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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化字和日文中的漢字問題

從簡化漢字的方法看簡化漢字的不合理性

愚蠢的雞

其實漢字的進化史就是簡化和復雜並存,簡化為主。漢字第壹次大規模改造是秦始皇的《同文錄》,即以秦小篆為國家通用文字。小篆是漢字史上第壹個規範字。與甲骨文細長筆直的筆畫相比,它的線條對稱而流暢。相對於甲骨文的隨意性和不適宜性(變體多),其結構基本定型;另壹種是簡化,如“車”字(小篆的車與後來的隸書、楷書壹致),用甲骨文畫的全車換成輪子;還有復雜的現象。比如甲骨文的“從”字是兩個人壹前壹後,和現在常用的簡化字基本相同,小篆加了壹個成分表示行氣。

秦小篆是最系統的,也是最後的象形文字。到了漢代,隸書取代了它,成為壹種普通的文字。隸書確立了現代漢字的“點、橫、豎、左、右”等基本筆畫,完全符號化,徹底打破了漢字的象形傳統,不能再視為象形字。值得註意的是,壹直被稱為“韓立”的隸書,其實在秦朝就已經出現並被廣泛使用。李芹是小篆簡保存後形成的壹種筆跡,供下級官員日常書寫使用,這也是“李殊”名稱的由來。李芹和韓立還是很不壹樣的,但和小篆就更不壹樣了。(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參考1957年湖北雲夢出土的雲夢秦簡)。

後來的楷書和隸書在結構上變化不大,只是筆勢和形制變得更有象征性。

漢字的巨大變化發生在上世紀下半葉。也就是今天在中國大陸流行的“簡化字”。它由政府強制執行,並為此制定了專門的法律。這是漢字史上第壹次人為的強制性改變。深遠而笨拙。(秦始皇的書是同壹個文字,但是規定秦小篆是通用文字,小篆在此之前秦人就已經形成並使用了。在未來,漢字的轉移和開放是漢字的自然演變。)漢字簡化的動機暫且不談。下面簡單說壹下化簡中遵循的方法和原則。

壹、用草書中出現的符號代替原來的文字,也叫草書。例如:“車”(car)、“長”(long)、“專”(specialized)、“樂”(music)...

眾所周知,草書與筆相連,字相連,筆畫如流水,字體千姿百態。它更多的只是文人欣賞的藝術品,基本沒有什麽實用價值。尤其是唐朝出現的野草,即使是知識淵博的人也很難認出來。所以草書中出現的簡單符號,根本就是漢字體系之外的東西,不具備成為漢字的資格。用這個符號代替原來的單詞是不合理的。而且“車”對“車”,“長”對“長”,在寫法上不太方便,更容易混淆。

第二,拿繁簡字來說。這種文字在甲骨文、金文和傳統書籍中都有發現,但沒有得到普遍認可。尤其是佛經中,有很多俗字。例如:Bug (bug),from (slave),million(百萬),and(和),listening(監聽)...

這是相對合理的,但要讓這些在漢字發展中被淘汰或不被認可的文字起死回生,還需要更多的考慮。比如甲骨文中用“從”代替“從”是有道理的。用經典中的俗字代替原字(如“萬”)是沒有依據的。俗字其實是抄襲過程中的壹種個人任意簡化行為。比如我自己做筆記,用“#”代表胡適,用“*”代表傅斯年,我能理解,朋友們也能理解,但這兩個符號不能作為漢字。

第三,符號替代。用簡單的符號代替復雜的部分。

壹個典型的例子就是“妳”這個符號。我們來看下面幾組簡化字和繁體字。

1,漢(中文),嘆(嘆),難(難)

2.權力(Power)、說服(勸導)和展望(outlook)

3.鄧(鄧)

4.右(右)

這個“妳”分別替代四個不同的成分,且不說這種簡化替代是否合理。最初的制作者是怎麽通過分析整理,想出這個簡化方案的——把元音簡單分類,用同壹個符號代替不同的符號?這不是開玩笑嗎?

第四,同音字替換。對於壹組發音相同的單詞,取最簡單的,用簡化字代替。例:背(背,背),幹(幹,幹,幹),雲(雲,雲)(臺,臺,臺)...

這是最頭疼的。很多同時使用簡單和復雜的人壹定深有體會。簡化後,增加了學習和使用的難度。比如臺灣省的“臺灣”和臺風的“臺灣”本來就是同音字,是兩個不同的字;簡化後就成了同音異義詞,或者兩個不同的詞。前者壹目了然,後者麻煩。減少同音字是語言發展的規律,這樣的簡化無疑是逆勢而為。

動詞 (verb的縮寫)部分保留。用原詞的壹部分替換原詞。例:廠(factory)、搶(grab)、聲(sound)、數(number)、女(woman)、類(class)...

這基本上是為了方便學習和寫作。問題是,這樣的強制簡化真的能緩解學習中的困難嗎?簡化字破壞了漢字原有的系統邏輯,比如這個“工廠”。怎樣才能解釋它的含義,讓孩子接受?比如右邊的“女人”,是什麽?為什麽不能是“毛巾”?也可以有壹些語義聯系。

第六,用形聲字的方法造新詞。例如:震驚(shock)、保護(protection)、恐懼(fear)、認可(recognition)...

形聲字在漢字中占有很大比重,在許慎《說文解字》中占80%以上。其實這些簡化字本身大多是形聲字,在簡化中被新字代替。生詞基本符合漢字的體系,容易記憶和理解。這種簡化是可以接受的,但意義不大。因為原字也是形聲字,所以也好學好記。至於文字的簡化,其價值是有限的。

第七,用知道的方式創造新單詞。例子:消光(Extinction),體(Body),筆(Pen),...

這似乎是個好主意,容易理解也容易記憶。比如“絕”不僅是原詞的壹部分,還是“知”的壹秒。但這種簡化很少見。比如“筆”這個字,原來的字是形聲字,從竹到宇,宇音。余本身就是筆的意思。簡化的“筆”是竹子下面的壹簇毛,小學老師就是這麽教的。然後老師要向學生解釋以前的鋼筆叫什麽毛筆...用它的原話不好嗎?寫起來也很簡單。

八、不講道理。這樣的簡化字真的沒有依據。

比如“國家”(country)。原“國”字讀作“或”從“口”(讀作魏氏之轉),字體簡單不復雜。簡化的“國家”簡直讓人無法理解。

比如“時間”(time)也是同樣的問題。

這樣的簡化字還有很多,我就不壹壹舉例了。

以上只是對簡化字的簡單技術探討。我想說的是,漢字從“繁體字”到“簡體字”的變化,破壞了漢字原有的邏輯體系。簡化字大多偏離了漢字的傳統,簡化字本身也未能建立起自己的體系。值得註意的是,簡化字只占漢字的20%左右(這個數字是在中華書局2006年出版的教材《現代漢語》上看到的),也就是說,所謂“繁體字”的傳統——這個概念只是相對於“簡化字”而存在的——仍然是現代漢字的傳統。所以,簡化字的推行並沒有在語感上有什麽突破。不比繁體字方便,但讓漢字有點不壹樣。曾經風靡壹時的“兩個簡化字”(更可笑的是)最終沒有被國人接受,充分說明任意人為踐踏漢字是愚蠢的。關註樓主收藏,轉發到天涯微博

轉自:網上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