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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十篇寫人作文,抄的也沒關系,600左右

撿 垃 圾 的 老 女 人

張燕

星期天,我正津津有味地啃著媽媽燉的藥鱔雞雞腿。忽然聽見竹林裏有異樣的聲

音,難道是小偷?我悄悄壹看,原來是壹個六十來歲的背著筐子的老婆婆在那裏

撿垃圾。我放心了,仍舊啃起雞腿來。許是聽見了聲音,那老婆婆扭過頭來了,

眼光壹下落在了我啃著的雞腿上,但很快又不好意思地扭開了,我甚至好像看見

她在吞口水。

憐憫之心頓時從我心裏升起,她弓著腰,在骯臟的垃圾堆裏撿起廢報紙,抖了抖

,反手扔進筐子的影子,壹下烙在了我的心裏。我不由得想起了什麽,轉身進屋

,找了三個礦泉水瓶子和壹些廢報紙遞給她,她用長滿老繭且粘滿垃圾的臟手接

了說:“乖乖,謝了啊!”我心裏甜滋滋的。

過了壹會兒,她背著撿的垃圾走了。我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想起了自己攢下的壓

歲錢,跑進屋裏拿來了錢。咦,好像還缺點什麽?噢!對了,還缺壹個雞腿。壹

會兒,我就拿著錢和雞腿向老婆婆追去……

我看見老婆婆了,她在張大娘的柴房邊上。我正要喊,可我壹下喊不出來了。我

看見了骯臟的壹幕:她——那個撿垃圾的老女人,正在“拿”張大娘雞窩裏的蛋

,壹個,又壹個!我不由得“啊”了壹聲,她聽見了,轉過頭來,看了我壹下,

摸了摸裝在衣兜裏的蛋,若無其事地走了。

我壹下杵在了那裏,覺得自己手裏的錢、雞腿好重,好重。

車 夫

王 敏

灰蒙蒙的天,下起了霏霏細雨。我搭車去彭山。

壹路的顛簸,車終於到站。車停了,好幾輛三輪車壹擁而上,車夫們熱情地招呼

:“坐車吧……”可是,人們壹個個下車後,朝別的地方走去了,沒有人坐車。

車夫們都很失望,拉著車緩緩地離開了。

只有壹位車夫,還在那裏急切的張望。他大概四五十歲,很瘦,穿著壹件六七十

年代的衣服,看上去是壹位忠厚老實之人。他耐心的等待著,希望有人會坐他的

車。見我提了許多東西,便很熱情地迎上來:“姑娘,坐車吧!”他高興地把我

的東西提到了三輪車上。我上了車,說:“到火車站。”他說:“好!”

車起動了,坐在車上又平又穩,好舒服。望著車夫的身影,我想,他也許是壹位

慈祥的父親,為孩子辛勤地掙取學費;也許是壹位孝順的兒子,為贍養老人而不

辭辛苦;也許是壹位盡職的丈夫,為家庭的富裕而辛勤奔波……我對他敬重起來

了!

這時,三輪車來到了十字路口。按照交通規則,三輪應左拐走人行道,我扶住了

車的扶手,作好了車左拐的準備。可是,車卻壹下從十字路口直穿過去,“妳…

…妳,怎麽不遵守交通規則?”我忍不住脫口而出。“妳沒有看見沒有警察嗎?

”車夫沒回頭,甩過來壹句。

車繼續保持原有的速度前進著,有雨滴從車棚的縫隙中飄了進來,灑在我的臉上

,我突然感到好冷。

火車站到了,車夫依然和原來壹樣微笑著幫我提行李。

我掏出錢來給他。我覺得我心中有好多的話想說,可是,我終究沒有說出來。

天依然飄著小雨,道路變濕了,雨中,我默默地走。

拾玉米的老婆婆

王菲

每天我上學,都會看見壹個背著背簍的老婆婆。她短短的白發,背駝得很厲害,

穿著有補丁的衣褲、破爛不堪的鞋。她在那條路上匆匆地走著。她去幹什麽?我

不知道,我覺得她十分可憐。

有壹次,我去彭山時,坐在公***汽車上,我看見了那熟悉的身影,是她,她正在

路旁拾玉米。突然,來了壹個兇巴巴的人,提了她的背簍,叫她走開。老婆婆艱

難而緩慢地站起來,走過去,拉著那人的衣服,說:"背簍還給我,我不在這裏拾

玉米就是了。"那人似乎也略有同情之心,把背簍還給了她。她背起背簍邁著沈重

的步子走了。那背影,壹下烙在了我的腦海裏。

原來她是壹位拾玉米的老婆婆,每天匆匆地走那麽遠的路就為去拾玉米,撿那些

撒落在泥灰、石子中的玉米,而且有時還要被人驅趕。她的家在哪裏?她的家人

呢?

有壹天上學,我沒有看見她,心裏猜想:她怎麽沒去拾玉米?是兒女決定供養她

了,是幹部幫她解決好了生活?哎呀,千萬不要病了。

第二天,我又看到了她,仍然是短短的白發、駝得很厲害的背、補丁的衣褲、破

爛不堪的鞋,背著個破舊的背簍。

只是,她的腳步更緩慢,更沈重了。

雪 兒

王 敏

擁有文 靜、沈著、美麗的女孩,是驕傲的女孩。雪兒擁有文靜、沈著、美麗,但

她不僅不驕傲,而且不快樂,不高興。

壹年前,雪兒讀初中了,來到了新的學校,認識了新的同學,雪兒很快樂。她幻

想自己有好的成績,壹張張獎狀隨風飄來。然而事實並非雪兒想象的那麽美。第

壹學期,雪兒就傷心極了,雪兒的英語成績不好。幻想的壹張張獎狀成了壹張張

畫著“?住鋇氖躍懟N耷櫚姆質┒?男那櫬螄鋁松鈐āF諛┛際裕?┒?

名次是35名,是全班的倒數第10名。望著這樣的分數,雪兒問自己,到這所中學

為了什麽,自己是不是太笨了……雪兒壹下變得迷茫了許多。

轉眼間,第二學期開學了,雪兒為自己做了許多打算,她還針對自己的實際,特

別買了英語資料,但是壹次次的英語測驗,又壹次次的將雪兒打得傷痕累累,把

雪兒刺得千瘡百孔。雪兒告訴自己別泄氣,要努力,泄

不得氣,非要努力……期

末的英語,雪兒得了76分,提高了21分,雪兒好高興,努力終於開花結果了。

壹年的時間很快過去了,雪兒上初二了。新學期,老師表揚上學年進步大的同學

,可是雪兒被漏掉了,老師表揚的是和她壹同來這所中學的小歐。其實小歐是下

降了,雪兒記得很清楚,因為雪兒壹直想要超過她。如今,雪兒超過了她,然而

,獎品卻是她的。雪兒真想哭,很想向老師說,很想讓老師表揚她,鼓勵她。但

是另壹個同學代替了她,她的心很不舒服,是老師的眼睛看花了嗎?那個同學的

名字挨著自己的名字……進步了,沒有表揚,沒有鼓勵,使雪兒有些喘不過氣了

。沒有獎品,沒有鼓勵,雪兒掉下了眼淚。

雪兒拖著沈重而疲倦的步子回了家中,家裏真溫暖,父母對雪兒好。然而更這使

雪兒難過,痛心。父母疲憊的眼光總在雪兒的眼前的晃動,就像刀在她身上壹刀

刀割壹樣痛。

後來雪兒想通了,作為壹個中等生,沒引起老師的註意是自然的。她在日記中鼓

勵著自己,告訴自己要努力,要勤奮,要……不過在她心裏,仍然希望老師能給

她壹些表揚、鼓勵。

老 同 學

李雲飛

我校舉行“青年五四節歌舞會”。參加表演的,除了本校的,還有來自職高的,

當然格外熱鬧了。

“咚咚,咚咚”鼓聲揭開了活動的序幕。這鼓聲也引來了不少看客。

我站在乒乓球臺上,欣賞著操場上的精彩表演。

“餵,妳看,饒剛宇!”旁邊的徐玲用手肘碰我。我隨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沒找

到。問:“哪裏呀?”“花壇邊,穿藍花襯衣的!”徐玲壓低了聲音。終於,我

找到了那件藍花襯衣,看到了那熟悉而陌生的臉。

他穿著壹條黑色布褲,有點短,壹雙涼鞋下隱蔽著壹雙粗糙的腳,頭發有些蓬亂

。“是他嗎?”我反復地問著自己。

這時,也許他覺察到了什麽,也許是別的原因,他的頭轉了過來,盯著我們的方

向。我盯了盯,是他,老同學饒剛宇,沒錯!我向他打招呼:“妳好。”他沒有

應聲,只是笑了笑,轉過了頭,那笑容中分明裝滿苦澀。我心裏緊了壹下,他好

頹喪呀。回想過去,他是我們班的大酷哥,是多麽的風光啊!

我和他從小學到初壹壹直是同學。

小學時,他是全班的大哥,他身後經常有壹群“跟班”。天大的事情,他都不放

在眼裏。他說得最多的壹句話是:“揍他!”

上了六年級,我們轉到了青龍第二中心小學讀書,又合班,他又多了好些哥們、

難友,更加無視校紀校規了。

在電子遊戲室,在煙店、酒店中總會看見他的身影。因此,他成了辦公室裏的常

客。

到了青龍初中,他又和社會上的壹些大哥混在了壹起,更加囂張了。

壹次上語文課,他在下面搞小動作,說話,影響了周圍同學,老師叫他出去,可

是他理都不理。老師生氣了,拉他上講臺,他竟和老師打了起來,高聲地說:“

我回去,行了吧?退錢來!”終於,他慷慨激昂地走了,從此流落社會。

沒想到,兩年後的今天,他卻淪落到如此地步。“他的明天如何呢?”我不由得

長嘆了壹聲。

人啊,走好妳的路吧!

買 桔 子 的 少 婦

王建群

水果市場上熱鬧非凡,叫賣聲、討價聲、還價聲、車鈴聲……交織在壹起。

市場入口處,蹲著壹個衣著破舊的老奶奶,她面前放著壹小筐桔子,黃澄澄、水

靈靈的。不管周圍的人怎樣吆喝,她只是靜靜地守著自己的這小筐桔子。

這時,壹個衣著入時的少婦領著的壹個五六歲小女孩走了過來。“媽媽,我要吃

桔子。”小女孩用渴望的眼光望著大人。“嘻嘻,好,嘗壹嘗,甜就買。”她遞

了個桔子給小女孩,自己又隨手從筐裏拿了壹個。

“甜嗎?”老奶奶笑著問道。

少婦抹了抹嘴巴,皺起眉頭說:“哎呀,還有壹點酸,算了。”說著就拉著小女

孩走。可小女孩不肯,說:“媽媽,甜。”

“瞎說。”少婦的臉壹下紅了,火也大了,順手就在小女孩屁股上壹下,小女孩

傷心地哭了起來。我在壹旁看著少婦的所做所為,恨不得沖上去罵她兩句。她真

是不講理,先給女兒吃了壹個,自己又吃了壹個才說酸,她怎麽不把壹筐都吃完

了才說酸呢?壹個那麽有錢 的人,卻忍心去占壹個貧苦老奶奶的便宜。

老奶奶看見小女孩哭得傷心,既心痛又歉疚,趕快拿了兩個桔子,遞給小女孩。

少婦拉著小女孩, 不讓她接。賣桔子的老奶奶停了壹下,把桔子伸向少婦,輕聲

細語地說:“不買沒關系。是自家的,樹上還有……”她靜靜地看著少婦,輕輕

地理了理被風吹動的幾根銀發,說,“給孩子吃吧。”

少婦臉更紅了,顯得局促不安。老奶奶手裏的桔子仿佛是兩個鉛球,非常沈重,

重得她不敢去接。

買 魚 的 眼 鏡 阿 姨

周亞梅

暑假中,我常常在市場上賣魚。

這天,我起床遲了,媽媽把我壹頓責備:“這麽壹大早了,還沒把魚攤擺好!”

我壹看都快9點了。別家賣魚的早做開了生意,心裏很是慚愧。

我剛擺好攤子,便來了壹位眼鏡阿姨。我正要招呼,她已大聲地嚷了起來:“餵

!這魚怎麽賣?”我回答說:“白鰱3元,鯉魚4元5。”她又說;“怎麽這麽貴?

有沒有少?”我說:“價錢是老爸交待的,沒少。”她轉身走了幾步,躊躇壹會

兒,折了回來,蹲下身子,去捉那條很活躍的鯉魚,卻怎麽也捉不住。我說:“

讓我來吧!”她卻說:“不用。”只管自個兒捉。東壹下,西壹下,驚得盆子裏

的魚兒“嗶嗶啪啪”地跳,水花子濺 起老高,魚終於被捉住了。奇怪的是,她不

把魚交給我稱,而是把魚頭向下,魚尾向上捏著,伸出壹只手指在魚嘴裏摳。我

說:“妳這是幹什麽?”她說:“我買魚都是這樣的。”邊摳邊說:“妳看,好

多水!我不摳的話,妳又多賣我的錢了!”我心裏想:“這個人怎麽這麽煩,哪

有這樣買魚的!”但想起媽媽說的對顧客態度要好,忍了嘴。見魚嘴沒有滴水了

,我拿口袋給她裝魚,她說:“不用,就這樣掛在秤上稱。”仿佛壹個塑料袋會

增加好多重量似的。沒辦法,只有隨她。

稱了魚算帳,是7元4角。她把魚裝進籃子,說:“四角錢就算了吧!四舍五入嘛

。我二次又來買,妳不就賺回去了?”我說:“四角錢要收,錢湊不上帳,老爸

要說我。”說了很久她都不給,沒辦法。

她提著魚走了。看著她的背影,我心裏有壹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哼,這 種 人

王薇

每天下午,我幾乎都要去賣雞蛋。這天下午,我裝好壹車蛋,騎著三輪車出發了

壹路上,不時有人買蛋,我忙著數蛋,收錢,心裏充滿了快樂。賣到先鋒村三社

時,只剩下四五十個蛋了。我心裏想:“要是再有幾個買主,那就太好了。”

正想著,有幾個阿姨走了過來,我真是好高興。壹個阿姨問:“幺姑娘,雞蛋好

多錢壹十?”我說:“三塊五。”另外幾個阿姨說:“便宜壹點,我們給妳買完

。”我說:“那就三塊四。”她們說:“三塊三。”我想了想說:“好吧!”我

想早點賣完回家,天快要下雨了。

我正要給她們撿雞蛋,傳來壹個男人的聲音:“雞蛋好多錢壹十?”我擡頭壹看

,是壹位二十來歲的叔叔,就回答他說:“對不起,賣完了,她們全買了。”他

轉過身問旁邊的那位阿姨:“多少錢壹十?”阿姨說:“三塊三。”他聽了,做

出壹副正經的樣子,說:“那麽貴?人家街上才賣兩元壹十。”

我聽了壹驚,哪裏有這個價嘛,他不知價,偏要在這裏胡說八道。最惱火的是,

那幾個買蛋的阿姨竟相信了他的話,不聲不響地走了。我壹個蛋都沒有賣掉。

我生氣了,說:“妳為什麽要胡說?”他笑了笑,陰陽怪氣地說:“誰胡說了?

我只幫她們參考參考罷了!”我更生氣了,說:“有妳這樣參考的嗎?她們不買

了,妳壹下買!”他說:“好啊,兩元錢壹十,我壹下買。”氣得我半晌說不出

話來。

我真想狠狠地罵他幾句,可我忍住了。騎著三輪車飛快地離開了。心裏想:“哼

,這種人。”

剛走不遠,雨就下起來了。我滿臉是水,不知是淚還是雨。

同 學 的 父 親

梁 古

今天早晨,我來到學校後,就和班上的同學

打籃球。正在大家玩得興高采烈時,

壹個騎著自行車男子來到球場。我盯了他壹眼,他大約三十多歲,壹米七左右,

看他的穿著,是個不富裕的農民。

當他看見和我們在壹起打球的胡朋後。立即把車壹甩,沖進球場,抓住了胡朋,

隨即是"啪"的壹聲,胡朋的臉上出現了壹座"五指山"。那個人狠狠地說:"看妳跑

得快,還是我追得快。"接著,重重的壹腳踢在了胡朋的腿上,胡朋壹下子 倒了

。那個人不但不扶他,還說:"看妳還偷不偷錢,等老子收拾過了,再把妳送到公

安局去。"

胡朋的臉都痛青了,眼淚從他的眼睛裏流了下來,但他沒有哭出來。

我看見這種情景很生氣,咬緊牙齒,握緊拳頭,巴不得自已能馬上

成為大力士,

去幫胡朋壹把。

圍觀的同學很多,有人去喊老師了。

老師很快來了,在緊急關頭,制止了那個人的打罵。老師說:"有什麽事到辦公室

去說,不要在這裏打人。"把那人和胡朋壹起帶走了。

他們走後,我聽同學說,那個人是胡朋的父親。這我大吃壹驚,父親?天底下竟

然有這樣的父親?

過了壹會兒,胡朋出來了。我問他是怎麽回事,他說:"爸爸前幾天沒回來,我沒

錢打菜吃,昨天我見了桌子上有10塊錢,我就拿了。昨天晚上爸爸回來得很晚,

我沒時間給他說,所以,他今天來找我,我已經把剩下的9塊錢給他了… …"

我說:"那妳吃菜咋辦?"胡朋沒有說話,眼淚象斷了線的珠子流了下來。

唉,有這樣的父親,當兒子的就慘了。

班 長 哭 了

唐敏裏

班長哭了,在學校的大屏風背後,我親眼看見的。

第壹節晚自習上課了,可教室裏還沒安靜下來。談笑的、打鬧的、唱歌的都有,

教室成了活脫脫的酒吧!班長走到了講臺上,朝著全班同學說:“上課了,別鬧

了,請大家坐好。”可這聲音全被教室裏的喧鬧給淹沒了。焦急中,她在黑板上

寫了“請大家坐好”幾個字。剛寫好,下邊就傳來了壹個酸溜溜的聲音:“班長

,妳寫的字太小了,同學們看不清楚。讓我來幫妳寫。”邊說邊走上去,把“坐

”寫改為“玩”字,還故意寫得又大又歪歪扭扭,引起壹陣哄堂大笑。

班長氣極了,找來了班主任老師,剛才鬧得特別厲害的幾個同學被老師叫出了教

室。

十來分鐘後,這幾個同學進教室了,用怨恨的目光瞪了班長壹眼。回到座位後,

他們寫起了紙條。不壹會兒,幾張紙條飛落在班長的座位上。紙條上,有的寫著

:“妳真討厭!”有的寫著:“打小報告,無恥!”還有的寫著:“妳真是我們

的好班長。不過‘好’字要加引號。”班長看了,將紙條揉成團,塞進了衣兜。

瞪著課本,發了好壹會兒呆。

下課了,班長第壹個出了教室。在屏風背後,她哭了。我好想去勸勸她,可是,

怎麽勸呢?眼看上課的時間快到了,我好為她擔心!

上課鈴聲響了,我高興地看到,她拭幹了眼淚,昂起頭走向教室,又站在講臺上

,維持起紀律來。

我班有個"開心果"

黃妮娜

我班有個"開心果",有了她,我們每天肚子都會笑痛兩三次。

壹天早上,徐書強帶來了壹只塑料壁虎來,雖然是塑料壁虎,樣子也怪嚇人的。

她從徐書強那裏要了壁虎,拿著到處嚇女同學。看著女同學驚嚇的模樣,教室裏

爆發了壹陣又壹陣的笑聲。還有兩分鐘就要上課了,她看見教政治的曾老師正拿

著課本向教室走來,就對旁邊的何佳琳說:"餵!妳拿壁虎去嚇嚇曾老師,他挺好

耍的。"

嚇老師?這個誰敢!見何佳琳不去,這個"開心果"說:"小意思,看我的!"聽她

這麽壹說,全班壹下子鴉雀無聲,同學們都等著看好戲!只見她從抽屜裏拿出了

壁虎,當曾老師靠近時,她拉長她的倒普通話不普通話的女高音喊著:"老……師

,爬……壁虎來嘍……"那聲音高高低低,古古怪怪,很有點讓人不得不笑的味兒

。話音剛落,全班哄堂大笑,同學們笑得前仰後合,個個都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曾老師驚詫過後,被同學們的歡樂所感染,原諒了她。

下課了,她忙把"爬壁虎"拿在手裏,向徐書強壹扔,嘴裏喊著:"餵!'爬壁虎兒'

,接著!"徐書強剛把爬壁虎兒接著,全班同學就壹下子大笑起來。徐書強這時才

壹下明白了,自己成了"開心果"喊的"爬壁虎兒"了!

有壹次,是星期壹,剛下早自習,她就飛快地跑上講臺,把毛刷在講桌上壹拍,

大喊:"特大新聞,特大新聞!"大家聽了,都盯著她。見大家都註意她了,她才

不慌不忙地說:"壹胎就生下五塊哦!"

同學們大失所望,有人說:"大驚小怪的幹什麽,我家的母豬壹窩生了十五塊呢!

"她故意頓了頓,說:"妳懂啥子?我說的是人!在北京的壹家醫院裏,壹位女士

順利地產下了五胞胎!""哇噻!五胞胎!"同學們壹下子吼了起來。壹個同學說:

"人只能講'個',妳怎麽說'五塊'呢?"她聽了,驕傲地笑著說:"我不說'五塊',

妳們能這樣的歡樂麽?"全班又壹陣哄堂大笑,她,真是個"開心果"!

壹天,上語文課。蔡老師講《我的叔叔於勒》,同學們聽得津津有味,而"開心果

"卻在偷偷地看她的《眉山教育周刊》。老師講:"由於於勒好吃,亂用錢,自己

的錢用完了,還用了哥哥的壹部分。怕他'難纏',哥哥無奈之下送走了於勒。"突

然,"開心果"喊了起來:"啥!難產?於勒難產?於勒是男還是女啊?"同學們又

是大笑。蔡老師嘆了口氣,指著她說:"妳呀妳,妳的心思在哪兒啊!"

"開心果"啊"開心果",叫我怎麽說妳!

愛“領土”的同學

陳滔

我的同桌十分愛護自己的“領土”,差不多到了“寸土不讓”“誓死捍衛”的程

度。而我又是個馬大哈,壹不小心,就侵犯了他的“領土”,受到他的嚴厲打擊

有壹次上勞技課,老師給我們講《世界最難解之謎》,裏面的事讓我感到好驚訝

。壹不留神,我的肘關節超過了“國界”,進入了他的“領土”。他隨手抓起壹

本書向我打來,那閃電雷鳴般的速度使毫無防禦之心的我被打了個正著。哇,好

痛!可我只有使勁忍住,要是吼出來,不被扣操行分才怪呢!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課。我說:“妳是不是狼心狗肺哦?打得這麽重!”他說:“

這叫‘維護領土的尊嚴’,鴉片戰爭、對越自衛反擊戰……哪有不狠的!”我火

了,說:“妳以為這真是妳的‘領土’呀!妳怎麽不長在鴉片戰爭時代?讓妳去

守衛邊疆,就沒有哪個敢惹咱們了!”說完後便氣沖沖地走了。

從此以後,在我與他的“邊境”上出現了壹道新式防禦工程——幾十厘米高的“

城墻”。這座防禦工程修在了他的“領土”內,用是英語書、數學書和本子堆成

的。這座防禦工程修起後,雖不方便,卻也安全,我們少了幾個星期的“戰爭”

然而“戰爭”還是爆發了。有壹天,我的壹架“飛機”越過了他的城墻,降落在

他的“領土”上,那是數學科代表隨手扔過來的我的作業本。我正要去“召回”

,可我同桌手壹揮,我的“飛機”就向垃圾堆“飛”去了。我大喊:“我的本子

!”可有什麽用呢!只好氣沖沖地去撿回來。

回到座位,我壹拳打倒了他的城防建築。看到壹地散落的書,我心中的火壹下飛

到九霄雲外。可當我看到他慢慢地蹲下去,壹本壹本撿起書本,又壹本壹本地把

它們重新堆好時,心裏又難免愧疚。

此後,那座城防工程就像珠穆朗瑪峰似的聳立在他的“領土”上了,我們之間也

就平靜了壹學期,再沒有發生過“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