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士聽了話，勤奮工作；中士聽說，活下來就是死；下士聽了笑了。-微笑，還不夠。是基於建議，說:明道若嘗，若入道，若退，若外(類)；若德在谷，若廣德不足，若建德(盜)，素質實在尷尬；白若受辱，慷慨無角，大器晚成，大象無形。道是隱而無名的。夫唯道，始善成也。
上士聽令而行，努力落實；軍士聽言，半信半疑；下士聽了，哈哈大笑——他們不笑他也不是個辦法。古語有雲:光明之路如黑暗，前進之路如後退，平坦之路如崎嶇；高德如河谷，闊德如匱乏，強德如怯懦，滿德如空虛；最白的好像臟了，最方的沒有棱角，最大的樂器終於完成。【最大的音樂沒有聲音，最大的大象沒有形象。]大道隱而無名，惟道善始而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