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明代的內閣制
不管怎麽說，在明朝，壹切，總之最後都是靠皇帝來實現的。但當然，皇帝不可能壹個人管理所有這些事情，所以還得說說皇帝的秘書處。明朝皇帝的秘書處當時被稱為內閣。秘書是內閣大學生。因為皇帝在皇宮工作，他需要幾個秘書來幫助他。這些人的辦公室在中基、建基、文華、五營，還有文遠館、東閣。這些官職都在內廷，所以這些人被稱為內閣學士或內閣大學士。內閣學士原來的職級只有五位，而六位大臣是兩位，可見內閣學士在朝廷的地位並不高。在朝廷中，大學士之職也在尚書之下。現在，這些大學生是做什麽的？在太祖時期，內閣學士就像是皇帝的顧問。皇帝有什麽不清楚的地方，可以隨時問他們，聽聽他們的意見，做皇帝的參考。以前是宰相的事，現在是皇帝的事。皇帝不能壹個壹個親自寫，就口授給大學士寫。這叫“傳旨為筆”。按照皇帝的命令，他們只寫下如何做這個，如何批準那個。所以說壹個大學士只是皇帝的私人秘書，政權還是在皇帝，而不是大學士，也是有道理的。
據當時統計，洪武十七年九月十四日至二十壹日，內外司送進宮的奏折有1160份。每封信裏有壹件事和二三件事，共有3291件事。因為中國地方大，壹切都集中在中央，中央當然有很多可以預期的。從秦始皇時代開始，公文就已經放在秤上稱了，每天都不可能休息到深夜，更何況是在明朝。當時西方還沒有像英法那樣的現代體面國家。像西班牙和葡萄牙這樣的小國，不管它們的領土有多小，政治規模都簡單得可憐。這個和中國沒法比。對於這麽大的壹個國家來說，讓皇帝批準所有的事情當然是很困難的。讓我們來看看北平的故宮。前面的三個大廳是法院開會的地方，後面，如幹青宮，是皇帝居住的地方。他每天都來前臺，挺遠的。北平氣候9月結冰，次年2、3月解凍，尤其是早晨。但中國政府的傳統習俗是日出前開會，黎明前開會，皇帝必須黎明即起，太陽出來就開完會。壹般來說，大多數官員都住在宮外，遠至前門外的穆樂士街。早上跑進宮很遠，騎著馬，帶著仆人提著燈籠，四更五更就去了。到了故宮，要下馬，只允許幾個人騎馬。都要先去朝堂，等皇帝上朝。皇帝出來的時候天還沒亮，天氣冷，當時沒有現代化的防寒設備。爐子很簡陋，還生了點炭火，不過只是做做樣子。明朝在壹天之內有三個朝代，稱為早朝、午朝和晚朝。按照事實，皇帝不得不三次出面見他的大臣和人民。明朝朝代分兩種:壹種叫內廷，壹種叫禦門。故宮又稱內廷，是在正殿開會。禦門到奉天門，在陽臺上，普通人可以見面說話。現在西方國家有大聚會，有在陽臺上演講的氣氛。我們稱之為民主政治精神。其實清朝的故宮午門就是皇帝和百姓見面的陽臺，只是這個制度在清朝沒有用，在明朝用了。皇帝壹天要上朝三次，麻煩多了。明太祖是開國皇帝，世界是從他而來的。他以前是黃覺寺的和尚，掃地挑水。他精力充沛，可以做壹個專制的皇帝。明·成祖仍然為世界而戰。他是被封閉的國王。他從北京來南京篡位，也有精力親自削共。走下去的兒孫，在深宮長大，就做不到這壹點。妳甚至不能每天出庭。今天不打官司，明天就接不到東西了。東西不能連在壹起，也不能讓文武百官壹直等在那裏，大臣也不能說話，皇帝也沒什麽好回答的。後來皇帝不得不偷懶，把政權交給內閣，內閣權力逐漸恢復。
但內閣權力雖重，他們的官階仍然較低，仍然只是五品。所以通常內閣大學士都是大臣。這樣壹來，內閣學士地位雖然不高，部長地位卻很高。同時和宋代壹樣，都有宴席談官。宴會上的官員教皇帝或王子讀書，那是皇室的老師。前朝官員與皇帝的關系既恭敬又親密，這是很自然的。所以在明代，大學士(皇帝的私人秘書)擔任六部大臣(政府的長官)，曾經在宴會上演講(皇帝的老師)，地位是有尊嚴的。但明代大學士的官銜壹直是大臣和殿(閣)大學士，如兵部尚書和五營殿大學士。他的官還是大臣，大學生還是兼職。直到明朝亡國，大學士還是個五品官。但是在上壹個朝代，他是壹個大學士作為高官，已經是站在其他高官面前了。但按照體制的正軌理論，他之所以尊重自己的官，並不是尊重自己的兼職。所以就官制而言，明朝的內閣大學士，絕對不能和漢唐宋的宰相地位相提並論。
但是到了明朝，他在官職上的地位雖然低，但是在朝廷上的地位卻很高。因為所有奏章、政事、詳評、回答都要經過他們的手。在太祖和成祖時代，皇帝親自執行事情，並口頭告訴大學生寫鬼信。大學生天生就像壹個秘書。後來皇帝年幼無知，只好向大學士請教。而且因為皇帝不懂事，也時不時不敢和大學士見面。現在大學士看了，拿了壹張小紙條，寫了意見，附在公事上，送到宮裏。皇帝決定仔細閱讀。當時叫“文旨”，意思是給皇帝獻計獻策。又稱“票稿”，是指用壹張小紙條(即票)起草壹份意見，送交皇帝考慮。皇帝自己看了，就拿這壹張，自己撕了。他親自用紅筆批，稱“紅批”，又稱“朱批”。批準了拿出來，這是正式的法令。在唐朝，所有的法令都是由宰相擬定，送到皇帝那裏作畫。到了宋代，是宰相把碑文呈給皇帝，皇帝先同意或改正，再正式起草。現在的明朝，所有的詔令都是皇帝下達的，大學士只幫皇帝個人，所有的責任都在皇帝身上。而皇帝失職，卻沒有辦法，只有給予的東西有時才能被擋住。給東西的官位太小了，怎麽可能太難為皇帝。所以明朝的制度可以說是皇帝獨裁。但是，遇到大事，皇帝還是會來到文華堂和武英堂，和那些大學士面對面商量。只有很小的事情不重要，內閣會寫個條子送到宮裏給皇帝批。
但是，要知道，在明朝，天下延續了近300年。起初，皇帝親自在內閣。後來有些皇帝不經常上內閣，內閣草案送進去審批。甚至有幾個皇帝管了很久，管不了，因為不管，所以變得不敢見大臣。於是過了年，我不再去內閣，把所有的生意都送到宮裏。最著名的是萬歷皇帝明神宗。他當了幾十年皇帝，20多年沒去過朝鮮。政府裏沒有壹個部長見過他。當時據說他煙抽的特別多。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也有可能。從憲宗統治到Xi宗天啟，167年，皇帝從未召見大臣。但是，我們不能責怪這些皇帝的缺點。由於他們的精力和智力有限，每天被困在宮中，執行壹切國事都不容易。難怪他們怕事，懶，所以免不了打官司。我們只能責怪明太祖錯誤地安排了這個系統。也就是廢除宰相，讓皇帝獨攬政事的制度，實在讓人無法接受。
現在來說說皇帝和內閣不是每天都見面的，所以皇帝和內閣的接觸又會給宦官另壹個上下其手的機會。皇帝有東西要交給太監，太監再交給內閣。如果內閣有事，也會送到太監那裏，太監再呈給皇帝。就這樣，宦官慢慢得勢了。連皇帝自己審批公務都嫌麻煩，私下請太監審批。批紅的實權落到了宦官手裏，他們成了真正的皇帝，掌握著政府所有的最高和最終決策權。太監偷懶的時候就把它當廢紙包魚包肉。這種黑暗的腐敗，在歷史上，只存在於明朝。宦官頭子叫李健。明朝政治制度最差的時候，私相李健才是真正的宰相，真正的皇帝。當初毛定制，在廢除宰相的同時，但同時也防止了宦官預見政事。於是，洪武十七年，鑄造了壹塊鐵板，掛在宮門裏。可見，毛心裏明白，如果廢了宰相，皇帝就獨裁了，宦官就向皇帝靠攏，就容易得勢。就像漢武帝把婚嫁權放在宮裏，也預測到繼承人皇帝年紀小，容易導致皇太後預政，只好先把親事讓給母親。他們也想到了這些不必要的危險。但是，明太祖規定禁止設立宰相，後人都遵守，不敢違背。至於不允許宦官幹預政事，他的後代也沒有遵守。明代宦官的幹預比任何朝代都要嚴厲。毛哪裏料到會這樣？
在這種情況下，沒有出路。內閣學士如果真的要做什麽事，也必須先和宦官勾結。因為內閣看不到皇帝的臉色，除非和宦官結合，否則壹切政治事務都無法穿透高層。明代著名的內閣學者張是中國歷史上偉大的政治家之壹，但他只有聯合宦官才能掌握實權。張是萬歷皇帝登基前的主人。當了皇帝，張是皇帝的老師，也是內閣大學士。但是，王粲先生不能接見學生，而且根據政治制度理論，大學生不能主持政府命令。因此，張只有與監國相勾結，才能達到擴張野心、策動朝政的目的。但當時朝臣都反對張，說他不像前朝宰相，不是朝廷的正式長官，不應該發揮獨裁的權力。這個批評真好。在當時，歷史上的六部大臣是政府的最高長官，他們只需要服從皇帝，而不是內閣。如果內閣和六部意見不壹致，六部可以說:妳不是宰相，不是大臣，妳不應該管我們的事。管不該管的事，管不該管的事。這是壹個強有力的部長，而不是壹個部長。權臣和當權大臣在中國的傳統政治觀上有很大的不同。那位部長在當時的體制中有他應有的地位。在中國的傳統制度下，宰相不應該過問任何事情，他也無權過問。他不問問題，不正當行使權力，是失職，是無能。不是宰相，是漢奸，是權臣。壹個有權有勢的官員玩弄政治，是違反國家法律和傳統政治道德的。但是明朝的制度根本沒有正式的宰相。六大臣就是七大臣九大臣，壹開始就是名正言順的大臣。當時反對張的人心裏想:六部長官(都察院)掌管國家大事，只受皇帝控制。作為內閣學者，妳只是皇帝的私人顧問。在皇帝面前“冷靜思考”是妳的責任。妳不應該通過這種關系正式幹預部委和醫院，這是妳的越權行為。因為張要當家，他要為每個衙門的追悼會準備兩份所有的東西，壹份給內閣，壹份給六科。這又是他的錯。雖然給了他很低的官階，但是把當時政治法學的文件都看了壹遍，對他還是有好處的。內閣沒有預聞的權限，只有皇帝私下請他預聞。所以當時人們反對張，而張沒有理由答復。所以他不得不辭去皇帝的職務。他說自己“身處險境，掌管皇帝的事務，被皇帝的話所代替”。這些話壹點也不差。然而，當時有正式的命令稱張為代皇帝嗎？根據中國的政治傳統，皇帝不應該幹涉宰相的事務，這壹點在談到漢唐和的政治制度時已經有詳細的描述。既然內閣不允許幹涉皇帝的權力，明朝就好說話，張也不能為自己辯護。現在我們不了解當時的情況。我們壹直認為張是壹位偉大的政治家，他能倡導法治。其實他已經觸犯了法律，觸犯了當時國家的根本法律。如果是皇帝管事，他管不犯法嗎？張要是在漢唐宋朝會是個好宰相。根據明朝的制度理論，張是內閣學士，而不是政府中的最高領導人，他不得以內閣學士的身份擅自擔任宰相。這是明朝政治制度中最大的法理，也是明朝不同於漢唐宋傳統的原因。張想裝出壹副相面術。等他死了，他家就被抄了。他在明朝雖然有很大的成就，但在清朝卻沒有得到表揚，因為他是公認的權臣，而不是大臣。這不是關於他的政績，而是關於他在政府中的公正地位。此刻，我們要提倡法治，但同時我們要尊重張。這正是因為我們不了解明朝的政治制度。要知道明朝的政治制度與漢唐宋的傳統相比有了很大的變化。張首先沒有糾正當時的制度，但在當時的制度下，他盡力有所成就。至少，他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政治影響力有利有弊。上面說的只是制度和法律的理論，不是事業和野心。至少在當時，反對派是這麽認為的。我們詳細講這壹層，只是為了明確制度是如何制約人員的，明朝這壹制度的必要性就更加確定了。
子，清代軍部
到雍正時，內閣之外又增加了壹個軍部。清宮的文華廳和武英廳是內閣學士處理事務的地方。雍正還在三大殿後面設立了兵部。這就是所謂的南書房，只是壹個小房間。起初皇帝為了保守軍事機密，很多東西都是由軍部——南書房送來，不經過內閣。後來成了習慣，實際的重要政令都在軍部，不在內閣。顧名思義，內閣就像壹個三明治，而軍部顯然是壹個軍事規則的名稱。既然最高法令屬於軍機，當然只能說是軍事統治。不過，軍部的軍務大臣也是由內閣大臣選拔出來的，其中有幾個是從內閣大臣中出來配合皇帝南學的。在這種情況下，皇帝不能再在文華殿和武英殿討論政治，只能在軍部討論。所以，其實清朝的兵部就像明朝壹樣，皇帝不出門辦事，只和少數私人商量。但是，清朝的皇帝是聰明的。鑒於明朝宦官當道，不在內部物色宦官，而是在外部抽調大臣。但在體制上，兩者還是壹樣的。宦官或軍務大臣只是皇帝的私人秘書，而不是朝廷大臣。上壹次，我們說張不應該有權利執行政府的最高命令；第二，不應要求任何人向他報告皇帝的公務。首長和他的秘書只是同壹個機關。張讓人送壹份公務給皇帝，壹份給內閣，這是沒有道理的。如果張的名字被定義為宰相，那些公文只需要送到宰相那裏，而不需要送到皇帝那裏。因此，從制度的角度來看，張的方法總是沒有意義的。在清朝，軍事部門直接向六部尚書和省長下達命令，這些命令是由皇帝發布的。因為政府的最高權力屬於皇帝，軍部只是皇帝的秘書，實際上只是皇帝的壹個“南書房”。
清政府發布最高命令的程序非常不合理。他的最高命令叫聖旨，分為兩種:壹種是明朝發布聖旨，壹種是書信發送聖旨。明朝頒布的詔令，都是比較不重要的事情，比如皇帝出巡、上陵、宴飲、救荒，以及知府以上的大臣、侍郎、地方長官的升降，還有對中外事務的建議，都是由內閣擬定，皇帝宣讀，再由內閣交給六部。這是中國的慣例。給詔書發函是清朝特有的，由皇帝軍部直接發給受命的人，不按上述程序進行。比如給江蘇巡撫的聖旨，直接送給巡撫，其他人都不知道。還是給吏部尚書，還直接給吏部尚書發函，除此之外，沒人知道。當初，還是因為軍事機密，用的這個方法。後來，幾乎所有的緊急事項都是通過信件發送。這種聖旨是軍部給皇帝的。皇帝看了之後，就把它封起來，蓋上了印章。這個印章叫“辦理軍部”，意思是辦理軍機的地方。那裏誰來處理？當然這是皇帝。這是蓋章的，沒人看得懂。比如關於經濟金融問題的，就給江蘇巡撫，連住房部長都看不了。如果和軍事有關，就給兩廣總督，兵部尚書看不下去。處理軍事部門的人叫軍機大臣，名義上是大臣，但按制度法理不是大臣，因為他是皇帝的官，不是政府的正式長官。這個聖旨是軍部密封封存的，交給兵部的大臣，他們打不開，只要加壹個密封袋，直接送到被下令的人手中。在這種情況下，國內外所有的官員都和皇帝有直接關系，其他人都不知道這件事。這不是國家政治，這已經成為秘密，不再公開！秘密政治，當然只能說是符咒，不能說是制度！
至今還刻有雍正朱批的詔書，是清朝政治上的壹大聖旨。雍正是有名的專制。他的上壹代是康熙。在中國歷史上，康熙是個好皇帝，但雍正太專制了。現在看他的朱批聖旨就知道清朝皇帝是怎麽統治中國的了。當時他知道全國各地地方長官的壹切活動，大概全國各地都有他派來的特務。所以很多人的私生活，甚至家庭、父子的瑣事，都瞞不過他。他詳細批準了所有的奏折。雖然他同時聰明又獨裁，但他有他的能量，他的聰明，中外大事小事，別人不知道，他已經知道了。以前在外面交給皇帝的公務，都是先送到六部，皇帝拿出來的公務也必須先看。因為政治應該是開放的，而六大臣是整個國家的行政長官。明朝的時候還是這樣。當時大官的任命是由朝廷提拔的，小官的任命只經過吏部。說到教育，必須經過禮部的批準。不能說是皇帝私下決定，不警告政府長官也可以。這永遠不能說是制度，也不能說是習慣法，應該說是符咒。為什麽？因為這純粹是自私。自私永遠無法形成體系。
從這個角度來說，清朝比明朝更獨裁。到了明朝，制度下皇帝還是宰相。宰相被廢除，宰相的職權由皇帝掌握。只是總理做錯了，必須負責。皇帝做錯事不負責。除此之外，明朝的制度與過去大體相似。清朝甚至超越了這個界限。我們已經說過了，唐宋的詔令必須由宰相蓋章。沒有宰相的印章，就不會成為詔令。為什麽皇帝壹定要用宰相來封聖旨？這是壹個系統。為什麽皇帝的詔書不能給別人看，而是直接寄出？這是壹種魔法。這裏的區別很簡單，換句話說:壹個是公有的有理由，壹個是私有的沒有理由。清朝的自私政治怎麽能走下去？這是因為皇帝背後有所有的滿族人。壹個皇帝要獨裁，背後壹定要有壹些人大力支持，才能真正獨裁。每個獨裁者都有特定的群體支持他的獨裁統治。我們此刻說的是皇帝獨裁，也要看看哪些勢力在幫他，支持他。從秦朝開始，中國的皇帝背後就沒有這種固定的權力了。貴族，軍人，資產階級，什麽都沒有。如果皇帝用文人，文人是在支持皇帝，但文人支持皇帝更為公開。因為文人不是皇帝的私人勢力。而學者並不是壹個固定的群體。中國歷史上只有元、清兩朝，有壹整群蒙古人、滿人在皇帝背後幫忙。其他幾代人，總的來說，都是全國各地的學者——不能說讓全國各地的人來幫政府教育考試是不公平的。有人認為這是“封建社會”，這真的是無稽之談。文人就是封建。另壹方面，皇帝或政府培養文人也不是自私的。與元、清兩朝不同，它是為了保護蒙古人和滿族人。這種政治當然是自私的。因為它是自私的，所有的顯現都不會成為系統，而只是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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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虛君* * *和諧只有壹步之遙——明代選秀制度歷史清理座談會綜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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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朱宗斌先生在《論中國封建專制權力發展的總趨勢》壹文中對明朝政治的論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