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壹夕之間,宮傾玉碎,德妃和沐王叛亂奪宮。她親見父皇慘死,母後被玷汙,弟弟被殺,她也被素來以純真善良示人的妹妹做成了人彘,死無全屍。壹朝移魂,帝女歸來,涅槃重生!離那場慘事發生不過還有兩年,兩年,她該如何才能阻止壹切,報仇雪恨!惶惶之際,卻遇見了他,他驚艷才絕,謀略無雙,卻甘願為她傾力相助,為她成就壹切。
既然上天如此厚待,她自會攜他之手,***同進退。惡奴?殺之,讓她們也嘗嘗什麽叫我為刀俎,人為魚肉的滋味。德妃?鬥之,讓她也嘗嘗什麽叫寒夜淒苦,冷宮寂寥的滋味。皇妹?辱之,讓她也嘗嘗什麽叫錐心刺骨,被萬人欺的滋味。宮廷詭譎,朝堂險惡,陰謀陽謀,道不清的暗藏殺機,數不盡的牛鬼蛇神。那又怎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報之。帝女重生,於烈火中扶搖而上,傾壹世心謀,成就風華無雙。
精彩回顧:
昭陽聲音隱隱帶著幾分哽咽:“那兩只兔子,女兒壹直餵得很好,前些日子聽聞淳安妹妹生了病,便想著她壹個人在宮中養病,怕是無趣,便將父皇賞賜的那兩只兔子送到了韶華宮陪淳安妹妹,女兒還專程叮囑了她定要好生照看,卻不想……”
昭陽的話音剛落,便聽見德妃緩緩開了口:“既然是陛下賞賜的,最後做了為陛下遮風避寒的衣裳,倒也是它的福分。莫非是昭陽公主覺著,陛下不配?”
昭陽到底還是道行淺了壹些,被德妃這麽壹問,便有些不知如何回應了。昭陽看了壹眼高位之上的皇後,皇後正欲開口,卻又壹道讓昭陽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聲音響了起來,冷漠,還帶著幾分不屑:“德妃此言差矣,陛下禦賜之物,除陛下本人,不可損毀,淳安公主竟將兔子殺了,這可是蔑視皇權。”
蔑視皇權四個字,說得尤為的重。
是蘇遠之昭陽轉過頭看了他壹眼,卻見他目光壹直落在眼前的酒杯之上,並未看向昭陽。
不過寥寥幾句話,便將壹頂蔑視皇權的重罪扣在了淳安身上,德妃面色忍不住隱隱有些泛白。
正欲開口,卻又聽得蘇遠之道:“且微臣尚有壹事,想要問問兩位公主,不知陛下可準許?”
楚帝素來對蘇遠之信賴有加,且蘇遠之素來甚少摻合這些後宮瑣事,突然聽蘇遠之開口,楚帝心中亦是有些詫異,自是滿口應著:“蘇卿想要問什麽,盡管問便是了。”
蘇遠之擡起頭望向昭陽,眼中像是壹彎深不見底的湖水:“方才微臣聽聞,昭陽公主說昨兒個晚上的時候去尚服局想要要壹些金線,卻被告知,金線全都被淳安公主取走了,可有此事?”
昭陽心中暗自心驚,蘇遠之像是知曉她想要如何對付淳安壹般,他是丞相,這樣堂而皇之地問出來,卻比她來質問效果好上千倍萬倍,只是他為何要幫自己呢?
昭陽心中想著,也不含糊,連忙應道:“是有此事。”
蘇遠之便望向了淳安:“若是微臣沒有記錯的話,金線每月三十壹的時候皇商都會送壹批新的進宮的可是壹個月的定量,約摸,大概正好能夠繡好方才淳安公主獻給陛下的這衣裳和大氅。莫非,淳安公主這兩件衣裳,是昨兒個取了金線之後現趕制出來的?先前皇後娘娘說,淳安公主病了,無法參加祭祖,可是微臣瞧著淳安公主倒是不像是生病了的模樣,脂粉亦是塗抹得十分精致,難道是因為為陛下趕制衣裳而沒有來參加祭祖?”
昭陽從未聽蘇遠之說過這般長的話,此話壹出,殿中壹下子便靜了下來,淳安被蘇遠之咄咄逼人的質問逼得花容失色,眼中有著顯而易見的驚慌。
即便是如此,蘇遠之也仍舊似乎不打算饒過淳安,還冷冷地笑了起來,補充著道:“每年寒衣節祭祖是多重要的事情,看來淳安公主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