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協助其父朱其鳳編纂《詞通》,並推動《詞通》的出版。著有《整理民族遺產的利器——讀經堂》(1922,因《讀經堂》原名邊,後改名《讀經堂》,後改名《新讀經堂》,最後取名《讀經堂》)和《達尼先生的《講話》導言。
(2)訓詁學方面,有《侯方域文選註》(1931年)、《曾鞏文選註》(1931年)、《子同治鑒文選註》(1932年)。
作為《辭海》和《漢語大詞典》兩部大型詞典的副主編,《辭海詞典》的主編,他做了大量的工作。
(3)在父親工作的基礎上,對《詞通》進行校勘。1991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了吳俊煥、鐘敬華主編的《辭童續編》,這是對中國文字學研究和中國文化事業發展的重要貢獻。
(4)傳統語言學研究的壹些成果充分顯示了他在這壹領域的深厚造詣。著有《連冕人物的文學價值》(責任1923,《小說月報》1923,卷14,第3期)、《關於校勘學》(時事新聞,鄧雪1946,6月14)、《關於馬史文通》(復旦月刊14) 1982)、《傳統語言學上的問題》(中國研究叢書,第2輯,上海教育出版社,665當時稿費的標準比較高。如果妳發表了壹篇長文,妳可以買家具,如果妳出版了壹本書,妳可以買房子。當時也有壹些靠打工致富的人,但吳先生不為所動。雖然他對語言有自己的見解,但他寫的很少。在解放後的30年裏,他只發表了7篇文章。文革結束後,他八歲,卻“迷上了少年”。短短幾年,他不僅發了10多篇文章,還在父親朱其鳳留下的卡片基礎上,編了壹本70萬字的《續詞》。原因是解放初的政治變幻莫測,吳先生少說話救了自己。可見,對與錯,當初是做不到的,後來卻沒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