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秋《孟子 告子上》
告子曰:“性猶湍水也,決諸東方則東流。決諸西方則西流。人性之無分於善不善也,猶水之無分於東西也。”孟子曰:“水信無分於東西,無分於上下乎?人性之善也,猶水之就下也。人無有不善,水無有不下。今夫水,搏而躍之,可使過顙;激而行之,可使在山。是豈水之性哉?其勢則然也。人之可使為不善,其性亦猶是也。”這壹章仍然是告子按照自己對性的理解而對其作比方,告子認為性無善無不善,就好比水的流動無分東西。而孟子認為性善,所以不贊成告子的把性比作水流的無分東西,而是比作水流必定向下,至於在特殊情況下水會逆流,那是特定環境使然,不是水的本性。顯然,此壹章也僅僅是他們按照各自的理解,各自對性作比方,並不是通過水無分東西來論證性就無分善惡,也不是因為水壹定向下流,就可以推倒出性壹定就善。可見這壹章他們二人也談不上是在辯論。來源:科技經濟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