僧。他知道邪教的內幕,並打算糾正它。洪武三年(1370),召集全國各地長老,規定寺院分為禪、佛、教三類,並要求僧尼分別專修。隱居修行遠離大眾的是禪僧,從事教法研究的是會說話的和尚,修行取經的是教僧。按照這個標準,姜超無疑是壹個和尚。他對佛教理論的闡釋集中在《江朔》和《峨嵋山錄》兩部書中,糾正了清初很多人盲目投身禪修、信仰不堅定,導致他們厭惡僧人、斥其為寄生蟲的偏見,也給壹些無心學佛、靠其自白為生的僧人敲響了警鐘。

清初能作詩的僧人很多,但名氣大的不多,只有十幾個,分別是成久、曉晴、玉娟、宗偉、關雎、興彌、永宣、、銅嘴、海明。姜超經歷了亂世,然後進入仕途,所以他的心情與常人不同。他的詩可以不受八項標準的限制,自由地宣泄自己的感情。他的詩直抒胸臆,沒有雕琢模仿的惡習,故國之思和悲憫眾生之情油然而生。他的詩《金陵老院》被詩評家廣為傳誦和稱贊。詩中雲:“錦繡曲盡毀,陽臺已毀。”荒園是葫蘆菜,獨占秦淮老泉。“當時正值江南戰亂之初,六朝金粉之鄉南京壹片廢墟,讓我感到痛心和難過。這首詩自然比《秦淮歌行飲酒作樂》的作品抒情得多。並以小見大,動於無聲,動於自然。又如《文殊院》詩:“紫玉屏開佛宴,群峰如天。偶爾空寂來到山寺,我喚醒白猿睡在松上。“裏面描述的是明末山寺被戰火摧殘,昔日香火鼎盛。現在已經看不到了,在沈默中前行,迷離而寧靜,清晰而優雅。姜的性情瀟灑,他活在人間,遊遍山川,所見所得,心中所想,吟唱成詩。他以名山大川為樂,以古今勝景為題,以清心見性為導,這是他出家的特色。出自他的詩:冬天從宜州早到蘇晴陀寺,警察多,金陵老院,春天走在鄉間的感覺,不好的官運,峨眉山羅峰寺的最後壹寫(“忽猿忽鶴相見,老婦無故落邪塵。去炒鍋煲湯避熱,然後從海裏翻過來。名聲傀儡場,老婆骷髏隊。只有自己的親人沒有回報,生活中總希望自己善良。“從觀點來看,都是沈思,自由精神的表達,追求空靈的意境。

清初,林佶著名僧人張學(1610—1693,成都昭覺寺首任方丈)醉酒,在《送壹人出華陽山遊峨眉》詩中寫道:“萬裏曲塘粘春,峨眉半閑壹日。俯瞰沙界如棗樹葉,在遊客眼裏還是塵埃。”它恰如其分地表現了姜超對財富、名譽和財富的崇高感情。

這個“華陽山人”(“華陽”是四川古稱)寫了《峨眉山記》,因久病於康熙十二年春赴成都治病。病情穩定後,他回到羅峰庵休息,不幸於年秋在庵中病逝,終年49歲。摯友文海源遵照遺願,將他安葬在羅峰寺附近,在秀水名山松濤的鳥鳴聲中長大。

姜超隱居峨眉山時,曾與好友王世貞合書:“他是峨眉老僧,萬裏歸此。”當死時,王正在成都主持鄉試。他感到震驚和悲傷。回首往事,回憶他們在壹起的時光,我感慨萬千。大賽結束後,他專程到羅峰寺蔣介石墓吊唁,含淚寫下五律壹書以持之。有詩說:“西清三十年,久病之後,移官。突然想起峨眉不錯,但真的忘了蜀道難救。雲是清晰和強大的,春雪的空氣非常寒冷。萬李燦埋骨,成白玉棺。”

臨終前,姜超將《峨眉山》手稿交給文海源保存。被張學灌醉的文海源將此手稿呈給四川按察使曹錫亨,並在曹石的大力支持下,於康熙二十八年(1689)刊刻《峨眉山記》木刻於世。道光十四年(1834),峨眉縣令胡(廣東鶴山人,進士)修訂此書。民國二十三年(1934),現代凈土高僧尹光大師(1861—1940)重修此書,由葉恭綽親筆簽名並出版。在所有版本中,道光十四年修訂版是最好的,美國、日本、英國的圖書館都視為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