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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求 漢唐時期祈雨時告天祭文

唐代敦煌雩禮考述

趙玉平 邰朋飛

(西北師範大學 敦煌學研究所 甘肅 蘭州 730070)

此文發表於《齊魯藝苑》2009年第2期

[內容摘要]:祈雨活動是中國古代信仰的重要內容之壹,是壹種植根於傳統農業社會中的禮制文化。唐代是中國古代農耕自然經濟發展的重要時期,同時也是中國古代禮制發展史上的高峰時期之壹,禮制在更深、更廣的層面上發揮影響,從而形成了具有實際意義的禮治格局。唐朝時期祈雨活動無論在官方還是民間都很盛行,主要表現在信仰對象十分廣泛,信仰形式多種多樣。在敦煌遺書中發現的祈雨活動的資料,使我們從微觀的角度去審視這樣重要祭祀活動,本文就以敦煌文書為中心,對這種祭祀活動做深入和細致的探討。

[關鍵詞]:唐代;敦煌;雩雨

禮儀是中國傳統社會的核心內容,自三代以後,降之唐宋,逐漸從神壇走向政壇,成為政治統治中的規範性和約束性手段,近年來隨著史學研究的深入,禮儀與政治統治之間的關系正在成為學界關註的熱點。唐代統治者為了加強在民間的神權和皇權力量,標榜恢復周禮為己任,在中央和地方推行了壹系列的禮儀之制,雩雨活動便是其中重要的壹種,《周禮·司巫》:“若國大旱,則帥巫而舞雩。”《公羊傳》:“九月大雩”註“大雩,旱祭也。”從文獻記載來看,夏代已經有了這種活動。殷商甲骨文中就有記錄祈雨的蔔辭。周代的祈雨之俗已相當盛行,“司巫掌群巫之政令,若國大旱,則帥巫而舞雩”。[①]“女巫掌歲時祓除、釁浴。旱暵,則舞雩”。[②]而在《論語·先進》、《九歌·雲中君》中則分別記載了魯國、楚國的雩祭情況。降及漢代,上自天子,下至黎民百姓都要參加祈雨活動,統治者對祈雨活動是作為壹種政務來對待而不敢懈怠,而廣大百姓則深信這樣做對消除早象是至關重要的。兩漢時期的祈雨風俗壹個顯著特點就是更多的表現在於傳統的民間巫術相結合。在洛陽發掘的西漢壁畫墓中的墓門上額背面有曝巫的內容,圖中在壹枯樹的枝上掛壹紅色衣服,天空中飛鳥不敢落樹枝,樹下有壹女子,頭發系於樹上,雙目緊閉,上身裸露,膚色發紫,橫躺於地,身旁壹翼虎正瞪目張口壹爪踏於女子身上,欲咬其臂。[③]圖中被曝曬虎咬者當為旱神女魃。在南陽漢畫中有虎食女魃圖,圖左刻壹虎壹熊,右刻壹翼虎,張口展翅撲食女魃。[④]這裏便是借助驅魔逐疫的神物——虎來噬食旱鬼,解除旱災,這些都說明漢代有借助虎之神力的避旱巫術的存在。[⑤]正所謂“雩者,為旱求者也。求者,請也。古之人重請”,[⑥]又如“雩祀之設,本為求雨。求雨之意,指為祈谷。”[⑦]這是祈雨的最初的原始自然動力,即“求雨之意,指為祈谷”。

到了唐代,這種雩雨活動更加具有現實意義,規格和形式上也日趨完善,《大唐六典》卷4《尚書禮部》條載:

旱甚,則修雩,秋分已後,雖旱不雩,雨足皆報祀。若州縣,則先祈社稷及境內山川。凡京師孟夏已後旱則先祈嶽、鎮、海、瀆及諸山川能興雲雨者,皆於北郊望祭;又祈社稷;又祈宗廟。每七日壹祈,不雨,還從嶽、瀆如初。旱甚則修雩。秋分已後,雖旱不雩。雨足皆報祀。[⑧]

上文記載唐代雩雨活動的時間、大體過程,說明是雩雨活動已納入國家法典中並被模式化。但這些記載大都以中央政權為中心而加以規定和敘述,關於地方上的祭祀活動和具體內容很少,敦煌文書中發現的相關雩雨活動的記載正好可以彌補這種缺失。敦煌文書中包含了大量與祈雨活動有關的文書,如:P.2005《沙洲都督府圖經殘卷》關於雨師神社的記載,S.1725v《祭雨師文》,該文還詳細記錄了祭祀貢品的清單。S.1439、P.3246、P.3403、羅振玉藏殘歷都有祭雨師之歷日,《敦煌二十詠·安城祆教》中還有關於祆教祭雨神的記載。另外還有壹些賀雨表,如S.3399《雜相賀語》、S.4474《釋門雜文》、P.3625《書儀》、P.2652《諸雜謝賀》等文書中記載有賀雨表這壹文體。

為什麽在敦煌地區祭祀活動會如此盛行,它包含了怎樣的思想內容,它的祭祀過程和具體內容又是什麽,關於唐代地方祭祀活動姜伯勤、[⑨]吳麗娛、[⑩]高明士、[11]雷聞[12]等前輩學者在其論著中都做了詳細的考證和梳理,筆者就在前人成果基礎上,對雩雨這壹敦煌地區重要的祭祀活動做進壹步的深化和論述。

壹 敦煌雩禮興盛的原因

敦煌雩雨活動盛行有其深刻的自然社會原因。首先從自然角度講,敦煌地處內陸深處,四周被沙漠、戈壁包圍,為典型的沙漠型氣候,年平均降水量為39.9毫米,而天蒸發量欲高達2486毫米,是年平均降水量的60倍。為極幹旱區。據竺可楨先生研究,唐代正是我國歷史上的溫暖期,[13]施雅風、王靖泰、蘇聯學者布迪科等人的工作表明,對於中緯度內陸幹旱地區而言,溫暖期勢必導致冰川的大幅度退縮,幹旱頻率增加。[14]如此幹旱的環境,人們對雨的渴望更為迫切,對於祈雨活動更為熱衷虔誠。這也是敦煌地區雩雨活動盛行的第壹個原因,簡稱之為自然原因。

再者,敦煌地區大多是以農業為主的經濟形態,即所謂的“綠洲農業”,在這種對自然依賴性極大的農業生產,尤其是對雨的渴望比內地更加突出和緊迫,這是敦煌地區雩雨活動盛行的第二個原因,簡稱之為經濟原因。

更為重要的是敦煌地方統治者為了使百姓安於現狀,不因天災而發生起義和造反,就利用雩雨這種祭祀活動,把人民的視線轉移到對“天”的渴慕和期盼上。我們看到在敦煌地區雩雨活動壹般都是在政府的組織和領導下進行的,活動所需物品壹般也是由官府提供。這也是雩雨活動盛行的最重要原因,簡稱之為政治原因。綜上我們可以看到敦煌地區的雩雨活動實際上有著豐富而又實在的深刻內涵。

二 敦煌雩禮的主體及用品

唐代敦煌地區祈雨的對象很廣泛,有諸如祭山川之神、張女郎神、雨師之祭是敦煌雩雨活動中最為重要和關鍵的壹環,即作為雩雨活動的主體而被當地官民祭祀,敦煌文書中對此祭文和祭祀物品有詳細的論述和記錄。S.1725v有壹篇祭雨師的祭文,錄文如下:

S.1725v《祭雨師文》:

敢昭告於□□雨師之神:惟神德含元氣,道運陰陽,百谷仰其膏澤,三農粢(資)以成功,倉(蒼)生是依,莫不[鹹]賴。謹以制弊(幤)禮(醴)薺,粢盛庶品,袛奉舊章,式陳明薦!作主侑神。

P.3896V記錄了祭祀雨師用品,細目如下:

香爐二、席二、馬頭盤四、疊(碟)子十、小床子二、椀(碗)二、杓子二、弊(幣)布四尺、餜食兩盤子、鍬壹張

S.1366《歸義軍衙內面油破用歷》也有如下記載:

準舊祭雨師神食五分,果食兩盤子,胡並(餅)二十枚〔七〕,灌腸面三升,用面二鬥八升四合,油壹升四勺。

從上我們看到祭雨師的規格和物品都有嚴格的規定,這也反映了敦煌地區雩雨活動的正規化和模式化。有唐壹代,對雨師的祭祀等級變化較大。天寶四年(745)玄宗下詔,升祭祀風神、雨師之小儀為中祀。然安史之亂後,雨師之祭又重新淪為小祀。到了德宗朝舊輒重尋,再令“風雨等師升為中祀”[15],但這只是中央祭祀的變化,在地方上雨師之祭是否上升沒有記載,但從S.1725v中的雨師之祀我們認為在地方上仍屬於小祀,因為我們從S.1725v發現所記載的祭社禮數是釋奠的壹倍,即說明州縣社稷之禮高於釋奠壹級,而前者屬於中祀,後者當屬於小祀,而雨師和釋奠為同壹級,自然也是小祀。再者,在S.1725v中是按神座的多少來區分祭祀物品的,祭社四坐,釋奠兩坐,雨師兩坐,風伯壹坐,神座數量表明了祭祀神靈的位數,祭社四坐為社神、後土氏、稷神、後稷神,釋奠兩坐為孔子、顏回,雨師兩坐為雨師、雷神。這都說明社稷之禮是高於釋奠壹級的,釋奠和風伯雨師都屬於小祀。

關於祭祀物品我們發現所用之物更加實用和平民化,《唐會要》卷22開元十九(731)敕:“其春秋二時社及釋奠,天下諸州府縣等並停牲牢,惟用酒脯”;“(開元二十二年)六月二十八日,敕:“大祀、中祀及州縣社稷,依式合用牲牢,餘並用酒脯。”從物品上來看“並停牲牢,惟用酒脯”對於祭祀活動影響頗深,這在敦煌祭祀文書可以得到證明。在S.1725v和P.3896v我們並沒發現用牲牢的記載。這都說明唐代州縣的祭祀物品的由少牢到酒脯實際上更為實用化和世俗化。又如在P.2942《河西觀察使判集·沙洲祭社廣破用》中載:

艱虞以來,庶事減省。沙州祭社,何獨豐濃。稅錢各有區分,祭社不合頗用。更責州狀,將合陪(賠)牛直(值),將元案通。又判:自屬艱難,萬事減省。明衣弊帛,所在不供,何獨沙州,廣為備物。酒肉果脯,己費不追,布絹資身,事需欲納。

沙州在處境艱難的情況下為祭社“廣為備物,酒肉果脯”,獨為豐濃,遭到了河西節度使的指責。由此可見,對於祭祀的物品可以按自身條件比規定少,但要逾越物品等級是不被允許的。另外從“將合陪(賠)牛直(值)”也可看出牲牢之禮雖保持原有的名分,但已被它物替換。

除了官府正規日期的祭祀之外,敦煌的祈雨活動還有仲夏雨祭,仲夏雨祭並非壹個專有名詞,而是指遇幹旱時於仲夏之月在水渠泉澤處多次祈雨活動等。P.4640《衙府紙破歷》已未年(899)五月,“十壹日賽神,支畫紙三十張。”“廿三日百尺下賽神,支錢畫四十五張。”辛酉年(901)五月“又同日(三日)鹿家泉賽神用畫紙三十張”、“六日馬圈口賽神用錢財紙壹帖(五十張)。” 敦研001《歸義軍衙府酒帳》:五月“九日東水口神酒壹甕。”“十八日澗曲(渠)神酒壹甕” “同日(廿八)澗曲(渠)神酒五升。” 據譚蟬雪先生根據《歸義軍衙府酒帳》研究,此類賽神活動是不固定的、非常規性的、是視具體情況的需要而舉行的。[16]另外這些活動都在水邊舉行,必與水關聯。百尺即百尺泉;馬圈口為馬圈口堰,P.2005《沙洲都督府圖經》有載,其為漢元鼎六年建,對敦煌的農業灌溉意義重大,“分水以灌田園,荷鍤成雲,決渠降雨”,東水口即東河的分水口;澗曲即澗渠。這些祭祀活動都發現在仲夏,壹個很重要的原因是五月是壹年中陽氣極盛之時,常常發生幹旱,所以才會出現在這個時候祭祀求雨。

三、敦煌雩禮的宗教因素

我們知道雩雨是壹種儒家體系下的祭祀活動,然而在敦煌我們敦煌的祈雨活動除了朝廷禮制規範的雨師之祭和雩祭等,出現了佛、道滲透到的雩雨儀式和活動中現象。

道教在雩祭中的表現主要體現在賽張女郎神這壹活動中,S.6315《祈雨文》載:

時則有玄泉諸禮士等,並***啟於壹心,各減家枓(),就此靈龕,請佛延僧,設齊崇願,……先用莊嚴釋梵四龍天八部,唯願降神足運心,漉甘津施雨澤;又持是福莊嚴張女郎神,江、海、河神等。

P.2814《後唐天成年間(926-930)懸泉鎮遏使安進通狀稿》載:

都頭知懸泉鎮遇使銀青光祿大夫檢校國子祭酒兼禦大夫上柱國安厶乙,乃觀古跡,神廟厶紀析,毀壞年深,若不修成其功,恐慮靈只無效,遂則彩繪諸神,以保河湟永固,城寇不屆疆場。護塞清寧……門神、阿娘神、張女郎神、襖祠□□□。

P.4640《衙府紙破歷》:“(庚申年)八月十日張女郎神用粗紙三十張。”張女郎神是秦隴壹帶民間信仰的雨水之神,其為張魯之女。《太平廣記》卷418《張魯女》載:

張魯之女,曾浣衣於山下,有白霧蒙身,因而孕焉。恥之,自裁將死,謂其婢曰:‘我死後,可剖腹驗之。婢如其言,得龍子壹雙,遂送於漢水之濱。女殯於山,後數有龍至,其墓前成溪。(出道家雜記)

張女郎即龍子之母,當可呼風喚雨,故民間常祈賽之。仲秋之月,水開始幹涸,故需祈賽張女郎神。《禮記·月令》:“(仲秋之月)陽氣日衰,水始涸。”[17]可見敦煌地區在遇到幹旱或需雨水時,往往祈賽張女郎神,與張女郎神相似的還有個玉女娘子,祭賽這位玉女神的壹篇賽文《都河玉女娘子文》文中“天沐膏雨,地湧甘泉”的司水女神。[18]張女郎神與玉女娘子都屬於道教系統。在中央李唐皇帝信奉道教的背景下,[19]從中央到地方的祭祀活動都體現佛道交融這壹現象。這也是當時敦煌地區民間信仰的壹個特點。[20]

除佛道的***融外,另外還有外來神只的祭祀。這就是祭祆教雨神,P.2005《沙洲都督府圖經》關於襖神社的記載:“襖神右在州東壹裏,立舍畫神主,總有廿龕,其院周回壹百步”,《敦煌二十詠·安城祆教》有雲:

板築安城日,神祠與此興。

壹州祈景祚,萬類仰休徵。

蘋藻來無乏,精靈若有憑。

更有雩祭處,朝夕酒如繩。

該詩描寫的祭雨的場景表明祭祆教雨神得悉神(Tir)已成為敦煌雩雨活動的對象,得悉神是祆教中的星辰雨水之神,祆教源自波斯,在我國傳播的範圍很廣,遍及蒙古、西藏、西北、中原以至江南,信仰襖教的少數民族也很多,包括鮮卑、突厥、蒙古、藏,還包括古代居留在我國的粟特人、波斯人。敦煌的祭祆教雨神得悉神不光只有粟特人、波斯人參加,還有敦煌本土人的加入,對外來神靈的雩雨更加反映了敦煌人民對於祈雨活動的重視。

祭祆教雨神得悉神的禮儀在《敦煌二十詠·安城祆教》與雨師之祭不同,所雲“朝夕酒如繩”就是對這壹場景的描寫。據姜伯勤先生用敦煌所出文字文本結合天水所出隋畫像石圖像本考證,有酒自高處人工制造的牛頭口中流出,酒流如繩如線,朝夕不輟,下有人跪拜。[21]姜伯勤先生認為襖神已參加了當時官方的祈雨活動。[22]以下文書中關於襖神祭祀物品的記載也表明了這壹點。P.2569《光啟三年(887年)官酒戶馬三娘娘娘龍粉堆支酒本和算會碟附判詞》:“四月十四日夏季賽襖用酒肆甕”。敦研藏《乾德二年(964年)酒破用歷》:“(四月廿日),城東襖神酒壹甕”。 P.2629《年代不明(964年)歸義軍衙內酒破歷》“(七月)十日,城東襖賽神酒兩甕”。S.1366《歸義軍衙內油糧破除歷》“十七日,準舊城東襖賽神用神(食)五十七分,燈油壹升,麩買面二鬥,灌腸九升”。P.4640《破用紙布歷》來看,賽襖記錄就達11次之多,其頻繁程度遠遠超過敦煌本土其它神抵。如從賽神所支出的物品數量相比較,也可看出其受重視程度。如S.1366《面油破用歷》比較完整記錄了各項賽神活動的面油支出數量。襖神:“十七日,準舊城東襖賽神用神(食)五十七分,燈油壹升,妙面二鬥,灌腸(面)九升”; 雨師:“準舊祭雨師神食五分,果食兩盤子,胡餅二十枚,灌腸面三升,用面二鬥八升四合,油壹升四勺”, 葡萄:“準舊,南沙園結莆桃賽神細供五分,胡餅五十枚,用面三鬥,四升五合,油四合。”歸義軍對賽襖的支持,說明襖神似乎無中外之別了,成了普通的民間眾神。所以《敦煌二十詠·安城祆教》中的雩祭沒有民族界限為敦煌大眾的祈雨活動,亦有官方的支持。這壹切都充分證明在敦煌地區雩雨活動實際上融合了各種民族和宗教的成分,變的更具有大眾化和群體化。

綜上所述,我們看到敦煌地區的雩雨活動是壹種復雜的過程,它以儒家思想為基礎,融合了敦煌當地祆教、道教、佛教等因素,形成了壹整套規範化和模式化的祈雨祭祀活動,在形式上以官方為主導,不斷加以改革,日趨世俗化和平民化,成為中古禮儀壹個重要的特征,這也正是唐宋變革的主導趨勢,它的發展的壹切細微方面,無不體現了時代的精神特色。加深對它的研究可以使我們對傳統文化多壹份理解,這也是我們研究的旨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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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壹百十四

◎內制表本壹十七首

皇帝為冬節奏告永裕陵神宗皇帝表本知

伏以歷紀天正,史書日至。感舒長於測景,增怵惕於履霜。恭惟謚號皇帝,德邁堯仁,功恢禹跡。遊衣冠於原廟,徒仰威神;望松柏於橋山,永懷悲慕。齋

皇太後殿夫人為冬節往永裕陵酌獻神宗皇帝表本主

伏以壹陽來復,萬物懷生。空臨觀祲之辰,無復稱觴之慶。恭惟謚號皇帝,道齊覆載,德冒華夷。従南狩於蒼梧,神遊已邈;望西陵於銅雀,涕慕空深。古

皇帝為十壹月壹日奏告永裕陵神宗皇帝旦表本齋

伏以始餞余寒,復興嗣歲。望寢園而增慕,悼日月之不留。恭惟謚號皇帝,道貫百王,澤涵萬宇。永瞻帝所之樂,坐起堯墻之悲。饋奠莫由,馳誠罔極。知

皇太後殿夫人為年節往永裕陵酌獻神宗皇帝表本古

伏以葦桃在戶,徒講三朝之儀;椒柏稱觴,無復萬年之壽。恭惟謚號皇帝,功施無外,德洽有生。隨鼓漏於寢園,莫親饋奠;望衣冠於原廟,空極涕流。主

皇帝為三月壹日奏告神宗皇帝旦表本知

伏以既成春服,時方褉洛之初;祗謁寢園,古有薦鮪之禮。恭惟謚號皇帝,配天立極,如日載陽。仰余?壹作陰?澤之旁流,致群生之遂茂。光靈愈遠,涕慕空深。主

皇帝為神宗皇帝大祥往永裕陵奏告表本知

伏以寢廟告成,永動廓然之感;柏城森列,遽興拱矣之悲。恭惟謚號皇帝,澤浸函生,慶垂後裔。配天無極,奉謨訓以長存;示民有終,悵神遊之安在。恭修祥奠,莫訴哀誠。主

皇帝為神宗皇帝大祥內中奏告表本知

伏以追號罔極,實抱終身之憂;祥衤覃有期,蓋迫先王之禮。恭惟謚號皇帝,睿明照世,神智自天。雖清廟肅雍,瞻之莫見;而威顏咫尺,凜然常存。悲慕之深,華夷所***。主

皇太後殿夫人為神宗皇帝大祥往永裕陵酌獻表本知

伏以飈馭上賓,日以遠矣。隙駒遄邁,祥而廓然。恭惟謚號皇帝,道始家邦,化刑夷夏。天地之運,固代謝於陰陽;草木何知,徒興悲於霜露。莫親饋奠,惟極哀誠。主

十月朔本殿夫人往永裕陵酌獻神宗皇帝表本知

雨霜隕籜,感閉塞於天時;收潦滌場,思艱難於王業。恭惟尊謚皇帝,禹功紀地,堯則惟天。威加四夷,尚余肅物之凜;仁及萬匯,永同挾纊之溫。省奉無期,瞻懷靡極。主

永安永昌永熙永裕陵忌辰奏告宣祖太祖太宗神宗皇帝表本知

伏以蔔年之永,恩浹於華夷;諱日之臨,感深於臣子。恭惟謚號皇帝,文武經世,威靈在天。每更不樂之辰,尚有遺弓之慕。山陵永望,雨露增懷。齋

永安永昌永熙陵忌辰奏告昭憲孝惠孝明孝章淑德懿德明德元德章懷章穆章懿章惠章獻明肅皇後表本?元佑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知

伏以周南之化,刑恭儉於多方;渭北之遊,極望思於原廟。恭惟謚號皇後,道應圖史,德參聖神。顧明發之永懷,仰徽音之如在。載瞻園寢,想見衣冠。齋

皇太後殿內人為神宗皇帝忌辰朝永裕陵表本主

伏以百年之思,化被於無疆。終身之憂,感深於不樂。恭惟謚號皇帝,德齊堯禹,功陋漢唐。道蓋始於正家,謀方貽於並翼。追攀罔極,慨慕徒深。古

永裕陵正月旦表本齋

伏以賓出日於陽谷,堯歷方頒;朝計吏於原陵,漢儀具舉。恭惟謚號皇帝,功恢禹跡,德邁湯仁。雖歲月之屢遷,想威神而如在。載瞻園寢,空極望思。知

永裕陵二月旦表本古

伏以時方啟蟄,禮及獻羔。感清衎之協風,怵懷思於濡露。恭惟謚號皇帝,文武緯世,聖靈在天。岱嶽泥金,永講知中之禮;荊山鑄鼎,遽成脫屣之遊。永望寢園,徒增感慕。知

永裕陵四月旦表本古

伏以日躔昴、畢,卦直乾、離。物蒙長養之仁,世載文明之化。恭惟謚號皇帝,功成不宰,德範無窮。執炎帝之衡,莫追往躅;秩南郊之政,空守成規。祗望寢園,惟增感慕。知

永裕陵十月旦表本古

伏以戒寒墐戶,倏及於秦正。前晦行陵,祗循於漢禮。恭惟謚號皇帝,懿文緯世,厚德載時。休老勞農,追述養民之政;厲兵講武,敢忘經國之謀。永望寢園,益增感慕。知

永裕陵十二月旦表本古

伏以商正紀歷,大呂旋宮。論時令以待來歲之宜,獻民力以***宗廟之祀。恭惟謚號皇帝,至仁無外,全德難名。文物聲明,但睹乘時之跡;昆蟲草木,孰知成歲之功。急景易遷,永懷何極。知

◎內制國書十八首

皇帝達太皇太後賀大遼正旦書?元佑元年十月?齋

肇易歲元,發新榮於萬物;仰遵慈誨,修舊好於兩朝。遠飭使軺,肅將禮幣。庶迎壽祉,式副願言。知

皇帝賀大遼皇帝正旦書?元佑元年十月?古

獻歲發春,***講三朝之慶。寶鄰繼好,茂膺五福之祥。申飭使車,往陳信幣。永言欣頌,曷罄諭陳。主

皇帝達太皇太後回大遼皇帝賀正旦書?元佑二年正月五日?知

百年之好,既講於春朝;萬壽之儀,兼陳於幄殿。恭因省侍,具述來音。感懌之懷,言宣莫罄。齋

皇帝回大遼皇帝賀正旦書?元佑二年正月五日?主

東風協應,感徂歲之更新。遠使交馳,導歡言而如舊。粲然禮幣,申以書詞。欣懌之深,敷陳罔究。古

皇帝達太皇太後回大遼皇帝賀坤成節書?元佑二年七月?齋

嘉月令辰,篤生壽母;珍函重幣,交慶寶鄰。已恭致於德音,復欽傳於慈旨。其為感懌,未易名言。知

皇帝回大遼皇帝問候書?元佑二年七月?古

四牡載馳,遠勤於使介。尺書為問,申講於鄰歡。方履素秋,克膺純福。益祈保護,式副願言。主

皇帝達太皇太後賀大遼皇帝生辰書?元佑二年?知

寒律既周,誕辰載紀。恭被慈闈之誨,俾修慶幣之儀。永介壽康,式符頌禱。更祈調衛,以副願言。齋

皇帝賀大遼皇帝生辰書?元佑二年?主

大呂還宮,攝提正醜。載協誕彌之慶,永膺壽考之祥。臨遣使軺,往陳信幣。其為欣禱,莫盡名言。古

皇帝達太皇太後賀大遼皇帝正旦書?元佑二年?齋

歲律肇新,鄰歡載講。恭被慈闈之誨,遠通慶幣之誠。益冀保頤,永綏壽嘏。主

皇帝賀大遼皇帝正旦書知

三陽朋來,慶二儀之交泰;兩朝繼好,納萬民於阜昌。申敕使車,肅將禮幣。願符善禱,永介純厘。齋

皇帝回大遼皇帝賀興龍節書?元佑二年十月?主

誕日載臨,鄰歡歲講。封疆雖遠,晷刻不逾。惟信睦之交修,識情文之兩至。益深雅好,良極欣悰。古

皇帝達太皇太後回大遼皇帝問候書?元佑二年十月?齋

嘉平紀月,震夙惟時。屢茲慶使之來,重以慈闈之問。尋因省侍,悉致誠言。欣感之深,敷陳罔究。知

皇帝回大遼皇帝賀正旦書?元佑三年?古

獻歲發春,方祝永年之慶;睦鄰敦好,益修奕世之歡。信幣精華,書詞溫縟。再維雅契,良極欣悰。主

皇帝達太皇太後回大遼皇帝賀正旦書?佑三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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