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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格律詩的基本問題

關於詩歌格律的基本問題。

靜如

自齊梁永明年間,沈約等人創立了《讀誦法四聲譜》,這種格律詩特殊的優美風格逐漸形成和發展,至盛唐時期臻於完善。而格律詩只涉及兩個粗調,並沒有細分為真正的四聲。後來唐代詩人也將樂府規範化,逐漸發展為宋詞、元曲,形式上與平、上、曲、入有關(北曲沒有入聲,平聲分陰陽,但也與普通話新韻有很大區別)。而且宋詞和元曲都與音樂密切相關,即當時的古樂府、燕樂的歌詞、戲曲臺詞都與古樂宮調密切相關。

基於我縣詩社的現狀,新詩人較多,需要進壹步加強基礎知識和基礎理論的掌握。我會重點講詩歌的格律問題,但沒必要面面俱到,只算散字。

首先,需要掌握形式度量的基本知識

詩歌的格律以五言為主,格律句有四種形式。記太多也沒用。

答:(偶數)偶數。

b:偶數和偶數。

丙:(平)平

丁:(徐)

(括號內為衡平法)

七言詞是在五個字前分別加上不同的(平)字或(平)字而成。

“右”與“粘”的規律,第壹句和第二句之間要求(右),即偶數位數不同,而第二句和第三句要求(粘),即偶數位數相同,第三句要求(右)。如果第四句和第五句之間有要求,第五句和第六句(右),第六句和第七句(右),第七句和第八句(右)。也就是說,偶數和奇數句可以看成壹副對聯,這幅對聯中的兩句要求(右),相鄰的兩句對聯要求(粘連)。五個字看二四個字,七個字看二四六個字。五言二字或四字為平、平或平,七言二字、四字或六字為平、平或平、平或平。掌握了對與粘的規律就完事了,可以隨意寫規律了。說多了都是異端,而且有大量的材料混淆視聽,需要大量的時間去掌握規律。

五言絕句後三個字的規律是:

平的,

甚至。

甚至,

平淡。

(b)甚至,

平淡。

平的,

甚至。

七言絕句的二字、四字、六字是:

(c)甚至,

平平平平。

平平淡淡,

平坦的。

(d)水平,

平坦的。

甚至,

平平平平。

在這些形式中,重疊的兩個同類絕句是壹個格律詩。比如:(A)(A)(B)(B)(C)(C)(D)(D),中間兩個聯想要求對抗,註意轉移(集合)。我已經掌握了對齊和粘附的規律,我甚至不用記住這些。

幾種常見的句子結構禁忌

格律詩中,除了A、B、C、D四種基本句式外,都被認為是“別扭句”。首先簡單說壹下三級尾和三級尾的問題。“三級尾”又叫“三級足”、“三級足”、“下三級足”...名字多,也是格律詩的禁忌,其禁忌不次於“孤平”,並不是因為固定名詞無法避免,也沒有人願意違反這個規律。至於“三尖尾”,又叫“三尖足”、“三腳”、“三腳”...雖然不為古人所忌諱,但在現在的詩壇上是有爭議的。畢竟是個尷尬的句子。如果使用的話,是有壹定條件和技巧的。新手要盡量避免。誦經時的樂感有些障礙,不管是連三級,還是連三行。古代或現在的壹些詩人使用“聖魏巡”這個詞也有壹些原因。壹是加重了詩的陰郁色彩,二是固定名詞分不開,但大多經過了壹定的藝術處理,很少有“三上”“三曲”“三進”的現象。我建議不懂音樂的新手不要用。壹般詩歌組稿的編輯都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作品,因為初學者很少知道這些規則。古風中經常出現“三級尾”。古風如果沒有幾個三級尾,實物是嘗不出真正古風的。但在格律詩中,應盡量嚴格避免。雖然是“中國病”,但這是壹種頑疾,幾乎無藥可治。它就像壹個人臉上的傷疤。雖然不影響健康,但畢竟不美。“三級尾”會大大降低格律詩的抑揚頓挫。古人連“三級韻”都忌諱,何況壹句話中出現三級尾。“聖魏巡”是壹種小病,經常出現在古詩中。然而,仔細研究後發現,古人都在某種程度上淡化了聖魏巡。即雖然有三個連讀音,但“三聲”、“三調”、“三調”的發音是絕對消除的。

請記住:雖然是禁忌,但是治療後還是可以用的。有人說是三平衛裏的大忌,但基本上是治不好的。其實也應該是禁忌,治療後才能用。

第三,變異的常見形式

句子壹旦變形,就成了別扭的句子。在閱讀古人的詩詞時,我們常常會發現壹種特殊的句式,這種句式常用於格律詩中,被稱為“特別扭句”。五言律詩中的特殊句式是平仄,七言律詩中的平仄,真的是平仄,或者固定名詞分不開的時候,可以直接用。其實就是把五個字C中的第三個和第四個字替換掉:“平偶”,第七個字是把“(平偶)”中的第五個和第六個字替換掉,這就是詩的世界。古今都認同,在唐代很時髦,可以增強詩的跌宕起伏,但如果壹首詩中沒有不止壹次使用,那就不是病。古人常常用壹些特殊的詞語,如:“我的小船兒在霧靄中前行,”(孟浩然)、“現在山色寒碧”,(王維)、“秘密近於人間”,(杜甫)、“羌笛何須怨柳,(王之渙)、“年復壹年她縫了金線”,(秦韜玉)、“不顧煙雨”,(鄭文寶)、“想放。看到這種句式,不精通格律的人往往會認為這是“不合規律”的,會被專家嘲笑,但其實是合法的。就我們現在的情況來說,大部分都是初學者,要盡量寫出有規律的格律句。至於別扭的句子,盡量少用,因為還是需要大量的創作技巧作為基礎。崔豪的《黃鶴樓》經常使用拗口的句子,但卻被宋代著名詩人嚴羽譽為“唐代第壹壹律”。如果這樣寫,沒有人會稱之為律詩,即使被嘲諷,也不明白為什麽。

格律詩中的“孤獨”是壹種常見病,也是壹種大病,那麽生病了就沒有法治了嗎?絕不是,首要的是預防。盡量不要生病。如果生病了,需要及時治療。下面分別說壹下治療方法。首先,主要是句型B的第壹個字:“平且平”(如果有七個字,註意第三個字)。如果用了音,就會變成“平仄”,除了押韻,就只剩下第二個字了。那麽如何治療這種疾病呢?只要把第三個字換成平聲,問題就解決了,變成了“平平”的句式。其實就是把原句中第壹、三位的平調改壹下(七個字是三五換位)。我們也認為和諧是最簡單的,往往也是難以挽救的。

對於A,有時可以將其更改為(呪呪)偶偶,雖然沒有打破24 (6)的明確規則,但壹般都不是什麽嚴重的事情,不去管也是可以的。不過詳細的討論也有點尷尬(有人稱之為“平淡”)。那麽我們該怎麽辦呢?這句話不可能是偶數(不犯孤獨的話,每壹句都要有兩個層次相連),所以可以在對仗中補救(如果實在很難救,可以不救),這樣對仗就是偶數,也就是“夾”就可以救了。還有壹種情況是“24 (6)”格式破了,這樣的句子叫“大別扭句”(“特別別扭句”也是大別扭句的壹種)。尷尬句壹般產生在起始句,可以用對仗來補救。如果對仗“別扭”,那就無法補救,只能稱之為詩病或古風。d的句式,如果用於對偶,壹般是不允許改動的。

先說壹個大矛盾被壹對句子挽救的問題。我們先來看唐代著名詩人杜牧的壹首著名七絕《江南春》:千裏緹縈綠紅,山村滿酒旗。南朝留下了480多座古老的寺廟,無數的塔籠罩在風雨中。它的規則是:平,平,平,平,平。平平淡淡,平平淡淡。明明轉折句裏的“80”字應該是平的,但是這裏真的很別扭,成了壹個很大的別扭句。句子(句子)的第五個字應該是別扭的,但換成了平字“煙”,省了句子。壹般詩歌的奧妙就在於每句話尾的三個字。“大拙句”可以起到“大抑”的效果,用句子的平聲使之“大揚”,可以加強詩的節奏和旋律,成為著名詩人常用的表達方法。有人問,不吵架不是更好嗎?是的,那是最正常的。比如在音樂中,規律的旋律就像小夜曲,大多是溫和的音程,而大的別扭的句子就像跳躍的旋律,充滿了自豪感,抑揚頓挫感很強。再比如壹個人的生活記錄。如果妳壹直無災無難,衣食無憂,不思進取,很難創造出驚天動地的事業,多半是碌碌無為的人生。那些富可敵國的人,有多少沒有經歷過艱辛、困難甚至大災難?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福報。”有壹個深刻的道理。大詩人在思想氣質和藝術造詣上怎麽能和我們這些平時寫點詩的人相比呢?對於目前的我們來說,大部分都是新手,不客氣的說,還是有外行的。我們不能過於雄心勃勃。壹定要在了解古人的基礎上按規範來寫,練了才能舒服。就像中小學生壹樣,我們要了解大學的大致情況,但是壹定不能過早的放棄中小學課程的學習,學習大學課程。如果妳對救世論壹竅不通,看不懂古人的著作,甚至認為古人不懂規矩,那豈不是笑話?

讓我們來欣賞唐代著名詩人崔豪的著名詩歌《黃鶴樓》。第壹副對聯中的“黃鶴載聖人上天”這句話是不押韻的。按正常規則應該是(平)平勻,但這句話是平勻,平勻,卻是“騎”“鶴”。對聯中的第壹句“黃鶴不再來土”,應該是平仄的,但這句話是平仄的,只有第壹個字平仄。前兩副對聯真的是跌宕起伏,就像兩個驚濤駭浪。最後兩副對聯不能再這樣自由發揮了。他們必須表現自己,冷靜地轉身關門(關門),但不能壹下子安定下來。壹個小夾子把頸聯第壹句的“漢陽樹”拉平了,句子被壹個叫“鸚鵡螺島”的小夾子保存了下來(。尾聯以兩句標準句結尾,難怪是“唐代壹律”。仔細研究,我們發現《黃鶴樓》四聯八句中第二個字的“對”與“粘”的關系壹點也沒變,使得全詩仍然是壹個整體。雖然現在還不具備發揮這些技能的能力,但是要少寫變體,但是壹定要早熟悉。

第四,詩詞

在壹些著名的唐詩中,什麽詞什麽歌都清楚地寫在標題裏。而現在壹些所謂的“詩學”卻固執地以詩歌為依托,發明壹些光怪陸離的術語,實在是唯恐人心不亂,貽害世人。如王維《渭城曲》:“渭城多雨多塵,客舍青柳色。勸妳多喝點酒,西出陽關沒道理。”米是:平,平,平,平,平。平平淡淡平平淡淡。現在壹些所謂的“專家”稱之為“粘性”,實在是太擡舉了。再如沈煜的《武陽送別詞》:“菊黃鹿白雁初飛,簫琴含淚。當妳送妳的丈夫去秋河,當妳去東方,妳會回來。”也是同樣的格律形式,即詞,已被編入敦煌曲子詞。我建議詩人在掌握格律詩的基礎上,學會壹些填詞,甚至對散曲略知壹二,如果能結合音樂、美術、書法等藝術就更好了。

以上只是我個人對詩歌寫作的看法。我沒有參考過名人的作品,也沒有什麽準則。用實例試海是必然的,更別說什麽系統的理論了,簡直就是破題發言。希望對初學寫詩的朋友有所裨益。我夠了!

(本文寫於2018年,略有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