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譽為明代通俗文學第壹人的馮夢龍先生,壹生編選了《余氏名言》、《史靜童眼》、《興石亨言》(即所謂“三言”),為人們所熟知,也為人們所喜聞樂見。他的經學著作,如《四書指月》、《林箐指月》、《春秋橫庫》、《春秋支釘沈心》、《春秋別本大全》等。,對於普通讀者來說都是鳳毛麟角,即使當今學術界關於他們的知識並不多,這也是相當遺憾的。事實上,上述許多經學著作都是馮夢龍畢生的心血和驕傲,他的書也因為在明末特別是科舉學生中的流行而成為“暢銷書”。今天,馮的經學著作仍有其獨特的學術價值和持久的閱讀價值。雖然馮夢龍在經學方面造詣頗深,相關著作自然也相當可觀,堪稱“指月之人”,但他終其壹生都在努力推銷。此外,值得壹提的是,馮的人格是浩然之氣,愛國之心,這與他閱讀經典、以文化氣節為宗旨的人生哲學密切相關。必須指出的是,近年來許多出版單位出版的馮作品,大多是輕松閱讀的所謂“散文書”,即《三言》《智囊》《情史》《東周三國誌》,或者只是影印的關於他的“全集”。至於馮的偶發性作品,更是錯落有致,極大地阻礙了馮夢龍獨特文化價值的有效傳播。而這自然也就不能真實有效地反映馮真實而全面的文化價值。於是,阿元從《四書指月》中分出《論語指月》、《孟子指月》。據悉,這是我國出版界首次將馮的儒家經典著作單行本出版。
馮夢龍詮釋《四書》的特點和成就
因為《四書指月》實際上只是馮對《論語》、《孟子》的解釋,並沒有解釋其他兩部《中庸》和《大學》,就像朱的《四書集註》壹樣。所以我把馮的《四書指月》分為兩卷,《論語指月》,《孟子指月》。根據《論語》《孟子》多版本,我增加了原文,刪除了原書中的誤判,整理後獨立出版。兩千年來,《論語》壹直被認為是壹部足夠懂事,善於讀書、寫字、考證、管理、領導的經典。所謂半部論語,可以征服世界,也可以征服世界。眾所周知,《論語》中的句子都是經典,馮對它們的解釋也不少。讀《論語》時,蓋峰的百科史確實取得了許多勝利,其現實警示意義不僅在當時有其特殊價值,在今天仍可稱為足以指導和糾正人們言行的座右銘。比如孔子在《孔子》中說孔子說“君子謀己,小人謀人”,這的確是壹種永恒的智慧;對此,馮進壹步解釋說:“君子必得其真,自視過高,用之不竭,故只求其己;小人看自己壹無是處,富貴在人之手,功名在人之齒頰,都以問人為生。”這顯然進壹步闡述了《論語》中孔子的原話,其勵誌之處實在令人欽佩。再比如,在解釋所涉及的啟發式教育和“舉壹反三”的字典時,馮接著說:“教人的方法是最忌諱的。按照我的理解,阻礙別人理解門也是壹種大病。所以,不激勵的人,是被進步所激勵;那些“不再”的人是在“反對”前進的能力。註意學者。”(如見《書二篇·子曰不怒篇》)《孟子·指月》等。馮的解釋對深入理解《論語》、《孟子》原文有很大幫助。比如《陽貨》和《陽貨》章節的斷句在各種書裏都不壹樣,導致眾說紛紜,莫衷壹是;至於人,看了之後真的覺得雲山霧罩無關緊要。但馮說,解釋中只有壹句話,“記者寫的是《孔子說》”,就能解決問題,因為這種正確的句子讀法立刻使人意識到是非。再比如《賢文篇·南公張世文》對南公石聞的解釋,也就是石豐讀的那句膾炙人口的“好射,好劃船,死不了。“於、紀弓莊稼而有天下”作為解釋,以為“‘不死則不死’是未定論;那是過去的事了,所以‘然’字是壹句‘宇與己’,是重語。我們知道,馮家引用的“如果妳也是”這句話出自《論語·先進》,與這裏的用法確實不同。可見馮的別出心裁的解釋與舊人不同,令人暢遊無窮。但是,馮的這些說法,在理解《論語》《孟子》原文上,確實和唐沃雪壹樣有幫助,類似的勝利在書中比比皆是。因為馮的國學修養極其深厚,這是當今壹些學者所不及的。其實這並不難理解,因為時代和個人境遇早已大不相同。然後在馮的解釋中引用了很多前人和同時代人的語錄,只要有助於理解《論語》原文,並不是以說話人的名聲來選擇的。所以書中除了引用壹些學術權威的說法,還保留了很多不知名人士的精辟解釋。這種學習方法很可取。特別是馮敢於批評當時已被尊為聖人的朱熹之學(指朱的《四書註》),但這是出於學術的公共利益,所以糾正朱的不當行為是壹種錯誤的解釋。比如在《衛靈公與顏元》壹章中解釋孔子所說的“讓鄭聲走,妳就會遠離”。當鄭聲還是妓女時,她指出“優雅和鄭聲都是音調,而不是語言。".朱認為男女好色,輕改正風令。太可惜了!”頗有見地。再比如《紀將軍伐章》的解釋。文章最後得出“朱壹分為二,故不甚明了”的結論,這是相當真實的,而不只是名人之言。誠然,馮並沒有全部反對朱·。比如他講子貢問壹個字章,他稱之為“朱註甚明”。在這方面,馮的自述“並不是固定的和矛盾的,而只是壹種豁達的理智的看法”(見《子論邪篇》)。總之,馮實事求是的學術態度為我們最終理解《論語》、《孟子》提供了壹個很好的文本。毫無疑問,這是驚人的。自然,閱讀馮的解釋對我們深入理解《論語·孟子》散文中的語法精微大有裨益。馮除了不解釋原文的再現,幾乎把《論語》《孟子》的原文(尤其是前者,下同)都研究了壹遍,確定原文什麽都沒有留下。這種刻意的深入學習,真正的欣賞的狀態,真的讓人看完之後覺得挺幸福的。至於他對《論語》《孟子》原文中巧妙筆法的簡評,對初學者尤其有益。對於寫作老手來說,也不是沒有很高的參考價值。比如《衛靈公》壹章,孔子說君子仁義壹章,就批“壹君子和而不同”等等。而整本書所涉及的這種寫作技巧真的是顯而易見的;這對於有誌於寫好文章,了解古人意圖的人,當然大有裨益,總是有啟發的。
我編輯和註釋了馮的經典解釋和其他的“四書”版本。
必須註意的是,由於《四書指月》的原版和《論語》、《孟子》的原版不同,這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下可能不是問題,但現在大概不同了,因為今天的讀者大多還遠沒有達到“讀四書五經”的程度;所以,如果沒有《論語》《孟子》原文的比較,勢必成為深入理解和準確把握《論語》《孟子》精髓的障礙,而這不僅僅是“閱讀不便”。舉個例子,比如《燕園片張》中的“達夫節”,原本和其他刻本大多誤認為“天大節”,導致後來很多古籍出版社都步其後塵。等等,還有很多其他的地方。因此,如果不照抄《論語》原文,大多數讀者很難理解馮文中所謂的“天達”是什麽意思,更不要指望馬上理解馮原文精辟論述的意義。因為《論語》《孟子》在原文前後重復,馮就不解釋後面的段落了。因此,為了使《論語·孟子》原文完整,特錄此版,以求盡善盡美。於是我把《論語》的權威版本,挪到馮的解釋之前,但那些因版本不同而用詞差異較大的,擇善而從之,並在文末做了簡評,供讀者選擇。而且這個系列的句子閱讀與通俗版大相徑庭,是按照“同者不可異,異者必異”的原則進行的。“後世雖雲多,必有神秘之人”(見馮《林箐之約》);對此,可以說是“心中有憂愁”(見《孟子·梁·王輝》)。可信的是,過去有壹種說法是不需要準備這本書,即要求提供《論語》的其他版本。對此,我認為孟子指的是月亮。誠然,馮的解釋並非完全無可爭議。比如在解釋《太伯篇·太宰張文》中“我賤是因為我少,所以我可以鄙人”時,我認為“夫子視多才為可鄙”,這似乎有些脫離了《論語》的本意。這個在其他地方也有,請大家自己註意。但壹句話,讀者如果能時不時地背壹背馮的《論語》、《孟子的月亮》,就會深信他們是懂事的,善於讀書、寫作、研究、管理、領導的。宋朝開國宰相趙普說“半部論語治天下,半部論語治天下”(語出《和林宇錄》卷七;其實孟子不是壹個人!),或許這是對上述觀點最簡潔的闡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