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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閱古籍碎片

《走近科學》曾經連續三期講了壹個故事:《誰在我背後飛》。主人公黃是河北省肥鄉縣壹個不折不扣的農民。但在1977,他經歷了三次神秘飛行,幾乎繞了壹個國家。

據他說,每次飛行都是在他睡著後有人背著。前兩次醒來,人已經在上海了。最後,村民們把他從上海接走了。他第三次醒來,是在蘭州的壹家酒店。這時,他看到旁邊站著兩個年輕人,然後瞬間就把他背到了北京、天津、沈陽等地。當他再次醒來時,他發現他已經回到了家。

每次往返千裏,都是壹夜之間,聽起來像是壹個偏執狂的人的夢。最終,欄目組只能用“夢遊”來解釋翻閱古人的筆記,黃的經歷並不是孤例。在清代紀曉嵐的《嶽薇草堂筆記》中,記載了壹件發生在山東萊州的“飛人事件”:

故事的敘述者是時任萊州知府的林,他曾是的啟蒙老師。林知府給講了他爺爺經歷的壹件奇事。

這位老人八十多歲了,他有阿爾茨海默病病。他腿腳不能動,只能整天待在室內。於是家人經常拿著躺椅把他搬到外面,曬曬太陽,看看風景,希望老人幸福。

壹天早上,剛出門,估計風比較大,家裏人就回去拿了個毯子什麽的,把老人留在門口等著。結果他拿著毯子回來的時候,老人連躺椅都不見了!家裏人頓時慌了,所有人立刻出動,到處都找不到人。眼看著天就要黑了,當時也在找爺爺的年輕知府林急得差點哭出來,只能像無頭蒼蠅似的跑來跑去。

就在這時,壹個剛從嶗山回來的朋友在路上遇到了林誌富,馬上喊道:老林,妳找妳爺爺嗎?早上從嶗山走出來的時候,在壹個寺廟裏遇到了他。當時我就納悶,為什麽老人會壹個人來這裏。別擔心老人沒什麽。

林知府立即騎著快馬和家人趕到嶗山,果然在那座廟裏找到了老人。

萊州離嶗山100多公裏,快馬也得跑壹天。老人早上剛在萊州家門前消失,朋友就在嶗山寺遇到了他。這也有點奇怪。問寺裏的和尚,和尚也是壹頭霧水。問老人,老人含糊的說是躺在椅子上,被兩個人擡著。至於那兩個人,他不知道是誰。

聽了這話,只能猜測可能是山魈狐仙之類的東西跟老人家開了個玩笑,這跟黃的遭遇很像。甚至“空中交通警察”的數量也是兩個。而時間往前推,元末元初的元好問在他的《續誌》中也有類似的記載:

在河北省雞澤縣,五個村民壹起外出砍柴。快到山腳的時候,西邊突然刮起壹陣大風,不知從哪裏冒出來壹個老頭,叫他們回去。他們四個有點擔心,回去了。只有壹個村民估計是在家等柴火做飯,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進山。

果不其然,我壹進去,風突然更盛了,瞬間飛沙走石,連樹都好像被卷了起來。那人嚇壞了,趕緊鉆進附近的壹條溝裏避風。他還沒來得及下來,突然被壹個人拉了起來,帶著他在大風中飛行。身邊有幾個“鬼神”,這個人嚇得不敢再偷看。

很快他飛過了壹座城市,背著他的人告訴他,那是朝城(今山東莘縣朝城鎮)。又向東飛,途中遇到壹個大胡子,邀這群“鬼神”喝酒。於是這群“鬼神”落在壹座廟裏,把他留在門外,自己開了壹個聚會。期間還被叫去喝了壹杯。喝完酒,這些“鬼神”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又是壹陣大風,他們喊了壹聲“滴滴”,各自回了家,就不管他了。

這位村民等風停了很久,才敢走出寺廟,到外面去打聽。這才知道自己到了山東東平縣,那座廟就是泰山東嶽廟。這個人身無分文,不得不沿路乞討。他走了好幾天才回到河北紀澤的家。回來後,他還在恍惚中,像是失去了理智。

有意思的是,村民雞澤縣和黃所在的肥鄉縣同屬河北邯鄲市,兩地距離很近。在壹個地方,相隔幾百年,發生了兩次類似的“飛行事件”。只是雞澤的村民生活在古代,所以以為都是“鬼神”;黃作為壹個現代人,把自己乘坐飛機的人視為“交通警察”。還有壹個外逃事件,最初記載在湖北荊州松滋縣誌中。這壹次,有人沒有乘坐航班,而是自己乘坐了“飛行器”:

這件事發生在公元1880年,清朝光緒六年農歷五月初八。

湖北省荊州市松滋縣西煙嘴村壹位姓秦的農民,早上起來,到屋後的樹林裏散步。突然,他看到灌木叢中有壹個“異常明亮、色彩斑斕”的東西,以為是個嬰兒。他馬上跳起來,怕寶寶跑了。

寶寶不會跑,但是寶寶會飛!這個寶寶好像感覺到了什麽人,他居然跳了起來,壹下子飛出了雲層。老覃嚇得不敢動。只覺得耳邊風聲颯颯,寶寶壹路不知飛向何處。

突然飛機好像沒油了,寶寶開始翻滾墜落。老覃再也躺不下去了,壹會兒從嬰兒身上掉下來。好在此時距離地面的距離並不高,地下是茂密的草甸,所以人毫發無損。

落地後,老秦環顧四周,看到的卻是群山,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麽鬼地方。我看了看四周,不知道飛來的寶寶是自己飛走了,還是掉在哪裏了。反正也沒見過。

過了好久,遇到壹個樵夫,說是湖北松滋的,問大哥這是哪裏。樵夫張開嘴說,老兄,妳在開玩笑吧?這是貴州。妳為什麽壹個人來這裏?離妳千裏之外。老秦跟著樵夫出山,像雞澤的哥們壹樣壹路乞討,走了十八天才回到湖北松子的家。

回到家,老人問那個閃閃發光的嬰兒是什麽,沒人回答。不過這件事在當時是眾所周知的,在當地的縣誌中也有記載。

這些人是患了“夢遊癥”和“妄想癥”,還是故意嘩眾取寵來吸引眼球?如果是,那些會飛的人是傳說中的鬼還是外星文明?那個飛嬰到底是傳說中的飛行儀器還是超越時代認知的技術?真相暫時不得而知。也許隨著人類的探索和發展,有壹天我們能真正理解這些故事,而不是僅僅發表壹些奇怪的言論。

黃昏遊北海,袖中青蛇大膽。

三醉嶽陽人不知,郎吟飛臨洞庭湖。

唐·呂洞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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