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學者指出,其實UFO早訪問過中國。最早記載飛碟的是《晉陽秋》這本古書。書載:“有星赤而芒角,由東北西南投於亮營。三投,再還,往大,還小、俄而亮卒。”在<三國誌》的裴松之的註中、鄭樵的《通誌略》、馬瑞臨的<文獻通考》中都有類似的記載。這是公元234年秋天的事,西北五丈原地區的天空中出現壹顆發射紅光,來去自由的“星”,它三來三往,從東北向西南,以後使消失了。如果是星,它不可能“三投再還”,也不可能“往大,還小”。從記載中,它能自由飛行,很像是飛碟。
北宋著名科學家沈括在他的科學名著《夢溪筆談》中還記載了這樣壹件事:“嘉佑中,揚州有壹珠甚大,天晦多見,初出於天長縣陂澤中,後轉入榮社湖,又後乃在新開湖中,凡十余年。居民行人常常見之。余友人書齋在湖上,壹夜忽見其珠甚近,初徽開其房,光自吻中出,如橫壹金錢。俄頃忽張亮,其大如半席,殼中白光如銀,珠大加拳,燦然不可正視,十余裏間林木皆有影,如初日所照,遠處但見天赤如野火,倏然遠去,其行如飛,浮於波中,杳杳如日。古有明月之珠,此珠色不類月,熒熒有芒焰,殆類日光。崔伯易曾為明珠賦,伯易高郵人,蓋常見之,近歲不復出,不知所往。樊良鎮正當珠往來處,行人至此往往維船數宵以待現,名其享為玩珠。”’記載此事的是壹位科學家,給他提供情況的是他的好友,好友就在蚌所在的湖邊,當不是杜撰。珠發白光,光亮使天發紅,把十余裏之間的林木都照得清清楚楚,可見其亮度很高,它的速度很快,“其行如飛”,“倏然遠去”,從記載看,這個能發光,能飛行的珠不就像足壹輪飛碟麽?
宋朝大詩人蘇軾在鎮江金山也曾見到過不明飛行物。這壹天他遊 金山,寺僧仰慕他的詩名,留宿寺中。這壹夜二更天,東坡尚未入睡,只 見壹個光亮的物體在江心降落,並發生光焰,他用詩記錄了這個奇觀:“是時江月初生魄,二重月落光深黑。江心似有炮火明,飛焰照天棲鳥驚。悵然歸臥心莫讓,非鬼非人竟何物?’詩寫完了,作者又加了個註:“是夜所見如此。”說明不是虛構,而是實見。
《竹溪縣誌》中曾記載壹次飛行物墜地的事。那是同治元年,即公元1862年農歷八月十九日夜,這壹夜“東北有星火如月,色似爐鐵,人不能仰視,初出聲則淒淒然,光芒閃爍。頃之,向北壹瀉數丈,欲墜復止,讓輒動搖,直至半空忽然銀瓶乍破,頃出萬外明珠,繽紛滿天,五色俱備,離地丈余沒,沒後猶覺余震散彩,屋瓦皆明。”這個飛行物溫度極高,極為光亮,使人不能仰視,後來“銀瓶乍破,傾出萬覦明珠”,似乎顯爆炸了。
湖北《松滋縣誌》記載了清代光緒六年即公元1880年覃某的奇遇。“西巖嘴覃某,田家子也。光緒六年五月初八日,晨起,信步往屋後山林,見叢林間有壹物:光彩異常,五色鮮艷,即往撲之,忽覺身自飄舉,若在雲端,耳邊颯颯有聲,精神倍昧,身體不能自由,忽然由高墜下,乃壹峻嶺也。覃某如夢方醒,驚駭非常,移時來壹樵者,詢之,答曰:‘余湖北松滋人也。’樵者咤日:‘子胡為乎來哉,此貴州境也,去爾外千余裏矣.’指其途徑下山。覃丐而歸,抵家已逾十八日矣。究不知所為何物籲,異矣。”這個物體有光彩,能使覃某飛入雲端,它的速度極快,使人感到“颯颯有聲”。覃某因撲這個物體,遭到了報復。覃某不識此為何物,從記載看,似乎是有意識的。
1892年前後,南京的市民們蜂擁在朱雀橋邊,萬眾仰頭觀看空中的飛行物。畫家吳友如目睹了這個動人情景,畫了壹幅畫,畫上是朱雀橋壹角,萬眾擠擠,有的仰望率中,有的互相談論,有的則發著驚嘆。天上壹角有壹圓球,閃閃發光。畫家在圖上還題記:“九月二十八日晚間八點,時金陵地南隅忽見火球團,自西向東,形如巨卵,色紅而無光,飄蕩半空其行甚級。”“約壹炊許,漸遠漸滅。”從記載看,這個飛行物速度不快,溫度也不高,因此人們舉頭仰視,看得很清楚,它停留的時間也比較長,約有壹頓飯時間。有文有畫,描述生動逼真,當是可信的。
從上述記載看,中國古代確實有壹種不明飛行物光臨過。這種飛行物有的發白光,有的發紅光,有的快如星火,有的則緩緩而行,它們各有不同的特點。但是,這些飛行物有壹個***同的特點,就是發出光亮,來去自由。
主張UFO訪問過古代中國的學者認為,這些記載中的飛行物就是飛碟。《竹溪縣誌》中記載的是壹次飛碟“墜毀事件”,因為從記載看飛行物能倏忽而過,而“欲墜則止”,這個高速物體有很高的靈敏度,後來出了故障,變得搖搖晃晃,終於有意識地加以摧毀。 有些研究者還認為,《松滋縣誌》記載的覃某被不明飛行物帶到貴州的事件是飛碟人被發現以後的報復行為或保密行為,與近代壹些接觸飛碟的人們遭劫持的情況極為相似。
但有些學者認為,中國古籍中的這些記載是轉輾傳聞的故事,記載又十分簡單,不足為信,可能是壹些道聽途說的奇事軼聞,經過誇張、編造。有些研究者則認為,這可能是古人記下的還不清楚的自然現象,它們能發光,能飛行,被現代人誤認為是飛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