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在字法上,作者認為“篆書的文章各有時代,字法不同,如人的姓氏、事物的種類等,應先加以區分,有條不紊地求古求今,簡而宜之,方而圓之,齊而散之,為壹家,為壹族”,強調篆書法的統壹性。至於構圖,當“長短錯綜,參與方便,以多言少,數如壹字,不擁擠不局促,自然之勢自然,大印排小印,小印排大印,則墨落之前,必變而自然。壹般來說,滴墨的方法很少。張再新不僅把墨水滴在石頭上的過程描述得清清楚楚,還首次公開了用小鏡子修改手稿的方法,可以說是毫無保留。
張再新把繁瑣的玩刀方法分為三類:“有直入法、切玉法、斜入法”,並解釋說:“直入法者:用刀刻,留刀時必收,轉身時必轉...這也是漢人的正確方法”,“刀削玉者,應移於方拔,古直於熟處。張再新的三種刀法,壹和三現在已經合並成了出拳刀法。這說明作者的概括能力很高。作者還根據刀法對明清時期的印度人進行了分類,雖不完全準確,但為後人借鑒前人,鑒別其刀法提供了參考。
在《修制之法》中,作者講了許多印度學者的秘語,如“利者以尖刀挑剔,濁者以鈍刀滑”,“益於鈷而不精者,可少於石上打磨,使見鋒梭者以紙、布、土或鹽打磨……”在使用這些修復系統的方法時,最後壹章“處處適用”講到了雕版的方法,描述的很詳細很清楚,也說明了印度人對雕版效果的重視。
當時張再新的“封印法”在技法的探討上已經超越了前人,似乎更加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