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生於是獲麟而作《春秋》。《春秋》,《春秋》啊。孔子修訂的,到壹個字我的,褒的;否者,被貶的。但壹個字的中,可以看到當時君臣父子之道,垂鑒後世,他認識我的好,我的罪惡,想讓他勸懲警戒恐懼,不致有前車之覆。這是孔子立萬萬世至公至正確的原則,合天理,正倫理,而亂臣賊子懼。所以天:“我知道我是因為《春秋》嗎,懲罰我是因為《春秋》嗎!”也是不得已啊。孟子見梁惠王,談仁義而不言利;報告時您必須稱頌堯、舜、禹、湯;回答時我壹定會等到伊尹、傅說、周、召。到朱子《綱目》,也因此啊,難道只是紀歷代的事而已嗎?然而史的文章,理微義奧,不這樣,烏鴉可以昭後人?俗話說:“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這是史官執筆的方法,他在很多人看來,也曾經病了。所以往往舍棄而不理會的人,由於他不通曉很多人,而歷代的事越久越失傳。前代曾以野史創作評話,讓盲人的演說,其中言辭粗俗荒謬,又失之於野,士君子多討厭他。如果東原羅貫中以平陽陳壽傳,考諸歷史,自從漢靈帝中平元年,最後在晉太康元年的事,留意增減,看著他說《三國誌通俗演義》。文章不太深,說不太習慣,事紀事實,也差不多是史。因為想讀誦的人,人人都會知道的,如果詩所謂民間歌謠的意思。書成,士君子的好事情的人,爭相謄錄,以方便觀看,那三個國家的興衰治亂,人物的出處好壞,壹打開書,千百年的事,在心胸開闊了。其中也難免壹二過與不及,俯下身子去的,想看的人有所進步了。
我對朗誦這首詩,讀他的書,不認識的人,可以嗎?讀書例說:如果讀到古人忠處,就想自己忠與不忠;孝處,就想自己孝與不孝。到寸:善惡可以嗎,都是如此,正是有好處。如果只是讀過,而不能身體力行,又沒有為讀書的。
我曾經閱讀《三國誌》要求其所用,大概因為陳蕃、竇武在朝不長久,而不得行其誌,最後為邪惡陰謀的,權柄天我,慢慢逐漸興盛,君子離開的,小人依附的,奸邪的人乘坐的。當時國家綱紀法度混亂極了。唉,可以不痛惜嗎!況且何進見識不遠,把董卓乘機而入,權力轉移人主,毒害中外,自取滅亡,理所當然。曹瞞雖然有長遠打算,而誌不在國家,假忠欺騙世人,最後為自己謀劃,雖然得到的,壹定要失去的,萬古奸賊,僅能逃避他不殺而已,當然不值得討論。孫權父子虎視江東,固然有奪取天下的誌向,而所使用得人,又不是老瞞可以討論。只有昭烈,漢朝王室的後代,結義桃園,三看茅屋,君臣之間意氣相投,輔成大業,也理所應當地。他最喜歡的,孔明的忠誠,昭如日月星辰,歷史上的;而關羽、張飛的意義,尤其應該娶了。其它得失,很明顯可以考,遣芬芳留下氣味,在人賢與不賢。君子小人,義與利之間而已。觀演義的君子,應該進行思考了。
弘治十三年二月畿希望愚笨妳拜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