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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當上壹名作家,走上文學創作的道理?

[<作家之路——兼談文學創作>是許攸在母校平橋中學上的口頭報告整理]

我和大家壹樣,都是平橋中學畢業的學子,很高興與大家坐在壹起交流。我本來還是教師,曾在天臺中學教了十二年書;後來改行做行政工作,先是在天臺廣播電視局(天臺電視臺)呆了六七年,03年回到教育。回想起來,這些經歷已恍若隔世,擔心自己水平有限,浪費大家的時間。現在大家學習很緊張,時間和精力很寶貴,所以我壹定盡自己所能把課講好。不當之處,請同學們提出批評。

今天所講的題目是《作家之路》,順便也談壹些創作方面的東西。作家之路是個很大的題目,全國有許多作家,就拿大家公認的作家、中國作協會員來說,全國就有八千多(平均每省200多,主要集中在各省會城市,我們整個臺州***10來名;我們天臺比較差,全縣省作協會員只有4人,中國作協解放以來壹直是空白,我還是建國以來天臺第壹個中國作協會員,算是填補了天臺的壹項空白)。在八千多名中國作協會員,也就是通常所講的作家中,我只是其中的壹員;而且各人所走的路也不盡相同,很難以偏概全。因此我只能結合自己的學習,再簡單地結合自己所創作的幾部長篇小說,談壹些體會。所以與其說是《作家之路》,還不如說是《我的創作之路》更妥貼壹些。

總的來說,我覺得要真正成為壹名作家並不容易,壹般地講都要經過壹番艱難不平的跋涉,甚至要跌幾個跟鬥;作為自身主觀上,還得狠下壹番苦功,俗話說“未經壹番寒徹骨,哪得臘梅撲鼻香。”孟子所謂“天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就是這個道理。當然,我這裏所說的是真正意義上的作家,而不是泛泛所指的那些自封的所謂作家,即壹般的“寫匠”。

下面,我就談壹些自己的粗淺體會。

壹、要從小或在平時學習生活中培養興趣(或者說是從小立誌)

說起做作家夢,我還是從小學三四年級時開始的,這事我至今記憶猶新。那年壹個春末夏初的早晨,太陽剛從東山巔升上來,柔和的陽光斜斜地照射過來。早飯後我端了壹只小板凳來到屋外,坐在自家圍墻腳下,膝蓋上放著壹本大部頭小說在看。記得很清楚,那部書是《壹代風流》三部曲中的《苦鬥》,是歐陽山的作品。在壹代風流三部曲中以《三家巷》和《苦鬥》最為出色,當時在全國影響很大。我看的是《苦鬥》。當時有個鄰居路過,大為驚奇,說了句:妳人這麽小,就看這麽大的書啦。

這話她是無心說的,但對我卻影響很大,心裏有點不服氣,人小又怎麽啦,人小就不能看大的書啦。後來發現書中講周炳和區桃的故事很好看,於是就萌發了長大後也寫小說的念頭。這個念頭真的是在這個時候形成的,而且它壹直緊緊地縈回在我腦海中,從初中到高中,從高中到上山下鄉,到大學,直到以後正式參加工作,壹時壹刻也沒有間斷過。也許正是這個念頭支持著我,鼓舞著我,才使我壹直走到如今。

這中間,還有壹個更鮮明的觀點支撐著我:就是我希望大家都知道我,知道我來過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上曾經有過我的存在。英國哲學家洛克有個白蠟理論,意思是人的思維就好象在壹塊光潔的白蠟上刻了壹條痕跡,思想大壹點,深度深壹點的,在白蠟上留下痕跡就長壹點,深壹點(洛克的原意是描述人的思維形式和過程,我在這裏對他的話作了為我所用的引申,這就是胡適的實用主義或魯迅的拿來主義吧)。我這裏說的白蠟理論,指光潔的白蠟就像歷史,有本事的人都可以在上面雕刻痕跡,這與中國傳統提倡的所謂雁過留聲,人過留名幾乎是相同的意思。

所謂名利名利,名在利前面,想成名成家並不是壞事,如果舉國上下人人都成名成家了,那我們中國恐怕早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道理很簡單,不管是誰要想成名成家,都得拼命奮鬥,而奮鬥,往往就會對社會有所貢獻,社會就是在大家的不斷奮鬥和貢獻中獲得前進和發展的(這就是過去所批判的主觀為自己,客觀為他人;也是黑格爾講的凡是現實的都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都是現實的。它雖不全面,但也是有點道理的,至少不能像過那樣全盤否定)。所以我的觀點不但不反對大家成名成家,反而要支持、鼓勵和扶持,這是對國家負責,對民族負責,對子孫後代負責,也是對我們每個人自己負責。

我在想,今後我們在座的同學都成名成家了,那我們平橋中學也就更紅火了;為什麽上虞的春暉中學名氣很大,因為那裏出了個大導演謝晉,三味書屋這個小小的私塾到現在大家還念念不忘,因為魯迅在那裏念過書,招牌很硬。總之,壹所學校真正成名的原因或基礎,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的學生成名成家者人數眾多。

剛才講了壹些題外話,但這是我對在座同學的期望和祝願。我就是希望在座的同學都成才,成大才。但要成才,特別是成大才,那麽現在就要立誌,打好基礎,這就回到了我講的這個小標題上來:即從小培養興趣,或從小立誌的問題。

我想講的第二個問題是:

二、作家必須是博學家和雜家,必須盡量懂得多壹些知識,至少要掌握數門以上學科的知識

確實,作家同時必須是博學家,是雜家,必須盡量懂得多壹些知識,至少要掌握數門學科以上的知識,當妳去從事創作活動時,就會深切地體會到:知識越多,對妳的創作就越有幫助,寫起來就越能得心應手。

這就有了壹個抓緊時間打好基礎的問題。在這方面我也有自己的體會。

前面說過,小學時我就有了當作家的念頭,但那時還僅停留在想法上,沒有辦法付諸實施;小學,連字也不認幾個,能當什麽作家?再加上當時正值文化大革命,學校搞開門辦學,學軍、學工、學農,壹日到晚都搞這些東西,想讀書也無書可讀。

盡管如此,我還是時刻想著當作家。

初中時我由於自己腦子裏有這念頭在支撐,喜歡寫作,可是由於基礎所限,只能是幾下“狗刨刨”而已,根本不成個樣子。真正對我有至關作用和影響的是高中,也即是在這裏——平中。在平中這段時間,我確實是化了很大的壹番苦功。所以我常說:平中對我的影響很大,在這裏我讀了好多書。這是我的由衷之言。那時的平中特厲害,語文、數學、物理、化學、英語等學科的全縣學科帶頭人都在這裏,全縣教育界的精英在這裏,像語文的黃雲生、英語的劉新民、化學的朱文彬等都是大學教授級人物(黃雲生——中國作協會員、浙師大教授,全國幼兒文學的領軍人物,我的文學創作最初就是跟他學的。劉新民——浙江工商大學教授;朱文彬——全省首批特級教師,聽說杭大聘請其當教授,他以年高而婉拒);數學的王月治,那時就參加浙江省中學數學教材編寫。還有物理的陳定誌,他們都是很有影響的人物。我們同學暗中稱他們為“五虎上將”。

回到我自己的話題上。現在大致總結起來,從平中的高中時代到參加工作初期,我自感有這樣幾個比較明顯的發展和提高階段或過程:

1、精讀幾本書

是精讀,不是瀏覽或泛泛而讀,要盡量讀懂弄通。這話說來容易,但要認真做起來卻難,這首先是需要化費很大的時間和精力,需要有相當的恒心和毅力。記得在平中讀高中時,對我影響最大的幾部作品是三言二拍(那時可讀的書很少,幾乎找不到小說來看)——這就是醒世恒言、喻世明言、警世通言和初刻拍案驚奇、二刻拍案驚奇。相比之下,淩濛初的二拍質量次壹些。那三言是明代大作家馮夢龍的作品,是古代短篇白話小說的精品,也可以說是代表作、典範,裏面的內容涉及到社會生活各個領域,可以說三言不但是文學巨著,而且是壹部空前的文學辭典,是歷史、政治、經濟、文化、宗教、社會生活的寶庫,裏面有無數有用的營養可供吸收。細讀三言,能極大提高自己各方面的知識品位,使自己的知識和學識達到壹個空前的全新境界。

我當時讀三言不是停留在簡單地對故事欣賞上,三言中的故事固然很精彩,很好看,看的時候常常使人忘了吃飯和睡覺。但是我看的時候,特別註重的是每篇小說後面的註釋,努力記熟記牢其中的註釋,尤其是那些典故。三言裏面有大量的典故引用,弄懂弄通了,對自己今後的文學創作和古籍閱讀有很大的幫助。

當時這幾部書精讀熟記後,我還摘抄了許多典故,自己的感覺很明顯,覺得在文學和歷史、古典等方面,產生了壹個很大的飛躍。盡管是小說,但妳通過認真閱讀,對那個時期的社會歷史生活也就有了壹個具體形象的認識,感覺自己與古人靠得很近,有時甚至有與古人對話的感覺。

2、盡量提高自己的識字能力

後來我高中畢業,遇到上山下鄉插隊務農。不過我的運氣不算很壞,生產隊對我很照顧,記得那年參加修建裏石門水庫北幹渠,隊裏安排我掌秤稱巖石,不忙也不吃力,有時還感到有點無事可做。於是我就利用間隙背《新華字典》,反正那時書少,十天半月也找不到壹本小說看。閑著也是閑著,我每次從字典上抄摘下壹個聲母屬下的內容,有時壹頁,有時三頁五頁甚至十幾頁,不管多少,我規定自己必須把它們背下來。這樣前後大約化了二三個月時間,新華字典基本上背下來了。

這看似傻裏傻氣的背字典,卻意外地給了我壹個莫大的好處:發現此後讀各類書籍,生字很少,壹個字的多重意思也大致能了解,尤其是讀古漢語,比原來省力了不知多少,那些原來容易誤讀和誤解的字,現在基本上都能正確對待了。這時我才深切地感覺到自己在知識上,又有了壹個重大的飛躍,這是我感覺明顯的第二次飛躍。

3、要成為中國的作家,就應該在古漢語上下苦功

既然要搞文學創作,既然妳要成為中國作家,就應該在古漢語上狠下苦功,我個人認為這是不可缺失的壹環,是成為作家而非寫匠的必經之路。不懂古漢語,不懂古典文學,算什麽作家?這是每個中國作家所應具備的基礎知識。

高考時,我運氣比較好,得了個全縣文科第壹名(記得當時平中確實很輝煌,全縣參加高考文科有800多人,第壹批上線的僅8人,而平中畢業的就占了5人,而且前四名都是平中畢業生);可是錄取時我的運氣比較壞,由於省招生辦同誌在錄取時工作失誤(那時是手工操作,容易出差錯),原來應該上復旦的我,卻被省裏的壹所普通師範院校錄取,而且還屬於高分遺留考生擴招的;所錄取的專業也非我誌願的中文,是政治專業。那時同現在不壹樣,講究服從國家分配,無條件服從,沒有個性可言。這樣原來我所醉心的文學,反而成了業余愛好。

不過現在看來,讀政治,學哲學、經濟學等也不見得是壞事,甚至我有這麽壹種感覺,它比純粹學中文更好壹些。基本上可以這麽說,學哲學和經濟學的人,對事物的認知壹般要比純粹學中文的人要快、也更深刻壹些,對各類價值的判斷,可能也要比純粹學中文的準確些。在我以後的文學創作過程中,我深切地體會到了這壹點。

盡管原本全力以赴的文學活動,從此變成了業余,但既然妳有興趣,就應該把它搞好,爭取出成績。前面我說過洛克的白蠟理論和中國的雁過留聲、人過留名,如果這項業余愛好正是妳的強項,正好足已讓妳今後青史留名,妳又為何不讓它發揮最大的效用呢,妳又為什麽不在歷史上留下壹點痕跡呢?妳想在歷史上留下壹頁半面,甚至壹行字,妳就得付出百倍的努力和辛勤的勞動,主觀上為自己,可客觀上對社會有利。完全的毫不利己、專門利人幾乎是不可能的,從人類學和社會心理學等角度上看,這是反人性的。甚至有人說,社會的發展,人類的進步,與每個人的自私自利有壹定的關系,這話不能說全對,但也不見得全錯,在特定的條件下,有它道理的地方。

好啦,話離題扯遠啦,回到我們剛才的問題上來,妳想成為中國的作家,就必須在古漢語上下苦功,上大學時,由於歷史的誤差,我走錯了房間,變成了政治系學生,文學創作從原來專註的變成為業余愛好。但我覺得既然有愛好,就應該把它愛好好,愛好出名堂來,才不會對不起自己。大學畢業後,我到天中教書,教的是政治課;可業余和晚上時間,仍然從事自己的愛好——文學創作。在做好本職工作的前提下,我經常寫壹些短篇,有小說、散文、詩詞、各類隨筆等,還有教學論文,陸續在全國各類報刊雜誌上發表(那時整個天中,就我壹人在國家級報刊上連續發表了7篇教學論文)。

那年暑假,是我參加工作後的第壹個暑假,***有五十多天時間,我又做了壹件對我以後有重要影響的事:整個暑假,我幾乎足不出戶,天天窩在家裏,做什麽?就讀壹本書——《詩經》,是山東大學教授高亨作註的版本。讀《詩經》時,案頭還放滿了各類辭書:《辭海》、《辭源》、《康熙字典》、許慎的《說文解字》等好多種。我把《詩經》從頭到尾,幾乎是壹個字壹個字地查閱下去。壹個暑假過去了,《詩經》也讀完了,書上寫滿了各種註解。這時,我感到自己在學問上又出現了壹個明顯的飛躍:看古籍基本上已不困難了。

這前後我還陸續讀了《古文觀止》、郭紹虞的《歷代文論選》、劉勰的《文心雕龍》、北大王力的《古代漢語》等等,包括初、高中時讀的唐詩、宋詞、元曲等。可以說,這時我已不是原來的我了。

總之,從《三言》到《新華字典》再到《詩經》,這是我的三大步,每壹步壹個臺階,***是三個臺階,對自己以後的學業有著十分明顯的影響。

說到這裏我特別申明壹下:我不贊成在座的同學采取我的笨辦法,現在與那時情況不同,大家都面臨高考的壓力,要根據妳們老師的安排,努力完成規定的學業,爭取高考有個好成績。能考上好的大學,不怕今後成不了才。如果妳能從我當年下苦功上得到那麽壹點點啟發,並把這種下苦功用到現在的學習上去,那就夠了。

4、作家要盡量多的掌握其他學科的知識,不可能都精通,但至少要做到粗通

妳要成為壹個名符其實的作家,不是壹個掛著作家招牌,實際混同與街上擺小攤替人寫信的書寫匠,那妳就得努力學習,不斷吸收知識,掌握壹切妳能學到的東西。盡量多盡量廣的熟悉其他學科的知識。人的精力是個常數,我們不可能樣樣都做到很精通,但妳要盡量做到粗通其他壹些學科知識,諸如政治、經濟、法律、文化、體育、醫學、建築、市場、宗教、歷史、設計、物理、化學、生物、信息、古典、現代、中國、外國、哲學、美學、邏輯、各類心理學、等等。總之,凡人生活所及的東西,妳都應努力懂壹些,不敢說精通,至少要粗通。作家,同時是博學家,是雜家。

在學習過程中,除了努力做到專業有專長外,還應努力做到有關學科均衡發展,盡量不要有偏廢現象。對於壹個作家來說,決沒有無用的知識。盡管有的知識,對於妳現在來說不會馬上用到,但妳不能判斷它今後就用不到。這個道理非常簡單,因為這門知識妳現在也許是無用的,但將來妳筆下的人物可能正是掌握妳現在認為是無用的東西,因此妳必須了解這個無用而又有用的知識。

回憶起來,文化大革命結束不久,全國第四屆文代會召開,全國文聯主席周揚在會上提出:作家要學者化。盡管這要求很高,但我始終認為是有道理的。妳看那些大師,諸如錢仲書、沈從文、郭沫若等,哪壹個不是作家又是教授、學者?而細看我們現在的許多所謂作家,壹日到晚坐在屋子裏,只會寫那些不痛不癢的文字,還多是矯揉造作,無病呻吟,看了讓人惡心。這算什麽作家?妳再去看人家曹雪芹,在《紅樓夢》裏涉及到多少知識,有心理學的,有佛教道教的、有中醫中藥的、有園林和房屋建築設計的、有裝璜裝飾的、還有政治的、經濟的、化妝的、服飾設計的、工藝的等等。稱《紅樓夢》為百科全書,我認為壹點都不過分,而像曹雪芹那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大作家。

我也壹直努力這樣去做。

我的第壹部長篇小說《桃源夢》(近40萬字)出版後,因為內中涉及許多中醫中藥的知識,當時電視臺那些主持人很奇怪:這個許局長怎麽懂中醫呢?後來有位中醫學院畢業的部門領導,就開玩笑專門找我書中的漏洞,可找來找去找不出來,因為四診八綱(望聞問切、陰陽寒熱表裏虛實)、藏象方劑(君臣佐司、湯頭方劑)等,在理論上我都知道壹點,有些甚至記得比他還熟,因為他畢竟已多年未行醫,許多東西早已淡忘了;後來他要與我比把脈,壹用到實踐上來,我肯定不行,只好趕快高掛免戰牌。嘿嘿,我看到了夾起尾巴的重要性。

長篇小說《大明虎將》,分上下二部,***91萬字,描述壹代民族英雄戚繼光抗倭的故事,這是壹部全景式的古代軍事大題材的作品,裏面除了古代軍事知識外(如行軍紮營、陣式、兵器等),還涉及當時的社會生活、風俗習慣、服飾、官僚體制、倭寇的生活習性等。這些都需要化費大量的時間去研究,盡量弄懂它,寫出來才不致於出洋相。為此我專門查閱了六百萬字的資料,還到有關的故事發生地進行實地考察。

《大明虎將》曾被臺州電視臺等媒體報道為震動浙江文壇,書籍被多家單位所收藏,如桃渚抗倭紀念館、山東蓬萊戚繼光故裏、省作協資料庫、以及多家圖書館、博物館等,還漂洋過海到了韓國。浙江省作家協會專門召開《大明虎將》研討會,省作協主席黃亞洲、名譽主席葉文玲、副主席汪浙成、副書記、秘書長鄭曉林、副秘書長金學種以及浙江文壇各路領軍人物二十多人到場參加研討。文學院院長盛子潮當眾宣布:《大明虎將》是浙江文學院研究新的文學體裁的兩個範本之壹(電視劇小說。另壹個是黃亞洲的《日出東方》)。

《再見小城》是壹部現代題材的長篇小說,47萬字,榮列浙江省現實主義精品工程。主人公是律師,內中大量涉及法律、用地政策、以及城市建設,如城建規劃、建築設計、餐飲服務等。不用說,我自己必須掌握這些相關知識。

《兵家亞聖》分上下二部,60萬字,描述戰國時代吳起的故事。裏面涉及到當時的稱謂、生活用具、職務(比如相邦)、飲食等,非常復雜。也涉及許多東西那時是否已經有了,如樓房、鎖、秤、錢幣等,有些成語那時是否產生,否則讓戰國的人說唐朝的話,就會鬧笑話。

總之,對於壹個作家來說,掌握的知識越多就越好越有利,寫起來才會得心應手。

有人曾問我對韓寒的看法,我的評價很難說,對這類人,說心裏話

我是看不上眼的。我只

太長了給妳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