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向古人學習?
《增廣賢者》開篇就寫道:“看現在要學過去,沒有過去就壹事無成。”可見古人對研究他們的古人的重視。歷史的發展是壹個連續的過程。今有古人,古人有古人。不可能切斷古代和現代的聯系。我們中華民族在中國這片土地上生長繁衍,之所以形成自己獨特的民族精神,有賴於中華文化的不斷滋養。所以主張拋棄祖先,全盤西化是不合理的。我突然想起,在清代紀曉嵐的《讀魏草堂筆記》中,有壹段話是關於“壹個粘著古泥的傻子”。記憶猶新。紀曉嵐書中所描述的,大多為因果報應或鬼仙狐的故事,沒有多大價值。但是也有很多精彩的段落。其中,關於“堅持過去的人是愚蠢的”的故事可以給我們以教訓。書中說,壹個叫劉宇崇的人性格孤僻,喜歡談論古代的制度,但實際上他是迂腐而不可行的。他偶然得到壹本軍事書籍,學了壹年後,聲稱可以派出幾百名士兵。當他碰巧遇到土匪時,他訓練鎮上的士兵與他們戰鬥。結果全隊潰敗,他也差點被俘。還弄了壹本古代水利書,讀了壹年,號稱能使千裏成沃土。他畫了壹張治水地圖,在各個縣遊說,但是壹個好的州政府官員被說服了,決定讓他在壹個村子裏試壹試。結果溝壹挖就被淹了,水往溝裏灌,把人弄得幾乎成了魚和龜。正因為如此,他抑郁不滿。他常常壹個人站著,搖頭自言自語,是不是古人欺負我了?就這樣,我壹天把這六個字念了幾千遍,很快就病倒了,死了。甚至在他死後,風清月白的時候,他的鬼魂在墓前的松柏下搖頭,不停地念叨著六個字。所以作者感嘆:“那些固守過去的人是愚蠢的,他們為什麽愚蠢,甚至愚蠢?”這個劉宇崇的諷刺之處,不在於他愛讀古書,善於解釋古代的制度,而在於他並沒有真正理解它們,所以他急於做事,不加思索地照搬照抄,忽視了結合實際情況的認真分析研究,所以他的失敗是必然的。雖然這是壹個愚蠢的人玩的愚蠢的故事,但我不知道現實生活中有多少所謂的聰明人也在玩這種故事!即使是主張消極無為的莊子,其實也並不主張拋棄現實,回歸太古。《莊子·外物》中記載了莊子的壹段話。他說:逃避現實,脫離世界的做法,不是有智慧有德行的人的做法!就算摔倒了受挫了也不要回,還是要繼續全速奔跑不回頭?雖然過去有君臣關系,但也是世態所致。世道變了,君臣關系就變了。所以,人對自己做的事情並不固執。尊古卑今是文人的風氣。如果把古代魏帝時代的淳樸大氣與現在的世風相比較,誰不感到震撼呢?只有人,才能在世間旅行而不偏執,順應人情而不迷失自己的本性。(原文:老公出逃之誌是決絕之旅,唉,賢惠不是他的本分!跌而不跌,無視火情?我雖為君,臣也。輕松改變世界而不自卑。所以說人不留名。夫尊古而不及今,士也。且以韋氏之流看這個世界,誰能不浪?只有人才能遊於世間而不出位,順應他人而不迷失自我。在如何對待古人及其文化態度方面,我認為柳宗元的做法值得借鑒。柳宗元是唐代文人中很有學問的人,可以說是唐代新思想的代表。其學識淵博,誠如韓愈所言,“論古論今,出入經史,影響極大,常敗其座。”他讀了很多古書,但並不是“執迷不悟”,而是善於辨古,辨真假,提出自己的新觀點。可以說,妳可以在古籍中遨遊,既鉆進去,取其精華,又跳出來,擺脫其雜亂,從而真正服務時代,造福社會。有很多觀點遠高於古人和當代人。比如他著名的《論封建主義》,就是從社會發展的角度來分析制度的改革。有理有據,以其充分的說服力說服了千百年來的讀者。它為中華民族建立統壹的國家制度發揮了重要作用,在今天仍有重要的參考價值。在閱讀古籍方面,他的很多論文都以其獨到的見解令人信服。比如《晏子春秋》這本書,從漢代的劉向開始就被收入儒家著作,但他否定了。他從書中內容分析,認為其觀點多與墨家相同,故為墨子弟子之壹所撰。他不盲從前人,而是實事求是地分析作品的態度值得稱道。再比如對待《國語》這本書,表現了他的批判精神和對學習的態度。相傳《國語》為左丘明所作,記載了西周晚期至春秋時期的壹些史實。它是壹部有價值的歷史著作,在文學史上有壹定的地位。但書中充斥著命運、鬼神等怪誕的內容,常常把人引入歧途。為此,他特意從書中摘抄了67段文字,逐壹反駁,寫了壹本名為《非國語》的書。在談到寫這本書的原因時,他在《與陸道周談非國語書》壹文中說:“試讀國語,會為自己文學上的成功而尷尬,會產生逆反心理。文人,以其散文,喜悅而呻吟,甚於六經。淹沒妳的話,妳就會相信事實,這是聖人之道。於勇沒有自制力,所以可以遷怒於後人,這是拯救世界的謬論。”在《答吳武靈非官話書》中,他指出:“傅為書,富文采,不論事實,有利則責之,有利則富,利則誘後世,利則離經叛道,末則以文錦蓋陷阱。”不知道就心煩。仆人是它的標準,以便告訴丈夫如何在中間遊泳。“可見作者寫非國語的目的是站出來指出其不足,以維護他所追求的‘大中之道’,而不顧當時他被貶的不利環境。這也可以看作是壹場以文字為武器的戰鬥。但也可以看出作者對古代文化的態度是取舍的,他的著眼點是通過合理借鑒前人有益的東西來服務社會,既不是褒古,也不是全盤否定古人。這也是我們今天學習古人應該采取的態度。百川,氣度大。韓愈曾說:“弟子不必次於老師,老師也不必優於弟子。他們對道教有很好的了解,並在他們的技能上有所專長。僅此而已。“可見他提拔人才的胸襟是寬廣的。韓愈並不是唯壹壹個有這種想法的古人。歐陽修、魏文侯、唐太宗和武則天也是這樣的典型。他們的包容主要表現在:敢於包容、超越自我、敢於包容的人,有突出缺點的人,敢於包容的人,說話坦白甚至與自己人翻臉的人。歐陽修:敢於包容,超越自我,包容,比自己強大的人。北宋文學領袖歐陽修就是這壹信條的實踐者。他推薦蘇軾就是壹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