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肝散寒
肝屬厥陰,寒邪入肝,為厥陰肝寒之證。原書中說:幹嘔,吐白沫,頭痛,以吳茱萸湯為主。“這是厥陰肝寒,濁陰上逆,所以用吳茱萸湯溫肝散寒。中醫用吳茱萸湯溫肝散寒有三種方法:壹種是陽明的“食欲嘔吐”;壹、減陰止嘔(按:止嘔為主);壹種是厥陰幹嘔,吐白沫,頭痛。筆者認為仲景雖有陽明、少陰、厥陰病中的吳茱萸湯證,但三者的相似之處都是由於寒傷厥陰,下焦濁陰之氣逆胃而行,以致幹嘔吐沫。經過深入研究,它吐出來的是清水涎沫,這是由於暈厥,陰寒,胃陽不散,所以產生了涎沫。與脾虛濕盛引起的痰濁相比,病理產物不同,疾病也大相徑庭。臨床上,吳茱萸湯證的幹嘔多伴有沖氣嘈雜,頭痛在頂(按厥陰經達頂),有空虛感。同時,相對於膽胃實熱證來說,這是實熱,這是虛寒,不難區分。
女,49歲。患者頭暈嘔吐壹個多月,不斷治療。目前頭部空虛,面色蒼白,胃脹脹痛,嘈雜急噪,吐清水,晨起頭暈嘔吐,食後好轉,食欲不好,大便軟,舌淡苔白,脈軟。鋇餐透視,除胃和十二指腸潰瘍外,診斷為胃竇炎。
用吳茱萸湯調味:吳茱萸、黨參、炙甘草、生姜、大棗、法半夏、陳皮。水煎服,每日1劑。
30天後癥狀減輕。但頭空,食欲差,舌苔潤,脈緩無力。順著六君子湯的味道,食欲倍增,壹切正常。
軟肝急
肝剛臟,肝強急。傷寒脈浮、自汗、尿頻、心煩、微惡寒、腳抽筋、腹痛等證治,均以柔肝除煩之品,如芍藥甘草湯。本方擅長滋陰養血、調和營養、止痛,療效確切,是疏肝解郁的首選。因土弱木旺,肝木乘脾致腹痛,用白芍酸收苦瀝幹,可益氣泄肝木,甘草味甘,性緩,故可用於治療腹痛。同時,由於白芍有益於陰,致力於止煩,所以中煩者,多煩者,心悸煩躁者,均以芍藥為主。再者,以芍藥甘草湯為主治療的急性足攣縮,是由於肝主筋陰不足,不能養筋通脈,用酸、甜治療有效。臨床上用本方加減治療潰瘍、痢疾、痛經、腎絞痛等。,其治療方法不同,但作用機制相同。
女,24歲,學生。患者雙膝疼痛腫脹,行走不便,屈伸不利,腓腸肌攣縮急,頭暈口渴,大便幹結,脈細數,舌淡黃。
用芍藥甘草湯加三妙散加減:白芍、炙甘草、蒼術、黃柏、牛膝,每日壹劑,隨癥加減。45天後癥狀消失,不再進行其他治療。
抑肝培土
肝木的倒錯就是脾土,土虛也會導致木木,兩者互為因果。是腹部攣縮引起的急性疼痛,治療方法是平肝養土止痛。討論中說:“傷寒陽脈澀,陰脈弦,故法宜為腹痛急,先用小建中湯……”它還說:“如果妳擔心傷寒兩三天,小建中湯應該是主要的。”本方以桂枝湯為基礎,改辛溫調和營衛,甘溫補虛。處方以甘味藥為主,味甘,防禦性強,有緩中補虛的作用。雖然理論前後有兩種不同的癥狀,壹種是陽脈澀,陰脈弦,病在肝脾不和;壹個是心慌煩,壹個是心脾兩虛。兩者都得益於小建中湯,小建中湯是壹種甘味藥,能補脾胃,生血養血,疏肝解郁,用經驗之火復明,腹部急性疼痛,心中煩悶,有異曲同工之妙。
男,42歲。患者多年胃肺疼痛,確診胃潰瘍,轉中醫治療。主要癥狀為上腹部刺痛,惡心,吐酸水,食人腹脹,大便發黑,脈細澀,舌淡苔膩,邊緣有瘀點。
用四逆散和傅亮丸加減:柴胡、白芍、黨參、陳皮、高良姜、制香附、木香、枳殼和丹參。服用15天後,疼痛減輕,大便清爽無黑便。服用15天後,疼痛消失,精神好轉,食量大增,排便正常,脈緩微緊,舌上瘀血消失,舌苔薄潤。用小建中湯代替:桂枝、白芍、當歸、黃芪、丹參、木香、大棗、生姜、麥芽糖、炙甘草。每天1劑。吃了60劑,壹直正常工作,最近也有效果。
養肝通絡
肝主藏血,肝血不足,寒性不能溫經,所以手腳冰涼,脈細。在討論中,它說:“當歸四逆湯是治療手腳冰冷和斷腸脈的主要方法。”此證因血虛,又感寒冷,氣血被寒邪所阻,疫氣不暢所致。王金三認為本方治肝有四法,即桂枝辛味溫肝陽,細辛辛味疏肝陰,當歸辛味補肝,甘草甘味疏肝, 白芍的酸味用於清肝,陰陽之氣用於厥陰通絡。 當歸四逆湯的主要作用,壹句話,就是溫中活血,散寒通絡。臨床用於痹癥、凍瘡、痛經等癥,養肝通絡頗有療效。
女,21歲,學生。這個病人的月經壹直不正常。每次經期腹痛,血量少,面色蒼白。吃了四物湯養血後,舒肝沒用。而且每到冬天就會生凍瘡,雙手手背腫脹,皮膚發紫,甚至潰爛,脈搏細澀,舌紅。當歸四逆湯加味:當歸、白芍、桂枝、通草、甘草、阿莎麗、吳茱萸、制香附、益母草、大棗。服用4個月後,痛經減輕,凍瘡發作大大減少。
疏肝和脾
肝氣郁結影響脾臟,導致肝脾不和,出現腹痛腹瀉,是木邪侵土,肝氣郁結的表現。在討論中,它說:“如果陰虛和四不良反應發生,人會咳嗽,心悸,小便不利,腹痛,或流失的好處,四不良反應會分散主體。”這是陽氣郁結,氣機不暢之證。李說:“這個綜合征雖然是四不良反應,但不會很冷,或者手指微溫,脈搏不重。是陰含陽,氣不清,所以寒。”誠然,本文原文雖出自少陰病篇,但究其病機,以方驗證的重點是肝郁氣滯,影響脾。四逆散擅長疏肝和脾,臨床用於治療肝郁氣滯證。
男,14歲。該兒童患有右側腹痛、難以忍受的腹脹、大便不舒服、不能進食、進食時嚴重腹脹、無發熱、白細胞計數低、無急性腹部癥狀,且對慢性闌尾炎治療無效。蛔蟲也考慮,蛔蟲藥不測試。經過幾個月的治療,診斷仍然是腹痛有待調查。脈略緩,舌薄白。擬從疏肝理氣論治,四逆散加減:柴胡、白芍、枳實、川楝子、香附、佛手、神曲、甘草。每天1劑。服用15劑量後,癥狀全部消失,食欲增加,食欲良好,以鞏固療效。再服15劑,痊愈。
清肝止盈
濕熱順肝經,迫使腸道向下受益,其癥狀可見急性腹結、肛脹、膿便帶血,需清肝停利。原書上說:“誰更註重火候,誰就是白頭翁湯的主人。”《內經》說:“過註和下壓都是熱。”所以以白頭翁湯為適應癥。白頭翁為肝經特藥,與黃連共清濕熱,厚腸胃,黃柏瀉下焦之火,秦皮味苦寒,澀。李時珍認為治療崩漏、崩漏是其收斂功能。
女,37歲。自訴腹痛4天,有急性腹痛,粘液帶血便,腥臭臭,壹天10次以上,肛門擴張,小便少,飲食差,口渴,脈強,舌紅,苔白黃,潤滑。白頭翁湯調味:白頭翁、槐花、金銀花、連翹、黃連、秦皮、青木香、赤芍、黃柏。當天服2劑,夜間疼痛停止,脹渴等癥狀改善。又吃了15劑,糞便變稀,又吃了30劑,癥狀消失。
在《傷寒論》中,治療肝病的方法有三種:溫肝散寒,柔肝急,抑肝養地,養肝通絡,疏肝調脾,清肝停利。所有肝病患者均可采用該方法治療,並可根據證候選擇方劑。可見,《傷寒論》雖分六經,但病機變化主要落實在臟腑上。可以想象,六經縱向概括,臟腑橫向劃分,做到縱橫貫通,有利於臨床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