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左傳》正在讀兩遍。看了上半部分,感覺有些地方還是不清楚,再看看楊伯鈞先生的註。註意有上下兩個部分,最後完成的是上半部分,有些不愉快甚至痛苦。做壹次很難,做兩次更難。再看筆記,是三遍,筆記加在原文上,更厚更復雜。
費時費力,我不敢讓它打擾我的工作,所以晚上只看20頁左右,不多但很費時間。完成壹個晚上大概需要兩到三個小時,僅上部就持續了37天。受壹個文學博士給粉絲寫的書單影響,很興奮的買了回來,看完又後悔。這樣讀書的痛苦,似乎已經偏離了原來讀歷史的思考方向。
醫生有自己的天賦、時間和誌向,以學習為樂,普通人以此為鑒,多求艱辛。楊的註釋更為雜,有杜、顧的註釋,註釋量是的十倍。眾所周知,讀書無止境。黃說:“中國之學,猶如山鑄銅,海煮鹽,永無止境。”他曾經打算讀國學,現在知道是燒腦。然後看了幾本經典,只求正氣,不求精微,總給人壹種假象。
在苦難中尋找樂趣!妳總能在經典中找到快樂。
有人說:書有出處。要想讀遍天下的書,就先讀遍緣起的書,沒有必要讓後人讀遍所有的書。史書中,春秋時期的《左傳》也被認為是源頭,源頭是流之師,所以讀老師的書也是壹種享受。
看完《左傳》,再看其他經典,妳就熟門熟路了,不需要靠註解了。經典國史雖多,讀壹本少壹本,讀壹本會多幾分。這也叫壹種樂趣。
有定期寫作的計劃,但總是沒什麽可寫的。《左傳》我已經看了壹半,典故和例子都很難記住,所以我就趁這個機會,取壹些有趣的東西和言論,聊壹聊文章的數量,壹個供回顧,壹個供人欣賞。
左傳1:信非真,質無用。
三年的隱居生活:
君子曰:“信不真,質無用。如果妳帶著寬恕行走,妳應該有禮貌。雖然沒有素質,但是誰能做到呢?有清信,有溪沼之發,有暖藻之菜,有籃釜之器,有臟水,可薦鬼神,可恥諸侯,君子有兩國之信。做到有禮貌,但如何用質量?風包括采花摘蘋果,雅包括走蘆葦蕩,遊來遊去,忠貞不渝。」
當時和莊公是的清人,他們認為鄭伯權太強大,想偏袒大眾。鄭波掩蓋了這壹消息,並當面質問了王萍。王萍否認了,所以周政交出了質量。太子狐對鄭是質,鄭公子對周是質。紂王死後,周人出於紂王的意圖或客觀需要,想打壓鄭的局面,想把國家大事的權力還給國家。鄭波生氣了。4月,他帶領他的師搶收了壹周的暖麥,秋收了谷子。周政變得邪惡。
在《左傳》中,有壹位作家或同時代的人談到過這件事。意思是,如果信任不是發自內心的,那麽把人當抵押品是沒有用的。
信任的話題,自古可見;春秋時期就有協議或契約、抵押這類東西的例子,戰國時期相互質子更為普遍。仁、禮、智、信宣傳了千百年,以血為盟,抵押人質,讓鬼神監督,詛咒子孫,依然屢見不鮮。時至今日,在法制社會,契約精神並不為人所熟知,它有作證權,有懲罰法律的權利,但卻隨處可見。
周和鄭不是陌生人,也不是不親近。鄭不禁對有所了解,而互助質子也並非心懷叵測。他們還是認識人,認識臉,但背叛是必然的。是周的錯還是鄭的錯?太厲害了。不能和鄭平起平坐,又何必去招惹鄭呢?鄭石很大!國王不敢正面交鋒,卻暗暗在意。在周平時代,這個國家不再強大。鄭伯之時,霸夏。所以鄭伯幹敢質疑周王,也敢搶周天。紂王沒有死,而且鄭燦使用了更強大的手段。
上下級之間,熟人之間,依然如此。陌生人之間,單純依靠合同和法律也很少見。996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企業違法講奉獻,員工卻被守法嚇倒。也就是官場上,壹個巴掌拍不響,兩江黑。暖陽之下,還有那麽多罪惡,又有多少是烏雲中更難以忍受的?俗語中最看重的人,只能把自己的事業公之於眾,自己的言行對錯,是否對立,讓大眾來討論如何監督,以期大眾團結的趨勢,更大的Kinosuke,以及懂法之人的得救。如果發生違約,責任在於最大和最昂貴的壹方。弱小者唯壹能做的就是保證破釜,也有希望不被打破,但最終壹事無成。當責任在弱小者身上時,大貴者就會借用合同法和權力劃分。
這份合同不能輕易簽署。簽字前需要測量、檢查、重新稱重、試用、重新確定。方法、時限、尺度、處罰等。,也需要慎重考慮。雇傭和合作是原則。合作愉快,雙方都認為中國和現實沒有錯,可以再約;合作不快,雙方不敢相信,隱患很多。盡早計劃。
平日朋友同事之間,約好還是不約好?相信真相是協議的基礎。如果妳不相信,協議也沒用,也沒必要在信裏做約定。但人是會變的,尤其是利益得失的時候。王莽為人謙和,忠厚幼,忠厚幼。那個時候,那個人相信什麽?他為什麽需要預約?當壹個男孩失去了國家,他的姑姑藏起了國璽,他說拯救自己其實是壹個奴隸,這個時候,這個男人已經沒有力量去相信了,那有什麽用!
至於拜神拜佛的人,往往是進貢珍重,三跪九叩,可見人極其真誠愚笨。要求的人是極其自私的。這個神是誰?是什麽佛?但是作為壹個睿智的神,壹個真正的佛,妳怎麽能接受這個呢?但懂得敬神敬佛,又怎能以珍貴貢品掩臉,以金粉醜身?而不是把珍貴的貢品放在燭火前,如果在人間做好事,在曠野拋棄惡行,這壹面就是上帝的民主之意,是佛陀對眾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