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簿的全文
全文:傳是我國明代的壹位哲學家,宋明時期道家中心派的代表人物。王守仁(子伯安)被世人稱為陽明先生,他的語錄和學術書信。“傳”壹詞來源於《論語》中的“傳乎”。傳記包含了王陽明的主要哲學思想,是研究王陽明思想和心理學發展的重要資料。第壹卷是王陽明自己審的,中卷的書信是王陽明晚年寫的。第二卷雖非本人所審,但詳細闡述了他晚年的思想,記錄了王陽明提出的“四句教”。王陽明繼承了程顥和陸九淵心學的傳統,並在陸九淵的基礎上進壹步批判了朱的理學。這些立場和觀點在《實踐之書》的思想中表達得很清楚。“心即理”原是陸九淵的命題,在《列傳》中得到發展。王陽明批評朱的修養方法,即從外求真,從外事中尋求性與善的和諧。王陽明認為“至善為心之本體”,“心亦理,此心不為私欲所蔽,即義,不必外加壹分。”他這樣說是為了強調社會道德的基礎在於人心向善。基於這壹原則,他對《大學》的理解與朱大相徑庭。朱認為,《大學》中的“師事”是要求學生通過了解外物最終了解人心的“全用”。王陽明認為,“吳歌”之“格”意為“除心中之不平,修其本體”意義的本質是知識,意義在於事物。“知”是人的內心所固有的,而不僅僅是知道了外國的東西。”這種知識就是“良知”。他說:“所謂知事之人,令我良知事物。我內心的良知就是所謂的正義。憑良心說,事情是有道理的,事情是有道理的。憑我內心的良知,我也知道;萬物皆有道理,物也;也是心與理的結合。”在他看來,朱的物窮理窮論恰恰是心與理的分離。可見,王陽明提出“心即理”,主要是為他的修身理論服務的。良知說是陸九淵心即理思想的發展。王陽明的心即理的思想也具有我們壹般意義上的本體論意義。但如果從本體論上研究,就會忽略它在王陽明修身學說中的基礎意義。知行問題是《傳》中討論的壹個重要問題,這也反映了王陽明對朱以來宋明時期道教討論的進壹步研究。朱主張先知後行,註重先知後行。王陽明的“知行合壹”又延續了朱的實幹傳統,但又批判了朱的知行分離。王陽明主張知行合壹是以心和理為基礎的,在批判朱的同時也指出他基本上是把心和理壹分為二。他說:“這種知行之所以為二,是因為它從外部尋求真理。從我的內心尋求真理是這個聖門中知行合壹的教導。“知行合壹”的含義是,知與行是同壹事物的兩面。知識是心靈本身的良知;良心裏充斥著通俗的、客觀的、具體的行動或事物,也就是ok。從這個認識出發,知道卻不去做,就是不知道。知是行的理念,行是知的功夫。知與行密切相關,所以有知行合壹的說法。在當時的社會,在理學的發展過程中,確實存在知而不行的情況。王陽明的知行合壹具有匡正時弊的意義。但他強調,知行合壹的理論不僅僅是針對時代的弊端,首先是為了說明知行的本體論。知行合壹論強調道德意識已經存在於人的頭腦中,這就是道德意識。它還強調道德的實踐性,認為道德知識不是關於對象的知識,而是道德的實現。知行合壹也有壹般的認識論意義,但它先講道德修養,後者長期以來學術界沒有深入研究。王陽明的“心即理”、“良知”、“知行合壹”都強調道德的自覺和主導。他說:“知識是理性的精神,就其支配地位而言意味著心,就其稟賦而言意味著自然。”“人的頭腦可以知道行為的善惡,也可以自覺行善。這是對自己心靈的“覺知”,這是程顥思想的發展。《實踐論》中有很多關於人心“空靈清覺”的論述。要深入學習王陽明的“心外無理”等學說。正因為人心的本質是理性,人能夠自覺地意識到這種道德意識,所以人不需要通過外在的東西來認識自己內心的原理,外在的東西的原理只是人心的表現。格致的努力不是為了認識外國的東西,而是為了擺脫自己的私欲。程顥和朱論人心的澄明。讀者在閱讀傳記時,應該明白王陽明與他們的聯系和區別。應該承認,王陽明的上述思想確實對人的善作出了本體論的解釋,這是有其歷史意義的。但是,也要看到,他的理論對人性惡的原因研究得不夠。他的學說雖然對明代下層也有影響,但不能說具有很大的普遍性。王陽明也註意到要區別對待“富根”和“鈍根”的人,但他的思想只適合富根的人。後人批評他“近禪”。這也是他不如薛竹的原因。王陽明的偏離已經開始引起現代學者的關註,但在當代新儒家中,除了梁漱溟之外,其他人都沒有給予足夠的重視。傳記是王陽明問答語錄和隨筆的合集。它是壹部簡潔而有代表性的儒家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