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時期,俞伯牙善於彈奏琴弦,鐘子期善於聽音辨義。有壹次,博雅在泰山北(今武漢漢陽龜山)遊玩時,突然遇到暴雨,不得不留在壹塊巖石下。他孤獨而悲傷,於是拿出他的古琴彈了起來。起初,他彈奏的是反映連綿大雨的鋼琴曲;然後,他像滑坡壹樣演奏音樂。就在這時,樵夫鐘子期在旁邊的壹束野菊花後忍不住喊道:“好歌!多好聽的歌啊!”原來,在山上砍柴的鐘子期也在附近躲雨。當他聽到博雅彈鋼琴時,他感到輕松愉快。他聽了很久,聽到高潮的時候,不禁發出由衷的贊賞。
俞伯牙聽到了恭維,趕緊起身向鐘子期打招呼,然後繼續打球。博雅全神貫註於高山,他的意圖也在曲調之中。鐘子期聽完頻頻點頭:“嗯,真像壹座巍峨的大山!”博雅再次思索著流水,但他隱藏的感情超越了旋律。鐘子期聽後拍手稱好:“妙極了,像壹條奔流的河!”博雅每彈奏壹首鋼琴曲,鐘子期都能完全聽出它的含義和趣味,這讓博雅非常驚訝。他放下鋼琴,嘆了口氣說:“好!很好!妳在傾聽、辨別方向和理解意思方面的技巧真的很棒。妳說的和我想的壹模壹樣。我的琴聲怎麽能逃過妳的耳朵?”
於是他們成了知心朋友,約好第二年再見面討論琴的事。但是當博雅第二年來到鐘子期時,他得知鐘子期不久前因病去世了。俞伯牙痛惜他的悲傷,難以用語言表達,所以他打破了他的古琴,從未離開他的身體,再也沒有彈弦,以感謝他難得的知音。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相知比相知更重要。
斷絕與某人的友誼
管寧和華歆年輕時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們整天形影不離,同桌吃飯,同床看書,同床睡覺,相處得非常融洽。
有壹次,他們壹起去幹活,在菜地裏除草。兩個人不停地幹活,不壹會兒就鋤了壹大片。
只見管寧舉起鋤頭,鋤頭落下,“當”的壹聲,碰到了壹個堅硬的東西。管寧好奇的翻了壹大塊自己鋤過的土。在黑暗的泥漿中,來自黃澄澄的東西在發光。管寧定睛壹看,是壹塊金子,便自言自語道:“我該拿什麽硬東西呢?原來是元寶金。”然後,他沒有理會,繼續除草。
“什麽?黃金!”不遠處的華新不禁被感動了。他趕緊扔下鋤頭跑過去,撿起金塊拿在手裏仔細研究。
管寧見此,揮動手中的鋤頭,責怪華歆說:“錢要靠努力得來。壹個有道德的人不可能貪圖自己不勞而獲的財產。”
華歆聽了說:“這個道理我懂。”手裏還拿著黃金,我左顧右盼,舍不得放下。後來他實在看膩了管寧的眼光,就忍痛離開了黃金,回去工作了。但是他心裏還在想著金子,以前沒有努力過,還在嘆氣。佑寧見他這個樣子,不再說什麽,只是默默地搖了搖頭。
還有壹次,他們兩個坐在席子上看書。我正全神貫註地看著,忽然外面沸騰了,有鼓聲和音樂聲,夾雜著開道的喊聲和看熱鬧的人的喧嘩聲。於是,管寧和華歆起身來到窗前,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原來是壹位權貴乘車路過。壹大群隨從,穿著武器和制服,沖向保衛車,居高臨下。再看車內裝飾,更是豪華無比:車身上雕刻著精致美麗的花紋,覆蓋在車上的窗簾是用五顏六色的綢緞做成的,四周金線環繞,車頂鑲嵌著壹大塊玉石,看起來富麗堂皇,引人註目。
管寧對此很是不屑壹顧,又回到原來的地方拿起書專心讀了起來,完全對外面的吵鬧充耳不聞,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華歆卻不是這樣,他完全被這種張揚的`氣勢和奢華的排場吸引住了。他覺得在房間裏看不清楚,就連書都沒看,趕緊跑到街上跟著人群,小心翼翼地跟著車隊走。
管寧目睹了華歆的所作所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嘆息和失望。華歆回來的時候,管寧拿出壹把刀,當著華歆的面把席子切成兩半,悲傷而果斷地宣布:“我們的誌向和口味太不壹樣了。從今以後,就像這個剪過的草席,我們不再是朋友了。”
真正的朋友應該是基於相同的思想基礎和目標,共同追求,共同進步。如果沒有內在精神的默契,只有表面的親密,這樣的朋友是無法真正溝通和理解的,也就失去了做朋友的意義。