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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宋詞手抄報

宋詞

宋詞

宋詞是繼唐詩之後的又壹種文學體裁,基本分為:婉約派、豪放派兩大類

婉約派的代表人物:南唐後主李煜、宋代女詞人:李清照等

豪放派的代表人物:辛棄疾、嶽飛等

宋詞是中國古代文學皇冠上光輝奪目的壹顆巨鉆,在古代文學的閬苑裏,她是壹塊芬芳絢麗的園圃。她以姹紫嫣紅、千姿百態的豐神,與唐詩爭奇,與元曲鬥妍,歷來與唐詩並稱雙絕,都代表壹代文學之勝。遠從《詩經》、《楚辭》及漢魏六朝詩歌裏汲取營養,又為後來的明清對劇小說輸送了有機成分。直到今天,她仍在陶冶著人們的情操,給我們帶來很高的藝術享受。

詞的初期極盡艷麗浮華,流行於市井酒肆之間,像曾因寫過"且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而得罪了當時皇帝的柳永,郁郁不得誌,壹生就流連於歌坊青樓之間,給歌妓們寫寫詞,所謂"凡有井水飲處,必有柳詞"之說,以至於宋朝的壹個宰相(他的名字我不太記得了,好像叫什麽宴殊的在當上宰相之後,他對於以前所做的詞都不承認是他寫的.我們也都知道,宋朝的艷妓之多,水平之高為其他朝代所罕有,她們和宋朝的士大夫們壹起,構成了宋朝的享樂主義,虛華的文化.

壹個朝代,壹個國家,若強盛,那麽它在文與質兩方面是並重的,這裏文指的是文風或者說壹個社會的風氣吧,我們知道,壹個人若專門讀書,鉆研學問的話,那麽就必須脫離生產勞動,也不能去打仗,這在宋朝就叫做"養士""八股"確立之後,天下的秀才就專門來鉆這個東西撈取功名利祿養活自己,所以也就沒得工夫去思考事情,去造反了,如果壹個國家"文風"越盛,那麽做實事的人就越少,這個國家也就會出問題了.歷朝寫詩的人很多,宋詩也很有名,為什麽獨獨詩以 "唐"命名呢?唐詩就算是歌頌風花雪月,也有壹股質樸的美,透露出這個民族質樸,粗野與宏偉的氣魄,而宋詞則是比較多矯飾浮誇的文風,壹個國家的文化若是推動這個國家的發展的,那麽它就是強勢的,有生命力的,

在進化論和歷史上,從來就沒有“如果”和“假設”,只有殘酷的現實,宋朝被野蠻民族滅掉,這就是結果,而士大夫群體人格的墮落,從這個幫閑享樂的社會就開始出現征兆了。

詞牌名的來歷

漁歌子:又名《漁父》。唐教坊曲名,詞調由張誌和創制。

瀟湘神:又名《瀟湘曲》。唐代瀟湘地帶祭祀湘妃的神曲。

長相思:調名取自南朝樂府“上言長相思,下言久離別”,原唐教坊曲名。

望江南:本名《謝秋娘》,李德裕為亡妓謝秋娘作,因白居易詞中有“能不憶江南”,而改名《憶江南》,又名《夢江南》《望江南》《江南好》等。

謁金門:原唐教坊曲名,敦煌曲辭有“得謁金門朝帝廷”句,疑為此詞調本意。

蒼梧謠:通稱《十六字令》。

如夢令:後唐莊宗李存勖創制,因詞中有“如夢,如夢”而定名。

青玉案:調名出自漢張衡《四愁詩》:“美人贈我錦繡段,何以報之青玉案”。

八聲甘州:依唐邊塞曲《甘州》改制而成,因上下片八韻,故名八聲。

念奴嬌:念奴,唐天寶年間著名歌妓,曲名本此。

天仙子:原唐教坊曲名,本名《萬斯年》,因皇甫松詞有《懊惱天仙應有以》句而改名。

水調歌頭:唐大曲有《水調歌》,是隋煬帝開鑿汴河時所作,此調是截取其開頭壹段另制的新曲。

菩薩蠻:原教坊曲名,又名《子夜歌》、《巫山壹片雲》等。據記載,唐宣宗時,女蠻國入貢,其人高髻金冠,瓔珞被體,故稱菩薩蠻隊,樂工因作《菩薩蠻曲》。

釵頭鳳:取無名氏《擷芳詞》“可憐孤似釵頭鳳”為調名。

西江月:調名取自李白《蘇臺覽古》“只今唯有西江月,曾照吳王宮裏人”。

臨江仙:原唐教坊曲名,最初是詠湘靈的。

南歌子:原唐教坊曲名,取自張衡《南都賦》“坐南歌兮起鄭舞”。

壹剪梅:因周邦彥詞“壹剪梅花萬樣嬌”而定名。

水龍吟:調名取自李白詩句“笛奏水龍吟”。

沁園春:沁園本為漢代沁水公主園林,唐詩人用以代稱公主園。

蝶戀花:原唐教坊曲名,取自梁簡文帝詩句“翻階峽蝶戀花情”,又名“鵲踏枝”“鳳棲梧”。

破陣子:原唐教坊曲名,又名《十拍子》,出自唐初秦王李世民所制大型武舞曲《秦王破陣樂》

詞牌淺釋

詞都有詞牌。例如滿江紅,西江月等等。所謂詞牌,就是詞的格式的名稱,清代萬樹的《詞規》中***收壹千壹百八十多個,實際上詞牌比這個數字還要多。

詞牌的來歷,大約有下面三種:

壹、本來是樂曲名稱。詞的前身是配曲的歌,如菩薩蠻,相傳是唐代宣宗時,女蠻國進貢,她們高髻金冠,壹身瓔珞(;身上佩帶的珠寶),形如菩薩,於是,時人有作菩薩蠻壹曲詠之的,以後就成為詞牌。西江月、沁園春等也是如此。

二、取詞中幾個字做詞牌的。如憶江南,即因白居易的“江南好……能不憶江南”而來。而念奴嬌亦名大江東去,即因蘇東坡的“大江東去”句而來。

三、原來是詞的題目。如漁歌子是詠漁家生活的,浪淘沙是詠大浪淘沙的,更漏子是詠夜的。凡是詞牌下註明“本意”的,那詞牌也就是題目了。

大多數詞牌不是詞的本意,而只是壹種詞譜的代號,詞題和詞牌不發生關系。壹般人填詞要另立題目或在下面註引小字以言其所詠之誌。

宋詞的發展***分為三個階段。第壹個階段,晏殊、張賢、晏幾道、歐陽修等承襲“花間”余緒,為由唐入宋的過渡;第二個階段,柳永、蘇軾在形式與內容上所進行的新的開拓以及秦觀、趙令畤、賀鑄等人的藝術創造,促進宋詞出現多種風格競相發展的繁榮局面;第三個階段,周邦彥在藝術創作上的集大成,體現了宋詞的深化與成熟。這三個階段在時間上非截然分開,而是互相交錯在壹起的;就其發展演變的實際情況看,繼承與創新也不是相互脫節的。

晏殊與歐陽修生當承平之世,二人喜愛南唐馮延巳詞,而又無有馮延巳的經歷與感慨,其所作詞,或“風流蘊藉”、“溫潤秀潔”而多帶“富貴氣”,或“疏雋”、“深婉”而兼有“鄙褻之語”,與西蜀“花間”並有許多***通之處。晏殊的《珠玉詞》以及歐陽修的《近體樂府》和《醉翁琴趣外篇》,在思想內容上,未曾突破傳統題材,在藝術形式上,也未見新的創造。在北宋詞發展的第壹個階段中,晏殊、歐陽修的創作,主要在於繼承;張先、晏幾道的創作,則已稍露宋人特色。

張先、晏幾道二人,在承襲“余緒”的同時,已出現“革新”的苗頭。張先歌詞創作,宛轉典麗,思想內容雖未曾突破“花間”範圍,但他創制了若幹慢詞,在藝術形式上,為詞體的變革作了準備。晏幾道的創作,在藝術形式上,雖仍為“花間”式的令詞小曲,但其“寓以詩人句法,清壯頓挫,能動搖人心”(黃庭堅《小山集序》),在思想內容上為宋詞的革新開了先例,不可視之為“追逼花間”(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卷二十壹)而已。宋詞發展至張先、晏幾道,真正完成了由唐入宋的過渡。

然而,在這壹過渡階段中,宋詞的變革已經開始。其中,第壹位變革者就是柳永。柳永比晏殊大4歲,比歐陽修大12歲,三人同屬於北宋前期的歌詞作家。但是,柳永的影響卻不限於北宋前期,而波及於整個北宋詞壇。柳永所走的道路與晏、歐完全不同。晏、歐是政界、文壇的顯要人物,柳永卻是個“失意無聊,流連坊曲”的落拓文人。但正因如此,柳永有機會深入社會下層,他的創作廣泛地接觸了社會人生,除了男女戀情,還反映了都市生活的某些側面,在壹定程度上體現了壹部分城市下層人民的生活和思想情感。而且,他還善於吸取民間歌詞的養分,采摘民間曲調入詞,大量創作慢詞,有效地擴大了詞的體制。因此,柳永的創作獲得了廣泛的社會基礎,對宋詞的發展起了奠基的作用。北宋中後期,蘇軾登上詞壇,為北宋詞的發展打開了新的局面。蘇軾把詞當作“詩之裔”(《祭張子野文》),在柳永開拓疆界、擴大體制的基礎上,進壹步加以“變革”。《東坡樂府》中出現了〔沁園春〕“孤館燈青”、〔江城子〕“老夫聊發少年狂”、〔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以及〔念奴嬌〕“大江東去”等壹類篇章,為北宋詞壇增添異彩。詞至蘇軾,“無意不可入,無事不可言”(劉熙載《藝概》卷四),已成壹種獨立的抒情詩體;在歐、晏時,詞的創作已不僅僅為了應歌,為妓女立言,而且可以直接用以言情、述誌。蘇軾的出現,促進了北宋詞朝著多極方向發展。壹方面,柳永的影響極為深遠,北宋慢詞創作,自蘇軾、秦觀繼起之後,更加興盛;另壹方面,蘇軾同時及稍後,若幹追隨者學其作詞,雖各有所得,卻不拘壹格,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發展。柳、蘇的“變革”及其相互競爭的結果,使得北宋詞壇出現了多種風格競相發展的繁榮局面。發展變革階段中的北宋詞,並非所謂“婉約”“豪放”兩種風格、兩種流派所能概括。在這壹階段中,除了柳永、蘇軾的“變革”,秦觀、趙令畤、賀鑄等人的藝術創造,也為北宋詞的發展起了壹定的推進作用。秦觀出於蘇軾門下,他“自辟蹊徑,卓然名家”(況周頤《蕙風詞話》卷二)。他的詞“俊逸精妙”(王灼《碧雞漫誌》卷二),與蘇軾並不相近。趙令畤為蘇軾門客,學蘇軾作詞,亦未得其真髓。但是,秦觀所作〔調笑令〕10首(並詩),歌詠歷史上許多美女的故事,趙令畤的商調〔蝶戀花〕12首,將張生、崔鶯鶯的故事譜入歌詞,構成了大曲的雛形,不僅為後世戲劇之濫觴,而且也為多種風格的北宋詞增加了品種。此外,賀鑄的歌詞,“高絕壹世,盛麗如遊金、張之堂,而妖冶如攬嬙、施之祛,幽潔如屈、宋,悲壯如蘇、李”(張耒《賀方回樂府序》),這同樣也為發展中的北宋詞增添了姿態。

北宋後期,周邦彥兼采眾家之所長,進行了壹系列集大成的工作,促進詞體的成熟。在歌詞創作的思想內容上,周邦彥“以旁搜遠紹之才,寄情長短句”(劉肅《片玉集》序),增強了詞的“體質”;在藝術表現手法上,周邦彥“多用唐人語檃括入律”(《直齋書錄解題》卷二十壹),並註重詞調的整理與規範化,為詞的創作提供了典型。

南宋詞體的蛻變南渡後,歌詞創作出現了新的情況。壹方面,江左偏安,出現了經濟、文化的“繁榮”局面,社會上唱詞之風仍然盛行,為歌詞創作提供了有利的社會環境;另壹方面,社會歷史的大變革,由北宋而南宋,政治上的動蕩必然波及詞壇與歌壇,對詞體的發展演變產生壹定的影響。南宋時期的歌詞作家,在各自不同的創作道路上,以各自不同的態度與方法進行創作,為宋詞的繼續發展及蛻變,發揮了各自不同的作用。南渡作家李清照與向子諲,由北而南,他們的創作是歌詞由北宋向南宋發展的過渡。

李清照親身經歷了由北而南的社會變革,她的生活遭遇、思想情感發生了巨大變化,歌詞的內容、情調,乃至色彩、音響,都隨之發生了變化,由明麗清新變為低徊惆悵、深哀入骨,但是,詞的“本色”未變,她的創作為南渡作家如何以舊形式表現新內容,樹立了榜樣。向子諲於“靖康之變”前,過著閑適的和平生活,所作詞多為“花間”“尊前”的娛樂品,是地地道道的酒邊詞;“靖康之變”後,他被卷入急劇變化的社會生活旋渦當中,其所作詞,內容、風格都與前不同。向子諲將“江南新詞”排列於前,而退江北所作於後,稱之為“江北舊詞”,這是有其用心的。向子諲的創作,同樣為大變革中的歌詞創作提示了門徑。

南渡以後歌詞作家,諸如陸遊、辛棄疾、陳亮、劉過、劉克莊、劉辰翁以及姜夔、史達祖、吳文英、張炎等人,在李清照、向子諲的基礎上,繼承、發揚了前代作家的藝術創作經驗,為詞體繼續發展起了推進的作用,同時,在“工”與“變”的過程中,他們的創作也在壹定程度上加速了詞體的蛻變。

辛棄疾生當衰世,“負管、樂之才,不能盡展其用”,他將自己無處發泄的“壹腔忠憤”及其“抑郁無聊之氣”寄之於詞。不但在詞中抒寫抗金、恢復的大題材、大感慨,而且在詞中歌詠自然風光,贊頌農家生活,多方面地反映了當時的社會風貌。在藝術創造上,辛棄疾經過多種探討與嘗試,形成了自己的特色。辛棄疾的創作體現了南宋詞的最高成就。但是,辛棄疾的某些作品,表現形式上“大聲鞺鞳,小聲鏗鍧”(劉克莊《辛稼軒集序》,似十分狂放;某些作品著力太重處也不免劍拔弩張,這對於詞體的蛻變也產生了壹定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