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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這個字在姓氏裏面應該怎麽讀?遇到過這個姓,當事人說他姓“邦(feng)”。

邦[邦、邫,讀音作bāng(ㄅㄤ)]

姓氏淵源第壹個淵源源於子姓,出自殷商時期的上大夫邦伯,屬於以官職稱謂為氏。據典籍《尚書·盤庚》中記載:“邦伯師長”。邦伯,就是中央政府派遣至地方的行政官員。在商王朝時期,壹州之行政長官稱作“伯”,相同的官員在夏王朝、周王朝、秦朝、漢朝時期皆稱作“牧”,後世皆稱“州牧”,州的刺史稱作邦伯,俗稱為“方伯”。邦伯的後裔子孫中,有沿襲先祖的官職稱謂為姓氏者,稱邦伯氏,後有省文簡化為單姓邦氏者,是非常古老的姓氏之壹。第二個淵源源於姬姓,出自春秋末期魯國孔子的弟子邦巽,屬於以先祖名字為氏。邦巽,姬姓,字子斂,魯國人,是春秋末期孔子的弟子,為後世所稱“七十二賢”之壹。在典籍《家語·弟子解》中作“邦選,字子欽”,亦作“字子飲”。在史籍《史記·弟子傳》的索隱中註為“邦巽”,義作“國巽”,乃當時避漢高祖劉邦諱字而形成。唐朝開元二十七年,追封邦巽為“平陽伯”;宋朝大中祥符二年,再加封為“高堂侯”;明嘉靖九年,又改稱為“先賢邦子”。邦巽的後裔子孫中,有以先祖名字為姓氏者,稱邦氏。第三個淵源源於鮮卑,出自南北朝時期拓跋部纈那氏部落,屬於以氏族名稱漢化為氏。在史籍《南齊書·王融上疏議》中記載,王融當時在分析北魏政局時,有“總錄則邽姓直勒渴侯”之句。其中的“邽姓”即“邦姓”,直勒即直勤,渴侯即元丕,是反對北魏孝文帝實施改革政策的鮮卑貴族,時任涼州刺史。王融的上疏時間,在齊明帝永明七年(北魏孝文帝太和十三年,公元489)。鮮卑族中的邦氏,主要是源自拓跋部纈那氏部落,纈那,又稱纈邦,按史籍《魏書》的記載,是屬於以地因氏(今山西寧武),後成為部落的稱謂,後基本融入漢族,主要分布在今江西豐城地區。第四個淵源源於回族,出自元朝時期海上絲綢之路起點泉州,屬於以先祖名字漢化為氏。回族邦氏,出自元朝時期西域人從海路來華的泉州地區,在古祟安定居,始祖稱為“邦仲遠”。邦仲遠的最大貢獻,就是在中國翻譯有首部伊斯蘭教聖經《可蘭經》,其後裔子孫皆以先祖名的諧音漢字為姓氏者,稱邦氏,後分衍有丁氏、郭氏。邦仲遠是回族邦氏的肇姓始祖,在其墓碑上鐫刻有古阿拉伯文的《可蘭經》。第五個淵源源於滿族,出自清朝滿族正紅旗佐領他塔喇氏部族,屬於以先祖名字漢化為氏。據史籍《清朝通典·氏族略·滿洲八旗姓》記載:滿族他塔喇氏,亦稱他塔拉氏,Tatara Hala,漢義“特別多”,世居紮庫木、安褚拉庫、寧古塔、紮克丹、薩爾滸、長白山、瓦爾喀、馬察、占河、烏蘇、伊蘭木、海州、十方寺、吉林烏拉等地。其族人多在滿洲正紅旗,世居瓦爾喀。其先祖他塔喇·馬福塔在後金崇德元年(明崇禎九年,公元1636年)率部族百余戶歸附於佟·努而哈赤,後以軍功賜號“巴圖魯”,授世管佐領。他塔喇·馬福塔逝世後,其二子他塔喇·邦納密承襲佐領之職。他塔喇·邦納密驍勇善戰,隨皇太極、多爾袞征伐明朝,壹直征戰入緬甸,功授三等輕車都尉,逝世後由其兄他塔喇·尚祿襲其職。他塔喇氏後多冠漢姓為唐氏、譚氏、舒氏。而他塔喇·邦納密的後裔中,因祖上官至輕車都尉,清朝時期輕車都尉是公、侯、伯、子、男這五等封爵之下的世職,相當於官階正三品,三等輕車都尉也官階從三品(今正軍級,或副部級),因此有以祖上名字為姓氏者,漢化簡稱邦氏。第六個淵源源於西拉雅族,出自臺灣省原住民族西拉雅部族,屬於以先祖名字漢化為氏。西拉雅族(Siraya),臺灣學者大多認定其為臺灣原住民,在民族學的學術分類上屬於“南島語系民族”,清朝時期壹般稱之為“平埔熟番”,在史籍中則稱之為“四社熟番”,當時主要分布在臺南、高雄兩地區的丘陵和河谷地帶,即嘉南平原到恒春半島之間的四個主要地區,因稱“四社”:①新港社,社民主要分布在鹽水溪以南到二仁溪以北之間;②目加溜灣社,社民主要分布在八掌溪下遊到曾文溪下遊③蕭壟社,社民主要分布在曾文溪到鹽水溪之間;④麻豆社,社民主要分布在急水溪上遊以南到曾文溪之間;除了這四大社之外,西拉雅族內還有壹些較小的社如大目降社、卓港社、大傑顛社、焦吧年社、芊匏社等。這些“社”,就是部落。今在臺灣島內,西拉雅族與邵族(Thao)、噶瑪蘭族(Kavalan)、凱達格蘭族(Ketagalan)、雷朗族(Luilang)、道卡斯族(Taokas)、巴布拉族(Papora)、貓霧族(Babuza)、巴則海族(Pazeh)、洪雅族(Hoanya)壹起,統稱其為“平埔族”,而大陸學者則將“平埔族”以及臺灣學者析分的其中各個氏族部落皆歸於高山族,認為其不過就是高山族中的不同部落而已。西拉雅族原來的族群文化特色為“阿立祖”的信仰,擁有傳統的祭典如平埔族夜祭、公廨等。西拉雅族部落實行的原始統治、語言及文字,僅掌握於極少數人手中,主要是統治階層即大頭目與各部頭目,以及與北邊的洪雅族進行貿易的商人,公文的往來及重要訊息的傳遞、文學的創造,皆由統治階層控制;而其他的普通族人,包括從事軍事防禦的部落勇士等,僅能使用另壹種的口述語言,而使用口述語言的西拉雅族族人,長久以來被認定為是代表通俗文化的主體部分,族人們沒有想象和創造的自由,只能被動地使用被統治階層規定了的語言。另外,由於臨水的區域皆築有高墻的屏障,故而絕大多數西拉雅族人皆不知仍有墻外之事物,盡管如此,西拉雅族仍然是平埔族中人口最多、勢力最強的壹族。據臺灣省出土的文物可知,整個平埔族在元朝時期就與大陸中央王朝有文獻往來,到了明朝中期以後,隨著漢族人大量移民到臺灣,西拉雅族的生活空間迅速受到壓縮,加上清朝初期中央政府嚴格限制女性向海外移民,許多漢族男性移民便和平埔族女性通婚。和其它多數的平埔族各氏族部落壹樣,西拉雅族的自身文化也在和漢族人的通婚中漸漸消失,僅有少部份的西拉雅族越過了中央山脈遷移到了臺灣東部地區的臺東、花蓮壹帶,但也不過只是保持了血統上的“完整”,族人皆已完全漢化,其原始的信仰、文化以及語言早已失傳了。在西拉雅族民眾之中,有壹些人在清朝時期漢化為漢姓邦氏,但人口壹直不多,至今也只有二百余人,主要分布在臺灣省高雄縣甲仙鄉小林村壹帶。可嘆的是,在2009年8月7日於臺灣登陸的“莫拉克臺風”所造成的泥石流大災難中,該支邦氏族人壹次受難就多達五十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