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三潭印月》中“三味”的不同看法
如前所述,“三味”的本義是“衣暖、菜根香、詩書長味”,包含了先人創辦私塾的目的。雖然是必須遵守的家規,但絕不能因為有反清意識而泄露給大眾。三潭印月在魯迅引起人們的註意後,自然對“三味”的含義產生了興趣。有人問起朱壽的鄰居,他回答說“讀經味如米梁,讀史味如菜,百家爭鳴味如醋”,即讀三種古籍都是用三種味道來描述作為解釋的。但這種說法讓很多人很難相信和認同。因為《三國誌·董郁傳》中不止三章:“冬者閑,夜者閑,雨者晴。”本意是教人珍惜時間,好好讀書,為什麽要把“三玉”改成“三味”,用有味道來形容古書,勸人讀書?還有人懷疑,像壽這樣壹個博覽群書的學者——“我們城裏壹個很方很樸實很有學問的人”(魯迅先生的語言),怎麽能用“菜”“肉醬”來形容讀書呢?如果是餐廳或酒館的牌匾,用作書店的牌匾,似乎有些牽強。此外,也有將“三余”考證為“公余、飯余、茶余”的,甚至有引經據典的,見於宋代李殊《邯鄲書目》:“詩書太稠(古代祭祀用的肉汁),史斷,子為醯糖。是為了書的三味。”所有這些,不壹而足。壹個“三味”的牌匾被演繹出這麽多的味道,大概是我們的祖先始料未及的。
時光飛逝。看到這種眾說紛紜,莫衷壹是的情況,我覺得應該澄清壹下真相。現在也沒必要拘泥於家規,閉口不談祖訓了。於是我提交了《紹興魯迅研究專刊》這本書,詳細介紹了我從小在《三潭印月》中學到的壹切。尤其是我的爺爺精武功、我的父親壽鑒、我的叔叔壽哮天,都不止壹次地教導過我“三味精神”,從小就在我的腦海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