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記序》是李清照晚年寫的壹篇自傳體散文,詳細介紹了李清照夫婦收集整理石制品的過程,以及北宋滅亡後,他們南下途中發生的壹些事情。其中“玉壺贈金”事件,在隨筆的後半部分有所記載,如下:
侯著急的時候,有個學士叫張飛青,隨身帶著玉壺,隨身去了,視情況而定。事實上,它很珍貴。不知道是誰傳的,所以關於頒金的語言我撒了謊。還有壹個秘密理論。我嚇得什麽也說不出來,也不敢自己動手。我想盡辦法把家裏的青銅器等東西都扔了,想去外院。到了越南,我搬到了思明。不敢呆在家裏寫書寄。官軍造反後,奪路而走,聞入李將軍舊居。
這段話記錄的很清楚,這裏的鹹魚會大致解釋壹下,意思是:
李清照的丈夫趙明誠病重時,壹個叫張飛青的單身漢拿著壹個玉壺來找他。兩人談完,張飛青拿著玉壺走了。趙明誠是著名的石頭收藏家和鑒定家,這個玉壺實際上是由壹塊玉雕刻而成的。所以,張飛青之所以帶著玉壺來找趙明誠,就是為了讓趙明誠鑒定。至於他們那些年談了些什麽,無從考證。
過程就是這麽壹個過程,本身就很普通。但是這個世界上總有壹些人經常拿惡意中傷和搬弄是非來取樂,就像張飛青拜訪趙明誠,被壹些別有用心的人誇大利用。
話說,張飛青走後,趙明誠不久就病重去世了。趙明誠死後,有傳言說趙明誠與郭旭秘密通信。當年張飛青帶來的玉壺,被趙明誠用來通敵。
說實話,這種低息謠言漏洞百出,其無中生有的含義太明顯了,誰都不敢相信,但它發生在北宋末南宋初,發生在壹個孤獨的李清照身上。在這樣壹個異常動蕩的時代,李清照壹個人是無法反駁這些謠言的,所以她很害怕,但是冷靜下來之後,她開始思考為什麽。
很快,李清照想通了。原來,有人早就對她和丈夫收藏的石頭字畫等古董珍品垂涎三尺。
南宋高宗建炎元年,李清照和趙明誠決定南逃。當他們逃到南方時,他們不得不帶走所有的財物。其他東西不多,他們收藏的古玩字畫特別多,在當時的收藏界小有名氣。有多少人?全車裝15,去掉了古董,重復字畫,厚重古書版畫等精簡。由此可見,如果當時全部裝車,遠遠不止15車。當時夫妻倆運古董字畫的15車到江南時,雇了好幾條船,有幾輛不是從他家運過來的?這壹點在《碑誌》的序言中也有記載。
青州為鎖書鎖物之首,用十余間。我希望明年春天為它準備壹艘船。十二月,金人困於青州,所謂十余家皆已煨。
他們留在青州老家的十幾間屋子裏都是古董字畫,但都被後面的金兵燒毀了。
所以,李清照和趙明誠絕對是資深藏家,別說普通人,就算是官宦之家,也沒幾個這麽癡迷收藏的。如果在和平年代,他們收藏的古玩字畫會保存得很好,但他們恰好遇到了戰爭,而且是古今少有的動蕩年代。南渡期間,趙明誠病逝,只剩下李清照壹人。試想壹個弱女子怎麽能保護這麽多古董字畫。所以當謠言四處傳播的時候,李清照很快就明白了這些人的意圖。她害怕又不甘心,就想了個辦法。她決定將自己所有的藏品無償捐獻給朝廷,然後她找到了朝廷南逃尋找的路線,因為當時也被金人趕盡殺絕,無處容身。
可惜李清照沒能追到,不得已,她把自己所有的古董字畫都存放在單縣,然後這些藏品落入壹個叫李的將軍手裏,最後不了了之。
以上是“玉壺贈金”事件的全部經過,從中我們不難看出李清照在趙明誠死後獨自面對復雜環境時是多麽的無奈。當我們通過這件事重新去讀她的《慢聲》,也許會對裏面的“尋找、孤獨、痛苦”有更深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