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圖是畫家的扇面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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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房間裏,仰望純白的天花板。
我壹遍又壹遍地咀嚼著李誌的話。
我喜歡開心的事,也不排斥瞎說或者趕時尚。留在古文社,讓錢梵天到處走走,也是壹種消磨時間的方式。
但是,如果我能壹頭紮進壹件不能算玩笑的事,以至於我連計算需要多少時間和精力都忘了……那豈不是更幸福?因為這意味著它有我即使消耗能量也會追求的價值,不是嗎?
比如像千番天壹樣急切地追過去。
我的眼睛遊走了。每當我想起這些事情,我就無法平靜下來。我找遍了白色的天花板,然後翻過來看地板,無意中瞥見了我扔在地板上的姐姐的信。
然後,我無法將目光從最上面壹行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