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瀟雅·十月之交》記載了壹次月食:“十月之交,明月當空。日有食,亦醜。月亮很小,但這壹天很小。”這個日食記錄早就被推算為公元前776年9月6日。袁枚《詩經》說,比巴比倫最早的日食記錄早13年。中國記錄的更早的日食有很多,中國古代歷史上有壹次鐘康日食。但是,這本書壹般懷疑是偽造的;甲骨文中有很多月蝕,沒有日期,甚至連月日都沒有,校對也有很多問題。古版竹書紀年中“天在丹”的記載被確認為日食,但“夏商周斷代工程”壹經采用,便麻煩不斷;十月之交,有月、日等相關記錄,有很多可靠的文獻佐證,可以推斷日食發生在哪壹年。《詩經》中的日食是人類最早的可以計算和證實的日食記錄。
看來“夏商周斷代工程”要出事了。歷史斷代之後,考古斷代和碳14斷代受到質疑,天文斷代再次受到批評,公元前776年9月6日的《詩經》日食被判定為偽造。道格拉斯·基南(Douglas J.Keenan)的文章《中國早期朝代的天文斷代是沒有根據的》[1]認為,這壹版《竹書紀年》記載的公元前776年的日食是後人根據不準確的天文計算偽造的。基南惹了大亂子,歷史學家不會輕易采納這個版本的竹書誌。《詩經》中的日食是很久以前計算的,南唐、唐、元都是以周幽王六年計算的。現代計算發現,日食在中原是看不到的,有兩種說法:王猷王元年(公元前781)和平王三十六年(公元前735)。《詩經》中的日食早就鬧得沸沸揚揚,因為基南指責“夏商周斷代工程”餓死人,引起各方高度關註,日食問題應該塵埃落定。文獻[2]對“夏商周斷代工程”中天文斷代的主要工作進行了說明,對公元前8-6世紀辛卯年間的所有日食、李王至幽王間的所有十月日食以及相關的天文因素進行了全面的計算和討論,求史家對《詩經》中的日食給出準確的答案。
別的不說,如果真有王萍三十六年的日食,最早記錄的日食早就從中國跑到巴比倫去了,關起門來的“人類最早”真的會被嘲笑。我們的祖先喜歡偽造歷史,如果他們是誠實的,這將是多麽令人高興!至少那些我看不懂的古文都掃進垃圾堆了,現在橫行的歷史騙子少了。我早就對那些歷史學家不滿了!我對天文壹竅不通,對歷史也略知壹二,用處不大。但是,我對《詩經》中的月食是不是偽造的這麽感興趣,只好通過搜索歷史學家的著作來了解。利用二手資料解決問題,真的是中學生的方法,門檻極低。
“每天的食物”這個詞非常可疑。文獻[3]說明了甲骨文中的爭議,即“日月必再食”,有的認為是蔔筮中不久前發生的月食,有的認為是日月薄食,有的認為會發生在蔔筮之日,還有的讀作“日月必食”,李雪芹認為“日月”是“明”字等等。文獻[4]考查“日食”的“有”字,而不是“有”,實際上是“惠”字。文獻[5]認為“太陽有食”就是“月亮”,意思是“太陽又要吃月亮了”。發生的不是日食,而是月食。我是個徹頭徹尾的素食主義者,臣服,字字如此。估計詩經日食可以成為火星人登陸地球的證據。
公元前776年9月6日,周幽王鑫茂發生了六年壹遇的日食。這次日食在日出前後不可見,但在朝鮮、中國東北、蒙古等地可以看到。王萍三十六年的日食條件非常好。因為西周的歷法不清楚,和夏歷重合。歷法問題應該在“斷代工程”中得到澄清,不至於引起這種麻煩,但王萍說,最大的問題是它不符合歷史背景。十月之交前後的幾首詩都刺到了王祐,十月之交的地震就是郭玉的證明。已經有兩年了,今天在Xi安仍然可以看到這次大地震的遺跡。詩中提到的“司徒”官職與“顏妻”經過了壹場筆墨官司,壹般認為妳是王而不是。天文計算有壹些不準確,誤差來自於月球的作用和地球的自轉,需要進行調整。《約會工程》中的田在丹在此受到質疑。工程中使用的參數在目前是經得起檢驗的,或者說《詩經》中日食可能發生的日期和地點的計算是可靠的。如果壹定要認為參數選擇不當,那麽巴比倫日食的計算也是錯誤的。中國的天文學家極力為“斷代工程”辯護,這個工程宣揚了中國幾千年的天文傳統,計算也崇洋媚外,外國學者說什麽就做什麽,太惡劣了。當然,不同的參數選擇可能會導致很大的差異,天文測年無法保險。歷史年代就更模糊了。雖然有古籍參考,但畢竟是參考。雙方都是盲目的,今天的成果明天可能就作廢了。
不準確的手段不能放大成歷史虛無主義。《詩經》記載了壹次日食,歷史上的日期僅限於王猷時代。只是這次能否確認具體日期的問題。如果確認是祖先造假,是因為目前無法確定日期,為什麽不認為是敗家子忘祖呢?人民群眾都知道:沒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跑嗎?而現在的城市青年,可能會經常吃豬肉,但沒見過豬跑了。也許人民在面對城市青年時會像他們的祖先在面對無良後代時壹樣無言以對。文獻[6]給出了壹個可能的歷史解釋。王萍四十二年,辛卯發生日食,周歷為四月,不壹致;王猷元年,也就是公元前781年6月4日,鑫茂發生了日食,與七月歷不符。王萍三十六日日食早已被史學界否定,王猷六日日食卻看不到。所以《詩經》中的日食壹般是指辛卯年的多次日食。後人諷刺王友在新茂寫日食,是對新茂四次日食的回顧,文學作品不能誠實。文獻[6]給出了不能斷代的結論。文獻[2]表明,公元前9世紀的鑫茂日食是看不到的,8世紀可以看到4次,7世紀1次。問題是西周的歷法不明確,《詩經》中日食的計算是以主、支連續的天數為基礎的。但文獻[2]在懷疑幹支日連續或辛卯抄錯的基礎上,擴大歷法不準造成的“十月”誤差,給出了公元前877年至公元前771年每年8月-11之間發生的日食。不幸的是,王猷國王六年中只有壹次日食。
我已經黔驢技窮了,或者說月食約會國王是不對的;要麽《詩經》的月蝕根本就是偽造的;要麽是西周歷法有誤,要麽是歷法扭曲較大,要麽是推算出來的歷法與實際情況相差甚遠。三種可能:假日食,歷史考察失真,歷法錯誤。
《太陽有食》是壹次月食的記錄,文獻[4]等解釋都不可靠,因為文獻[7]顯示《太陽有食》中有壹次月食,而《春秋》和《左傳》記載的37天中有35次月食,其中有兩次看不見的夜食。另外兩個記錄錯誤是比月亮更頻繁的月食,沒有這樣的天文學。祖先沒有作弊的習慣,春秋時期就能準確推算日食。《詩經》歷來被稱為“詩史”,大概是對日食的記載,只是能否考證的問題。我還是要在歷史和歷法上出個主意,但是歷法也需要歷史的支撐。歷史學家已經拿出了幾十種西周歷法,要爬鉤整理,是壹項艱巨的任務。我驚慌地跑開了。只有嚴格的歷史考證才是正道。然而,訓詁學正成為當代學術騙子的代名詞。我該做個朋克嗎?因此檢索到常金倉教授的《從周公攝政之爭到歷史考證》[8]。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先審考據之法。常教授說,“作者總是根據自己的推測,完成他的‘壹家之言’,然後走開。很少有人思考歷史研究呈現出如此普遍的分歧,問題出在哪裏。”常教授認為,考據學的正確使用,只有分類規範後才能實施,1,有些東西是不可考的;2.文獻來源需要明確;3.文獻中反復驗證的結果不可靠;4.濫用請假是文字遊戲;5.文學與考古的對應問題目前還沒有得到妥善解決。常教授最後的結論是:“歷史學似乎必須另辟蹊徑,才能成為壹門有用而受人尊敬的科學。”
中國史學的問題太多了。我在搜索史料的時候,經常會看到各種寫了壹家之言之後的論文。至於壹堆堆笑話,最可笑的是這類論文質量還很高。如果不是先有“幾家之言”,我還真看不出可笑的地方。中國的考古問題比較多,不想列舉文獻。最大的弊端或許是中間理論建設的嚴重缺失。但是,這些事情和《詩經》的月蝕沒有關系。繼續搜索信息。
檢索《詩經》中日食發生的背景,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基本確認了在《詩經》時代,壹個國王很少會遇到日食和地震,更不會遇到壹個會給國家帶來災難的美麗妻子。《十月之交》詩的順序有爭議,在材料確定之前先按現行版本吧。是的,十月之交,新月高照。日有食,亦醜。月亮很小,但這壹天也很小。“搜索大量的論述,調查每壹個可疑的詞,包括使用方式。雖然很奇怪,但和日食的確定關系不大。沒什麽,重點是“十月”,還有甲骨文,金文和易經有10個卦是7,7是10。《詩經》是十月甲骨文嗎?歷代無數人對《詩經》進行了修訂和解讀,卻至今沒有發現這個問題?很容易發現問題。文獻[9]認為《詩經》中月食的十月應為七月,即王友元年的月食。文獻[9]表明,這類記載在《史記》中有大量錯誤,在其他古籍中也有不少錯誤。提出了三個天文定年的例子。除了《詩經》中的日食,文獻[9]認為春秋八年魯的日食是的十月,冬季應寫成十月。”《漢書》漢元年十月,五星聯珠現象其實發生在秦二世三年七月。文獻[9]考察五星聯七錯十的原因,弓玄八年日食也是原因。而《詩經》中的日食,從天象的角度來看,認為“十”和“七”是不正確的。文獻[7]認為,弓玄八年日食從歷法角度證實了記錄誤差,文獻[9]也調查了月亮的設置,是可信的。文獻[7]春秋時期的月食沒有其他七、十的錯誤,如恒公三年秋、七月的月食,說明證明“十”、“七”是錯誤的還需要其他史料,僅僅因為能對號入座,就是笑話。
天文學家把歷史上所有的日食都計算出來,然後把史料拿到合適的地方。有偏差是正常的,絕不能要求天文學家去檢查史料的可靠性。歷史學家跟月食桌坐對位置簡直是敷衍。如果史料有誤,只是坐對了位置,比如王猷六年日食,真的是害人不淺!經過長時間的計算,近幾十年發現計算誤差的調整方法後,證實了詩經中的日食在濠江地區是看不見的。所以文獻檢索之前並沒有發現“十”是“七”的問題,而我在7年前的文獻[9]中第壹次發現了這個問題。資料顯示,1984年,我國天文學家認為王猷六年日食是錯誤的,天文學家做了壹些勉強的解釋。2002年,文獻[2]重新整理了天文計算。值得註意的是,文獻[2]的作者之壹是歷史學教授,並未提出“十”為“七”的解釋。同時發現文獻[9]的解釋很獨特,文獻[6]是歷史論文,我以為無法考證。《詩經》日食發生在王猷王元年和六年兩次。如果不是發達的天文計算發現了六年誤差,歷史學家會壹直認為它是正確的嗎?平心而論,史料的正確交叉認證被廣泛使用。文獻[9]提供了大量古文字系統中“七”與“十”互誤的例子,這些例子早已被歷史學家發現。問題是缺乏對“七”、“十”的系統研究。我們不知道這種寫法的變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經歷了多少相互的錯誤。從常金倉的考證來看,“七”“十”很多題都是不可考的,考不上是史家的失誤。目前“七”、“十”字的古代演變並不明確,即史學中多重證據的運用存在重大盲區,甚至《詩經》中的日食也只能通過對號入座來確定為王猷元年。
文獻[9]中提出的“七”“十”問題,價值很大,而且《史記》中有大量的錯誤,屬於古文字系統,更不要說其他被長期抄錄的經典了;司馬遷精通歷法,但在“七月”和“十月”的問題上仍然磕磕絆絆。今天,人們面對古籍更是撓靴,古籍的“七月”“十月”需要徹底清理。本版《竹簡編年史》記載的王猷六年日食被天文學誤判,但天文計算需要古代日食記錄來糾正計算錯誤,不能判定為死亡。如果確定日食發生在王猷元年,這條證據可以證明,這版竹簡編年史壹定是被後人篡改了。王猷元年的日食比巴比倫日食早18年,並有所改進。如果可以驗證,閉門造車的“最早人類”可以走向世界。歷史學家安全嗎?
我對“七”和“十”的問題無能為力。同學們可以努力湊成壹篇論文,最好能在外國雜誌上發表,為《詩經》的黯然失色爭得榮譽。反正中國的歷史學家都搞不清楚這個問題,更別說更好騙的外國人了!論文出口國內沒有問題,間接支持了“夏商周斷代工程”,成果壹定是“輝煌”的。也許妳可以用這篇英語論文得到壹個好職位。論文寫的難度那麽低,成就那麽大,壹家壹家的學術見解沒有問題。這樣的好事真的可以天上掉餡餅。同學們,我貢獻了這個創意,還不趕緊找剪刀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