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閥制度堵住了那些窮書生進入仕途的路,壹些才氣高的窮書生自然感到委屈。士紳與庶民的對立成為這壹時期的重要特征,而那些寒門士子的不平則體現在他們的文學創作中,成為這壹時期文學的壹大特色。其實那些窮書生的不公正,早在戰國時期的文學作品中就有所體現。《楚辭》和宋玉《九辯》:“恐窮民不服職”是他們最早的吶喊。《古詩十九首》:“人生壹世,選舉忽塵埃。為什麽不願意走在前面,先去做官,去享受富貴榮華。不務正業,貧窮卑微,坎坷辛酸。”它反映了窮人想要改變自己地位的要求。魏晉南北朝時期,門閥制度下,寒門士人的不公更加強烈,詩中吶喊之聲更大。左思《詠史》二:“陰澗底松,留苗於山上。用壹英寸的直徑,我可以遮蔽這壹百英尺。”形象地反映了“上品無貧,下品無勢”的社會狀況。第六,寫壹介書生的狂妄:“貴人雖貴,視之為塵。卑微者雖自嘲,重如千裏。”第五,最後兩句:“千噸衣滿萬裏。”它充分顯示了窮人的精神。鮑照也把窮苦人的委屈傾註到他的詩中,如“不能吃案,拔劍擊柱嘆息。”。丈夫在世,安何時能垂下羽翼”(《準-難去》第六期)。
大量文學家族的出現也是壹個值得註意的現象。比如:三曹(曹操及其子曹丕、曹植);阮瑀和他的兒子阮籍;嵇康父子、邵、;三個(張載和他的兄弟張協和),二個(陸機和兄弟)和兩個潘(和他的幹兒子潘尼);傅玄和他的兒子傅賢;謝安和他的孫子謝混、謝混和他的兒子謝靈運、謝瞻、謝暉、謝堯、謝靈運和他的兄弟謝惠連,以及他的同族謝朓;蕭炎,他的兒子肖鋼和蕭藝。文學世家的大量出現與門閥制度有直接關系。文學乃至文化都集中在少數貴族家庭手中,並隨著政治權力代代相傳。文學世家在魏晉時期興盛,南朝以後逐漸減少,這與南朝勢力的逐漸衰落是壹致的。
重視門第的傾向還表現在文學作品中對宗族關系和倫理觀念的重視。魏晉南北朝詩歌中,有壹些追溯或炫耀自己宗族背景的作品。在那些表現倫理關系或管教子女的詩詞中,往往有追述先人功過的內容,以及延續家風、振興家業的願望和使命,而且多以典雅的四字體寫成。例如:王燦為潘所作的《思家詩》、曹植的《責任詩》、的《家風詩》、陸機的《清河雲與我弟》、陸雲的《答我弟平原詩》、左思的《悼我妹詩》、彭妮的《長安仁詩》、謝混的《司空安仁詩》。有意思的是,進入南朝後,隨著士族的沒落,這類詩幾乎銷聲匿跡,只有謝靈運寫的舒祖德的兩首五言詩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